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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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澹臺凰緊張的皺眉注視的情形下,勾唇一笑,十分惡劣。旋即看著澹臺凰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開口:“本太子方才確實是看見傾凰公主的舞姿……暗藏了玄機!” 眾人皆屏息凝神等著后話,鐘離涵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神瞅著他,更是恨不得連眼神帶著自己的人一起癡纏到君驚瀾的身上去。 而,就在這萬籟俱靜的當口,他又接著開口:“這幕布拋灑之間,行云流水,似驚濤拍岸,浪起九霄。更有狂風而起,御風成龍,實在美不勝收!本太子越看,越覺像是銀河彩帶而過,還擺出了漫天星宿的位置,其中玄機讓人贊嘆!對了,東晉三皇子,你方才說什么?” “……”鐘離城靜默。他說什么?他還能說什么?! 四面的人或低頭,或望天,或扶額,或摸胡子。心中暗嘆,北冥皇太子果然有一雙善于發現美的眼睛,在那樣恐怖的歌聲下,也能發現舞姿中的“玄機”和美好,真是心思巧妙,觀法高超還見解獨到,使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倒是澹臺凰很是奇怪的盯著他,這妖孽竟然沒有揭穿她,為什么?良心發現了?而就在澹臺凰看著他的同時,他亦只是淡淡舉起酒杯,淺笑,睨著她,笑中意味不明。 眼見鐘離涵的事情成了一件無頭公案,鐘離城自然不服氣,但又無可奈何!而就在這會兒,門口的綺羅郡主掙開了宮人們的攙扶,一拐一瘸的飛奔進來,對著澹臺凰沖來:“賤女人!你敢對本郡主動手,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014】被“始亂終棄”的太子爺! 綺羅這發瘋般的一沖,眾人俱是一驚!澹臺戟正準備出手攔住她,忽有大風自殿中刮起! 凌厲的勁風像是鋼針掃過,刺得人面上生疼,一陣呼嘯聲后,那對著澹臺凰飛奔而來的綺羅郡主,被這罡風狠狠拋起,再次被重重的甩到了殿外!這一次,比澹臺凰那一掃跌得還要遠上幾米,足見出手之人功力深厚! “??!”又是一聲慘叫,叫聲一起,又是一根筷子飛了出去。 “咚!”的一聲,不知道打到了哪里,外頭終于安靜了! 出手如此霸道,半點不留情面。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那位邪肆過人、狂傲過人的北冥皇太子會這么干!殿中之人想著,皆微微轉過頭,看向勁風刮起的方向。 而此刻,君驚瀾絕美的面上正帶著三分怒氣和七分不耐,狹長魅眸寒光凜冽,掃著大殿門口,冷聲開口:“吵什么,沒見本太子在用膳么?” 眾人默!整個大殿,除了澹臺凰一人,其他人包括皇甫軒在內,都以為他這突然出手,是為了給澹臺凰出頭。聽他這樣一說,霎時間明白了,敢情是這綺羅郡主沖進來的時候叫得太大聲,打攪了他老人家用膳的興致! 不少人又不由得在心中腹誹,這殿內如此劍拔弩張,形勢緊迫,唯獨您老人家一個人還有心情用膳!也不知道是太沒將現下這點事情放在眼里,還是過于見多識廣、故而淡定,不似他們這些井底之蛙一般見著點兒事情就激動! 剛剛跟著綺羅郡主奔入殿的太醫,趕緊又急急忙忙的奔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又頂著滿頭大汗進來,稟報:“啟稟皇上,綺羅郡主原本被打了二十大板就傷了筋骨,又被傾凰公主一揮,左腿骨折了!現下被北冥太子一掃……右腿和右手也骨折了!還被打中了啞xue,不能說話……” 東陵丞相兒女不少,但是最為出色,一直視為驕傲的女兒可就這么一個。今日被弄成這樣,體面盡失,別說再指著這個女兒做皇后讓自己過一把國丈的癮,現下就是說個門當戶對的人家恐怕都艱難了,是以那張老臉當即就拉了下來,往下頭一跪,對著皇甫軒開口:“皇上,綺羅是我們東陵的郡主,傾凰公主和北冥太子此舉,也未免太不將我們東陵放在眼里了!老臣一生忠君愛國,而今女兒受人欺凌卻無能無力,若皇上不愿為老臣說句公道話,老臣這丞相也沒臉做下去了,還請皇上定奪!” 這話也是狠了,足以證明老丞相被氣得不輕,都拿辭官威脅皇帝了! 皇甫軒還沒開口,澹臺凰就先開口了:“這位大人,本公主那會兒將郡主掀出去,大家都看見了,是本公主在收幕布的時候無意中甩到的,本公主這是無心之失!更何況,先前郡主當堂對本公主不敬,大人你不是也說了么,任由本公主和王兄處置。即便本公主不是無心而是有意,本宮貴為公主,為自己討回一點公道也無可厚非吧?” 這話,說得在情在理,莫說是老丞相一個人,在場的這么多各國英才,也沒有一個人能想出一段什么話來辯駁。澹臺凰的身份,比綺羅不止是高出了一點半點,公主和郡主,一字之差,天壤之別。是以,場面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隨即,澹臺戟風流華麗的聲線響起:“東陵郡主被打了二十大板之后,仍不知悔改,竟敢出言辱罵并欲對凰兒不利,本殿下都還沒問罪,丞相就先忍不住了?”話一說完,卻頗為奇怪的看了澹臺凰一眼,這丫頭今天的表現太反常,剛剛她論述的那些,也不像是她從前能說出的話。 澹臺凰自然收到了他的眼神,面色淡定,恍若不覺,心下卻隱隱有點緊張。 這對兄妹這樣一說,原本言辭咄咄的老丞相,登時背后冒出了一陣虛汗。他是看著愛女受了罪,一下子腦袋懵了,忘了這事兒嚴格說起來,可是他的女兒不對在先! 而澹臺戟話音落下,又是一道尖細的嗓音響起:“在我們北冥,誰若是惹太子爺不快,哼,莫說是一個小小的郡主,就是公主,怕也免不了剝皮拆骨、烘烤烹飪!綺羅郡主今日只是摔折了手和腿,我們太子殿下已經是客氣了!” “小苗子,你這話,是在說本太子脾性不好,嗜血殘忍?”君驚瀾微微偏頭,表詢問,似是不悅。 小苗子當即搖頭,開口道:“爺,您是天底下最慈悲的人,只是您的寬宏大量,那些個蠢貨們理解不了!”這話,暗示意味十足。 君驚瀾聞言,滿意點頭,道:“本太子也認為自己脾性甚好。倒是這東陵丞相很有些意思,竟然覺得自己沒臉做丞相了,既然這樣,東陵皇,您沒有更好的丞相人選嗎?若是沒有,本太子可以為你推薦幾個!例如尚大人,陳大人,李大人……”說著,這眼神從東陵幾名股肱大臣身上逐一掃過。 這主仆二人的一段雙簧,就險些沒把人給嗆死!現下還點了這幾位大臣,但凡被他點名的大臣,都被皇甫軒以懷疑和森冷的目光掃過,顯然已經對他們和君驚瀾的關系有所懷疑,不然君驚瀾怎么單單就推薦他們,還連名字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而小苗子卻在心中偷笑,爺這一招用得狠,這三位大人可是皇甫軒的死忠黨。這下既擠兌了丞相,又挑撥了東陵的君臣關系! 就連一旁的澹臺凰,看著君驚瀾都感覺膽戰心驚!這個男人,簡直可怕,隨便幾句話也能掀起滔天巨浪。再想想不幸跟他對上的自己,艾瑪,要不這宴會結束之后她還是考慮一下卷鋪蓋逃命吧? 好在皇甫軒也不蠢,只是短暫了懷疑了之后,就清醒了過來,明白了這是某人的挑撥之計。但再看自己這三位大臣,總感覺就有哪里變了味,是以瞅著丞相的眼神也冷冽了幾分:“國宴之上,綺羅不知體統,傾凰公主還是北冥太子,哪一個是她能開罪的?朕就是砍了她也絲毫不為過,何況只是摔折了手和腿,丞相若是實在覺得這丞相沒臉做下去了,朕也不好勉強……” 原本就被君驚瀾那一席話逼得冷汗流了一身的丞相,在皇甫軒這話之下,徹底清醒了!趕緊叩首開口:“皇上!老臣知罪,請皇上恕罪!” 東陵其他的大臣也趕緊紛紛幫忙求情,皇甫軒也順坡下驢,免了他的罪責,只好好的警告了一番。 這下大殿之中徹底安靜了,只剩下鐘離涵哼哼唧唧的呼痛聲,皇甫軒又接著道:“有賊人在大殿之上對東晉公主動手,朕一定會將之揪出來,還請東晉三皇子放心!” 誰都知道這賊人就是澹臺凰,但皇甫軒這話,也顯然是準備將此事告一段落,隨便找個人頂罪了。眾人也只是眼觀鼻,鼻觀心,事不關己。鐘離城險些捏斷了手,鐘離涵更是氣得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卻也只得暫且憋下這口怒氣,思量著日后找機會再報復!“那就有勞東陵皇了!” “客氣!這原本也是朕的失職!”皇甫軒說著,燦金色的眼眸頗為冰寒的看著澹臺凰,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傾凰公主今日也受驚了!”這該死的女人,就會找事! “本宮的太子妃,就不勞東陵皇掛心了!”一道慵懶聲線顧人怨的響起,隨即,又對澹臺戟道,“漠北大皇子,請你務必轉告漠北皇,雖然傾凰公主收了本宮的定情信物和看了本宮的身子一事,本宮沒有證據,但本宮卻不愿吃下這個啞巴虧!若是漠北皇不愿將公主嫁給本宮,本宮將親往漠北,在貴國王庭的大門口打滾一萬次,讓天下人都知道傾凰公主對本太子始亂終棄!” ☆、【015】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了一瞬間的僵硬和空白!那面色好比一張張白花花的白紙,空虛寂寞得可以!短暫的表情僵硬之后,眾人又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那位大言不慚,揚言要打滾一萬次的北冥皇太子。 看著看著,又回憶了一下澹臺凰的那首“謀滕濤”和“爹恩耐”,止不住在心中搖頭!北冥皇太子確實是天下間少有的英才,就說是王者之皇、天下之杰也不為過,但是這看女人的品味,實在叫人不敢茍同!恕他們見識淺薄,實在是想不懂那位漠北三公主,有什么地方值得不顧臉面的打滾一萬次也要求娶的! 而這正主兒,卻對大家懷疑其品味的目光視而不見。頗為認真的注視著澹臺戟,狹長魅眸中似有淚光閃爍,以表自己的堅決! 澹臺戟在這貨含情脈脈的注視下,腦后不可抑制的掠過一條黑線!一時間還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打滾一萬次?看他這氣質上的狂傲霸氣,儀態中的高華清貴,睥睨下的不可一世,像是那能癱在地上打滾的人嗎?還一萬次?! 澹臺凰則僵著嘴角看著這無恥的王八蛋,若不是能看透他眼底暗藏的殺機,單觀他這樣子,還真以為他有多么喜歡自己! “王兄?”正在眾人無語的當口,那人又沖著澹臺戟叫了一聲! “咳……咳咳……”澹臺戟成功的被這不要臉的嗆到了!王兄,叫誰呢?!想著趕緊開口,“太子太客氣了,你的意思,本殿下定然為你轉達!還請放心,只是結果如何,還要等父王……” 這話還沒說完,君驚瀾已然起身,手執酒杯,幾個大步對著澹臺戟走去。到了他跟前,將酒杯遞出,慵懶聲線滿含笑意:“請王兄滿飲此杯,在岳丈大人面前,多為本太子說幾句好話!” 眾人頗為無語的望天,得!這都開始攀親戚了! 澹臺戟被雷得一動不動,半晌說不出話來!這君驚瀾,果真名不虛傳,幾句話逼得你不配合他都不成!他北冥太子可以不要臉,厚著臉皮過來攀親戚,但在眾人看來也都是對凰兒太過癡心所致。但,自己要是不接下這杯酒,就是不識禮數,不給北冥面子!可,接下這杯酒,就等于自己承認了這個妹婿,真是……糾結! “北冥太子,還請自重!”澹臺凰飛快開口打斷,要是王兄沒頂住,真把這杯酒接下了,搞不好這樁婚事就真成了,自己的死期也來了! 這話一出,那人低笑一聲,旋即似笑非笑的對她開口:“本太子渾身上下無半絲贅rou,重與不重,公主不是看過嗎?何須本太子自己再思量沉重與否?” “噗——”四下使臣皆大聲咳嗽,“自重”原來是這樣解釋的——自己思量沉重與否?! 但這話里的意思也多,“公主不是看過嗎?”矮油,有jian情!難道那所謂的看了他的身子的事情,是真的?眾人想著,又興致勃勃的接著看戲,從他們的方位看來,君驚瀾看向澹臺凰的眼神是十分深情的! 但,澹臺凰卻能清晰的看見他眸中的冷光! “王兄不肯接,是因本太子誠意不夠?”轉頭,看向澹臺戟,復又開口。 天下人皆知,這高傲過人的北冥太子,可從未對人低頭過,更匡侖是給人敬酒。今日這誠意,已經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了,要是澹臺戟還嫌誠意不夠,那就是澹臺戟的問題了!于是,漠北大皇子殿下,縱使十分無語,但還是開口:“太子的誠意,本殿下自然能夠領會!只是凰兒的婚事,本殿下實在不能做主,故而不敢受這一聲‘王兄’!” “無妨,只要王兄自己肯承認本太子即可!”不甚在意的回話,面上笑意煞是惑人。這天下間,還沒有他君驚瀾敬不出的酒。 這下好了,人家這樣言辭懇切的請求,并不指望這婚事現在就成,只希望澹臺戟能認同并支持他,這要是不答應,不就是太不將北冥看在眼中,又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嗎?澹臺戟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在澹臺凰凄涼的目光注視下,將酒接過,一飲而盡!“太子真心,本殿下十分感動!” 這話,是說我喝了這酒,可不代表我答應了,是因為你的行為太感人了! 君驚瀾也不以為意,笑了笑,轉頭看向高臺之上的皇甫軒:“不知東陵皇,是否還有意與本太子爭妻?” 這一問,大家的目光就都放到了皇甫軒的身上。 龍椅之上的帝王,冰冷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粗骂^五顏六色的目光注視,再想想那會兒澹臺凰那慘絕人寰的表演,自己要是說還要娶她,等于在天下人面前承認自己眼光有問題!而這君驚瀾,他現下是看出來了,自己要是坦言還要與他爭妻,說不準他馬上就要揚言在自己的皇宮門口打滾一萬次,讓天下人知道他皇甫軒橫刀奪愛、舉止猥瑣,還覬覦他人妻房! 這樣的綜合考慮之下,他扯了扯唇角,皮笑rou不笑的開口:“君子有成人之美,朕自然不會奪人所好!”至于找那女人算臭襪子的賬,機會多得是,再找就行了! 君驚瀾當即滿意點頭,開口笑道:“那本太子就多謝東陵皇忍痛割愛了!” 而那一旁被澹臺凰揍得鼻青臉腫的鐘離涵,看著這一幕,一顆玻璃心已經碎成了一瓣一瓣的,靠在鐘離城的胸口,眼見那眼淚就要落出來了,鐘離城當即冷聲開口:“東陵皇,天色不早了,本宮就先帶皇妹回去了!” 他這話一出,眾人也開始紛紛告辭。今日這場晚宴,實在是波濤洶涌,連綿起伏,還被這什么歌舞和打人事件弄得飯也沒吃好,酒也沒喝好。哪里像是什么帝王登基的喜慶大宴!縱觀全局,唯獨北冥太子一個人在那里好吃好喝,將自己伺候好了!不過,今天雖然聽了一首殺豬歌,但也看了這么多jian情,總體來說還是來的挺劃算的! “天色也確實不早了,朕就不留各位了!若我東陵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眾位包涵!”皇甫軒十分客氣的開口。 眾使臣趕緊彎腰行禮,開口:“哪里!哪里!東陵皇實在是太客氣了!”就是真的招待不周,他們也不說啥了??!因為東陵皇今天也挺倒霉的,先是被人坑了半個緄州,后來搶媳婦兒又沒搶贏,人家的心中可煎熬著呢,他們怎么忍心還在傷口上撒鹽! 今天最幸福的就是君驚瀾和澹臺凰這兩人!一人占了地還搶了太子妃,一人揍了人家的公主、郡主不用負責。就這樣看來,這兩人還真的挺合適的,但他們要是真湊了一對,還有人能在這對黑心的夫妻的手上討到便宜嗎?真叫人憂慮! 大家就這樣想著,或悲憤,或憂愁,或嘆息的離開。 而澹臺凰則頂著皇甫軒森冷的目光,跟著澹臺戟往大殿外頭走,其實今天,從君驚瀾的身上,她大概已經明白什么叫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了!埋頭想完,一抬頭,就撞進了一雙似笑非笑的幽深魅眸,咯噔一下,轉身拉著澹臺戟飛奔而去:“王兄,我們快點回去吧!我要如廁了!” 只要能快點跑回去,如廁就如廁!澹臺凰這是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啥叫狗急跳墻!這男人太危險,能避還是避著好。實在不行回去之后就收拾包袱跑路!沒本事一腳飛了這不要臉的王八蛋,她就一腳飛了自己!斗不過咱就跑…… 而她身后,絕美男子雙手環胸,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的背影。這倉倉皇皇的,是想回去之后收拾包袱走人吧?想著,唇角微勾,邪肆莫名,慵懶非常。 呵,女人,想逃就逃吧。如果你能逃得掉的話! ☆、【016】想一度春宵? 澹臺凰這一句要如廁,打消了今日澹臺戟對她的不少懷疑,他就說這個meimei今日的表現怎么如此反常,沒想到過不了一會兒還是原形畢露了! 當然,澹臺凰這話聲音說的也不小,使得不少衛道士在她的身后頻頻搖頭!漠北的三公主,實在是……唉! 拖著澹臺戟一路回了寢宮,“砰!”的一聲把門關上,澹臺凰這才放下了心!拍了幾下胸口,連忙問:“王兄,你不會真的把君驚瀾的話帶給父王吧?” 這話一問完,對方妖媚的桃花眸忽的冷凝了下來,在她身上掃了良久,似是審視。忽的開口:“你們都出去!” 屋內的侍婢一愣,剎那間反應了過來,彎腰開口:“諾!”隨即,魚貫而出。 這下,這屋內就只剩下澹臺戟和澹臺凰兩人。澹臺凰的身后隱隱冒出了些薄汗,但還是抬頭看著對方的眼睛,直覺告訴她,自己被懷疑了! “你到底是誰?”風流華麗的聲線,滿含冷冽之氣。她今日在大殿之上論述的反常就不必說了,君驚瀾這樣的美男子求娶,以她平常的性格,會不甘愿? 澹臺凰扯了扯唇角:“你說我是誰?你王妹身上的胎記,我可都有!” “我王妹身上沒有胎記!”澹臺戟接話很快。 “……”沒有胎記,好吧,那就用穿越者們的慣用伎倆,“我失憶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座宮殿屋頂的樹枝上掛著!如果你不信我是你王妹,可以滴血驗親!” 但澹臺戟,卻一點不蠢,很快的抓出了她語中的破綻:“既然你失憶了,又如何確定你是我王妹?” 呃,澹臺凰頂著腦后的一滴冷汗,rou麻兮兮的道:“那是因為人家看見王兄之后,很有親切感!就像是看見多年前的戀人一般!” 澹臺戟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煞時不敢再問了!臉上也浮現出幾絲尷尬之色,眼神還左右漂移了一會兒,像是在掩蓋著什么,或是有什么過去的事情不愿意讓澹臺凰想起來。淡定下來之后,又看了她一會兒,開口道:“忘了也好!從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后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再惹禍,王兄也救不了你!” 看著澹臺戟面上明顯的不對勁,澹臺凰開口詢問:“王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澹臺戟搭話非???,但也就是這快速,更讓人覺得其中有問題!隨即,他飛快的接著道,“你只要記住,你是澹臺凰,我是澹臺戟,我們永遠都是兄妹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