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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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血可是有腐蝕性的?!鼻瀣I不動聲色的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這話聽著沒頭沒腦的。 我想了一下,慢慢的捂住了自己的唇,“該不會是去白楊鎮的路上,出現了山體滑坡之類的自然災害吧?” 本來他的血有沒有一定的腐蝕性,跟我們變道去烏柳鎮表面上幾乎沒有聯系。 可是清琁不會平白無故說一些沒用的話,按照我的理解,只能說血雨可能侵蝕了山上的泥土之類的。 造成了塌方什么的,以至于要變道去烏柳鎮。 “還好那位橫同學聰明,用手機刷新聞,提前通知了我們,不然我們開車遇到塌方就慘了?!遍_車的司機夸了一下,我們中間只有清琁認識的橫雨聲。 橫雨聲一直都是寡言少語,所以給人的印象并不深刻,此刻說話也很謙虛,“我只是無意中翻到的?!?/br> “去白楊鎮的路很偏僻,尤其是這個時候人少,這個新聞沒什么熱度,怎么可能無意中翻到?!崩コ声i并不相信橫雨聲的話,出言反駁了一句。 橫雨聲皺了一會兒眉頭,才把自己心中的推理說出來,“本來下血雨這種是就很反常,事有反常必有妖,我就專門搜索和刷新了幾次附近的新聞?!?/br>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要打仗了?”范禮神秘一笑,問道。 橫雨聲和范禮一直都是一起的,附和一句,“有可能?!?/br> 昆成鵬蹙眉,更是一副看奇葩的表情一樣看他們兩個,“下血雨和打仗有什么關系?” “化學落葉劑?!睓M雨聲只說了五個字。 我立刻就明白了,雖然我不懂化學。 可是我是學歷史的,歷史上曾今是有過化學戰爭的。 就是通過空投化學武器,讓人畜凋零。 昆成鵬也只是短暫的疑惑和誤解,他可是新聞系的大才子,此刻聽明白了,“你意思是有敵機越過我國領空,投下化學武器嗎?”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畢竟這里是邊境?!睓M雨聲雖然想錯了,不過這個想法倒是很符合現在的情況。 誰也不會想到,這從天而降的是帶著乾元之力的僵尸血。 我看著愈發黑沉的天色,以及仿佛毫無止盡的血雨,道:“如果變道去烏柳鎮的話,路程應該會多出兩個小時吧?!?/br> 烏柳鎮離劉家村比較近,相對而言就離云市比較遠。 也就是說,天黑之前是到不了烏柳鎮的。 路途上所有的時間清琁應該都是算計好的,萬萬沒想到此刻我們卻去不成白楊鎮。 司機小哥心還挺大,“可能要開一段夜路?!?/br> “我來開吧,您開這么久也累了?!蔽覍に贾矣写筇煅?,比普通人夜視能力強。 加上我習慣了在這附近的國道上開車,車技也相對穩定,幫忙開一段距離對大家而言都是比較安全的。 司機哪里敢讓我開,道:“您可是老板娘,我……我哪敢讓您辛苦啊,我就是吃這一口的,您放心坐著就行?!?/br> “聽她的吧?!鼻瀣I忽然開口道。 司機轉頭看了一眼清琁,前面路有點打滑,連忙踩了剎車停住了車,“老板,您的意思是?” 這一段路血水似乎有些粘稠,還讓路面變得特別的滑。 車輪碾過去,踩了剎車之后。 歪歪斜斜的扭了幾圈,才慢慢停下來。 要是交給別人開,哪怕車技再是嫻熟,我都有點不放心。 “把車給我老夫人開,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告訴管阿九的?!鼻瀣I淡然的說道。 昆成鵬似乎不信任我的車技,自告奮勇道:“我幫師妹,不是……師母開吧,我開過f1的?!?/br> “我再說一遍,把車給她開?!鼻瀣I的聲調已經有些冷酷了。 昆成鵬也不敢招惹他,閉嘴不說話。 我撐傘下車,和司機交換了位置。 果然,沒開二十分鐘。 周圍的天色就徹底黑沉下來了,本來雨滴打在窗戶上是一片血紅的。 看的人有些難受,天色黑下來之后。 雨水中的紅色就不是那么明顯了,反倒讓我緊繃壓抑的神經有些放松了,只是剛才夢境中發生的一切不停的在腦海中回放。 總覺得開的路上,一定會發生些什么。 昆成鵬事后諸葛的夸贊道:“真沒想到,師母的車技如此嫻熟,把車子開的這么穩。難怪教授您一定要她來開車呢……” “碰——”一聲巨響在耳邊乍起,就見從天而降一個人形的東西。 硬生生的落在擋風玻璃上,那人形的東西頭發披散。 身上穿著古風衣服,就這車燈可以看見。 他的臉上都是血,臉色蒼白的就好像潑了面粉一樣。 “鬼……有鬼??!”溫言尖叫了一聲。 她膽子最小,為了逃避事情還裝過瘋。 雖然今天一天的表現都跟沒事人一樣,此刻卻是第一個躲在車座位下面的人。 我早就料到,會出現什么事端。 及時的打方向盤,把車開到道路旁邊。 避免二次撞到這個東西,并十分淡定的熄火。 熄火之后,我對后面的清琁道:“劉教授,我下去看看?” “嗯?!彼⒉环磳?。 在這種雨夜,居然還會從天而降一個人。 莫不是一具喪尸,或者厲鬼之類的可怕玩意吧。 我偷偷在自己的手掌心,畫了一個掌心符。 撐著雨傘下了車,橫雨聲很紳士道:“要不我下去陪你吧?!?/br> “呆著?!鼻瀣I命令道。 橫雨聲不敢拂逆他,道:“是,教授?!?/br> 嗯? 我怎么感覺這個橫雨聲不像是清琁的學生,反倒是像是他的手下。 不過眼下也容不得多做考慮,我下了車便去查看。 果真有個人倒在滿是血水的國道上,他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傷,身體被什么奇怪的東西打成了篩子。 血孔一個接著一個,甚至都被打穿了。 我看他的氣的時候偶然發現,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護體的乾元之力。 手腕上掛著一串星月菩提,菩提上有個玉牌寫著“蘇”字。 身上有一個古怪的殷紅色的觸須,一直深深的扎入到地底下,要是這人力量充足的時候這根觸須是不會讓我的大天眼看見的。 長長的頭發雖然掩蓋了一些他白皙的臉孔,卻無法影響到我對他身份的判斷,“會長大人??!您?您怎么從天而降了,還受了這么重的傷??!” 我一下撲過去,跪在他身邊假惺惺的問道。 自他想用自己修煉的功法,來找清琁換我的時候我對他的印象就不咋地。 知道這會長只是表面溫和,實際上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的乾元之力越發虛弱了。 可以感覺到他的意識在涌動,能聽到我的呼喚,卻沒法睜開眼睛響應我。 我身上剛得了尸血丹的好處,雖然陰氣沒有恢復到全盛時候,不過給他一些還是可以的。 得了一些我身上的陰氣,他才緩緩睜開眼睛,“還真是巧,竟然在這個地方遇見你們?!?/br> “巧合嗎?讖語上可都將今夜的情形寫在上面,我只是沒想到文字里的白衣仙客,說的是你?!鼻瀣I撐著雨傘,走下了車。 他對讖語的內容,比我知道的詳盡多了。 我不知道該不該救他,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向清琁,“老公別說那么多了,我們快幫幫會長大人吧,他受了好重傷?!?/br> 只要清琁說幫他,我才會幫忙。 如果臭僵尸覺得他的存在會威脅到我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把他丟在山里的國道上,讓他自生自滅。 “別再喊我什么會長了,叫我龍圣吧?!边@位叫做龍圣的假仙人,倒是沒那么多心眼,客氣的說道。 我沒有在清琁身上得到可靠的答復,只能扯些別的,先不救助他,“你和明熙同姓?” 剛才我給他的陰氣很少,緊緊只夠他蘇醒過來一小會兒。 按照他身上乾元之力紊亂的程度,還有我學過醫鬼經的判斷,他如果得不到外界的幫助。 整個仙身很可能被自己的乾元之力,如同蠶食桑葉一般被啃食干凈。 最后,連渣都不會剩下。 “閔龍圣?!彼撊醯拈_口。 清琁也和我一樣,假惺惺的浮起他把脈,“那我喊你一聲龍圣前輩吧,你好端端的,怎么會從天上墜落,還受了這么嚴重的傷。而且這是云市傷口,您不是一直以來都在蘇城嗎?” “這件事情說起來就氣人,按照你給我的黃金板,我已經找到了彝龍古城的位置。才剛到這里,就撞上了一個神經病,非要跟我爭斗?!饼埵フf起跟他爭斗的這個人就生氣,還被氣的吐了一口血。 他周身好不容易被我的陰氣調動起來的氣血,重新低迷了下去。 再不救他,可就完了。 不過他身上受的被對方打的乾元之力可不是善茬,輕易幫他很可能把乾元之力引到自己身上,最后成了引火燒身的那一個。 清琁有些試探的問他:“把您打傷的那個神經病是蛟藍嗎?” “蛟藍那個貨哪有資格,他的那群臭蟲手下雖然追我來這里了,但是絕不可能傷害到我。我……早就超脫了三界六道……”龍圣說著說著,就閉上眼睛暈過去了,嘴里還叨念著兩個字,“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