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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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他,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而那長著八字胡的道士,這會兒也正摸著自己那兩撇小胡子其中的一撇,十分深沉的走上前去。 二話不說,就從那士兵手中,將那娃娃拿過來,抓到自己手上,凝眸一看。他在看,其他人也都在看,上面寫的竟然不是人的名字,更沒有誰的生辰八字,但上面寫了“北冥”兩個字,還有北冥的建國時間。 道士雙眸瞪大,似乎是受了莫大的驚嚇,隨后馬上便彎下腰,看向君驚瀾的方向,跪下道:“啟稟太子殿下,這的確是巫蠱,詛咒的不是任何一個人,而是我北冥!一旦此番詛咒成功,我北冥將士們在戰場上,將會節節失利,最終潰不成軍,后果極為嚴重!” 澹臺凰嘴角一抽,有沒有這么夸張!就是騙人陷害也請稍微專業一點好伐?啥時候厭勝之術和一個小人幾根針,已經足夠詛咒一個國家了?坑爹呢? 反正她長這么大,看過小說電視劇無數,是從來沒聽說過厭勝之術是可以詛咒國家的!看著那女人幸災樂禍的眼神已經瞟了過來,澹臺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于是覺得自己不幫她說幾句話,有點說不過去。 于是她一臉“驚恐”的道:“這么嚴重?這不就是一個小人嗎?后果怎么會這般夸張?這是開玩笑的吧?” 這話一出,除了君驚瀾和凌燕,所有人充滿指責的齊齊看著她,尤其司馬清沒忍住,冷著一張臉站出來道:“太子妃,我國條律上寫得清清楚楚,以厭勝之術害人,要處以極刑。因為這已然等于是謀害他人性命,不可輕縱!更匡侖還是在兵臨城下的時候,詛咒我北冥,豈是‘玩笑’二字,就可以輕輕帶過的?” 司馬清這話一出,其他大人們也紛紛站起身表示贊同,一片附和之聲,全部表示應該將行此狠毒之術的人,凌遲處死!以告慰這些日子,不少死在戰場上將士們的在天之靈。 就這么一會兒,他們就把將士們的死亡,都歸結到那個小人的身上了。思想跳躍的弧度快到令人咂舌! 澹臺凰成功的通過幾句話,使得群情激奮,讓他們全部站起來,聲勢浩大的表示要殺了弄出巫蠱事件的人,再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澹臺凰的目的達到,隨后笑了笑,道:“你們知道的,在我漠北并沒有什么厭勝之術,所以朕對這個也不太了解。既然大人們都認為此事情節嚴重,甚至其罪當誅,朕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各位秉公執法就好了!” 澹臺凰這般說詞,顯然是能讓人民群眾感到滿意的,于是激憤的群情,就這樣淡定了下來,眾人一同用眼神看著那士兵,道:“這是從哪里搜查出來的?” 士兵有點猶豫的抬頭,竟怯怯的看了那正哭得梨花帶雨的城主妾室一眼,開口道:“是,是……” 這番情態一出,那剛剛才得意起來的城主妾室,心中咯噔一下,臉色也微微蒼白了起來,她飛快的扭頭看了澹臺凰一眼,見澹臺凰此刻也笑望著她,那是一種似乎早已將一切看透的神情,而且看著自己的眸光之中,竟隱隱帶著不懷好意的同情。 不好! 她這不妙的念頭一出,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城主那半個愣頭青,見士兵看向自己,便當即皺著眉頭呵斥道:“看本城主做什么?問你話就快點說!” 那女人就跟在他身邊,這樣一眼看去,的確像是在看他。 那士兵哆嗦了一下,開口道:“這東西,是……是在五夫人的房間里搜到的!” 五夫人? 這下,城主的妾室們,全部把眼神放到了他懷中那滿面淚水的女人身上,一人冷哼道:“呦呵,我就說meimei怎么好端端的撞了鬼,原來果然是你在做虧心事!弄個什么厭勝之術,還想詛咒我北冥,我看是老爺把你寵得無法無天,讓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竟然這種事都敢做,東窗事發之后,你自己死了不要緊,可不要連累我們全府的人??!” 這番尖酸刻薄的話一出,誰是“五夫人”就擺在眼前了!于是,眾人的眼神也都放到了那五夫人的身上,眼神一個賽一個的陰森恐怖。 那五夫人聽完這些話,心中的猜想被落實,那臉色全白了,看向澹臺凰的眼神帶著nongnong的怨毒,也更像是活見鬼了一般!早就知道能做成女皇的人,不會那么好對付,如今果然應征了這一猜想! 但是…… 城主一聽這話,當即嚇得臉色白了白,憐香惜玉是一回兒事兒,但這并不代表他就能為了美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趕緊一把將自己身邊的女人推開,推到大殿中央,隨后他也飛快的跪到大殿中央,開口道:“啟稟殿下,臣實在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這一切都是這個賤人干的,跟臣沒有半點關系,臣請殿下明察!” 青陽城主很忠心,惜命是一回事,更多也是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詛咒北冥的國祚,這根本就該被千刀萬剮,如此行徑,即便是自己新納的愛妾也不能容忍! 君驚瀾聽了這話,不置可否,如玉長指輕輕敲打在桌面上,看著那五夫人的眼神帶了一絲玩味,他是真的很好奇,這女人為何會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找凰兒的麻煩。 君驚瀾不發話,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說話,那女人倒也不怕,就那般順勢跪在在大殿中央,看向澹臺凰的眼神中帶著點森冷的笑意。 這眼神讓澹臺凰心里咯噔一下,頓生了不好的預感,看這女人的表情,難不成還有后招?這般一想,她很快的將眼神看向凌燕,示意她過去。 凌燕上前,將耳朵湊到她跟前,這時候有話沒有直接說,而叫她過來,顯然就是有悄悄話要說了。公眾宴會上,說點私密的話,其實也挺正常,是以大家也沒太在意。 “房間搜干凈了嗎?是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還是東西搜到之后,直接就拿走了送到她房中了?”看這女人的樣子,明顯是做了二手準備。 凌燕面色一僵,聽澹臺凰這一問才知道自己大意了,于是表情也變得僵直了起來。 她這表情一出,不必再回答,澹臺凰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搖了搖頭示意她下去。 凌燕表情中滿是郁悶與糾結,頗惱火的下去了,都怪她大意了,不知道這女人暗中還使了什么手腳!這個賤人!不管這手腳最終會不會害到女皇,她待會兒都要弄死她! 她惱怒之間,自是恨不能上去將那女人砍死,心下也暗恨自己居然大意,如今弄成這樣,現下可怎么辦? 方才她們兩人這一番對話,聲音雖然極小,但君驚瀾自然也是聽到了。他偏頭看了澹臺凰一眼,眼神中帶著淡淡詢問,似在問她是不是出了什么狀況。 鬧到這一步,若是那女人真的還藏了什么,那必然要君驚瀾幫忙說話,才能安然渡過,不至于被他手下的大臣們批駁,于是她點點頭,表示的確是出了狀況。 這頭剛剛點下來,便又有一名士兵進來,手中同樣拿著一個小人進來,他進來之后,幾個大步走到君驚瀾的跟前,跪在大殿的中央,青陽城主的身邊,隨后對著君驚瀾開口道:“殿下,我們還搜到了這個,這個是在太子妃的寢宮發現的!” 這般說著,他將手中拿著的小人舉了起來,舉過頭頂。這一次,大家看得清楚,上面寫著的是君驚瀾的名字,還有他的生辰八字! 這下子,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巫蠱事件,竟然牽扯出來兩個人!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太子妃?但是他們不明白,這樣做對太子妃能有何好處? 這人屬于一個不卑不亢的,發現了什么,進來之后就直說。也不需要去看誰的臉色,那道士發現情況有點不對,腦門上已經頂了汗水,這會兒看見似乎有轉機,于是趕緊上前去,將那小人接了過去。 拿在手上端詳了一會兒之后,道:“這巫蠱,顯然是沖著太子殿下來的,上面已經布滿了四十八根針,顯然這人做法也已經有四十八天,而到了第七七四十九天,將最后一根針插在心口處,太子殿下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這話說完之后,他瞇著眼睛,偷偷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君驚瀾的臉色,通常情況下,人在知道有人想謀害自己。而且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的時候,便會猶為憤怒,但是太子殿下并不是一般人,欺騙他是有風險的,所以他才忍不住偷瞄。 “是嗎?”太子爺輕飄飄的問了一聲,這語氣很平靜,聽不出半分情緒,愉悅或是不悅,全然聽不出。 這讓那道士心里開始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但是話都說出來了,現下他也沒有辦法再收回,只得硬著頭皮點頭道:“是,小的不敢有半句虛言!” 這下子,大臣們看澹臺凰的眼神就開始不友善起來,除了獨孤城稍稍沉著,低下頭在思索之外,其他人都堪稱群情激奮,尤其炎昭那個火爆脾氣,表情難看到了極致,司馬清的眼神極不友善。 他上前一步,站在中央道:“爺,臣認為,青陽城主的五夫人,這個賤婦竟敢詛咒北冥,應當將她千刀萬剮,以告慰將士們的在天之靈!而至于漠北女皇……她身份高貴,自然不是我們能處置的,但若真是如此,我們便該懷疑漠北與我北冥合作的誠意!而且臣下認為,若是如此,殿下絕對不能再取此女為妃!” 這話一出,除了獨孤城之外,其他人都站出來,齊齊開口道:“殿下,臣等以為,絕不能再娶此女為妃!” 就這么一會兒,那五夫人就被定下一個凌遲處死,而澹臺凰就被納為了北冥的拒絕往來戶! ☆、【019】一巴掌拍死在墻上! 整個場上,所有人的意見竟然出奇的一致,除了獨孤城一個人沒得怎么吭聲之外,其他人面上心中都殺氣騰騰,充滿惱怒和恨意的看著澹臺凰和那“五夫人”。 而君驚瀾此刻,手上拿著那個寫著他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的布娃娃,左右端詳著,唇角的笑意越發的譏誚濃厚,眸色冷沉,沒有回自己大臣們的話。 獨孤城坐在一旁,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低聲開口道:“一個晚上,兩件巫蠱事件,眾位大人就不覺得這其間,可能有什么蹊蹺嗎?” 這一出,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的確,一晚上出了兩件巫蠱事件,乍一看似乎是巧合,但是仔細想想,就很不是那么回事了!說不準,就是一出陷害! 于是,大家看了一眼驚嚇成那樣的“五夫人”,又看了一眼好端端的澹臺凰,竟然都將懷疑的眼神放到了—— 澹臺凰的身上! 原因很簡單,其一,從表面來看,澹臺凰容色沉寂,五夫人梨花帶淚,所以五夫人更像是受害者。其二,五夫人和澹臺凰并沒有什么利益沖突和矛盾,她完全沒有必要這樣陷害她。其三,澹臺凰是漠北的女皇,并不是一個身份單純的女子,若她當真如此,便說不定是漠北在盤算著什么。 這三點綜合起來,澹臺凰下手可能性會比較大!獨孤城見自己這樣說了,反而將懷疑的眸光都引到了澹臺凰身上,他無言沉默,已經是話都不想說了。 澹臺凰也很有點無語,雖然跟那個女人相比……好吧,她自己都不明白這女人為什么害她,但是這樣對比下來之后,的確是自己的嫌疑比較大。但是在這些北冥朝臣的眼中,自己就這么不堪信任嗎? 果然在利益面前,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會變得薄弱,薄弱到可以隨意去揣測身邊之人,好歹她和君驚瀾都這個關系了,肚子里還揣了他們北冥皇家的娃,好吧,孩子的事兒,他們很多人都不造。 一名年紀已經很大朝臣站出來,表情不太好的瞪了澹臺凰一眼,隨后對著君驚瀾恭敬道:“殿下,漠北如此狼子野心,妄圖侵我北冥!老臣以為,如今漠北女皇既然在我的手上,不若將她抓住,也好用來牽制漠北,防范他們對我北冥不利!” “不!這女人竟敢謀害太子殿下,老臣以為,其罪當誅!”又一名大臣站了出來,一張菊花似的老臉,因為生氣,成功的舒展了皺褶,轉化為一只氣鼓鼓的青蛙! 此話一出,又得到好幾人的符合!幾名大臣站出來,恭敬的彎腰,就跟幾臺復讀機一樣,跟著合奏:“這女人竟然膽大包天,謀害太子殿下,臣等以為其罪當誅!” 說完之后,竟然齊刷刷的跪了一地,奏請君驚瀾處置澹臺凰。 也就只有獨孤城沒動,而炎昭雖然很有點三大五粗,但聽了獨孤城的話之后覺著有些問題,一時間吃不準問題到底在哪邊,所以也沒動。 而司馬清,則是標準的太子一派死忠黨,在他看來這兩個女人都是有問題的,不管問題在誰身上,竟敢謀害太子殿下,就應該全部抓了好好審問,他不僅是冷面判官,也是鐵面閻羅,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這下,整個大殿就沉寂了下來,大臣們全部跪了一地,青陽城主一時間也開始搞不清這是啥情況,而那五夫人,看向澹臺凰的目光,一直都帶著陰狠的笑意,好似就這樣同歸于盡,也令她非常高興! 澹臺凰看著下頭那些大臣,不知道為何就突然感覺有點惱羞和委屈,倘若自己此刻在漠北,絕對沒人敢這么對她,一時間很有一種出門在外遭欺負的感覺! 正在她沉郁之間,君驚瀾將手中的布娃娃,又輕輕在手中轉了幾圈,端詳得極為細致,狹長魅眸往下頭一掃,不冷不熱的道:“說完了么?” 四個字問出,一股寒氣從高處蔓延而下,整個大殿的氣氛慢慢被冰凍,甚至令人感覺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因為寒冷而豎了起來,所有人都低著頭,沒敢再開口。 因為他們雖然不知緣由,但心中卻明白,太子殿下現下的狀態,已經是極為不高興的表現,要是再違逆他的意思說話,下場恐怕會極其可觀!可是,他為什么會對他們生氣?不是應該對太子妃和那個五夫人生氣嗎? 所有人都沒說話,也沒敢吱聲兒。 隨后,君驚瀾抬眸,看向那名道士,不冷不熱地道:“你是說,這巫蠱之上,只要今日再扎一針,爺的性命就丟了是么?” 嗯……?那道士原本想說明日,但把外頭天一看,才知道現下已經過了子時,所以今天已經算是最后一天了,見君驚瀾這樣一問,也認為對方是全然信任自己的說詞。 于是諂媚的點頭一笑,開口道:“啟稟殿下,是這樣的,所幸我們今日發現得早,否則只要再晚一日,后果都將不堪設想!” “哦?”太子爺發出一個單音符,容色很有點似笑非笑,斜睨了一眼身側的內侍,開口道,“去給爺拿一根針過來!” 內侍不明所以,但還是領了命,飛快的退下。約莫半盞茶的功夫之后,他飛快的拿回來了一根針,恭敬的地上前,君驚瀾伸手接過。 隨后看著下頭的一眾大臣,閑閑道:“給爺看清楚了!” 這話音一落,大臣們齊齊抬頭,看向他,不明所以!但見他手中捻著一根針,隨著他們的眼神,高高舉起—— “殿下,不可!” “殿下,不可!” 幾人飛速開口,但他們叫得慘烈,也沒止住那人的動作!那針就那樣一下扎在了小人偶的胸口—— 隨后,萬籟俱靜。 他收了手,拿著小布人輕笑了一聲,隨后看向那道士,涼涼道:“你不是說,今日若扎下最后一根針在小人偶上,爺就會死么?爺死了么?嗯?” 那道士通身一顫,嚇得面色慘白,飛快的跪了下來!眼神充滿了不安,四下亂瞟,渾身上下也開始哆哆嗦嗦起來,支吾著狡辯道:“啟稟殿下,或者,或者……” 道士心里是不安的,大臣們心里也是納悶的,他們原本以為殿下是想不開,才會如此,沒想到…… “或者是爺用的方式不對?或者是現下的時間挑得不太好?又或者是因為這里人太多,以至于巫蠱失效?”君驚瀾很體貼的幫他說出答案,面上的笑意,更是溫和至極。 那道士是個不了解他的,瞅著這溫和笑,還以為是為了表達對自己的友善,豈知太子從來都是笑容越溫和,就表示他越生氣??蛇@道士心中不明,這會兒還在為太子殿下給他找到了理由而開心,飛快的點頭:“對!對!的確如此,太子殿下果真英明睿智,小人佩服!” 他這話一出,君驚瀾的眸色徒然冷了八度,“砰!”的一聲巨響,砸在桌面上! 一線紅唇也緊抿成一條直接,森冷如冰的聲線響起:“那,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欺騙爺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這用力一砸,莫說是那個可憐的道士,就是澹臺凰也不由得在一旁感覺嚇了一跳,其他人自然都不必說了! 話音落下,那道士腿一軟,成功的癱跪在地,語無倫次的,很不知道應該說句什么,最終開始很驚恐的重復一句話:“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無論如何也不敢欺騙殿下,小人……” 他還想為自己辯解幾句,表示自己沒有說假話,但是看著君驚瀾眸底那類似地獄冥火的冷光,叫他所有的狡辯之詞,全部卡在了喉間!不敢說!是的,不敢說,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再繼續這樣狡辯下去,是不是會死得很慘! 于是,他擔憂忐忑之下,偷偷的偏頭看了那五夫人一眼。頗似要對暗號,也似相詢接下來怎么辦。 他這眼神看過去,那五夫人自然是不可能給出什么指導的,也不可能跟他有什么心電感應,兩人之間的默契也并支持不說話也能交流彼此內心的想法,于是這一眼看過去,他沒收到任何正面指導。 這漫天胡扯的道士都閉了嘴,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再說了!據說七七四十九天就能死人,可殿下這一針扎下去,也沒出什么事兒,顯然這是一個謊言! “轟!”的一聲,君驚瀾身前的桌案,就這樣碎裂開來,顯然是方才那一巴掌拍下去引起的!這讓不少膽小的大臣,又瑟縮了一些。太子殿下如此震怒,是從未有過的,以至于這會兒,連獨孤城和炎昭也都跟著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