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奇怪的黑雨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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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明亮立刻走過來揪住馬曉東的耳朵轉了一圈,訓斥道:“大師讓你道歉你就道歉,哪那么多廢話!” 馬曉東頭一扭,一臉硬氣地說道:“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讓我給這個王八蛋道歉,門都沒有!” 就在這時,馬曉東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拍,于是條件反射地扭頭看了過去。 天空中烏云密布,雷聲滾滾,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將昏暗的天色映照地猶如白晝。 忽然間,一張血rou模糊,恐怖至極的鬼臉出現在馬曉東面前。 陳大勺將舌頭伸出三尺來長,在馬曉東脖子上舔了舔,然后陰森森地說了句:“小伙子,不乖乖認錯,可是要死人的喲?!?/br> “對……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馬曉東突然大喊著跑了出去,地面上留下一灘腥臊的液體。 陸南對身旁目瞪口呆的馬明亮笑了笑,說:“馬總,我有事先走一步,不用送了?!?/br> 說完之后,陸南直接一個土遁在原地消失不見。 馬明亮普通一聲跪在地上,看著陸南消失的地方喃喃道:“這是真神仙啊?!?/br> 他忽然想起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對陸南的所作所為,心里頓時忐忑起來,只求大師不要因為那個逆子而遷怒于自己。 馬曉東故意找茬,陸南嚇一嚇他,讓他乖乖道歉,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倒是馬明亮,當時明明在場卻沒有出面制止,反而躲在人群里圍觀,這讓陸南非常不爽。 剛才陸南故意施展土遁,就是想要好好震懾一番,讓馬明亮的心里忐忑一陣子,也算是略施小懲。 正午時分,小藏山上。 一道驚天雷柱從山頂的裂縫中落下,然后恍如游龍般順著山腹內的洞xue,一直延伸到地下。 在地下洞xue的最深處,一條巨大的黑蛇不斷地承受天雷的洗禮,此刻它渾身上下血rou模糊,體表鱗片所剩無幾,半截身子已經被坍塌的土石掩埋。 忽然間,一股危險的氣息迅速逼近,黑蛇毫不猶豫地張嘴吐出一顆圓滾滾的內丹。 下一刻,一道雷龍以摧枯拉朽之勢向玄蛇轟了過來,徑直撞在那顆內丹上。 內丹在天雷的轟擊下瞬間爆裂開來,一股白光乍現,緊隨其后的是一陣劇烈的震蕩。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小藏山從頂部向內坍塌,那巨大的山腹空間紛紛被巨石填平。 一時間,大半個北城區的人都感覺到了地面傳來的震動,紛紛跑出。 此刻的陸南對這一切卻是渾然不知,因為他的意識正漂浮在系統空間里,對著腳下的土地發呆。 自從他把息壤丟進系統空間之后,就沒有再理會過,可當他回到家之后,意識進入系統空間才發現,本來空蕩蕩的系統空間里,竟然出現了堅實的土地。 而此刻,這片土地的面積仍舊在不斷向外延伸,很快便看不到盡頭。 陸南摸了摸腳下的泥土,一股充沛的靈氣便從泥土中蒸騰出來。 這就是息壤,這就是傳說中的神土! 突然間,陸南看到了一株白玉一樣的小草佇立在不遠處,那是七葉微光草留在息壤中的根須,現在竟然已經長出了幼苗。 他從天成制衣廠回到公寓,到現在不過一個多小時,這速度簡直神了。 如果把其他的仙草靈藥全都移植到這里,那自己豈不是擁有了一片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藥田? 想到這里,陸南笑得嘴巴快咧到耳朵根了。 接下來,陸南在陰德商店里一口氣兌換了上百種珍貴的藥草,并且把他們統統移植到息壤里。 這一舉動,直接導致了陸南本就不多的陰德點瞬間見底,僅僅剩下了一千點左右。 忙完這些之后,陸南直接上床睡覺,順便修煉蟄龍睡丹功。 不對,是修煉蟄龍睡丹功,順便睡個覺。 白天在小藏山底下耗費了太多的精神和體力,陸南也是身心俱疲,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半夜十一點鐘。 當然,如果不是那該死的門鈴不間斷地響起,陸南覺得自己睡到第二天早上都沒有問題。 打開門之后,梁若男穿著一身多啦b夢的睡衣,懷里抱著個你好kitty的玩偶,一臉驚慌失措地看著陸南。 陸南靠在門框上打了個呵欠,一臉不滿地道:“警花同志,我最近可老老實實啥也沒干,你不會懷疑我又跟哪個案子扯上關系了吧?” 梁若男咬了咬嘴唇,可憐兮兮地說:“陸南,我這兩天總感覺家里有東西,你不是會抓鬼嗎,幫我看看行不行?” 陸南聞言,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說大警花,你別忘了,你可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一切妖魔鬼怪在你眼里,不應該都是紙老虎嗎?” 梁若男噘著嘴,瞪著陸南問:“你到底幫還是不幫?” 陸南聳了聳肩,無奈地道:“大警花請我幫忙,我敢拒絕嗎?” 我要是拒絕,你還不得天天請我去小黑屋喝茶。 一踏進梁若男家的大門,陸南就感覺到一股濕氣撲面而來。 客廳的天花板上有一大片還未風干的水漬,四周的墻面也出現不同程度的隆起,好像這房子剛剛泡過水一樣。 陸南打開陰陽眼,從客廳到臥室,從廚房到衛生間,每一個角落都仔細看過,但沒有發現一丁點兒鬼物的痕跡。 梁若男站在陸南身邊,問:“怎么樣?有什么發現?” 陸南剛想說沒有,視線卻被進門處的一把黑色長柄雨傘吸引住。 這是一把老式的黑色雨傘,現在是閉合狀態,并且用傘帶束好。 雨傘表面濕漉漉的,水滴順著傘身流到傘尖,最后落到地面。 陸南看了看窗外,沒有一丁點下過雨的痕跡,早上在小藏山的時候雖然響過幾聲雷,但是也沒下雨。 既然沒下雨,這傘上的水是從哪兒來的? 陸南指著那把傘,問:“這是你的傘?” 梁若男看了一眼掛在門邊的黑傘,搖頭道:“這是之前住在這里的房東留下來的,前兩天下雨,我翻出來用了一次?!?/br> 陸南又問:“今天你用過這把傘嗎?” 梁若男畢竟是個警察,在陸南問到這把傘的時候,就已經敏銳地察覺到問題可能出在這把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