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竹韻大師兄
書迷正在閱讀:雪滿庭、跪求一腔熱血、等我為皇、重生之帶著系統生包子、卿本兇悍之逃嫁太子妃、胡善祥、魔改大唐、撿了本天書、無盡超維入侵、白金農民麻煩哥
司馬端道:“當然是狐貍啦,很有可能還是這只小狐貍的阿爺,等再多來幾只狐貍,他們就一家團聚了,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嘛?!?/br> “咳咳咳……”李先生難受的咳了幾聲。 他保鏢上來道:“李先生,您該回去了?!?/br> “可是阿天還在這?!崩钕壬行┎簧?,看著滿是血跡的地面。 保鏢勸道:“先生節哀,這些事情得交給警方和醫院處理。少爺的遺體,暫時還不能送回去的?!?/br> “我知道了,司馬大師,我們一會兒見,犬子還有些身后事要處理?!崩钕壬退抉R端打了個招呼,就被保鏢推出去了。 司馬端目送著李先生離去后,一掌拍在我肩頭,十分高興道:“衰女,你不是死活不肯來香港嘛?怎么來找我了?是舍不得我嗎?你剛才救李夫人的表現真是好犀利啊,真給我長臉?!?/br> “我是有些事想請您幫忙?!蔽覍λf道。 他面色一肅,問道:“什么事?” 我踮起腳尖,在司馬端耳邊一五一十的說明了清琁的情況。 師父??! 求您一定要幫我??! 有些話我在心中沒有說出口,只是認真的看著他。 他當機立斷道:“竹韻,把我和李先生的見面推掉?!?/br> “李先生才剛剛經歷了喪子之痛,您不去見他會不會不太好?”司馬竹韻壓低了聲音問司馬端。 司馬端提著我的胳膊,大步走出商場,“今天要不是你小師妹,他就撲街了?!?/br> “那李先生要是生氣了?”司馬竹韻跟在后面問道。 司馬端已經不是特別在乎李先生的想法了,淡漠道:“生氣也只能自己生悶氣,現在是他有求于我們。李天星是被狐仙附身而死的,后面多的是麻煩等著他?!?/br> 出了商場以后,那個出租車司機也跟了上來,對我道:“那個,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幫我引見一下司馬大師?” “可以?!蔽耶敿聪肫饋泶饝氖?,小聲的轉告司馬端。 司馬端聽了以后,立刻掏出一張名片給出租車司機,“明天一早來公司找我,有什么事情到時候再說?!?/br> “前臺會讓我上嗎?”出租車司機擔憂道。 司馬端問他,“怎么?前臺阻攔過你?” “中午的時候,我和沈小姐去找過你,被前臺攔著不讓進呢。到了現在,我們都還沒吃飯?!彼緳C說的雖然是事情,卻有點告狀的意味。 司馬端頓了一下,道:“你放心,明天你再去,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情了?!?/br> “謝謝司馬大師,謝謝……”司機很是感激,連連鞠躬了好幾下。 司馬竹韻問司馬端,道:“師父,你現在要去哪兒?” 司馬端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房車,直接攤在椅背上,“回家?!?/br> “累了一天了,終于可以休……” 司馬竹韻剛要在我身邊的座位上坐下,屁股就被司馬端用桃木劍捅了一下。 登時就跳了起來,委屈的看著司馬端,“師父?!?/br> “這個位置不是給你坐的?!彼抉R端嚴肅道。 在自己大徒弟面前威嚴的緊,哪有我平日里見的溫厚寬容。 司馬竹韻委屈的問道:“那是給誰坐的?” “平時讓你多加練習,好開小天眼,你就是愛偷懶。真是丟死人了,我堂堂司馬端的弟子看不見鬼神?!彼抉R端禁不住恨鐵不成鋼的大罵道。 這個位置是留給清琁的?! 我心中一暖,低聲道:“謝謝師父?!?/br> 清琁老實不客氣的在座位上坐下,抬眉看著站在座位邊的司馬竹韻。 “師父,這個座位是給鬼坐的?”司馬竹韻就好像有重度老花眼一樣,瞇著眼睛在座位上找著什么。 司馬端已經無奈扶額了,“我怎么會收這么笨的徒弟當大弟子,別再給我丟臉了?!?/br> “師父,我看清了,他只剩一縷地魂了。得要有大天眼才能看清,我才沒給您老人家丟臉,是你太不給我面子了?!彼抉R竹韻抱怨道。 清琁朝他伸出手,“大師兄,幸會?!?/br> “你喊我大師兄?你會就是我師妹夫吧?見過見過……”司馬竹韻同他握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車下面七八歲的小道童,也要上車來,“大師兄,我都能看見師妹夫。你還看不見,真是羞羞臉?!?/br> “你這個小豆丁還能看見他???好厲害??!”我見這道童可愛,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司馬竹韻卻把小道童給推下去了,坐到了車子里最后一個座位上,“上面位置不夠坐了,你別再上來了?!?/br> “我不上來,怎么回去啊?!钡劳?。 司馬竹韻撩了撩金黃的長發,道:“走回去?!?/br> “這怎么能走的回去,十幾公里路?!钡劳瘻I眼汪汪。 司馬竹韻把車門拉上,探出頭教訓道:“我是大師兄還是你是大師兄,你是小師弟,當然得聽我的?!?/br> “大師兄我要告你虐童,讓香港法律制裁你?!毙〉劳谲囃饷媪x憤填膺的大喊大叫。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起來,司馬端沉聲問了司馬竹韻一句,“為什么在下面沒有攔住李先生和李太太過來?” “警方和談判專家非要聯系,我也……”司馬竹韻剛要解釋,一看司馬端陰沉的臉孔,連忙改口,“都是我的錯,我下次鐵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br> 雖然這件事司馬竹韻沒什么打過,不過李三少爺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摔死的。 司馬竹韻被狠狠的臭罵了一頓,還不能還口。 窗外。 弦月如鉤,倒掛在泛紅的天空。 香港的夜晚燈紅酒綠,根本就見不到星星。 夜景,瑰麗無邊。 我愣著看了一會兒,就聽司馬端問我:“衰女,你還沒吃中午飯?” “忘了?!蔽业?。 他看了一眼清琁,道:“清琁也不管管你嗎?在降頭公家里的時候,你就常常忘記?!?/br> “我可管不動她,要怪就怪你太難找了?!鼻瀣I雙手枕著腦袋,看著車頂道。 這事確實得怪司馬端。 下了飛機,我就去找他。 去了他的公司被趕出來,又馬不停蹄的去商場。 遇到李家二公子跳樓的事情,就想辦法忙著解決。 一來二去的,就把吃飯的事耽擱了。 司馬端把他的名片拍到我掌中,道:“衰女,把我的手機號碼背下來,以后不許找不到我?!?/br> 那種感覺就好像父親般的溫暖,讓我的心猛然一顫。 鼻子微微有些發酸,莫名的想家了。 也不知道我的家里人,現在過得好不好。 “師父,我下去給師妹買點吃的?!避囎釉诼愤叡憷晖O吕锪?,司馬竹韻去7-11提了一大袋東西回來。 上車之后把東西都掏出來,一樣一樣如數家珍道:“這是剛熱的粥,這是南瓜餅,意大利面要不要吃?我還買了即食的燕窩,你懷著bb正需要營養……” “我喝點熱粥就好?!蔽铱吹竭@么多吃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我一個人哪里吃的了這么多東西啊,還是喝碗清淡的粥就好。 吃過了粥,渾身就熱起來了。 我覺得有些困,就靠著清琁睡了一會兒。 到司馬端家的時候,又被叫醒。 他的別墅十分的豪華,自帶花園和游泳池。 司馬端指著花園東南角的位置,吩咐司馬竹韻,“把里面的祭祀用的方桌拿出來,按照之前祭祖的規格擺放東西?!?/br> 祭祖? 這是要把清琁當做是老祖宗來拜不成? “師父,你要做什么?”就連司馬竹韻都感到好奇。 司馬端在花園里的石墩上坐下,“招魂?!?/br>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彼抉R竹韻進了別墅。 司馬端問我:“你好不好奇你大師兄為什么跟著我姓司馬?明明是個洋鬼子的模樣,中文卻說的那么好?!?/br> “有點好奇?!蔽业?。 馬上就要給清琁招魂了,我心里有些緊張。 雖然好奇司馬竹韻的事情,卻也沒功夫多想。 司馬端好像是在刻意跟找話題我聊天,道:“竹韻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我撿回來了。雖然他在同門里年紀最小,卻是大家的大師兄?!?/br> “所以,他才跟您姓,對吧?!蔽业?。 他點點頭,說道:“我給他起名字叫竹韻,還因為他是從竹林里撿來的。不過現在還真有點后悔,洋人身體里沒有五行之氣流動,資質就跟榆木疙瘩沒兩樣。怎么教都教不好……” 他嘴里上雖然說著后悔兩個字,眼中卻充滿了慈愛之色。 這時,司馬竹韻從別墅里出來了。 一張古樸的紅木方桌放在鐵質的推車上,桌子上擺滿了香燭供品。 雖然沒有事先刻好的牌位,卻是有一個沒被刻過的木牌。 筆墨紙硯都在桌上,桌子送到之后。 司馬端親自起身在白紙上寫上清琁的名字,用酒水沾了背面貼在牌位上。 看到新寫的牌位,只覺得成敗在此一舉。 我的身子禁不住的顫抖,很想上前去摸了一摸牌位。 “招魂的過程是有些兇險,不過你不要緊張。我一定會把他散落的魂魄碎片都招回來,衰女啊,師父絕對不會讓你的失望?!彼抉R端的手落在我的肩頭,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渾厚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