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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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胡秋云的聲音,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在河邊,她誣陷我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我沒理會胡秋云的叫門聲,輕輕搖了搖清琁的身體,“臭僵尸,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女票來了??!” 腦子里已經開始腦補,他跳起來罵我傻妞的樣子。 可是,許久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在醒不過來,我就喂你血了,臭僵尸?!蔽夷昧思舻?,對著自己的手腕威脅他。 他睡好沉,似乎完全感應不到外界。 若能感知的到,他一定舍不得我這樣自殘。 突然,我的眼前一亮。 發現在他白皙的脖頸上,莫名的多了兩道墨綠的刺青。 看著像是某種特殊的文字,還格外眼熟。 我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眶。 好像是曾經印在我眼瞳中的殄文,他…… 莫不是中了殄蠱吧? 臭僵尸好端端的,怎么會中這種蠱? 或許是跟他在陰間,替我要解藥那件事有關。 他回來之后,我就發現他的身體有些異樣。 可是這只臭僵尸偏是個死鴨子嘴硬的脾性,死活不告訴我自己的真實情況。 我也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 刺破了自己的手掌,狠狠的吮吸了一口血。 在用舌頭頂開他的貝齒,將血液渡進他的口中。 雖不能解蠱,也希望他能清醒過來。 耳邊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胡秋云訝異的聲音,“呀!親親嫂子誒,你們城里人也太豪放了吧?大清早的就親著我清琁哥不放?!?/br> 我緩緩抬起頭,抹掉了嘴角的血跡,“你是怎么進來的?” “門沒關,又沒人答應,我就進來了唄?!彼裉齑┝艘簧硭{色碎花衣裳,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村里大部分的門鎖,都得從里面上栓。 外面,只能掛掛鎖。 阮杏芳每回早起上山采藥,家里的門都虛掩的。 得等到我和清琁起床,才能下床去上栓。 我心中暗暗叫苦,表面上卻還要對著她假笑:“你清琁哥貪睡,還沒醒來。你……晚點在過來吧……誒……你要干什么?” 她抓住我的胳膊,把我硬拽出了房間,“嫂子,我是來見你的。我親手煲了湯,你可一定要嘗嘗?!?/br> 胡秋云把我拽出去之后,生生就把我摁在椅子上。 然后,從放在桌子上的陶碗中。 舀出一小碗雞湯,送到我的近前。 “我不喜歡喝雞湯,你快拿走,嘔……” 我一聞雞湯就反胃,對著胡秋云的那碗雞湯連連擺手。 “嫂子,你不喝可就是不給我面子,不認我這個meimei了?!彼娢也缓?,臉上的笑容已經收斂了一半。 嘶~ 這翻臉也翻的太快了! 難不成她給我喝的雞湯有什么問題? 我狐疑的皺了一下眉,說道:“我婆婆熬的雞湯我都不喝,她也沒嗦我不給面子啊。我懷孕了,確實喝不了腥味比較重的東西?!?/br> “你是在跟我炫耀嗎?”她眼眶一下紅了。 看樣子,隨時都可能會哭出來。 我莫名其妙,“我……我炫耀什么了?” “你炫耀你有清琁哥的孩子,我……我也想有他的孩子?!焙镌频椭^,落淚了。 哈? 我滿頭黑線,“可是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啊?!?/br> “婷婷姐,如果清琁愿意接納我。你也不嫌棄我,我也可以做小的?!彼蝗惶ь^,滿臉都是縱橫的淚。 瞧著是有些楚楚可憐,我看著都有些不忍了。 我不想陷入兩女爭一夫的尷尬境地,干脆把問題丟給清琁,“我當然是沒問題,你們兩小無猜,本來就一對?!?/br> “真的?”胡秋云滿臉興奮。 我還煮的??! 一夫二妻,那可是重婚罪??! 就算是臭僵尸,也一樣要蹲大獄。 想的…… 倒還挺美。 我心里嗤之以鼻,面上還要同她站在統一戰線,“你放心,等他醒來,我就同他嗦這事?!?/br> “我們兩個從小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他醒來肯定會答應的。喝了這碗雞湯。我們以后就是好姐妹了,好不好嘛?”胡秋云也不知道有什么陰謀,又把這碗雞湯遞到我面前。 一聞到雞湯的那味兒,我就受不了。 不過,這一回。 我屏住呼吸,觀察了一下。 雞湯里面,沒有雄黃粉的味道。 也能夠倒影出我的影子,說明湯里并沒有被下降頭。 但是,難保有別的下胎的東西。 我實在是沒辦法,只能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喝,拿來吧?!?/br> 卻在拿的過程中,假裝手抖。 失手就把雞湯打翻在地,然后一臉抱歉的蹲在地上撿碎片,“秋云meimei,我不是故意的,我懷孕了以后手腳就不聽使喚。容易抽筋……” “別蒙我了,李婷婷,你是故意的吧?”胡秋云惱怒冰冷的問道。 她的耐性好像被徹底磨光了,登時就暴露了暴躁的本性。 我就說嘛。 她巴巴的跑來送雞湯,肯定是沒安什么好心。 好在我多留了一個心眼,無論如何也不肯喝她的湯。 我自知清琁睡著,打不過她。 連忙亡羊補牢的討好她,輕聲安撫道:“我真的是不小心,這大碗里不是還有不少雞湯嗎?等清琁醒來,我們一起喝?!?/br>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嗎?”她一拍桌子,冷怒道。 眼下,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虛與委蛇那一套,肯定是不管用了。 我后退了小半步,“秋云meimei,就算你不信我的話??赡銊e忘了這里是劉家,只要我一喊,清琁就會立刻醒來?!?/br> “別撒謊了,清琁哥……為了你中了殄蠱,恐怕沒那么容易醒來?!彼チ宋翌I口的衣服,把我一把推到了墻根。 這姑娘的力量,比城里好多男的力氣都大。 使得是牛勁,一下就把我摔的七葷八素。 我護著小腹,“你怎么知道清琁中了殄蠱?” “這個你沒資格知道,今天這個湯你不喝也得喝。你這個買來的賤奴,居然敢跟我搶清蕭哥?!彼龁问痔崞鹱郎系奶胀?,直接撞開我的嘴唇往里灌。 牙齒,被碗邊抵住。 令人作嘔的湯水,不斷的往我嘴中灌著。 反胃之下,卻又全都吐出來了。 噴了胡秋云滿頭滿臉都是,酸臭的味道更是彌漫了整個屋子。 她惱羞成怒,“你敢吐我?!” “我都說了,我不喝!你逼我也沒用……”我在被侵犯之下,反而變得更加倔強了。 “啪——”一聲脆響,胡秋云的巴掌甩在了我臉上。 她厲聲唾罵,“賤蹄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br> 伴隨著耳鳴,視線模糊。 我臉頰上火燒一樣的疼著,“胡秋云,你不怕受蛇皮降之刑嗎?” “你在開玩笑嗎?教訓一下你這個賤奴,難不成我還要受蛇皮降?!彼龑ξ亦椭员堑?。 我捂住火辣辣的面頰,一字一頓道:“教訓我罪輕,可是勾結黑耀可是重罪。你忘了李林玉了嗎?你當心成為下一個……” “住嘴??!”胡秋云的手落在我的臉上,在她的指縫中分明夾了一塊刀片。 只要她一用力,鋒利的刀口分分鐘就能劃破我的臉皮。 如果刀口再深一些,或者長一些。 涉及到縫針,是一定會留下疤痕的。 我驚出了一聲冷汗,閉了嘴。 這件事沒必要跟她爭論下去,殄蠱的事情知道的人甚少。 阮杏芳和我是不可能說出去的,唯一一種可能是胡秋云勾結了黑耀。 她見我表情慫了,笑話我:“怕了嗎?” “怕了,秋云meimei,你能不能把刀片挪開點?!蔽夷樕腺N著一把刀片,心里慌得很。 就怕她一失手,就把我變成丑八怪。 她很憤怒,好像自己被玷污了一樣,“不許喊我秋云meimei?!?/br> “那……你怎樣才能放過我?喝那碗雞湯嗎?我懷孕之后一直反胃,真的……喝不進去……”我在她面前故作委屈,實際上手已經逐漸摸向了身后的碗柜。 碗柜中有一把菜刀,拿出來之后。 兩個人也就勢均力敵,大不了一起毀容做丑八怪。 我雖然怕自己變丑,但是有個墊背的也好。 她蹙著眉頭,不耐煩的取出了一面樣子極為古樸的小鼓,“煩不煩!你,拿著這面鼓?!?/br> 小鼓就巴掌大小,鼓面上有些磨損。 看樣子似乎是有些年頭,鼓身是用類似烏木的木頭做的。 木頭上雕刻了一些,類似圖騰的東西。 “哦?!蔽視簳r還沒機會從碗柜里摸出菜刀。 不敢輕舉妄動,就接過了那面小鼓。 小鼓的鼓面出手冰涼,但是沒什么異常的地方。 她盯著我手里那面鼓,又道:“敲幾下,我聽聽?!?/br> “我不會樂器,敲……敲出來的不會好聽的?!蔽沂掷锬弥@面鼓,慢慢的就有種拿著燙手山芋的感覺。 它的樣子和那日黑耀拿的人皮鼓,是有些外形上的差異。 可是拿著它,逐漸的耳邊就有女人的哭聲。 那哭聲斷斷續續的,似好像我的肩頭正趴著一個受盡了委屈正在朝我哭訴的女人。 胡秋云手里的刀片在我的臉上,狠狠一劃,“你這個撒謊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哼,從今往后,我看你拿什么東西魅惑我清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