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一張人皮(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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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公雞吃了,還算是感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報復宴呢?!蔽覊旱土寺曇?,對清琁道。 他一臉好笑,“和惡鬼斗過的雞,都是要這樣處理去晦氣的。據說這樣的雞rou會特別補,有補氣養元的功效,對你腹中的兩個小崽子也是有好處的?!?/br> “真的?你沒有吹牛吧?”我半信半疑。 他笑的意味深長,看了一眼死活不肯吃雞rou的劉恩弟,“你不覺得你和那小子很像嗎?” 他…… 他這是把我比喻成熊孩子嗎? 恩弟的mama苦口婆心,還在勸著劉恩弟,“這個,這也是公雞最好的歸宿,昨天晚上,你也有功勞嘛。這雞rou你吃,是最補的?!?/br> 誒? 恩弟媽說的話,跟清琁說的還真有幾分相似。 看來這公雞宴真是劉家村的習俗,搞不好還真有些講頭字啊里面。 “啥子功勞?。?!逼我窩尿窩了一天咯??!我到現在那個地方還疼,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小娃兒的?我長大了娶不了媳婦怎么辦?”劉恩弟的想法和我一樣,是死活不吃這雞rou。 可我聽他這樣說,就特別想笑。 原來昨天晚上童子尿的材料,就是劉恩弟的。 那可辛苦他了,畢竟那么多人的行跡都需要用童子尿隱藏。 他mama是個軟脾氣,繼續勸他:“不會娶不了,就算你不行了,梧桐妹也不會不喜歡你的?!?/br> “呸,你們這些大人一點都不給小娃兒尊嚴?!眲⒍鞯茉诿嫠阑畈豢舷聛?。 弄得他媽沒辦法,只好自己吃。 降頭公一拍桌子,“恩弟,給我下來?!?/br> “哦!”劉恩弟好像特別怕降頭公,乖乖的下來了。 降頭公嚴厲道:“給你mama道歉?!?/br> “mama,對不起,我錯了?!眲⒍鞯艿椭^,嚅囁道。 降頭公夾了一塊雞rou,突然很慈祥的說道:“來,吃雞?!?/br> “不吃??!”劉恩弟一下退后了好多。 然后,扭頭跑了。 他老媽只好追出去,“誒!恩弟,你去哪兒嘛?!?/br> 胡志遠在這個時候,突然問道:“昨晚的事情,為啥子沒有通知我?” “是降頭公千叮呤萬囑咐我,這件事務必要瞞著你和那個姓王的王大師?!贝彘L埋頭吃著米線 ,沒有正眼看胡志遠。 胡志遠皺眉,“瞞著白村的人也就算了,瞞著我做啥子?!?/br> “你和王有仁過從甚密,那個王有仁很有闊能就是昨晚上那只厲鬼的jian細,你嗦我們敢把事情告訴你嗎?”降頭公把筷子拍在了桌上,發了脾氣。 胡志遠一驚,問道:“王有仁不是風水先生么?專門抓鬼的,怎么會……會和惡鬼搞到一起?!?/br> “還記得之前,村里鬧鼠疫么?”降頭公慢條斯理的問道。 胡志遠點頭,說道:“日他個先人板板的,這事也是李林玉那個下賤婆娘做的。我差點就得鼠疫死了,怎么可能忘記??!” “那個尸體原本是在山神廟的,據說當時只有白村的那四個人知道。吳桂芬瘋了、唐有用只是個普通人,還有個年輕人也是個起眼的。就只有這個王有仁,最可疑么……”降頭公吃完米線,咳嗽了兩聲。 又點起了旱煙,抽了兩口。 村長勸他,“抽煙傷身,降頭公,你少抽兩口吧?!?/br> “知道了,我……啊……就只嘬兩下,解解饞?!彼麌@了口氣,又把旱煙熄了。 愁眉苦臉的樣子,看起來對旱煙有種特殊的情懷。 胡志遠咕噥了一聲,道:“那……那王有仁也只是可疑嘛?!?/br> “可疑才要防著他,萬一他真是惡鬼的jian細,昨晚的事情豈不是要走漏風聲?”降頭公斜了一眼他。 胡志遠點頭,說道:“那你們打算怎個處理李林玉?” “按我嗦啊,送下山報警?!苯殿^公說道。 胡志遠面色一變,言道:“會不會太便宜了她咯?她把尸體扔進河里,害了我們全村都差點得鼠疫死光咯?!?/br> “那你覺得,要如何?”降頭公停下了手里整理旱煙的動作,清癯的目光看向了胡志遠。 胡志遠一瞇眼睛,陰狠道:“咱們劉家村祖上不是有規矩嗎?對犯了大錯的大jian之徒,要用蛇皮降?!?/br> “可是,她肚里不是懷了小娃兒?”村長似乎有些于心不忍。 胡志遠扶了扶眼鏡,說道:“那娃兒懷著才是最危險的,那可是鬼胎?。?!要是生出來,恐怕又是一個禍害?!?/br> “那就讓村里人投票決定吧,我們在這里爭論,都是我們自己的主觀想法?!贝彘L還是很民主的,提出要讓全村人投票。 他吃了幾口米線,又問道:“那……你們打算怎個處理光棍楊以前的那個婆娘?是報警呢,還是……用村里頭的老規矩罰她?!?/br> 村里人有多恨李林玉,大家恐怕都知道。 總共不到十個人,支持把李林玉交給警方,讓法律來制裁她。 其他人都選擇,用蛇皮降來折磨死李林玉。 我和清琁都選擇棄票,反正村里那么多人想折磨死她。 多一票,少一票。 又有什么關系呢? 聽說,村里人和古代人一樣。 也是在正午午時三刻,在大家的見證和圍觀下對李林玉行刑。 蛇皮降有多惡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壓根就沒去看。 翌日,早晨醒來。 院子的槐樹上,多了一片rou色的東西在上面。 瞧著像是橡膠或者塑料袋,軟踏踏的掛在樹梢上。 我坐在床上,指著窗外樹上的那件東西問清琁,“老公,你看,那是什么?” 一陣風吹來,吹得那東西搖搖晃晃的。 我在上面看到一根根黑色的東西,好像是人的長發。 難道是布偶人? “是人皮?!彼f話聲很輕。 可是那三字,就好像在我耳邊炸開一樣。 人…… 人皮? 我幾乎不能呼吸了,“人皮怎么會在樹上?昨天晚上……有什么人來過嗎?!” 按說,家里有銀蛇降看家。 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我和清琁都會立刻知道的。 怎么會樹上被掛了人皮,還一點感覺都沒有。 “也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鼻瀣I打開了門。 門外,有一條干了的淡黃色的一條線。 這條線將整個院子,都圈在里面。 清琁蹲下身,用手摸了摸,“雄黃粉、童子尿?!?/br> 據說十歲以前的孩子,純陽之氣未泄。 尿液,可以破邪。 以尿液來作為結界,圍成一個沒有任何出口的圈。 那么里面的東西,是外面邪祟所感覺不到的。 也就是說,這人進院。 有童子尿作為護身符,清琁是沒法感覺到他的。 加上雄黃粉,銀蛇降也不敢靠近。 他進入我們家這個院子,便如若無人之境。 我在院子里,走了幾步。 終于,在樹下找到了一雙腳印。 我喊了一聲:“清琁,這里有個腳印?!?/br> 那個腳印是來自一雙皮鞋的,村里人都喜歡穿幾塊錢一雙的布鞋。 像這樣的皮鞋,我記憶中只兩個人。 一個是從鎮上買回過皮鞋的清琁,另外一個就是喜歡裝模作樣的神棍王有仁。 “我看看?!鼻瀣I低眸一看,眼神冷的可怕。 我問他,“你看,這個像不像是王有仁腳的尺碼?!?/br> 這剛剛處決完李林玉,家里的樹上就被jian細王有仁掛上了人皮。 分明就是,故意替黑哥出一口惡氣。 “知道是他有如何?肯定已經跑了?!鼻瀣I冷冰的說道。 我眼珠子一轉,說道:“他會不會跑回白村了,他跟我說……他家……在……白村的什么河邊的第三棵杜鵑樹下?!?/br> “白村的河邊,不是堤壩嗎?”清琁反問了我一句。 我點了點頭,“可能他說的這個地址,是騙我的吧。不過這件事,還是要讓降頭公知道。拿下來的時候,最好大家都在,能做個見證?!?/br> 不一會兒,清琁帶著降頭公。 還有些看熱鬧的村民,來到了院子里。 上面的人皮,被弄下來了。 那是一張完完整整的人皮,連一些脆弱的人體組織都完整無缺的保留下來。 除了肚子上被刻意裁走個一塊四方形大小的皮膚,一丁點損傷都沒有。 這太恐怖了。 沒有一個大活人,能把一個人的皮這樣完整的剝下來吧。 就算,技藝在高超。 也會有瑕疵在,而且人心都是脆弱的。 剝自己同類的皮,那是要頂著巨大壓力的。 可這張皮,卻一點人類手工剝下來的痕跡都沒有。 “是鬼干的,一定是惡鬼干的?。?!惡鬼為了報復我們,對她婆娘下手?!焙具h捂著唇,嚇得臉色鐵青。 村里人,也都聽風就是雨。 惶恐的猜測起來,“說不定,它打算一天殺一個,直到我們把它婆娘放了?!?/br> “惡鬼的婆娘,可招惹不得?!?/br> “現在何止是招惹了,她還中了蛇皮降?。?!” …… “慌什么??!當初給惡鬼的婆娘下蛇皮降,可是你們自己投票的?!苯殿^公一臉冷漠的,看著大家。 這時,燭姐的男人來了,“降頭公,你……你看見我婆娘了嗎?她……她從昨晚就……” “你要節哀啊?!苯殿^公剛才一直都絕口不提受害人是誰。 此刻,見到燭姐男人來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讓他節哀。 他男人不明白,“降頭公,你嗦啥子啊,我……我咋個聽不明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