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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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噼里啪啦的響聲中,緝熙一手捂著穆清的嘴,一邊轉頭呵斥外面“都滾出去!” 綠竹駭的捂嘴,她已經到內殿門口了,床前的地方扔著主子的小衣,床榻里邊也在動彈,眼見著這些,綠竹只覺得血都沖到腦子里,一時也顧不得其他,撲上去就要救主,五皇子這個衣冠禽獸,皇上的后妃也敢糟蹋! 下一秒,還未邁進第二步的綠竹軟軟就癱倒在地上,像是靜妃頭上的箍子從帳外飛出來直直砸到了綠竹的腦門,鮮血咕咚亂冒的時候人也暈過去了,同時還有一聲極狠戾的“滾出去!” 一干奴才都嚇了個半死,只將綠竹拖下去將殿滕出來,一會之后殿里就沒半個奴才了。 穆清已經徹底醒了,被疼醒的,她驚駭莫名的看著自己身上人,再看看自己□,平攤著連喘氣的力氣都覺得沒有了?!醣煌绷藗€燒火棍,直捅進了心臟,她下一刻就要死了吧。 身體仿似被劈成了兩半子,半天以后,終于帶著哭聲和道“你要殺了我么?”說罷已經覺得最后的力氣都用光了,實在是要疼死。 緝熙額頭上冒著青筋,他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錯,可是他□也是要斷了一般的疼,明明他沒有做錯的,明明就是這樣的,怎的她這么疼,他也這么疼?! 、 當然,那點疼他是能忍受的,只是沉默的看著原本滿臉粉色的人這會臉煞白有些不知所措。 緝熙還是少年就長了個不似凡人的物件兒,穆清本也是個身量修長的身條兒,然這會穆清身子實沒有長開,胸前也才是個桃子樣兒大小的隆起,冷不丁硬生生給戳進去,那不抵是上了個大刑,怕是死人都能給疼醒了更何況穆清這么個受不得疼的人。 “我^……沒想殺你?!本兾醣孔镜谋某鲆痪湓?,抬身看了看兩人相連的地方,不知為何,他總覺著兩人這樣相連著很好,嗯,是很好。于是就在穆清疼的死去活來緝熙□也疼的當口,這人驀地便很高興了,很高興之后□的那點疼就不在乎了,后背和大腿上血將被子染了個透他也是不在乎的。 穆清淚眼朦朧的看著緝熙半晌,不明白眼下是個什么境地,可是慢慢兒的除了疼怎的骨頭縫兒里又開始熱,慢慢兒皮膚重又開始變得薄透薄透,指尖又像是敏感的能感受到空氣的流動,一方疼,一方又是這樣奇怪的感覺,再細細一瞧,怎的身上正在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的人像是很高興,竟像是在笑,一時間出離憤怒,穆清恨不能將身上的人給嚼碎了。許是重新竄上來的感覺抵消了些疼,穆清竟是有力氣將胳膊攀上緝熙的脖子,下一秒,緝熙眼睜睜感覺自己膀子被抓了幾個血道子。 側眼瞧了瞧自己膀子上的指甲,見那指甲用力的都發了白,于是緝熙便沒作聲,血都那么流著了,破點油皮也算不得什么了。 “還疼著么?” 穆清不做聲。 于是緝熙稍稍一動,下一秒穆清哼叫了一聲,緝熙便感覺自己膀子上的指甲又往進鉆了鉆。他也不在乎膀子了,又慢慢動了一下,倒吸口氣的同時感覺后脊梁被箍的陣陣發麻。 再看穆清,已經連抓人的力氣也沒有了,緝熙每動一下,她就疼得恨不能死去,加上旁的感覺,只覺身不如死。 緝熙撐著膀子在動腰身,見穆清的樣子實在可憐,遂終于俯下頭重新小雞子一樣到處亂拱,慢慢兒抿著穆清帶了淚水的眼睛,抿著發紅的鼻尖,再悄悄碰了碰那被穆清自己咬的紅腫的嘴唇,一下一下慢慢兒碰著,滕了一只手出來在穆清細長的脖頸上膀子桃尖兒上慢慢兒摩挲著,漸漸兒穆清便止了哭聲兒,□依舊疼,可是骨子里的癢已經堵住了那些疼。 緝熙是不懂得在這事上取悅別人的,他只是覺得若是穆清疼了,他這樣的動作能讓她不疼,遂頂著腦袋在穆清身上亂拱,一雙大手也摸著那滑膩的皮膚,慢慢兒他簡直覺得他要親不夠摸不夠一樣,□也隨著涌出來的血液進出的輕松了些,一時緝熙感覺自己要上天了。 終于穆清重又神智糊了,兩只膀子都勾在緝熙脖子上了,如此緝熙便甚為歡喜,俯身親親穆清的嘴唇,又覺得親了嘴唇聽不到穆清的聲音,于是緝熙就在又想聽聲音又想親嘴兒的矛盾中將自己□的物件兒捅進捅出,直瞪瞪看著身下慢慢兒發紅的身子,有那么一瞬覺得自己腦子也糊了。 “咿呀……”外殿候著的一干人驀地便聽見這樣一聲尖利的嗓子,一時間都愣住了,一些大宮女原本發白的面皮驀地變紅,擔驚受怕了一晚上這時候便不擔心了。付榮生咳嗽了一嗓子,看著檐下變小的雨絲兒摸著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自言自語“不知那刺客抓住了沒有?!庇谑菭柼m也清清嗓子說話“定是沒抓住,要不然殿里的侍衛怎的還沒有回來?!庇谑潜娞O宮女重又沉默,面皮紅了大半晚上。 大雨不知何時轉為小雨又轉停,月亮都斜了的時候昭陽宮內殿里有人還未睡。床榻上這時已經是滿床血跡,緝熙后背大腿上的血干了又流,流會又停,斷斷續續將床榻上的一應寢具染了個血紅,加上穆清因破身流出的血,緝熙心滿意足的覺得兩人的血可算是融到一起了,這算是生死契約,兩人連血都融在一起了,不能再分開。 緝熙也算是頭一回經歷這樣的事兒,一時把不住,也顧不上穆清怎樣,一直到這回終于筋疲力竭的瀉出自己,再一看穆清,過了那個勁頭早就昏睡過去,于是緝熙擰著眉毛端詳了穆清半天,最后強撐了最后一點力氣親了親穆清嘴唇兒然后下一秒一頭扎下去就睡過去。幾天幾夜不睡覺他都沒什么事兒,可是今晚真的是失精血太多。 二日,穆清未醒之時緝熙起身,看著一床榻血跡糊糊的東西,只悄悄將穆清搬到邊兒上扯了被子單子團好,下床穿了自己昨晚還濕著的單衣抱著那血跡斑斑的東西出了昭陽宮,只讓殿外的奴才們好生照看著她們主子,旁的話一句也沒交代。 且不說穆清這頭是如何光景,單說倦勤殿里的嚴五兒。 嚴五兒一夜未睡提防著他家主子回來發瘋,等了一夜只自己將自己險些嚇了個失心瘋。一忽兒想著萬一主子回來就說那催情香明明是你著人制成的,這回我們是按你的吩咐辦事你不能怪我們,一忽兒想著萬一主子發瘋就先逃出去,至于安公公他是管不著了。 及至等了一夜,正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的時候突然倦勤殿門被踢開了,嚴五兒立時一個激靈貼墻站好,結果等了半天沒看見主子發瘋。 “殿……殿下?”嚴五兒磕磕巴巴叫了一聲,看著殿下手里抱著一團血跡斑斑的被子想著莫不是主子已經發過瘋殺死了安公公和那叫做楊虎子的侍衛? 緝熙抬眼看了嚴五兒一眼,思索了半晌“去叫清豐將所有□都銷毀干凈,叫安標過來見我?!?/br> 嚴五兒戰戰兢兢看了主子半晌,見主子稍一動立時拔腿就竄出殿,不管怎樣,他活著就好,只是他不明白明明主子費了好大的力氣弄出了那催情香,怎的突然就要銷毀干凈?莫不是和那靜妃有關系,是了,肯定有關系,要不然主子怎的就在尚寢局將催情香放在昭陽宮那香就要被毀掉,往日里在別個娘娘處放過多少回也不見主子動作,這回怕是他主子真是要惹麻煩了,竟然看上靜妃娘娘,那可是殿下的母妃??!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的雷子手榴彈 實在是破費了 尤其是兔兔和千千公子和花兒 老是看見你們破費 實在是很感謝感謝感謝~~ 千千公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7 15:31:35 千千公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7 00:57:45 純黑小白兔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6 23:42:52 純黑小白兔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6 20:01:12 純黑小白兔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6 19:54:32 純黑小白兔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6 19:50:56 純黑小白兔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6 19:44:11 735598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6 00:43:36 老張家的花兒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30904 22:57:11 吉吉可*多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2 19:20:26 千千公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1 23:43:19 千千公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01 16:4 大家知道我其實專業是看小說不是寫小說的啊╮(╯▽╰)╭ 深深知道追文和看文太瘦的各種趕腳 遂 更文晚和章節太瘦 不是不愿 實非不能啊 星期一到六整天整天的課 間或還有三個晚上上課到八點半 每周只有星期日早上有個休息時間 下午又要去跟診 于是乎 更文晚還有章節瘦還請大家諒解 有時候本來一個章節是有一個主題的 可是時間不允許我就只能半截子剎住車 所以有時候看著怎么一兩天也不見說什么事兒 ╮(╯▽╰)╭ ☆、46催情香 安標安公公是尚寢局的大掌事,這人面白無須又長了一個圓臉大肚皮,看著倒是有些個喜慶的樣子,平日里這安公公也是應了他那臉面的模樣時常笑嘻嘻的,只是這會這安公公再是笑不出來了,他被傳話,五皇子叫他去倦勤殿。 娘耶,那可是倦勤殿,那可是五皇子,宮里除了嚴五兒還有奴才進過倦勤殿么?那自然是沒有的,這回他要進倦勤殿了,且不說宮里的種種傳言,他可是親自見識過五皇子厲害的,這回他進去也不知能不能留個全尸回來。 戰戰兢兢的進了倦勤殿,目不敢斜視踏著腰往進走,將將走到殿門外,就看見五皇子發也不束一身血糊糊樣子坐在凳上,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這情景,安標看著膽顫了幾顫,下意識的咽了口水,自己思索了自己最近的活兒,尋思了半天沒尋思出個繩頭兒,遂只得慘白著一張胖臉跪下問安。 “奴才安標見過殿下?!?/br> 緝熙不說話,看殿門口的人半晌,半天了驀地起身,走出兩步,一腳將那白胖太監踢翻個跟頭,也不說緣由,也不說旁的,只是沒來由的一腳。 這安標車轱轆一樣圓墩墩一團子連著滾了好幾圈才暈頭轉腦的停下來,停下來也不敢說別的,額上手上被蹭掉的油皮子也不敢抹一下,只重新跪好聽候五皇子吩咐。 倦勤殿連著新來的宮女凝香算上,統共三個人,再加上一屋子的狗,這就算是偌大宮殿里的所有活物兒,此時那一屋子狗都出去也不知竄到哪里了,凝香自己一個人在偏殿,安標能看見的地方就只有五皇子一個人,森森的宮殿里里靜悄悄的只剩下一個方才還將自己踢翻個跟頭的五皇子,這五皇子還滿身的血跡,安標心都跳到嗓子眼兒,只要嚇死。 “我問你,昨日昭陽宮靜妃處安排侍衛的事兒可是你安排的?” 安標正嚇得要死之際聽聞五皇子問話,顧不及旁的連忙回話,邀功一樣的連忙點頭“回殿下,是奴才安排的,那侍衛也是個懂事的,斷不會亂說,奴才早早就查過了,依靜妃的性子,事后定會事事都聽殿下您的,皇上跟前有您露臉的時候……哎喲……” 豈料安標話沒說完,那站著的五皇子當嘴一腳就踢過來,這安公公哎喲之后一低頭,兩顆門牙混著血水順著那碩大的rou肚子蹦跶了兩下滾到石階子上,留下個清脆的聲音還往出滾了尺來許。安公公險些嚎哭出來,捂著嘴巴一時不知他到底做錯了什么。早知道這五皇子陰晴無常,可自三年前他跟著五皇子給受寵的妃嬪們打點侍寢一事他就從未受過這樣的毒打,雖說他之前也只是個過氣貴人的掌事太監,可五皇子將他弄到了尚寢局,從此宮里哪個奴才不高看巴結著他?就連那些主子們也得仰仗著他過活,他當是祖墳上冒了青煙讓他跟上好主子了,原來天爺在今兒等著他呢。 “靜妃是你個狗奴才叫的么?靜妃的性子是哪樣你倒是清楚的很?!本兾跹劬σ徊[,再不復昭陽宮里的模樣,只身上散出的東西要將人凍死,本還要再踢打一番,可一抬腿實在是撐不住了,腿上的血都流到靴子面兒上了,遂只出聲罵道。 若說安標這兩腳挨得糊涂,后面這五皇子說的話他就更是聽的糊涂了,怎的怎的這五皇子口氣里的意思像是他給靜妃弄個侍衛弄錯了?可這不是你的吩咐么,怎的這時候好端端要這樣毒打一番我。安標再是個奴才那也是有個奴才的性子,這會實在覺得稀里糊涂就被這樣打一番冤枉的很,遂出聲“殿下,按著慣例給受寵的妃嬪放□是您的意思,靜妃近些時日椒房專寵,是該長規矩的時候了,奴才……是奴才安排的侍衛不懂事還是那賤人不懂事?” 安標門牙掉了兩顆,說話含含糊糊血水滴滴答答,可這番話還是叫人聽見了,去給太醫院傳話的嚴五兒剛進來就聽見這話,只心里暗叫“完了完了,一會該叫人給安公公收尸了?!?/br> 再一看站在檐下的主子,嚴五兒都覺得這安公公實在是長了肥油將那腦子添了個滿,還敢叫靜妃賤人,真是……哎呀,這回又得死人了! 這安標真是被五皇子兩腳踢壞了腦子,本來五皇子第一句話出來他就能察覺出這五皇子那話里的意思靜妃不同于別個人,可這奴才平日里活泛的腦子今兒是徹底歇著了,竟是說出了后面的那話。叫后妃賤人這也是宮里大掌事們慣常有的,五皇子素來對后宮妃嬪厭惡的很,這安標想順著五皇子意罵后妃遂叫了靜妃賤人,這回真是給自己闖了大禍。 緝熙是徹底不說話了,陰鷙的一瞇眼睛,嚴五兒瞬時覺得這樣的五皇子他好長時間未見過了,早幾年前領著他去弄死各個小太監的小孩兒又出現了,心一提,下一秒就閉上眼。 “啊呀……”慘叫一聲之后,安公公癱在地上了,兩腿都呈不自然松弛狀。 緝熙原本是想要撕碎安標的嘴的,可隨機看著自己大腿上的傷口變了主意一腳踩上了那太監的轉子骨,悶響之后安公公就暈死過去了。 “站著干什么?!給這狗東西長長心!”說罷話緝熙就進殿了,留下心驚膽戰的嚴五兒走過去察看已經變成一灘肥rou的東西,半天才氣呼呼的看了殿里一眼,只覺得這主子實在是動輒殺人打人惱恨的很,這安公公明明就沒錯,事兒你吩咐下去了辦不辦都殺人打人! 沒了辦法,嚴五兒找了一瓢子涼水潑到安公公臉上,邊聽著安公公少了門牙漏風的嘴里的慘叫聲邊給安公公長心。 一會之后。 “你是說殿下……靜妃……?”安標不敢置信的看著嚴五兒。 嚴五兒肯定的一點頭。 安標瞬間震驚了,原來是這樣,難怪今兒他被這樣一番,若是真叫那侍衛進了昭陽宮,這會怕是沒他了,那侍衛指不定已經成碎rou沫子了??墒?,可是這五殿下真是……真是要干出這樣的事情么?!安標癱著望望天,覺得當朝這是怎么了,先是皇上奪了太子妃,后又有五皇子要奪皇上后妃,這是怎生一個亂象。 “我叫人送安公公回去,今兒殿下還留著您,怕是您那位置坐的穩著呢。只是回去之后就安生看著您那尚寢局,殿下說是那□要被毀了,往后您也不用往侍衛司跑著找侍衛了,當然那簿子上趕緊沒了靜妃娘娘的名兒,回去您可得小心伺候著靜妃娘娘吶,你我都跟著殿下,這事兒您且上點心?!?/br> 嚴五兒一番話說完,安標一想起先前他還叫靜妃賤人,娘咧,他還活著??!摸著自己殘腿的安公公想著殿下真是仁慈了,按理說不合心意這會沒他了才是。 著人悄沒聲兒挑小路送回去安公公,嚴五兒不情愿的進殿給主子換藥換衣服,想著可算是了了這事兒,若是一直給后妃弄侍衛,萬一侍衛嘴不嚴或是后妃生了歹心,那五皇子連同他是死無葬身之地啊,可算是完了這事! □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這東西就是個催情香,就是昨晚上昭陽宮里那熏香爐子燒的東西。這東西怎么來的?這正是太醫院院首清豐的杰作。五皇子三年前逼迫清豐做了這東西,當然更是坦言跟清豐說這是下給后妃的,五皇子是很不愿意說謊話的,尤其這樣脅迫人的時候他更是不愿意說謊話,只說你做不做,不做可以,做也可以。清豐當時脖子被攥在五皇子手里答應了這事兒,弄出了這熏香。平日里熏自然是沒事,只是晚膳里上一道黃鱔這事兒就成了,熏香不再是熏香,熏香就成了催情藥。 昨晚昭陽宮的晚膳里頭當然有清燉黃鱔湯,當時穆清因了天熱吃不下旁的,倒是那黃鱔湯多進了好些,宮女太監自是吃不到主子的膳食,遂后來穆清那樣發作奴才們無事便是這個緣由。 五皇子到底弄出這樣后宮禁用的東西所為何事?三年前,五皇子出宮五年后將將進宮,出宮后的五皇子再進宮來,那就不再動不動夜里去砸死太監奴才們了,回來的五皇子不再翻著白眼珠瞪人,奴才們再一看五皇子的時候就發現這五皇子木木訥訥縮著膀子,只是個子竄的快。原本宮里的奴才們常年見不著五皇子,自打某一天之后,后宮里的奴才們仿佛到處都能看見那五皇子的影兒。只有嚴五兒知道那主子還是那樣的主子,只是心思深沉了許多,還變得*讀書了。 然他悄然出宮好些年也沒人注意到,有了家宴說找不見五皇子皇上也就不再過問,只是罵五皇子沒規矩就不提了。出宮回來的五皇子開始行蹤不定了,可是家宴會出現,出現了皇上也沒有多注意。 當時嚴五兒時常能看見倦勤殿里冷不丁冒出個陌生人,冷不丁冒出個陌生人,心里怕得要死,總覺著他跟著的主子在謀逆著大事兒,興許在逆謀篡位也說不定,當時嚴五兒總是存了心思要跑路,不再跟著這樣讓人害怕的主子了。 可是他終究也沒有離開,一直在倦勤殿里守著五皇子,守著守著,他就發現五皇子可能真的要干成大事兒了,旁的暫且不提,只說這催情香的事兒。往后的時間里,皇上耳邊經常能聽見五皇子的只字片語便是那□的功勞。 皇上是徹底忘了五皇子或者說不愿意理會五皇子,可是有人提說五皇子那皇上總會聽進耳里,尤其這人還是皇上寵*的妃子。早前的時間里,五皇子是不愿意皇上記著他,可是往后的時間里,他需要皇上看見他。 他在后宮多少年無人管束的時間里,看見的自然也是比別人多的,他清楚后宮奴才的德行,也清楚后妃的德行,對后妃下催情香五皇子是心安理得的很。若是堅貞無比的人到時候自會宣太醫,可若是那yin、賤的,侍衛上去就是了,過幾日自然有人去跟那后妃說些什么。當然,事實證明后妃里面堅貞的人沒有。 于是,長達三年之久,避開宮里皇后貴妃和幾位宮里的老人兒,給當寵的妃子下催情香便是尚寢局的慣例,而當寵的總是那些進宮時日不久的新人。尚寢局他們自己挑個時間辦了這事兒,二日秉了五皇子領了話兒再遞給那寵妃,于是慢慢兒的,皇上眼里耳里總是會留下些五皇子的印跡,雖不說從心底改了印象,可總不至于完全的忘記,上回給五皇子差事不就是之前那幾位和那燕嬪的功勞么。 、 近些時日最受寵的當然是昭陽宮靜妃,尚寢局見五皇子回來了,依著慣例下了催情香,得虧當晚下了雨,得虧當晚五皇子碰上帶御器械,也得虧嚴五兒給五皇子綁帶子的時候用了勁兒,要不然也不知要成什么事兒。 安公公癱在自己廂房里尋思咂摸了一番,不再怨這五皇子,只一陣陣后怕。 穆清是被熱醒的,醒來的時候太陽照進了宮里,遂勉強眨巴了眼睛幾下,她睜開眼皮。昭陽宮里還若往常一般,外殿有當值宮女太監,內殿有大宮女候著,床榻上整整齊齊,穆清此時一身干凈里衣,蠶絲被子也干凈清爽。、 若不是渾身都動彈不得,穆清指定以為昨晚的一切是一個荒唐的經不起推敲的夢,可是她兩腿仿佛被撕裂般不能動彈和身上殘留的印跡提醒她昨日晚間的一切都是真的。 定定躺了半晌,穆清決定她要死去,活不成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比較無趣 但是咱該說明的要說明哈 當然 這文不會怎么虐的 咱寫文又不是為了虐人 我現在決定加緊步伐 第一卷估計很快要完了 題外話:今天在醫院 看見一個小女孩哭鬧著不打針 結果當時是她mama領著她來看病的 她mama好說歹說半天 哄了好長時間不管用 最后剛厲害了兩句 那小女孩直接在她mama臉上拍巴掌 尼瑪那個響啊 十幾下 直接是噼里啪啦的脆響 我當時真是 若不是穿著白大褂我立馬拎了那小東西扔大馬路上去 什么熊孩子 慣孩子也不是這么個慣法啊 ╮(╯▽╰)╭ ☆、47成活不成了 直挺挺躺了半天,穆清紛亂的腦子里只想了一條出路,她只有一條出路,她是后妃,五皇子是皇子,她現在的位分是妃子,按理皇子們要叫她母妃的,母妃母妃,妃前加了個母字,光這一條,她們所做之事就犯了人倫,天爺不會饒恕她,于是那一條路也便只有尋死。 這會穆清沒有眼淚,人們在絕望的時候是不會有眼淚的,真正有眼淚的時候都不是絕望的時候。遂她這會只是安靜的躺著,將臉隱在暗處陽光照不見的地方,直躺的渾身麻掉也沒有動彈一下。 除卻了一心赴死之外,穆清只有恨,恨得心口發疼,她再是個傻子也知道昨夜到底為何發生那樣的事,她中了藥。她不知何人給她放了藥,可是太醫來了走了,沒給她治病,五皇子怎的就那么恰好來了。中個藥太醫怎么會發現不了?妃子被人下了藥,太醫診出來能不告訴皇上?可是從昨夜到現在,宮里一直平靜如常,顯是那太醫未曾將此事告訴皇上,太醫受了誰的命,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