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那小子又嚷起來:“美女,你是叫小欣?小欣,昨晚我撞傷你之后,驚為天人!小欣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子,做我女朋友?只要你答應我,我帶你去巴黎看花、去米蘭買衣服,去我波爾圖的莊園品酒,去夏威夷玩沖浪,去迪拜……” “閉嘴!”張雨欣真的咆哮了,滿臉煞氣,一把拉住我胸口:“我有男朋友,就是他,你給我滾!” 我先是一愣,然后默默地點頭。 本以為那小子能消停,誰知道這個家伙居然沖我喊:“大哥,你開個價,多少錢?把你女朋友讓給我,十萬?哦不一百萬怎么樣?” 我滿頭黑線,這家伙妞的手段也太爛了,只要不是拜金的女孩誰會跟他? 也不愿和他廢話,轉身對徐大哥說:“大哥,把他們也丟出去!我在和這位小姐說話的時候也不想有人打擾!” 原話奉回,氣死那小子!果然那家伙滿頭青筋迸出,大概這輩子也沒被人這樣奚落過。 徐大哥點點頭,一手一個往外丟,門外響起一陣陣的歡呼,群眾對這種氣焰囂張的富二代都是同仇敵愾的,此時見他們被修理,更是群情激奮,氣氛熱烈。尤其是最后那個小伙子被丟出去的瞬間,群眾的呼聲已經可以把屋頂掀翻了。 徐大哥做完手里的活,把門一關,輕輕地退了出去! 其實我也是順口一說,哪知道大哥辦事如此得力,回去一定請他喝酒。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張雨欣,以及滿屋的鮮花,氣氛瞬間曖昧起來。 二、太沖動了 一向暴力的張雨欣居然露出嬌羞的模樣:“混蛋,你怎么來了?” 我摸了摸腦袋:“我們說你出事了,我就急著趕來了!” 張雨欣眼神明亮:“那剛才幫你打架的是誰?” 我咧嘴一笑:“那,那個是,是我朋友啦!” “沒想到不僅你能打,你的朋友似乎身手更好??!你到底是什么人???”張雨欣臉紅紅。 “我,我不就是你樓下的傻小子嗎?”我扮傻充楞,先轉移話題:“你還好嗎?” 張雨欣眉頭一皺:“還是很疼,麻醉的藥力一過,疼的我都快死過去了!” 我心里一疼,這個女孩子照顧我了那么多天,我心里早就喜歡上她了,現在恨不得代替她受苦。 “你的傷好了嗎?”張雨欣見我不說話,反而關心起我的傷來。 “我?我完全好了,你看!”我一把拉開外套,露出胸口。 “你干什么?混蛋!不要想趁老娘受傷來耍流氓!”張雨欣瞬間嬌羞:“咦!你胸口上的疤呢?昨天我還看到的呢?今天怎么全沒了?” 說完撐起身子,用左手在我胸口摸了起來,滿臉疑惑,似乎還不相信眼睛所見。 被她柔軟的小手一抹,我心中頓時一蕩,一把捉住她的柔荑。張雨欣想抽回右手,可一用力,就扯到邊上吊著的左手,疼的臉sè都變了。 我趕緊放手,嘴上連說對不起。幸好張雨欣沒計較,只是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讓我心里頓時樂開了花,有戲! “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實說,不準撒謊!”張雨欣看著我眼睛,認真地說。 我脫口而出:“因為櫰木之果??!” “櫰木之果是什么東西?”張雨欣問我。 “這就是櫰木之果,小葉你趕緊拿去給小欣吃了,她的傷就會好!”老祖突然在身后出現,并遞過來一個保鮮盒子。 我接過來一看,盒子放著一小塊布滿牙印的櫰木之果,很明顯是我啃剩下的那一小口靈果。 我滿臉難sè,這樣的東西誰會吃?要是告訴張雨欣是我啃剩下的,就算打死她,估計也不會吃我剩下的東西。 我猶豫的把盒子遞到張雨欣面前,張雨欣看了一眼:“這就是櫰木之果?樣子好難看,怎么像狗啃過的一樣?” 狗啃的?我頓時躺槍!既然你說我是狗,我就不告訴你這是我吃剩下的,就讓你吃我的口水。 張雨欣只有一只手能用,我順手打開了保鮮盒蓋,頓時那熟悉的香味又涌了出來。雖然只有一小塊,但香氣依舊濃郁! “哇,好香!雖然樣子丑了點,但味道很不錯??!”張雨欣驚奇地說。 我不懷好意地說:“是??!是??!你把它吃了??!吃了你就能好!” “真的?”張雨欣不敢確定。 我滿臉正sè:“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老祖??!我們會害你?” 張雨欣看了看老祖,又看了看我,狠下決心,用兩根手指捏住櫰木之果,惡心地丟進了嘴里。 “??!真好吃!”張雨欣驚呼了一聲。 隨后我就看見她的臉sè一下紅潤起來,整個人像是在發光,一股暖意從她身上透出來,隔著厚厚的外套都能感覺得到。 老祖讓張雨欣躺下休息,之后轉身對我說:“我要把老白送到山里去待一段時間,你好好照顧好小欣,不用為我擔心!” 說完身形一閃,離開了房間。 “好熱??!好癢??!”躺著的張雨欣一把推掉身上的被子,蹦了起來,直直地站在病床上! 原本還沒什么?現在她跳起來我才看見,她病號服下面的身材浮凸玲瓏。胸前的紐扣很松,她站在病床上,我抬起頭正好可以透過兩顆紐扣間的空隙看到胸口的一團驕傲,隨著她不斷的喘息,在不斷的起伏著,讓我心曠神怡! 片刻之后,張雨欣終于不再難受,清醒過來。 一眼看到抬著頭露出癡呆模樣,滿嘴口水的我,瞬間發現自己胸前的病號服早被拉開了,雪膩的雙峰正傲然挺立著。 “??!”張雨欣大叫著縮回病床里,把自己深深地藏進被子里。 此時,我終于也回過神來,擦了擦口水,把剛才的景象深深地藏在腦海里。正sè道:“怎么樣?小欣!” “混蛋!”張雨欣在被子里扣好胸前的紐扣,伸出右手一把扯住我胸前的衣物,左手順勢敲在我腦袋上! “嘭!” 左手上打著厚厚的石膏,直接砸在我腦袋上! 我和張雨欣同時嚇了一跳,她情急之下忘了左手還打著石膏,而我則是看著那砸我腦門上之后碎裂一地石膏。 “你沒事?”張雨欣一臉歉意。 我摸了摸腦袋,那么硬的石膏砸在腦門上,硬是連個包都沒起,一點都沒覺得疼,我的身體真是太強悍了,否則剛才那一下,一定是血流滿面的結局??! “沒事!不要緊!”我笑了笑。 張雨欣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真沒事?石膏都砸裂了!” “要不你再摸摸?”我開玩笑地一說,沒想到張雨欣真的伸出手來摸起了我的頭! 等等,她用的是左手,她剛才用左手來砸我的,難道她的左手骨折痊愈了? 我一把按住張雨欣摸著我額頭的左手,輕輕地放在胸前。 手臂光潔柔膩,摸上去爽滑無比,手感非凡。 “你夠了!混蛋!”張雨欣滿臉緋紅,因為我的手在她的手臂上反復摩挲。 “你的左手痊愈了!一點傷都沒了!”我捧著那雪藕般的手臂贊嘆到。 張雨欣任由我抓住手臂,輕聲說:“謝謝你,混蛋!” 我輕輕放下她的左手,生怕一點閃失又弄傷。 給張雨欣蓋好被子,我溫柔地說:“你躺著,我叫醫生來給你檢查一下!” 張雨欣這次沒有說什么?這是溫柔地點了點頭,看得我心里癢癢的。 轉身離開,打開病房的門。 門外聚集的人都已經散去,只剩下我的家人和張大媽,徐大哥功成身退,已經不知道去哪了。 見我出來,大家都露出了笑容。張大媽特意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不出??!你家小葉還是個有本事的人,了不起!” 爸媽和小爺爺聽了自然高興,至于我為什么突然那么厲害,他們一定也滿腹疑團,估計回家后才會問我。 我對張大媽說:“小欣沒事了,你叫醫生來給看一下!” 張大媽應聲而去,不一會兒就帶著醫生回來了。這醫生是先前治療我的那個,與我們都熟悉,點個頭就進去了。 大家跟著進病房,房間里的景象也讓大家嚇了一跳。小爺爺皺著眉頭:“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愛胡來!”不知道是指那個富二代還是指我。 醫生讓張雨欣把左臂抬起又放下,彎曲又伸直,還敲來敲去,在骨折的地方捏了一會兒才對我們說:“你們這兩個病人是我見過最奇怪的,你那么重的傷恢復神速,而這一個,昨晚骨折的地方全部長好了,而且絲毫看不出受傷的跡象,真是奇怪了!” 除了我,大家都露出了驚奇的神sè,看了回家后必須交代一下! 既然好了,也沒必要留在醫院浪費錢,張大媽也張羅著讓張雨欣出院,大家一起回去,這次傷真是來的奇怪,去的也奇怪。 倒是那醫生,拖住我和張雨欣,非要給我倆再檢查一次身體。實在拗不過他,我們便答應了! 又是驗血驗尿,x光、腦ct,核磁共振……能做的全都做了,結論很簡單,我們與常人無異! 只有一件事讓醫院又轟動了——我胸口用來固定肋骨的鋼釘以及張雨欣昨晚打進臂骨的鋼釘都不見了,骨骼上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也沒有在身體的任何地方發現。一句話,就是這些鋼釘都被我們的身體吸收了! “奇跡,這是奇跡!”醫生們都摸著腦袋驚呼! 在我的請求下,醫生們終于答應放我們走,這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當我們走出醫院,我居然發現,那個囂張的小子居然還在,身后是一輛拉風的蘭博基尼和更多的保鏢。 見我們走出來,那小子迎了上來。我大步向前,把眾人護在身后,揚起拳頭遙聲喊道:“帥哥,你還要來找揍嗎?人多不管用哦!” 那小子聞聲停住了腳步,眾保鏢將他迅速圍了起來。在人群中,他似乎找到了安全感,也扯著喉嚨喊:“小欣,我愛你!只要你答應我,以后我會讓你衣食無憂,一輩子榮華富貴!不比跟著這個窮光蛋強嗎?” 我完全被無視了,倒是張雨欣為我扳回了面子。只見她輕巧地蹦跳到我身邊,兩只手摟住我的右臂,緊緊地靠在我身上:“我就喜歡這個窮小子,我早就是他的人了,你死了這條心!和你的錢過一輩子,反正有女人會愛你的錢,你不愁沒女人,去!少年!” 聽了這句話,張大媽和小爺爺在后面同時發出驚呼!回去之后又麻煩了!不過現在根本無暇理會,因為張雨欣一邊說,還一邊搖晃這我的手臂,右手頓時感覺到在兩團軟弱中左右逢源,我幸福的都快暈過去了! 那小子還不死心:“小欣,我真心喜歡你!你記住,我是天盛集團的邱毅凡,以后你要是后悔了,就甩了這小子來找我,我一定讓你幸福,我帶你去巴黎看花,去米蘭買衣服,去我波爾圖……” “嘭!” 那小子的話被一聲巨響打斷,發出聲響的是他引以為傲的蘭博基尼! 為了體現存在感,為了在張雨欣面前找回面子,我放棄了右手的幸福,幾個起落越過正在滿嘴噴話的那小子和眾保鏢,狠狠一拳砸在了蘭博基尼的引擎蓋上! 我一直想知道我的力氣到底達到了什么地步,所以這一拳是我的全力。 一拳下去,一聲巨響,蘭博基尼的車頭頓時變形,直接凹陷了進去。引擎蓋上留下了一個深深地拳印,左前輪更是直接從車頭脫了,咕嚕嚕地滾了下來。 “??!” 邱毅凡頓時傻眼,飛奔向他的愛車,眾保鏢也圍到了車邊,想要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