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
“去穿衣服吧——”不過多養一個傭人而已。 終于,這次,余夢芝才精神一振。 然后,就這樣,被帶回了風家別墅。她的職位,就是一個傭人… 坐在車上,一路上,看到車里開到傳說中的頂級富豪主宰區,雖然廢了一番周折,終究,她還是跟著他了,她幾乎抵制不住自己的心里的喜悅,只要跟著他就好,這樣的男人,完美的沒法挑剔,就算只能當個傭人,能每天看見他也是好的,因為她一直跟著干爹,從干爹的嘴里,每次說到面前這個人,都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崇拜態度,她心里有種預感,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定非富即貴,而且是少有的富貴大家的公子。 當傭人就當傭人,只要有靠近他的機會就好。只要有靠近的機會,她就心滿意足。 當進入別墅大門,從大門口到別墅門前的噴泉廣場,一共開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余夢芝從來也沒有見到如此奢華的富人別墅,應該說這輩子夢都沒有夢見過,富人的奢華程度就能達到這種么,在最昂貴的地段,居然擁有如此多的地兒,連花園都是一眼望不見頭,當開始一進來,她以為是到了一處小區,但是車開了十多分鐘,一路過去,卻是一幢房子都沒有。 才知道,這是他的私人別墅,她就震撼到了。 然后,慢慢的,那看見華麗建筑物上湖藍色的如磚石般的光澤玻璃,夜燈下,那么璀璨。 真的奢華的如夢一般啊。 領到大廳,風冿揚直接將她交給劉媽,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婦人,長的丑丑的,還一臉的兇相。在這里,她就歸劉媽管。 所有的傭人都歸劉媽管。 傭人和主人住的地兒,一個在面前,一個在后面,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 而余夢芝也被安排到了一個小的傭人住的房間。 就算是傭人住的,比起普通人家的臥室都還好很多。 對自己的際遇,突然成了這樣,她不知道該憂傷還是該高興,但是,只要想著能跟這樣偉如神祗的男人靠近,只要能天天看到這男人的精致臉龐,她的心也就滿足了。 她沒有行禮,沒有帶行禮,自己的吃穿用度大概現在只有找劉媽先墊付工資,環眼四周裝修很豪華的屋子,從窗子向外望去還有大片美麗的花園,這樣的日子,是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享受過的,現在,至少從那個黑窩里出來了,她心滿意足的就在這里安家了。 將她扔回來了,風冿揚趕緊做自己最重要的事兒,去醫院。 小寶貝終于才咿咿呀呀跟以前一樣的鬧了。一如既往的吃手指。 而冉依顏的心境也滿滿的平靜下來了,寶貝沒事兒,她的心頭rou沒事兒,心終于沒有那樣錐痛的感覺了。 對風冿揚,也沒有再跟他旗鼓相當的死磕,爭鋒相對,因為那對她沒意思,她強不過他,最多就是懶得理他就行了。 而,只要她不合他唱反調,風冿揚自然也不會跟她故意過不去。 孩子慢慢的好,因為也怕病情反復,冉依顏始終不敢給她沖奶粉。 已經斷了一個月的母乳,然后又重新給她喂。 小家伙每次咬著她的咬的很疼,吃的時候因為奶水畢竟沒有過去那么多,咂的很香甜,每次當著老爸的面,咂的‘嘖嘖’作響。 吃著一只奶頭,然后,小手還毫無意識的撫上兩外一只mama的飽滿的ru房,占有欲十足。 嬰兒天生就有傾近mama母乳的習慣,因為那是他們的飯碗,于是,每次讓風冿揚在旁邊干看著,要羨煞老爸。 然后,天氣漸漸轉熱,病房里有空調還好,但是空氣質量在醫院里始終都不怎么行—— 已經過去五六天了,冉依顏也有很多時候會抱著寶寶去外面的陽臺,或者直接去醫院的療養區那片大的草坪上吹風。 風每次撩起她的發,那恬淡的表情,清麗的容顏,有種不能言說的心疼。 只要每次抱著孩子,她仿佛就擁有了滿世界。 每次她抱著孩子,小家伙就在她的肩上乖乖的不哭不鬧,默默的鐘情的啃著手指。 過了第十天,醫生做了全身的檢查,確定寶寶的身體才再無問題,才準備辦寶貝的出院手續。 然后收拾醫院里的東西,這么多天,冉依顏吃住都在醫院,人又瘦了一圈。 晚上,廚師做了滿桌子的菜,仿佛是專門為她滋補身體準備的,甲魚,燕窩,阿膠,鹿茸。只是湯類,就準備了好幾種。 而滿屋子的傭人每次用餐都站在一邊。 余夢芝是第一次見這個女主人,她穿著工作服,隔著冉依顏一米遠,就在她的對面,所以,將她的外貌看的很仔細。 柳葉眉,含情眼,眼眸也很大很漂亮,那美麗的睫毛,根根上揚,鼻如凝脂,精致而小巧卻很飽滿的下唇,總之,是一個活脫脫的美人。 不僅是美人,而且是一個很有氣質的美人。 有姿色傾城,芳華絕代之感… 飯桌上,風冿揚在旁邊主動給她打湯。 然后很體貼很殷勤的將湯給她放在自己唇邊吹冷了,才放到她眼下。 而女人則興致泛泛的拿起勺羹,慢條斯理,有條不紊的用餐… 一舉一動,很高雅,很優美… 看到人好生羨慕。 這就是風冿揚口中的說的老婆么,如他說的,除了她,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老婆 真的看到讓人好羨慕。 她現在每天就做風家一個傭人,她都覺得自豪無比,她每次去外面買菜,人們知道她是風家的傭人,都敬畏無比,卻不知道這少***位置到底是有多少無上榮寵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個來頭,為什么會讓風冿揚這樣一個男人,有俯瞰眾生,主宰一切的雄才偉略的男人如此鞠躬盡細,萬事親力親為的對她,她到底有什么魅力。 她覺得很奇怪…。 其實不需要什么魅力,就是男人的愛的而已,愛一個人會想拼勁全力為之付出一切。 但是,冉依顏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一個快樂幸福的女人,反而神情很沮喪。 風冿揚的湯遞過來就緩緩的拿起勺羹喝,飯擺在面前就開始動筷,風冿揚給她夾大堆大堆的菜擺在碗里,而她那筷子懶懶的,想動不動的。 每次都要風冿揚在旁邊沉著眼眸,抬眼看她好幾遍,她才會稍微吃的快一點。 而且,她的小嘴吃東西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她的唇顏色很漂亮,唇形也很漂亮,上唇薄,唇角微翹,說不出的乖巧可人。 她的美,綜合在一種清麗,柔媚,而且,帶著一種嬌俏可人的美。 鐘靈秀麗集一身。 她慢慢的吃,小吃慢慢的嚼著,什么時候,已經用晚餐的風冿揚從桌上起身,走她身邊經過。 “寶貝,我上樓去了。吃飽了再下桌——”男人遷就的溫柔的聲音,一個親吻就落在冉依顏的白皙的臉頰。 “嗯——”冉依顏點頭幾乎是從鼻子里應出的一個字,埋著頭,一如既往的吃自己的飯,看見他走,臉上也沒有太大的表情。 而這種親密,讓這一邊的才來不久的余夢芝感到深深的厭惡,甚至憎惡。 同樣都是女人,而且她也是美女,為什么換來的卻是截然不同的待遇呢。 她脫光了在他的面前,他卻根本都不享用她,而這飯桌上的女人,明明表情對他那么冷漠,他卻硬是要貼上去。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冷屁股么。 難道就是因為女人對他冷淡,他得不到,所以,才會一心去追求得不到的東西,男人,是不是都是這么下賤,就算,身邊這個她以為如神祗般俊美,風華瀲滟的男人也一樣。 所以,在旁邊看著,從內心逐漸升起的憤怒,讓她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傭人是不可以顯示出憤怒的情緒的,就是對相互之間跟她同為傭人的人都不可以,但是,她卻憤怒了。 身上穿著的丑丑的傭人的裙子,藍色像圍裙一般的工作的裙子,在家里,她就只能穿這個,不能像以前那樣隨便自己穿一點喜歡暴露的衣物,她的這身裝扮,不管遇上哪個男人她都不會被看上的。 該怎么辦。 同樣都是女人,在他身下,他真的就非要分的這么清楚么。 不過就是臉不同而已,論身材,她也不會差太多而已。 想要取得風冿揚的心,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讓他的視線留戀在她身上,對她像對面前不遠處的女人一樣,體貼她,能吻吻她。 只要這樣就好了么。 但是,心里好沮喪,怎么辦,該怎么辦,才能讓他的視線從她身上分一半或者全部轉移到她身上來。 但是,冉依顏不知道,她沒有危機意識,她不知道他老公無意間給她帶了一個競爭者進來,又或者,根本不算競爭,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好在乎風冿揚的愛,應該說他給她的都不是愛,所以,任何一個女人進來都無所謂。 她端坐在桌上,美麗的眉目淡淡,手指優雅的捏著湯匙,朱唇微啟,長長的睫毛就斂下來。 喝湯的神色安靜—— 終于,到她也吃完了飯下桌。 傭人終于可以著手收拾,將剩余的才菜都端出去,然后才是自己的用餐時間。 小家伙被人從樓上抱了下來。 生了大約半個月的病,讓小丫頭瘦了一圈,但是,依然那身上還是很有rourou。 “少奶奶,這是給大小姐的奶——” 風冿揚一般吃完飯就是上樓洗澡,那是他的習慣,而且現在天逐漸的熱,要是出點汗,一直有潔癖的他是一刻都忍不了,而相對于他的習慣,冉依顏都一直是理解的,也是很尊重的,他上樓,她則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放在懷里輕輕的哄,拿著奶瓶,孩子抱著奶瓶,蹬著腳丫,吃的嘖嘖作響,其實不是她吃的好香甜,反而,肚子飽飽的,根本不想吃,抓著奶瓶小嘴巴里玩,故意吃的響動的聲音。 冉依顏穿著米色的居家的長褲,上面穿了一件松軟的吊帶,外滿罩了一件寬袖的蝙蝠狀針織衫,白色的吊帶,淺色的橘黃的外衫。 因為這兩天給孩子喂奶,冉依顏里面一直沒有穿低衣,而且又是哺乳期,那胸前的豐盈撐得的吊帶高高的,而且,只要回到家里,面對著這些傭人,冉依顏倒也沒有一定穿的很正式。 所以,稍微她將身子放低,就能看到那胸前撐起的隱不住的春色。撩人非?!?/br> 秀美的臉龐,頭發胡亂的向后卷起,從側面過去,能看到那白皙纖長的優美頸脖,那小小的瓜子臉勾勒出的精致臉廓,完美的弧線,如畫家筆下畫美人臉從耳側到下巴那提筆的一勾,小巧的耳,一串璀璨的幾顆連在一起的狀如星辰的鉆石耳墜,這么大的鉆石拿來做耳墜,也只有風家才有這個財力,從斜滑下去,落在頸間,那美麗的溫婉的眉眼,在看向懷中的孩子的時候,帶著一種軟軟的如水般的溫柔,那美麗的仿佛散發出薄薄光暈的小臉,說不出的柔美嫻靜,但是,她的身上又偏偏還散發著一種與她身上的柔美毫不相符的冷然和高貴。 就算她靜靜的坐在那里,也絲毫讓人不敢去輕視半分,褻瀆半分。 余夢芝就站在客廳的不遠處,默默的站在那里,一直遠遠的看著冉依顏,看著她那就算是女人看了都砰然心動的側臉,還有她身上那股唯美的神韻,讓她就呆在那里。 是這樣么,因為這樣出眾的氣質,讓風冿揚那顆心就在她身上移不開。 這樣想著,站在角落的女人眼里都是滿滿的敵意。傭人都在后面用餐,客廳很安靜,冉依顏也根本沒有注意后面有人看她。 只輕輕的低頭逗小孩子玩…。 等到風冿揚洗完了澡,她將孩子丟給風冿揚,自己又去洗。 夜已經漸深,余夢芝翻來覆去的在被窩里睡不著覺,她想著風冿揚,其實,她想著不久前風冿揚在她面前對她的那種完全無視的冷淡,想著是不是風冿揚在床上是不是對別的女人也這樣,她很好奇他的那方面的能力。 而且,他到底是不是對女人都很冷淡,而不是只爭對她。 還有,她很想看這個男人在床上索要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模樣。 她在房間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其他人應該都差不多休息了,她才悄悄從床上爬起來。 其實,在風家,這些傭人的待遇還真的是不錯的,說給他們住的是別墅也不為過,傭人住的地方和面前根本沒有相隔,有一道穿堂就可以到中間的大廳來,然后,飯廳,前面的大廳都在那里。 上樓到從前面的大廳穿行,然后爬樓梯。 她才爬了一半,然后從半掩的門縫里是女人哀求的口申口今聲。 “風冿揚…不要了…啊。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