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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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面對這面,頭一回兒的感覺到了一股從腳底鉆到心頭的燥味兒。 哪兒燥? 腳燥,腿燥,小心眼兒燥,大肚懷里燥著,心頭冒火的燥著,滿腦子氣血上涌火氣直奔的燥著! “本來我是心疼你才這么說的,可是你總是跟我犟這兒犟那兒的!實際上你跟我犟兒,我都能忍,但是有一點我不能忍,也絕不會忍,那就是憑什么你跟我這兒就犟兒的跟個高傲的公主似的,到了別的男人那里就得言聽計從甚至于大半夜的出去干活?” 伸出手毫不猶豫的攔截住傅月溪想要逃離的步伐,傅子玉漠然側首往她的方向看來。 居高臨下的架勢與姿態,永遠有著他那高貴而又不可侵犯的氣質,開口之間,有微薄的氣息噴薄而出,使得傅月溪片刻間便感受到了鼻尖兒處蔓延的屬于的男人的鐵血錚然味道! 心口處火氣也是瞬間騰升的傅月溪這會兒聽著傅子玉完整一句話以后,卻是臉色復雜了起來,心口處名為愧疚與煩悶的情緒一同掙扎著,交織著扯動著她的神經,牽涉住她的大腦,令她頓時哭笑不得。 “你攔著我,莫名其妙發火,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也都是因為這個?” 冷靜了兩秒鐘,傅月溪這才好笑的搖了搖頭,有些不知是該歡喜還是憂愁的攤手問道! 這話一出,傅子玉不愛聽了! 他什么時候莫名其妙的發火了?他分明是在發蕭縱的火! 他什么時候說的是亂七八糟的話了?他說的分明都是與她息息相關的話! 心頭一動,傅子玉顯然是覺得真正莫名其妙的那個人是傅月溪,說亂七八糟話的那人也是傅月溪。 所以,下一秒男人英俊清雋的臉龐驀地一沉,一雙奪人魂魄的狹眸輕佻的勾起了眼尾兒,似笑非笑的看著傅月溪一言不發。 被他這明顯帶著警告意味的眼神兒與神態給直接雷到了的傅月溪暗自翻了個白眼,她不過是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而已,這男人有必要這么生氣? “你這是什么眼神兒?”不知道要怎么和傅子玉開始這場談判的傅月溪認為,現在在這走廊上倆倆相看,根本就是浪費時間和生命,有這時間她不如早點兒過去公司和蕭縱把事情早點談清楚的好。 可是她這話這語氣這著急的模樣在別人眼底看來,卻就不是一回事兒了。 “著急了?”像是被傅月溪這問話逗樂了似的,傅子玉收回一只手,抬起手腕拉起袖子就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當看見時針就快要指向十一的時候,他暗沉的眸色越發的深不見底了。動了動舌頭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把這個話說清楚,無奈而又無語的盯著眼前正生氣吃醋俊臉黑沉的的男人—— 事已至此,傅月溪覺著自己要是不好好跟傅子玉聊聊就對不起這男人此刻性感可愛的要命的吃醋兒模樣! “咳咳!”被自己這個奇葩而又大膽的想法給率先噎著了的傅月溪干咳了兩句,卻意外的緩解了當下男人身上那股煞氣逼人的陰沉鷙氣,沒有察覺到這一丁點兒改變的傅月溪晃了晃一頭披肩的長發雙手環胸,一副準備談判的架勢,事兒還未開始,但氣勢這東西卻是有了。 有句話怎么說的? 咱們玩的可能不是那么高上大。 可是裝逼這玩意兒有時候確實是一項技能。 空氣中流動著幾分令人無法探尋的詭異氣氛,拉長而又昏暗的走廊上兩人面對面而站,縱使這燈光過于冷沉,但卻依舊無法阻擋戀人之間本就擁有的曖昧與沉浮。 女人身上的清香伴隨著汗水的滲透越發的濃郁,揮發在這渺小而又近距離的空間里,每一次呼吸都是傅子玉身為男人的痛苦,對于眼前這個女人,他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一個地方不熟。 因為在他還是個青蔥年少的少年之時,這個女人便已經走進了他的生命當中,曾經愛她愛到忘記自我。 他永遠不會忘記。 倘若不是那種感覺刻骨又蝕心,他又怎么可能會在成年以后有所成的時間段為了她從遙遠的國外一等訓練營趕回來呢?這些事情說起來也已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到如今他回憶起來,都一切仿佛就在眼前。 傅月溪默了! 她不明白,之前還氣沖沖的男人現在怎么會忽然就沉默了下來,傅子玉高大偉岸的身軀站在她眼前,憑空給她一陣巨大的壓力,之前這張英俊迷人到讓人迷醉的輪廓上還帶著幾分可怕的陰沉,現在再看過去,已經不見陰鷙,只剩平靜。趁著腦袋懵了,心頭暈乎的這點兒小時間,傅月溪昂首瞅著傅子玉的目光卻是未曾移開。 這一剎那,倆人之間的氣氛似乎又有了一段兒微妙的改變,也許是因為當初年紀小,也許是因為那時候她只是個養女,所以傅月溪在幼年時期其實是從來都沒有真正認真的看過傅子玉。 每一次短暫的對話以后,她轉身就走,而他更是腿長步子大。 而如今,此時。 再抬起頭來望向面前這個曾令她一度只能仰望但卻心有不甘的男人,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廝長得豈止是帥氣迷人英俊幾個泛濫小言情詞兒可以形容的? 比起這出眾的五官,傅子玉的身上有一個更為耀眼的亮點,強大的氣場以及他那與身俱來的優雅清冷,更甚至于他的骨子里無數次隱而不發的高貴到令人無法直視不敢侵犯的矜貴的尊貴氣息。 不知不覺的,看著看著便令人幾欲癡迷的這張臉,他到底是來自于天堂,還是地獄? 迷茫了的傅月溪腦袋里霍然間浮現了這一對反義詞。 之于她,他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 心口處冒著火兒,許久時間都未曾能夠得到傅月溪一夜寵幸的傅子玉今兒個晚上根本這一出就是名為:無理取鬧! 大約是有了傳說中的大姨夫吧,所以男人瘋吧瘋吧瘋吧不是罪。 當然,如果這情況被京都街頭的眾多人們知曉,那恐怕明兒個京都的頭條就得換了?“什么時候你才會學著去感受別人的感受?” 什么時候傅子玉突然就離她這么近了? 傅月溪驀地睜大了眼渾身毛孔緊縮,整個人情緒瀕臨頂點,精神緊繃的呆望著面前驀地出現的放大的俊臉,心頭狂跳亂撞的東西她才不會承認那是心跳這玩意兒呢! “我……” 一句話也沒能說完,哦no。應該說是一個字兒都沒能說完,男人低沉的聲音便再度傳來,直接截斷了她想要開口說的話。 “為什么就從來不肯為我妥協一次?”傅子玉薄唇微抿但卻譏誚的勾起了一抹淺薄的弧度,此時此刻他整個人都如同撒旦臨世,擁有著兩種讓人瘋狂的氣質。 邪肆。 蠱惑。 交織在一起,矛盾卻又奇跡般的讓人覺著和諧,不知道為何,這一短暫的變化,卻令傅子玉的身上,多出了一種傅月溪都從未見過的,怪異卻真實,詭異卻惑人的陰柔味道。 為什么? 從來就不肯為我? 為我妥協一次? 從來—— 從未—— 頭昏昏沉沉的轟的一下,傅月溪不知道,其實原來高貴冷艷的傅子玉,竟然也有這么呆萌又讓人想要百萬次親吻的賤萌樣兒~ 122 鬧別扭 更新時間:2014524 0:15:20 本章字數:3738 蕭縱的身份眾所周知,乃是他國星光娛樂公司東家一把手。 可是從他出現在華夏的那一天開始,他只有極少數的幾天不曾在這個辦公室內坐著,其他時候幾乎只要到了夜里,他的身影便一定會在辦公室中出現,而且是確定以及肯定。 熬著夜陪著上司的助理難受的打了個呵欠,眼里困倦輕易流瀉出來卻最終沒有多說一個字兒。 鍵盤在空曠的大樓里傳來陣陣節奏感,男人性感到爆的身影此刻卻隨性的坐在辦公椅上,雖說有些暴餮天物的感覺,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即便如此,卻依舊不難看出來他天生好身材的本質。 與傅子玉身上的腹黑陰戾不同,蕭縱是熱情奔放型。 松垮垮的襯衫在他胸膛上散貼著,凌亂到美感的碎發遮擋住他精致的半邊俊臉,同時在燈光下隱射出幾分陰影,緊抿著的唇瓣展示著主人此刻心情并不是很好的事實。 “幾點鐘了?” 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的助理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驚得頭皮發麻。 他竟然在這門前打瞌睡! 幸好這會兒一句話直接叫醒了,否則的話明天能不能繼續來上班都是個問題,在心底后怕的腹誹一句,助理頓了一秒鐘垂下頭看了一眼時間如實報道:“總裁,現在是京都時間十點四十?!?/br> 冷汗從助理的額角處留下來,溫溫燥熱的空氣在周圍拂動,之前都還覺得有些悶的助理這會兒直接涼了個透! 想到蕭縱陰沉著臉的樣子,助理便不自覺的把頭垂的更低了! “你先回去吧,今日的加班費會幫你算上,從明天開始你就不必再繼續這樣加班了,但是要記住你手里的工作除了公司安排給你的以外,還有我親自給你安排的?!?/br> 說著這話,蕭縱整理著辦公桌上散亂的資料,眼中有些不明閃爍的火花在徐徐燃燒。 “是,總裁?!辈幻魉缘闹黼m然心有疑惑,可是實在是困得難受,壓根兒來不及問這話里頭的深意,便在蕭縱點頭的目光下直接跪安了! 說來這助理也真是苦逼,辦公室里冷氣開的刷刷的,這助理卻一直站在門口吹著熱風,簡直就是自虐! “呼!” 等到秘書的腳步聲不再,蕭縱這才深呼了一口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轉動著有些僵硬的手腕,臉色直接刷地黑了下來,動手解開一邊兒手腕上的扣子,一邊兒目光越發的濃郁幽深。 艾咪! 雖然沒有咬牙切齒的喊出這個名字,但是此刻蕭縱那緊繃的臉色明顯將他內心的想法映照了出來。 看了一眼座機上的時間,果斷的快到十一點了,可是跟他約好了要十點鐘出現在辦公室的艾咪哪兒去了?好啊,到了華夏以后,他見到她的次數不但是寥寥無幾,現在就連要找到她都已經成為了難事兒。 這算不算是被拋棄了? 心頭怒火直攻腦門兒的蕭縱再不多想,將這臨時辦公室內的一切設備全數關掉之后,一把抓起了車鑰匙迅速離開了這里。 上車以后便直接將空調開到最低的蕭縱目光始冷沉,臉色也很是不好看,尤其是當他的車速加快,車子所在之地越發靠近傅家的時候,這些時間他來到華夏,一邊要親自處理華夏新公司成立的一些小問題,一邊兒要將m國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壓力簡直不是一般的大。 扯動著領帶,心情越發糟糕的蕭縱微微瞇起了那雙迷人眼眸,心頭聒噪得很。 傅月溪,在m國的時候你壓根兒就不是這樣的,怎么到了華夏以后什么都變了?你忘記了當初回到華夏的最終目的么?或者說忘記了當初自己是如何保證的? 單手cao縱著車子,蕭縱的信息發了過去, 質問的語氣,不平憤憤的態度,字里行間,全是讓人一目了然的情緒。 只要在傅月溪的面前,蕭縱永遠都無法擁有紳士的品格。 —— “雖然現在很晚。但我并不是每天都出去吧?今天就讓我一次不好?等我回來跟你解釋全部好不好?”看著傅子玉這萌賤兒的樣子,傅月溪清楚的知道,現在最好的舉動就是哄哄他。 這個男人雖然強大,但有時候行為舉止之間卻令人無法生氣,并且會自主的生出一種叫包容的情緒。 可是這時候跟他說回來再解釋的事情等同于啥也沒說。 “你可以去,但是不必回來了?!?/br> 原本該是產生幾分讓人臉紅心跳一幕的氣氛就被男人這冷漠無比的一句話直接打回了原型,空氣里還剩下的,是他轉身時候留下來的清淡的薄荷香味兒。 傅月溪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