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胡善祥、魔改大唐、撿了本天書、無盡超維入侵、白金農民麻煩哥、貪財好你、白月光她復活了(快穿)、徒手撕掉修羅場后[穿書]
而且畫上的人,應該是君驚瀾,居然是q版的,想必這種畫風是南宮錦教他的!第一張,q版的太子爺,坐在桌案前,看樣子是在處理政務,有人在一旁遞了一封信,紙張上寫著一句話:我對笑無語很有好感。 然后澹臺凰翻開第二章畫,q版的太子殿下,胸口插著一支箭!伸手捂著,一雙狹長魅眸似乎很不敢置信的看著紙張上的那句話…… 澹臺凰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兩張圖的意思,是自己的一封信如同利箭刺傷了他的心嗎? 翻開第三張畫,q版的太子殿下,身邊站著一個人,看那人的長相是夜鷹,旁邊配了一句話:爺,太子妃在和即墨離扮演夫妻! 打開第四張,q版太子爺坐在地上嗷嚎大哭,眼角的淚水像噴泉一樣,旁邊配著一句話:不會再愛了! 澹臺凰嘴角又一抽,韋鳳也無語的很。 到了第五張,換了畫風,是寫實畫,波光粼粼的水,美男子的沐浴,身材比例顯然就是君驚瀾,身無寸縷。水很透明,一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那面上帶著薄薄怒意,旁邊配了一句話:太子妃,爺很生氣! 這畫看得澹臺凰和韋鳳的臉都紅了! 最后一張,又變成q版畫風,太子爺蓋在被子里,掀開被角,能看出他光著身子,然后伸出一只手在床上拼命敲打……充滿暗示,表示讓澹臺凰速速上去! 旁邊配了一句:過來,爺會考慮原諒你! 澹臺凰的臉色很紅,這丫的真是什么圖都敢畫啊,腦后也慢慢的冒出了黑線,不該讓韋鳳看的,因為第五張把君驚瀾身段神馬的,都畫得太真實了!她頭也不回的問:“韋鳳,你看完有什么感想?” 韋鳳早已如遭雷擊,木然道:“感想——爺的節cao已經粉碎性骨折了!” ☆、【029】不裝逼,毋寧死! 韋鳳的評價的確非常到位,而且和現下的情況十分符合,那某人的節cao至少就此刻看來,是真的已經標準的粉碎性骨折,而且粉碎得太嚴重,以至于完全沒有辦法拯救! 這捂著胸口中箭的q版圖,還有這坐在地上嗷嚎大哭的q版圖,簡直萌到讓人不敢逼視。但是用來形容高大上的太子,似乎很有點毀三觀,碎節cao! 更別提這張把他老人家美好的身段,和無一絲贅rou的體型,以一種比例貼合,縮小作畫的方式,就這樣畫出來了。 其實,這圖除了不健康,很碎節cao,還非常勾引人,是的,非常勾引人! “啪嗒!”澹臺凰其實是拿著最后一張在看,上面忽然多了一個鮮紅色的點,乃是液體!很沒出息的流鼻血了,雖然這流鼻血是沖著第五張畫,而不是最后一張,以至于這鼻血流得有點后知后覺! 后知后覺之后,她開始懷疑自己不是因為這圖,或者美色而流鼻血,而是身體出了什么狀況,于是趕緊扭頭看向韋鳳,道:“韋鳳,快去請軍醫,我好像有點不對……呃?!” 扭過頭,看見韋鳳的臉,此刻也是紅紅的,鼻子下頭掛了兩管鼻血。 和她的情況差不多,不對,或者比她更加洶涌。 畢竟她不是個容易被美色迷惑的人,尤其君驚瀾渾身上下她也看過不少遍,這會兒看著這圖,還是勉強能壓抑一番的,所以鼻血不似韋鳳那般洶涌澎湃! 韋鳳抹了一把鼻血,面色更紅,也瞟了澹臺凰一眼,納悶道:“您和爺不是早就已經……那啥了嗎?怎么還會流鼻血?” 自己這樣沒見過美男子身段的土包子,看著流鼻血很正常,就算和尉遲風那個王八蛋談戀愛的時候,也是發乎情止乎禮。所以她韋鳳還是一個很純潔的女將軍,但是女皇這種床單都滾過,孩子都有的人了,還流什么鼻血? 這不是在裝純情嗎? 澹臺凰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由于腦袋還有點懵,所以說話完全的發自內心沒有經過任何思考,但是真實度非常高:“那是你不知道,孩子都快三個月了,所以我已經三個月沒有和他那啥了!雖然我對這種事情沒有很強的期待,尤其他的精力好到令我害怕,于是常常拒絕他,但是在北冥的時候,跟他睡在一個被窩里,我的心情還是激蕩啊激蕩,但是因為孩子最終還是憋住了,如今又看見這個,那鼻血就……啊呸!我在說什么玩意兒?我的意思是說,最近天氣比較熱,人容易上火,就像我這樣的,一不小心就容易流出兩管鼻血!” 澹臺凰說了一半之后,總算是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一堆不該說的話,趕緊回頭拯救自己! 韋鳳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哪些話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但她也不會那么不識相的戳破,所以沒怎么吭聲!澹臺凰這會兒也扭頭看了她一眼,借由她來轉移話題:“那你說說看,你好端端的流什么鼻血?難道是對君驚瀾有什么非分之想?” 韋鳳嘴角一抽,當然知道澹臺凰這是轉移話題,而并不是真的懷疑自己,但是為什么流鼻血?她能說是因為自己的內心深處,一直放蕩不羈地熱愛著帥哥,所以一下子有點把控不住嗎? 這肯定是不能的!于是她道:“最近天氣比較熱,人容易上火,就像我們這樣的,一不小心就容易流出兩管鼻血!”跟著她說總是沒錯的! 兩人都為自己找到了良好的理由而深深高興著,最后澹臺凰道:“我明天真的需要吩咐他們,給我找來塊冰消消暑,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 韋鳳深深點頭:“然也,然也!女皇陛下,到時候請千萬記得也分我一塊冰塊!” 兩個逗逼就這樣認真的自欺欺人,門口的東籬和蒼昊聽著,只深深地覺得不堪入耳。 自欺欺人完畢之后,韋鳳開始問正事:“太子妃,您說爺這些圖,到底是什么意思?”比起叫澹臺凰女皇,她還真的比較喜歡叫太子妃。這圖是啥意思?爺難道是專程來碎節cao她們看的?她可不相信! 澹臺凰沉吟了一會兒,鼻血還是在流,于是先找了個布條把自己的鼻子堵住,鼻音十分濃重的回韋鳳的話:“很明顯的,這是一種威脅!這是他對我隱晦的威脅,大抵的意思就是如果我再和笑無語他們如何,我的下場也許會很慘!” 這一點韋鳳是非常認同的,以爺的脾性,現下沒下令追殺即墨離和笑無語,然后再把太子妃逮回去,已經是非常給面子了!但是威脅是無論如何都需要的!她默默的低頭,也在自己的衣擺上撕下一個布條,堵住了自己血流不止的鼻孔。然后問出自己心中的一個疑惑:“那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最后一張圖,爺顯得并不那么生氣呢” 甚至還似乎能原諒太子妃的過錯! 澹臺凰想了一會兒之后,也沒想太明白,于是也干脆不想了:“他從來居心叵測,他的心思也沒那么好猜,誰知道他又打著什么主意?一肚子壞水的男人!” 呃,會不會是因為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警告她什么的,也只單單警告一下,未曾給她添堵? 太子居心叵測,心思難猜,這一點韋鳳是非常認同的,她點了點頭,開口道:“也的確是如此,爺的心思,從來是很難懂的!那您打算怎么辦?” 總之這種東西送來了,就說明太子殿下是真的已經生氣了,不論他現下是盤算著什么,態度都已經很清晰的展現在眼前,那就是他生氣了!要是太子妃繼續捻虎須,后果恐怕嚴重到令人不敢逼視! 澹臺凰皺著眉頭,艱難的思索了半天之后,終于想到了法子,即墨離和笑無語既是朋友,又幫過她,說不理他們了那肯定是不行的,那就:“從今天開始,跟笑無語和即墨離講話,我能說短,就說多短,看他們的兩個人的時候,表情也最好僵直一些,做出一副很冷漠的樣子,這樣就能表現出是真的沒什么,也不過于親近,那妖孽就不會把我怎么樣了!” 澹臺凰笑瞇瞇的表達,為自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而非常開心,但是自己洶涌的鼻血,已經漫濕了堵著鼻孔的布條,又滴了出來。 韋鳳也沒比她好到哪里去,鼻血也同樣又流出來了。但是她不得不承認,澹臺凰的這個法子應該是很好,估計是能過得了爺那一關!所以她很放心的點點頭,開口道:“那就這樣吧,相信爺知道您的反應之后,也知道您曉得收斂了,就不會再跟你計較了!” “嗯!”澹臺凰深沉的點頭,隨后又痛苦的嘆息道,“有個小肚雞腸,愛吃醋的未婚夫,人生真是悲苦!” 東籬、蒼昊、韋鳳一同的心聲:太子妃,我們看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韋鳳退下,回去抑制自己奔騰不止的鼻血,澹臺凰也預備洗洗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嗯,還是過去仰躺著比較好!這些鼻血就會逆流回去,省的她因為流了太多鼻血,以至于失血過多什么的! 但是這個晚上,她睡得很不好,過一會兒,就忍不住拿起那些畫瞄幾眼。然后再次捂著自己的鼻子繼續仰躺,如此反復循環,腦中還有了不少綺麗的想法,于是又在心中深深的吐槽自己人品,和色女潛質! 就這樣不安穩的睡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在下人的伺候下,穿衣洗漱,把昨天的事情都忘了一個七七八八,但洗漱完畢之后,眼角的余光忽然掃到其中一張畫,然后又聯想到什么,鼻子又開始翻涌。 于是她在下人們都退出去之后,又找了布條,把自己的鼻子堵住,堵住之后對著鏡子看了看,覺得堵著兩個布條,這樣出去會很丟人,于是又蒙了面紗!給女皇陛下配的面紗,自然不是凡品。那最上面一圈,鑲嵌著不少寶石,這面紗遮上之后,倒很有一種雪山圣女的味道。 于是平日里習慣了走八字步的澹臺凰,這會兒看著自己這高貴有氣質的衣著形象,又忽然想到點什么,隨后兩只手十分淑女的交疊在腹前,隨后十分有氣質,有形象的踱了出去! 當她從里頭出來之后,門口的蒼昊和東籬,齊齊瞪大了一雙眼!像是見鬼了一樣,看著澹臺凰從自己面前走過。 你能想象老虎有一天比小貓還要溫順嗎?你能想想老鷹開始不吃蛇改吃蚯蚓了嗎?你能想象澹臺凰忽然有一天變成淑女嗎? 這三件事的震撼程度,其實就是差不多的! 澹臺凰倒是沒想那么多,只想弄個面紗遮著堵著布條的不雅的鼻孔,然后為了避免自己走路的幅度太大,如平常那樣八字步橫走,以至于撞到哪里,太過馬虎讓面紗掉了,暴露了自己還在流鼻血的尷尬,所以開始扮演淑女形象。 這么走出去之后,當澹臺戟看見她的那一瞬間,也有了一瞬間的微微失神,那失神之下掩藏著濃重的不能接受,伸出手遮住鼻翼咳嗽了幾聲,用以掩飾尷尬。 即墨離的笑容依舊朦朧神秘,仿若霧中花一般美好動人,十分優雅有風度的看著澹臺凰,似乎對她現下的模樣,并不奇怪。但是袖袍下顫抖的手指,已經出賣了他的情緒…… 笑無語更是直接把嘴巴張成了“o”字型,那表情活脫脫的已經見鬼,讓暗處的夜星辰一再用手拍上自己的額頭,主子,請注意形象,請注意您的形象! 而這會兒,韋鳳也出來了,情況和澹臺凰差不多,鼻子上也同樣堵了一個玩意兒,這會兒也蒙了面紗看不出來,看樣子昨夜睡的也很激蕩。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不論是出于什么考量,也不要把自己優秀完美的身段,展現給獨居的女子看見,這容易引發血案! 韋鳳就算了,反正雖然不太淑女,但也絕不女漢子!可是澹臺凰……笑無語張了半天嘴,顫抖著手指著她,十分不敢置信的道:“澹臺凰,你今天是這是……” 澹臺凰本來是準備熱烈的回他一句的,忽然想起昨天君驚瀾的那些畫,以及自己決定再跟他們說話,要表情僵直,十分冷漠,能說多短就說多短,于是一個白眼甩了過去,十分高冷地道:“我今天如何?沒見過女神范兒么?” 笑無語嘴角一抽,雛菊都感覺到一陣鈍痛,女神范兒? 隨后,澹臺凰不再搭理他,將眼神放到了澹臺戟的身上:“王兄這么早,就到我這邊來,可是有什么事?” “西武五萬大軍中毒,竇成武已經心中寫了書信過來,要求我們交出解藥!看樣子,同時他也應該已經傳信給慕容馥,請示到底該如何處理,這幾日你和韋鳳都不在軍營,這事是不是你們做的?”澹臺戟很單刀直入,優雅而不疾不徐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聲線依舊很是華麗動聽,平靜無波。 澹臺凰點點頭,十分坦誠的道:“是我們做的,之前他們抓了獨孤渺,我們原本打算去救人,所以順便擺了他們一道!” 澹臺戟了解的點點頭,隨后道:“既然是你做的,那么這件事情的主導權就在你手上,如何決定都在你,我不干涉!所以也來問問你,打算如何回復竇成武和慕容馥?” “那還不簡單嗎?傳信告訴他們,想要那五萬人的解藥,就把殷家人都綁來換!”澹臺凰面紗下的紅唇微微勾起,勾出一個算是有點陰險的弧度!原本戰場之上投毒是極為卑鄙的行為,但他們的目的不是逼退敵軍,也不是讓敵人投降退讓,只是要他們交出自己的仇家,這樣看起來,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就算有人病垢,也說不出太多話來。 “好!”澹臺戟點頭笑笑,微微偏了偏頭,一旁的文官馬上會意,去回信給竇成武。 即墨離也勾唇,上前對著澹臺凰:“女皇陛下,那我們的牛羊……” 按照原則,和澹臺凰往常的德行,以及對他們的感激來說,那必然是拍著他的肩膀,熱情的探討牛羊的問題,但是今日,在已經激怒了君驚瀾,身邊還有很多君驚瀾的人在監視她的情況下,她十分果斷的看向澹臺戟,都不理會即墨離的開口:“王兄,我欠了他們上千頭上好的牛羊,你來為他們安排一番!” 如此冷漠,冷漠到幾乎都不看即墨離一眼,這讓笑無語心里既是開心又是奇怪。即墨離的眉頭也微微皺了皺,眸中或有冷銳的光芒閃過。 澹臺戟很快的點頭,開口道:“好,這個王兄來處理,一定為兩位挑選我們漠北最精壯的牛羊!” 即墨離抱拳開口:“多謝!”其實什么牛羊什么的,他也并沒有那么介意,只是借此和澹臺凰攀談罷了,可是這個女人今天是怎么回事?活生生的就像是被人掉包了一般! 想起上次澹臺凰到南齊之前,君驚瀾就偽造信件誣陷自己,以至于自己被澹臺凰惡整的事情,他又不由得開始懷疑,難道昨日東籬奉了君驚瀾的命交給澹臺凰的信件,其實又是那個腹黑的男人在澹臺凰面前說了自己的壞話?陷害他和笑無語? 不過這次他是真的想多了。 韋鳳心里倒是很明白的,所以也在一旁忍笑,如果她不知道昨天太子妃被爺的那些圖,逼得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她心里現下也一定在懷疑太子妃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笑無語狐疑的把澹臺凰上下打量了半晌,看得澹臺凰很有點不自在,因為她的鼻血好像又漫過了布條,貌似需要換換,不然又要滴出來了,所以她此刻的心情甚糾結,笑無語還這樣看,要是看出來了多丟臉! 笑無語看了半晌之后,又瞅了一眼茫茫的大草原,隨后扭頭看向澹臺凰,試探道:“澹臺凰,這草原真美啊,老子覺得自己來漠北是真的沒來錯,你說呢?” 嗯,以這女人的脾性,一定會大肆表揚一下漠北的綺麗風光,并拍著笑無語的肩膀,大聲笑道:“你真是太有眼光了!” 但是今天是個例外,澹臺凰也隨著他的眼神,看了一眼茫茫的大草原,點頭高冷道:“甚美!” 就兩個字! 甚美?甚美?!笑無語的嘴角一抽再抽,于是忍不住又問道:“澹臺凰,你今天沒發燒吧?” “并未!”又是兩個字,眼神根本不看他,下巴微微抬起,看起來那是十足女神范!因為再不抬起來,鼻血就又流出來了! 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