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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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是與傅子玉相處了十年。 但這十年里,傅子玉與她根本就甚少在一起接觸。 更別提睡在一張床上了。 所以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傅子玉的傅月溪,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傅子玉冷下臉來竟是如此的冷漠迫人?被這股冷漠逼瘋了的傅月溪只覺得心臟處的呼吸都被堵塞了。 昨兒個半睡著半醒來迷迷糊糊的與傅子玉有了男女之實的傅月溪再度醒來的時候,心頭有了幾分難掩的惶恐和對未來的迷茫,可是卻沒有想到傅子玉竟然會有那么可怕的一面。 嗚嗚大哭著,她忍不住的發xiele出來。 哭完一餐才不過五分鐘以后,把衣服全部脫了,她整個人都沒入了浴缸中,閉上眼,腦海里浮現了傅子玉給過她的溫暖和一切動容,隨即畫面就變成了今天他冷漠逼問她的樣子,頓時眼角又濕了。 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可是,她跟傅子玉卻有了那一層關系。 沖動,像是魔鬼,把她帶進了兩難的境界。 與此同時,另一邊兒傅子玉的別墅中,躺在大廳內的傅子玉眸色清冷,燈光流瀉在巨大的別墅內,處處都是明亮,沒有一點黑暗的大廳卻給不了他一絲溫度。 臥躺在沙發上。 傅子玉盯著頭頂上的白熾燈,狹眸一瞇,嘴角卻是微微掀起,她竟是會怕他?這一點,說實話,真的是把他給驚呆了。 沒有想到她竟是會怕他。 嘆息一聲,他的目光深沉許多,透過大門,似乎看得見外頭寒冷的空氣與肆意的風,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他一動不動。 樓上傅月溪昨晚睡過的臥房內,精致古董色澤的壁櫥像是藝術品似的貼合著墻壁,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房間內的壁櫥里竟是滿滿的一壁櫥的衣服,更加沒有人會想到,這些衣服,還都是女裝。 從他察覺到對她有男女感情的那一天開始。 傅子玉就做了許多許多。 撒網—— 收網—— 可卻還是沒能得到她的心。 閉上眼,他再也不想看見這刺眼的燈光。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原本如同死魚一般躺著的傅子玉驀地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迅速而又敏捷,像極了那蓄勢待發的豹子,坐直了身子,他眉頭一皺,溫柔而又輕蔑的笑了笑,傅子玉,這點兒破事兒也值得你這么花費心思去想么? 她不理你就不理你唄? 她害怕你就害怕你唄? 她不喜歡你就不喜歡你唄? 但是你不能不理她啊,但是你不能因為她害怕你就傷心啊,但是你不可以因為她不喜歡你,就不喜歡她,不是么? 這不是昨兒個夜里才瘋狂了一晚上么? 這不是等了她都快等到心痛了么? 這不是好不容易擁有了么? 在心底捫心自問,傅子玉略微無神的狹眸中突現一抹精芒,璀璨的光線如同爆發的焰火,一剎那在他漆黑如墨的瞳仁中渲染開,美麗而又驚艷。 開著車,男人腳下的力道十足,車速極快。 把他吃干抹凈了都,這會兒就想不認賬了?門兒都沒有。 想到這里,傅子玉越是心急如焚的又一次加快了馬力,在市內此刻他的速度早已經屬于超速,可是卻無人知道,這一刻他超的不是車速,而是愛情。 來到軍區大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 在大廳內與傅老爹聊了一會兒才有機會上樓,可是傅月溪的臥室內確實一片漆黑,站在門口處,傅子玉沒有說話,也沒有敲門,就這樣沉默而立,背靠著門邊兒的墻壁,臉色在昏暗的走廊下晦暗不明。 一雙狹眸里頭勾魂奪目的自信,簡直就是勢在必得。 幾分鐘后,耳朵輕動的傅子玉細心的察覺到屋內根本就還有動靜,那顆原本因為傅月溪睡著了而平靜下來的心又一次的猛烈跳躍了起來,緩緩轉過眼,他盯著這禁閉的門。 有時候,往前一步,可能是懸崖,退后一步風平浪靜。 但是在某些時候,往前一步,也許是柳暗花明,退后一步才是無邊深淵……。 敲了敲門,他低沉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里頭的動靜立刻變小了不少,也沒有給傅子玉一個回應,躲在里頭失眠煩躁的傅月溪此刻又是歡喜又是驚訝與遲疑。 他來做什么?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經過去好幾分鐘了,她這是打算把他關在門外一夜? 拿她沒轍了?呵,開個玩笑。 拉下手腕上的襯衫,傅子玉再不等下去,掏出一個細小的工具就熟稔的在門鎖上動起了手腳,這動作這速度簡直就是一流。 啪嗒一聲,門開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自外頭略帶燈光處而來,她在黑暗中雙眼發直,身子怔愣,腦袋一懵。 黑暗里,有清涼熟悉的薄荷味道充斥到她的鼻息中,耳邊響起的是他那低沉的聲音:“我想你了,你呢?”如果有光,傅月溪一定會看到此刻傅子玉的臉龐—— 神情專注,狹眸中的認真,幾欲令人沉迷…… 086 什么樣的標題才不h?(激情) 更新時間:2014216 8:52:15 本章字數:13930 三更半夜,‘yin’賊入室,嘖嘖嘖,這光是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 可要是這個yin賊是你認識的人,不但認識還很熟悉,不但熟悉還就是在近日剛剛彼此‘深入’了解過的呢? 男人獨有的薄荷清亮淺淡味道自周邊兒縈繞而來,原本清靜到布遍了女人味道的臥室中突然多了一股男人味兒,這倆種復雜而又現實的味道參雜在一塊兒,就如同已經命運交叉的傅子玉和傅月溪。 她鼻息中聞到的,全都是屬于他的氣息,他又何嘗不是呢? 才從家中火急火燎趕到軍區大院,上門聊了幾分鐘隨即便急著進入主題的傅子玉此刻就站在傅月溪的身后。 伸出長臂,自她腰間往前攔住了她就要離開的動作,未來得及察覺的傅月溪嚇得重力往后一倒,她的味道頓時猛烈朝著他撲來。 深吸了一口氣,傅子玉在暗沉的微光中浮現的臉色有些明滅不定,但那雙漆黑的瞳孔中卻是劃過一道想念。 “真香?!?/br> 說了想她以后,他說了第二句話。 可是這倆字,怎么聽都怎么讓傅月溪臉紅耳赤,她很香么?男人難道都很喜歡聞聞女人身上到底香不香?可她怎么會香呢?她又沒有涂香水…… 赤果果的調戲。 傅子玉當真是各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狂炫酷霸rou炸天。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上得了軍界,下得了商界,泡得了一手好妞,迷得倒一群小妞? “咳咳?!?/br> 心頭微微一驚,傅月溪卻是很快的收起了害羞的那點兒小心思,極力冷靜,希望快速將逐漸發燙的緋紅驅散。 她可不希望等會兒一開燈就讓這廝看到她臉紅心跳的樣子。 但是她顯然是想得太多了,像傅子玉這樣陰險的男人,還會給她開燈的時間嗎? “怎么了?不舒服么?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說罷,傅子玉竟是就如此湊近了她,就著此刻的姿勢側著臉往她性感的脖子側面貼去。 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是倆人靠近站在一起,距離之中又有著若有似無的牽絆,空氣內的溫度仿佛也因為二人之間的小小距離緩緩攀升。 心跳突然就強烈了起來,她甚至能夠聽見自己心跳強勁的聲音。 男人細細碎碎的呼吸聲并不大,但奇跡的是他湊近她的同時,又似乎是故意一般,將呼吸噴灑在她的后頸,令她耳根子一段段的軟紅了起來。 扣緊了她的小蠻腰兒,傅子玉紈绔蠱惑的瞇起了狹眸,薄唇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別躲著我,你不可以怕我?!钡偷驮谒彳浀亩蠏吡艘幌?,靈活的舌尖兒有著無形的力量,使得她立刻便軟了下來。 有些承受不住變身為流氓的傅子玉這般無恥下賤的撩撥,傅月溪很沒骨氣的深吸了一口氣。 “你能別離我這么近么?” 她全身的細胞都在緊張的浮動,好像只要這個男人一靠近她,她全身的敏感就會集體感染,然后全速發飆,使得她的感官也因為這陡然間緊張起來的種種而越發的敏銳。 這個男人就是有著這種本事。 哪怕是他還沒開始做些什么,就算此刻他也不過是單臂摟緊了她的小蠻腰而已,但她就是清楚,只要他一出手,她就會立刻受不住,其實傅月溪自己心底也明白自己那股子濃烈而又急需成長的感情是多么的微妙。 “那可不行,我不離你這么近的話,我擔心別人會靠近你……” 淺笑一聲,傅子玉恍若未覺她語氣中的冷淡,狹眸半瞇著不去探尋黑暗中的她臉上是帶著何種情緒說出這種話的,但他的主權,是必定要宣誓的。 他傅子玉的女人,他不能靠近,誰能靠近? “呵呵。別人會靠近我,也不可能是跟你一樣?!?/br> 本就對他還帶著火氣,現在卻聽見傅子玉自大獨占欲強的話語,傅月溪心底那點兒原本沉溺的火星子又一次的寥寥燃燒了。 “哦?此話怎講?嗯,那就說說我靠近你是哪樣兒吧?” 若有所思的語氣,男人緊扣著她腰肢的手臂緊了緊,另一只手散漫的在她難得披下來的長發上梳理著,漫不經心的動作中,卻殘留著男人心頭的一抹余溫,難以察覺的溫柔。 沒有想到傅子玉今天竟然有這么多話說,傅月溪頓時就覺得她每說一句話,身后的男人都一定會有辦法說出下一句。 他是個全才。 還是個能說會道的,外界人只道他是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且沉默內斂較為低調的男人,卻不知道他實際上是個腹黑陰損自大又自私,獨占欲極強且能說會道的男人。 像是無力又像是無語了,她緊緊的閉了閉自己的雙眼,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明天還要上班,能不能先放過我?” 白天在公司內到現在這一刻,傅月溪明白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