第23節
書迷正在閱讀:德薩羅人魚、舊時堂前雁(雙重生)、女主美強狠、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異世之雙狼奪愛、她知道我人人可caogl(百合abo)、什么!他是給我沖喜的第八個侍夫?!、炮灰攻扮演任務、少年風水師、天命道尊
就在手術室外面的走廊里一片愁云慘淡的時候,手術室門上的那盞手術中的紅燈終于熄滅了,看著推門走出來的大夫,原本散在周圍的那些人立馬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問起了自己親人的狀況。 主治大夫在詢問了他們的身份之后,便給他們講解了病人現在的病情,大致的意思就是,因為一種不知名的原因,造成了兩位病人腦神經的一些損傷,病人現在的直接反應便是抽搐與呼吸異常。 對于造成這些異狀的原因,醫院目前也還在調查當中,血清樣本已經全部都采集好了,現在就要給實驗室送過去,等到明天就可以出結果了。 對于這樣的解釋,家屬們當然不太滿意,但是他們看出醫生已經盡力了,所以也就沒再為難那個主治大夫,乖乖的把門口的路給讓了出來,等著一會護士把里面的病人給推出來。 沒過多久,全副武裝的護士們便推著手術車從里面出來了,陳爸爸與李爸爸的病情現在還是比較嚴重的,完全沒有了自主的呼吸,為了保證他們的生命,醫生給他們使用了簡易的呼吸機。 陳澤看著躺在病床上,要帶著呼吸機才能保證生命體征了父親,不禁的心酸不已,等到護士把父親他們送到病房里之后,陳澤趕忙上前就近觀察起了自己的父親。 由于事先就已經有了一些猜測,所以這一回陳澤直接就將靈力凝聚在了自己的雙眼之上,隨后看到的景象卻讓他暴怒不已。 只見一條泛著妖異紫光的虛線纏繞在自己父親的身上,不斷的拉扯著他的魂魄,讓它們脫離自己父親的身體。 現在,父親的七魄已經不在了,三魂之中也只有命魂還在其位,天魂以不見蹤影,而地魂如今正被那道紫色的虛線牽扯著,正在往外脫離中。 陳澤見狀走了過去,背對著大家,用身體擋住大家的視線,將靈力運集在手掌之中,伸手就向著那道虛線抓了過去。 碰觸到那虛線的一瞬間,陳澤就感覺像是抓在了一根燒紅的碳條之上,炙熱的感覺烘烤著他的雙手。 火中取栗說的便是陳澤現在的這種情況了,但即便是這樣,陳澤也沒有松手,他咬著牙硬挺著,雙手使勁的拉扯著,終于將那道紫色的虛線給拽斷了,將父親的地魂給留了下來。 紫色虛線被陳澤拽斷的瞬間便消失不見了,陳澤小心的將父親的地魂給送回了原位,然后強忍著疼痛對著自己的母親說到:“媽,你跟大哥和嫂子現在這里盯一會,我出去一趟,找醫生好好的問問父親的病情,一會我就回來?!?/br> 陳澤的大哥聽到弟弟的話之后,也跟著站了起來,對他說到:“我跟你一起出去,我到樓下把咱爸的住院費給交齊了去?!?/br> 兄弟二人就這樣離開了他們父親的病房,到主治大夫那里去詢問了一番之后,陳澤對他的大哥說到:“哥你等我一會,我去外面的銀行取些錢來?!?/br> 他大哥皺著眉頭說到:“我這里還有錢,占時還用不到你?!?/br> 陳澤聞言回到:“先取出來一些,有備無患也是好的?!?/br> 說完就推著他哥去交款處排隊,自己則向著醫院外面走去。 出了醫院的大門,陳澤伸出雙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掌心之中已經被灼燒出了兩條又粗又黑的長線,黝黑的皮膚泛著焦糊的味道,動一下都泛起一股鉆心的疼痛。 那兩條黑線還在向周圍正常的組織慢慢的擴散著,陳澤的手掌現在已經開始腫脹起來了,他如今連握拳都覺得困難了。 強忍著疼痛,陳澤從兜里掏出了一張制作靈符的符紙,七扭八歪的疊成了一支紙鶴的摸樣,隨后陳澤對著紙鶴吹了一口靈氣,口中念叨著石公的名字,找了一個沒人注意的位置,陳澤將那支紙鶴放飛了。 眼看著紙鶴飛的不見蹤影了,陳澤才來到了醫院附近的銀行,將自己身上帶著的工資卡里的余額全部都取了出來,存進了醫院給自己父親辦理的住院卡里,做完了這一切之后,陳澤便打了一輛出租車,頭也不回的奔著歷山公園去了。 第 38 章 坐著車一路趕到了歷山公園的外面,陳澤下了車準備買票進入公園的時候,卻被告知公園現在關閉了,不讓人進了。 陳澤聞言看了看還高高掛在天上正當中的太陽,心想著現在還是中午呀,怎么半天都還沒過去,公園就關門了那? 可能是他臉上疑惑的表情太過真實,讓負責售票的那位阿姨給讀出來了,那位阿姨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后說到:“小伙子,我們也不想這么早就閉園的,可是今年我們公園也不知是怎么的了,接二連三的總出事兒。為了讓園子里不在出現意外,我們辦法用了無數種,就是沒一個管事的。本來還以為這夏天過去了,來野浴的人少了,就能不出事了那,可是誰知道是怕什么就來什么,就今天上午,公園里面又出事了,一共是四個老頭過來釣魚,一個沒了,兩個進了醫院,還有一個據說是被嚇的不輕,回家就臥床不起了。這不市里的安監大隊剛剛過來人了,讓我們占時關閉不要在開門迎客了,什么時候把安全工作做好了,什么時候在開園?!?/br> 這是陳澤第一次知道那位落入湖中大爺的后續信息,沒想到卻是這樣的一個噩耗,陳澤聽了那位阿姨的話不由的有些呆愣,結結巴巴的說到:“掉湖里的那位大爺…沒…沒了呀?!?/br> 售票的阿姨聞言回到:“可不是沒了嗎,我們船隊的工作人員從湖里把人給撈出來的時候,那位老大哥的身子都僵掉了,一看就知道已經是斷氣好久了,這不剛等到他們家的家屬過來,殯葬車就把人給拉走了。小伙子,你今天來的真不是時候,趁著現在的時間還早,還好打車的時候趕緊回去吧,晚了這里的車可是不好做的,你要是真想玩,等過幾天沒事了的時候,你在過來?!?/br> 陳澤聞言謝過了那位售票的阿姨,卻沒有聽她的話找車離開,而是繞過了公園的正門,向著公園的側面走過去了。 落入湖中的那位大爺最后的遭遇給陳澤提了一個醒,他父親這一回遇到的東西就是奔著人命來的,至于原因如果陳澤沒有預料錯誤的話,應該跟他父親差一點就要全部消失的三魂七魄有關。 拜上一次陳澤熱湯喝太多四處找公廁的原因所賜,他對歷山公園的地形是有一個基本的了解的,陳澤清楚的記得,就在離他們中午野餐之處不遠的一個小土坡的后面,就有一處的圍欄是比別的地方都要低的,有不少舍不得買票的人,都是從這里逃票進入公園里的。 陳澤的記性顯然還是不錯的,所以沒走多久他就看見了那處矮圍欄,陳澤挑了一處好攀爬的地方,強忍著手掌的疼痛,開始翻越起了圍欄。 歷山公園的管理人員顯然是對逃票這件事情是很重視的,證據就是哪怕這一處的圍欄已經要比其它的地方都矮上一些了,那些粗粗的欄桿也還是有3米多高的。 高高的欄桿在加上滑滑的圍欄,這樣的情況對于想要翻越的人來說已經稱得上是困難的了,在加上陳澤現在那雙已經腫了快一半的手掌,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在衡量了一下圍欄的高度,確定自己是沒有辦法依靠法決平安過去的,陳澤又四下的打量了一下周圍,實在是找不到比這里更矮的地方了,陳澤只好咬著牙,狠下心強忍著手掌的疼痛,開始往欄桿上面攀爬。 不得不說,陳澤最近的體質可是好了不少,就算是雙手有些不便,但是他的伸手依舊很靈活。 三兩下的,陳澤就攀到了欄桿的頂部,騎到上面正想要翻身的時候,那種曾經感受過的,讓陳澤寒毛倒立的陰冷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突然的變故然陳澤有些反應不及,在欄桿上晃悠了一下,他趕忙伸手去抓一旁的欄桿頭,想讓找一個支點好穩住自己的身子,卻被掌中突然爆發的疼痛給干擾了,沒有抓住目標。 沒有了支撐點的陳澤很快便失去了平衡,側著身子從欄桿上倒了下來,四腳朝天的跌在了地上。 還好他跌在了公園的那一邊,里面全是松軟的土地和草坪,在加上他跌落的高度還算不上太高,所以陳澤除了覺得自己背部的肌rou有些疼痛之外,到沒覺得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 但是剛剛的那一陣的陰寒卻讓陳澤極度的警覺了起來,他本能的感覺到了是有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情將要發生了,于是也顧不得什么了,將靈力凝聚在眼睛上,開始向四周觀察了起來。 就見那條在醫院出現過了紫色虛線飄在了公園的半空中,正緩緩的往歷山湖那邊飄過去,紫色虛線的另一頭,纏繞著兩個陳澤很熟悉的地魂。 一個是他老爸的,那另一個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誰的了,一定就是那個現在跟自己的父親躺在一個病房里的李家大爺的了。 見狀陳澤是真的有些急眼了,連爬起來都嫌費時間了,直接一個翻身,然后雙腿一用力,沖著那道虛線就撲了過去。 紫色的虛線飄在半空中,陳澤撲過去的時候只抓住了它的尾巴,飄在半空當中的紫色虛線看著虛幻,實際上卻很有力量,它吊著陳澤一起飄到了空中,四下翻轉想要將陳澤給甩下去。 陳澤死死抓住不松手,被那道虛線甩帶著向前了好幾米,身上背四周景觀樹伸出來的樹杈劃的全是口子。 那道虛線見甩不開陳澤,便把他拍在地上,拖著他前進,陳澤孤注一擲將靈力全部都用在了手上,然后在被拖著路過一顆大樹的時候,用雙腳緊緊的夾住了大樹粗壯的樹干,在雙方的拉扯當中,用盡力氣才將那道虛線給扯斷了。 被扯斷的一瞬間,那道虛線似乎也是被惹急了,揮舞著條狀的身體,沖著陳澤的頭部就擊打了過去。 陳澤將搶回來的地魂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對于虛線甩過來的鞭子他只能硬抗,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是不能移動的,他要是移開了,倒霉的就只能是他父親的那個沒有一點抵抗能力的地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