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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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心知肚明,這個孫靜是個人精兒,沒事兒是指定不會找他的,尤其是在知道孫靜內心早已經被傅子玉給俘虜了以后,鄭毅對她的感覺就更加微妙了起來,她要對付的人是他鄭毅的敵人,而她看上的人,也一樣是他鄭毅的敵人。 這種感覺自然而又微妙,時不時的撩動著他心內的平衡線,對此,他也就無法再如同之前那般信任這個女人了。 鄭毅是個極其有野心的人,這一點孫靜也早就看出來了,否則當初傅月溪剛剛接手傅氏的時候,那一場地皮投標上就不可能會出現那么幼稚而又無厘頭的賭約之說了。 之所以會有那場賭約,正是彰顯了鄭毅狼子野心的最好證明! 言歸正傳,孫靜也不可能會在表面將心底對鄭毅的看透表現出來,生在京都這樣的大染缸里頭,每活一天,就要學會一種東西,所以看破不說破,是她為人最基本的自保原則。 “好吧,那咱們就開始說正事兒了啊鄭總,這會兒給你打電話不會太過于打擾您吧?其實我也沒有別的事情,主要還是今兒個無意中看到華夏商報上關于傅氏的一些新聞,你也知道我對傅月溪不是很喜歡,自然特別關注,只是這報紙上印刻的這個身影,怎么那么像是傅月溪自己呢?” 孫靜斂下眉眼之間拂動的驚訝與興奮,緩緩開口,語氣平和到似乎對此事并沒有太大的在意,但她越是這般平靜的說話,越是容易讓那頭聽著電話的鄭毅對此事有所關注。 這不,下一秒鐘電話里就傳來了鄭毅略微詫異的聲音。 “哦?有這等事兒?你稍等片刻,我去看看這兩日的華夏商報內容,說實在的,因為鄭氏被傅氏奪占,我最近都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當日若不是傅月溪留有后手,我根本不可能會輸給她,但輸了就是輸了,我認了,不過卻不能阻擋我還想要再次超越她的心不是?” 對著電話那頭的孫靜說出了內心的獨白,鄭毅的嘴角扯出一抹冷意,放下電話也不等那頭的孫靜點頭說好,便自顧自的來到了辦公桌另一側,將這兩天早已經送來卻還未來得及看的報紙拿了出來。 往椅子上一坐下,他一手夾著電話放在肩頭,一手翻動著報紙,刷刷刷的翻頁聲從電話這頭傳入那頭,孫靜翹首以盼的挪了挪臀部,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以后,安靜的等著他驚詫的聲音。 一秒兩秒,時間就這樣緩緩流逝,直到兩分鐘以后,鄭毅才真正的看到了孫靜所謂的那個身影。 原來是昨日的報紙? 這一會兒,鄭毅的確是震驚了,孫靜認不出來沈曼青和傅語的身影,可是鄭毅卻是認識的,這報紙上刊登出來的三個身影皆是他所熟悉之人,其中兩個還可以說是跟他站在統一戰線。 怎么? 沈曼青與傅語這是被傅月溪報復了? 可是看著刊登出來的內容,他又頓時將這個想法抹去,畢竟傅月溪現在是個公眾人物,不可能會在大眾睽睽之下對沈曼青母女倆人伸出狼爪的。 “孫小姐,讓你久等了,報紙我剛剛看了一下,你所說的那個身影,如無意外必然是傅月溪的,因為另外受害人的兩張照片,是我鎖熟悉的人物,正是傅氏之前的大小姐以及傅氏董事長夫人?!?/br> 故意向那頭的孫靜透露了沈曼青與傅語的身份,鄭毅的臉色在燈光的籠罩下,暈染出幾分無法形容的陰暗,溫和的眸色中逐漸沉淀著幾分陰森的光芒,拿著電話的手也是緩緩的收攏了起來。 傅月溪這三個字,是他念出來都會咬牙切齒的字眼。 更何況這個人? 這報紙上將她美化,但是他鄭毅卻是容不得! “喔?還有這么大的消息隱藏在里頭?鄭總,真是多虧了你,你今兒個要是不說,我恐怕根本就不可能會知道,原來這所謂的無意傷人,根本就是蓄意傷人?!?/br> 孫靜聽見那頭鄭毅的說法之后,心下竟是忽然之間喜悅了起來,臉上語氣之中的輕松顯而易見。 “不錯,孫小姐,這份報紙的意義真是挺大的,如果能夠利用好,將會是一把利劍哦?!?/br> 察覺到了孫靜的心思,鄭毅心照不宣的一笑,隨即開口慢慢引導著電話那頭早已經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女人,他鄭毅跟孫靜的確是合作關系,可是哪怕就是合作的關系,那也是有利益上牽扯的,誰利用誰,誰贏誰輸,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所以此刻順著倆人的關系,他能用得上這女人的時候,便是不可能會放棄一分機會。 “鄭總也覺得這份報紙的意義極大?我也是這么想的,前幾天我被這個傅月溪氣的沒話說,當然這一次的計劃我準備自己先出手,鄭總可以放心,你跟我之間的合作,我也一定會時刻記在心里,到時候你需要的時候便開口就是,人,我已經安排好了,就在傅月溪身旁,乃是內部秘書人員,進行計劃之前你跟我打了通氣之后,我便會安排那個人開始行動,保證可以將鄭總您的計劃完美完成?!?/br> 孫靜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鄭毅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盤。 與他之間的合作關系,也不過是僅限于對付傅月溪而已,而孫靜要的并不是傅月溪家破人亡,她只是想要傅子玉罷了,因此鄭毅有什么目的,都無須告訴她,她只要為鄭毅安插好眼線在傅氏,時刻掌握傅月溪的動向以及近段時間商界內部傅氏占據的地位以及利益關系即可。 而合作之間,她幫助鄭毅完成他想要的助他得到他所想的即可。 鄭毅么,則是在得到所想之后,把傅月溪推下臺,這一點便可以讓孫靜滿足了,只要這個傅月溪的身份和地位都不如她孫靜,還用得著擔心傅子玉的目光不會移到自己的身上么? 自始至終,孫靜都一味的認為如今京都當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放棄事業,選擇愛情。 雖說傅子玉有著足夠的手段,可以達到自己想要的高度,但是這世界上恐怕沒有任何人會愿意放棄少奮斗十年而去選擇多奮斗十年不是? 再細細碎碎的聊了一些瑣事兒,幾分鐘之后,兩人之間的通話便是徹底結束了,雙手放在辦公桌上,孫靜交握摩挲著自己的手指,微微瞇起了那雙好看的眼睛,既然華夏現在的目光都在傅月溪身上,那么她孫靜便不得不讓傅月溪這個名字在媒體面前更響亮一點了。 醞釀了幾分鐘,拿起電話,她再次撥出了一個號碼,這一次,卻不再是她所熟悉的人,而是某個報社的辦公室投稿地點。 結合鄭毅口中所說的那些消息,加上與傅月溪對峙的時候,她所察覺到了的傅月溪內在性格,孫靜把整個故事扭轉了一遍,且還繪聲繪色的說出了所謂‘可靠’的真實情況,那頭報社中的人聽見如此說法,先不管是否真實,第一秒鐘心頭便已然決定要將這個電話投稿之人口中所說的一切刊登出去。 哪怕不是真實的消息,可他們是報社,不管消息是否真實,只管這個消息能否給他們報社帶來一定的利益。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世界,這就是人生。 沒有任何人會管你是否愿意,他們所想的,不過是他們想不想要而已。 掛斷了手里的電話,孫靜嘆息一聲,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整個人伸展著雙臂往椅背靠去,慵懶的眸子微微耷拉下來,似是在假寐的面龐沉靜如水,兩秒之后,她微抿的唇瓣這才緩緩的勾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傅月溪,你真是天堂有門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閉上眼,想到明兒個京都商界時報上邊兒的內容以及今兒個她瞎掰的內容會帶給京都之人的震撼,孫靜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腦海里劃過傅月溪臉色鐵青的模樣,她頓時間更是得意萬分。 這叫一個手到擒來,這叫一個機不可失。 掏出兜里的手機,把玩著,翻動通訊錄那一欄,看著傅子玉的號碼,她猶豫著是否要給這個男人發個消息,可就在她猶豫之間,內心極度掙扎的時候,手里的動作卻已經開始了。 屏幕上一條簡訊已經打了出來:傅少,明日是否有時間?能否邀你味界一坐? “呵呵?!笔Φ目粗@條信息,孫靜有些自嘲的勾起了嘴角,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看上一個不屑于自己的男人,尤其是這個男人似乎還有了心上人,她孫靜何其高傲的女人?竟然會低微到跟傅月溪這樣的女人搶男人的地步? 可惜的是,她既然已經看上了,那就決計不會輕易放手,哪怕他早已心有所屬,哪怕還有無數個與她相同優秀的情敵。 == 沈家。 趁著賀瑞謙的離開直接回到了沈家的安琪臉上掛著幾滴清淚,在母親的面前,她再也無法扛著那厚重的龜殼生活下去了,因為生活之中處處碰壁,所以安琪心內的委屈更加濃烈。 這一次她貿然花錢請來了國外的職業殺手,為的就是消除她這些年來所有痛苦的根源,可是到頭來卻是不但沒能將傅月溪殺滅,反而惹得自己一身的血腥味兒。 當然,這件事情,就算是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跟母親說。 “琪琪,你為什么一回來就哭?賀家的人是不是欺負你了?當初我就跟你說了不要嫁給他,你看,現在好了,人家根本就沒有把你當回事兒,你當初不聽我的,現在又哭什么呢?你這樣也不過是讓沈家的其他長輩看笑話罷了?!?/br> 沈母的臥室內,光亮的燈照在整個屋內,安琪坐在床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而坐在一旁,手不聽撫慰著她背脊之處的沈母則是嘆息一聲聲音帶著幾分涼涼之意,慢慢的說出了心頭深處一直都未能一吐為快的話語。 她根本就看不上那個賀瑞謙。 安琪雖說不如最近傅氏認回來的那個小女兒傅月溪長得漂亮,但好歹也是她們沈家的千金,怎么就可以降低身份嫁給賀家的兒子呢?嫁了也就罷了,可這賀家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沈家放在眼里啊。 這么長時間賀瑞謙也沒見個兒影子不說,就連安琪也不曾回到過娘家,別人家的女兒嫁出去都是風風光光,回到娘家探親之時更上一層樓,她們沈家的女兒嫁出去的確是風光,可是回到娘家卻是頓時各種卑微。 想到這些,沈母的內心便是無法平衡,怒火一層層的往腦門兒上蹭著,眼底更是綻放出來幾分讓人忌憚的冷光,賀瑞謙本來就是個小有名氣的小開罷了,根本與那些個大家族里頭的獨子沒法比。 一個從外省過來的人,能跟那些大家族世代流傳下來的世家相比么?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媽,你就少說兩句吧,我心底已經夠難受的了,你為什么還要像別人一樣處處挑我的釘子,嘲笑我冷嗤我?”安琪驀地抬起頭來含著淚兒的目光中有些委屈,話語里頭更是毫不掩飾她撒著嬌兒的嗚咽聲。 臉色微冷的沈母雖然心底生氣,但女兒還是自己的,女婿不爭氣,對女兒不好,她也怪不得女兒,只能說他們家安琪沒有那個命。 原本心頭就帶著怒火的沈母聽見安琪這些話以后,眼底更是又冷上了幾分,不斷的拍著她的背部安慰著她,沒有說話,卻是搖了搖頭,眼底的無奈與冷意交織在一起,讓對面忍不住喝止母親別再奚落她的安琪心存愧疚。 “mama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嫁到賀家是因為我愛賀瑞謙,只是這段時間賀家出了一點事情,否則瑞謙一定會帶著我一同前來拜訪您的,今天我來之前瑞謙都說好了,等到賀家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一定過來負荊請罪?!?/br> 說到這些傷心事卻還不忘為賀瑞謙說好話的安琪,根本就是從骨子里中了毒,中了一種名叫賀瑞謙的毒。 “傻孩子,你看你一口一個瑞謙,媽就是再不滿意他,也不敢再說他了,你啊,就是太過于喜歡這個男人了,所以你的愛情路以及婚姻路注定要走的心酸,你看看我跟你父親,從前一直都是你父親對我好,對我更加上心,到了現在幾十年過去了,他也習慣了這樣對我,而我也早已經習慣了對他放縱著的生活,這不,我會像你這樣今天委屈明天不甘心的么?” 沈母轉過視線,看向窗外,慢慢的開口,說出來的話語,卻是真實的故事。 她是過來人,什么人好什么人不好,嫁給怎樣的男人會幸福,她比安琪看的的確透徹許多。 “mama,我這一輩子唯一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嫁給了瑞謙?!卑茬鞑亮瞬裂蹨I,淡笑著搖了搖頭,堅定的語氣就像是在說生命一般,那語氣里無處不是她對賀瑞謙的真愛意味兒。 每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會有不同的想法和愿望。 與別人不同的是,她的愿望就是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而已。 “行行行,你說的也有理,你嫁了一個你愛的人你心底的確滿足,可是他呢?對你好么?我就沒看見他像你這么愛他似的愛著你?!鄙蚰冈缇涂闯鰜砹速R瑞謙對安琪根本就是利益關系,因為在婚宴那天,她親眼看見自己的女婿對著另外一個女人露出了別樣的眼神兒。 那種眼神兒她太過于清楚了。 那是一個男人看向令自己心動的女人時候才會有的目光。 可是這些話,沈母卻是不會再說了,看著眼前哭紅了眼睛的安琪,她心底就像是被刮著rou似的疼著,賀瑞謙不喜歡安琪,但她是沈母的親生骨rou,她不能不疼愛。 把她摟進了懷里,慢慢的安撫著,沈母又是低低開口: “行了,別哭了,補個妝吧,一會兒沈家大大小小的人都會過來吃飯,到時候讓人看見你這幅樣子,多不好?雖說你過的并不幸福,但是至少在外人的面前,也得把一切傷心都掩飾好吧?” 說著這話,沈母的心也在滴血。 她女兒的幸福,都要用妝容來掩飾,還有什么比這個更讓人心碎么? 在母親的懷里溫暖的不想睜開眼的安琪點了點頭,心底卻又再度浮現了新的問題,今天出來之前答應了賀瑞謙要幫他跟沈家提起周轉資金的事情的,如果她今天不把事情辦好,就算是回到賀家,也會不自在。 安琪就是這么一個人,從小到大自我習慣了,我行我素的,根本沒有人可以阻擋她的想法,就算是這一次賀氏有難,她要母親拿出極大一筆資金來幫助賀氏,也一樣不被她放在眼里。 所以在沈母站起身就要離開的那一秒,她忽然叫住了母親。 回過頭,沈母雍容的臉龐上浮現一抹疼惜,“怎么了琪琪還有事情么?” 女兒本就長得柔弱,一股小家碧玉的樣子,這會兒因為哭過,微微泛著幾分緋紅的雙眼更是討人歡喜,沈母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分明是男人般剛硬的性格,怎么就生的這么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又軟又逼人心動。 “mama……”欲言又止的安琪一雙眼直直的盯著母親的臉龐,這樣說話說到一半卻又頓住的時候,真的不多,所以很快沈母便知道她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要開口了。 停下就要踏出這房門的腳步,轉過身往她這頭走來,沈母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淡淡的笑了笑: “琪琪你是我的女兒,你有什么心事,你腦子里在算計著一些什么,其實沒有誰比我更清楚,就拿一個簡單的事兒來說,你今天回來就跟我哭,其實不過只是為了這件事情吧?說罷,你有什么要求或者難事兒盡管提,只要我做得到的,總是會幫你完成,畢竟我也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br> 被母親這話說的不太好意思的安琪眼底迅速閃過一道苦澀與自責。 隨即整理了心情才慢慢抬頭望向母親,一張微微蒼白的臉龐上含著水的眸子里有著幾分懇求:“賀氏出事兒了,似乎是入不敷出,需要一定的資金來扶持,母親手頭如果輕松的話,不然就給賀氏一個機會吧,或者您可以入股,自己親自上陣,這樣我們家也就有了一定的股份在賀氏之中,以后賀家人也未必能黑著臉對我了?!?/br> 安琪這如意算盤,的確是打得不錯。 她早就知道賀瑞謙根本不會愛上她,也知道這賀家的公公婆婆就是到現在都沒能真正的看過她一眼,尤其是在傅月溪這個賤人逐漸走出了他們賀氏曾經的陰影、如今華夏的大臺面之后,她安琪在賀家人的眼底就更不值錢了。 房間內母女倆商談的聲音細細碎碎的響起來,外邊兒沈家大廳內卻是逐漸從安靜到喧嘩,從人少到人多。 這里是沈家的主宅,這么多年來,沈家無論是家族內部的人員也好,旁系人員也罷,只要是聚會,就是缺一不可,誰一旦要是缺席在這樣家族的聚會上一兩次,那么便會面臨被除名的危險。 這些年沈曼青根本就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聚會,自從嫁給了傅賓鴻以后,這沈家就算是家主看見她,也得給她幾分面子,叫一聲傅夫人。 可現在她再沒有了傅氏夫人的光環,也就不再值得這沈家上下大小對她尊重了。 曾經她因為當上了傅家的夫人,所以與沈家這一系列旁系都扯遠了距離,生怕他們嘴里會念叨著她這個旁系嫁入了豪門是命好之類的話語,也擔心京都上流社會的人會嚼舌根,說她沈曼青已經是傅氏夫人了,卻還是改不掉那賤命的習慣,跟一些旁系之人有所交往。 因此而得罪了不少旁系之人,尤其是沈家她這個本命家族的旁系眾人。 所以當今兒個沈曼青踏入沈家開始的那一刻,就沒有人給過她好臉色看。 傅語坐在輪椅上還要承受著大家遞來的各種鄙夷和不屑嘲笑,心頭一把無名之火頓時大燒了起來,眼中更是含著幾分難以掩飾的冷意,她不知道沈曼青以前做人怎么樣,但在傅語心底看來,她還是姓傅的,尤其是父親已經答應了讓她們回到傅家這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