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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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湛南的話沒說話,白沭北已經“啪”一聲捏碎了他手邊的空調遙控器。 白湛南目瞪口呆,大哥雖然看不到了,可是這力氣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可小覷,他也不敢再多做挑釁了,只小聲又說:“你說萬一遇上那種變態,一邊看上林晚秋,一邊再覬覦萌萌?!?/br> 這次一個碎了后蓋的遙控器直接飛了過來,白湛南眼明手快地躲開了。 白沭北臉色沉得嚇人,驀地從沙發上站起身:“帶我去林晚秋相親的地方!” 其實白沭北自己心里十二分的明白,不管和林晚秋相親的是什么樣的男人,他都無法全心地接納。白沭北鄙視自己的自私,臉色就越發的陰沉。 白湛南在一邊偷偷觀察著,嘴角勾了勾:“別擔心,他們還在餐廳吃飯呢,那男的占不到什么便宜?!?/br> 白沭北表情便是明顯一滯:“……什么便宜?” 白湛南驚訝的看他一眼:“哥你太老派了,現在相親合適了,看個電影約個會,完了就先試試好用不好用啊。滿大街都是酒店?!?/br> 白沭北面色鐵青,白湛南都能看到他隱隱跳動的額角。接著聽到他斬釘截鐵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不可能,晚秋不是,她不會——” 林晚秋是什么樣的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白湛南竊笑,聲音卻正經極了:“誰知道呢,林晚秋也快三十了吧,不是都說女人三十如狼?!?/br> 白沭北抬手就給了白湛南后腦勺一下,十足的力道,白湛南瞠大眼,氣急敗壞地吼:“哥你真下手??!慢著,你怎么打這么準,該不是裝的吧?”說著還不怕死地伸手在白沭北眼前試探一下。 白沭北冷著臉,寒聲道:“老實開車?!?/br> 車子一路平穩地開到了林晚秋他們相親的酒店,白沭北和白湛南進去時還聽到大廳經理諂媚的聲音,想來這是以前他們常來的地方,白沭北的臉色更難看了,看來這個男人條件不錯,可是太有錢的會不會花心?會不會在外邊胡來? 他們坐在林晚秋和那個男人身后,有隔斷巧妙地阻隔了不會輕易暴露身份,但是對方的聲音還是聽的分外清楚。 白湛南抿了口咖啡,抽空看對面的白沭北一眼,發現對方的神態過于嚴肅,好像面試官一樣,忍不住笑出聲:“別這么緊張,我剛才看了看,外形還不錯?!?/br> 他想了想又加了句狠的:“和林晚秋挺般配?!?/br> 白沭北覆在桌面上的修長指節微微蜷了蜷,眸色更深,只是忍耐著什么都沒說。 白湛南想白沭北還真夠沉得住氣。 林晚秋和那位相親的秦先生聊得似乎不錯,時不時有笑聲傳過來,白沭北坐姿筆挺,微微有些蒼白的面容沉靜如水,白湛南安靜地抱著胳膊,細細打量他的反應。 直到那兩人吃完飯起身,白沭北才有了細微的反應,濃眉深鎖,對白湛南道:“他們要去哪?” “可能看電影吧?!卑渍磕嫌行┞唤浶牡鼗卮?,打了個哈欠,本來以為能看點兒好戲,結果老大的反應實在是太沒意思了,他都想打退堂鼓了。 孰料白沭北沉吟幾秒,忽然率先站起身:“跟著?!?/br> “……” 于是白湛南便充當白沭北的司機,猥瑣地跟蹤著林晚秋和那位秦先生,一行人到了電影院,白湛南撐著方向盤:“還跟嗎?” 白沭北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去看電影,白湛南也不想去,兩個大老爺們看電影多別扭。白沭北想了會卻說:“上去看看?!?/br> 白湛南無奈極了,卻又不敢發作,等到了電影院白湛南才知道白沭北的意圖,那男人悠閑地喝著熱飲,對他淡然吩咐:“把今天的恐怖片、愛情片全包場?!?/br> “……”白湛南嘴角抽搐,那還剩什么片可看? 白沭北知道白湛南那點兒心思,故作嚴肅地回答:“晚秋心軟,也怕黑,不能讓別的男人發現她的弱點?!?/br> 白湛南都想爆粗了,明明就是怕人家趁黑占林晚秋的便宜! 最后林晚秋和秦先生果然沒能看成電影,接著兩人又去樓下商場逛了逛,對方給林晚秋買了一瓶香水,白沭北知道的時候恨不能把那一柜子香水也給包了。白湛南忽然發現自家大哥吃起醋來也挺可怕的。 “相親要相這么久?他們怎么還不散?!?/br> 白沭北沒耐心地問白湛南,白湛南有氣無力道:“大概是看對眼兒了,不然依林晚秋的性格,肯定早就撤了?!?/br> 白沭北因為他這句話瞬間就安靜下來。 白湛南看著他有些落寞的樣子,又激動又有些內疚,只好虛偽地安慰幾句:“哥,你要還想著嫂子,這時候沖上去,我保證林晚秋都不帶多看那男人一眼?!?/br> 白沭北卻微轉過頭,一言不發地避開了他期待的視線。 他們的車就這么跟著林晚秋和那位秦先生跟了大半天,下午時分,那位秦先生的車卻再次轉回了酒店。 白沭北聽到白湛南對自己匯報,馬上臉色凝重起來:“他們又折回來做什么?” 白湛南同情的回答:“大概,做成年男女該做的事吧?!?/br> 白沭北整個人都好像僵化了一樣,坐在那里散發著黑氣場,白湛南摸了摸鼻尖:“還要跟嗎?他們已經去前臺登記了?!?/br> 白沭北眉眼間都是戾氣,胸膛更是大力起伏著。 白湛南心里暗自叫好,還不忘添把火:“這男人這么猴急,果然是道貌岸然的禽獸?!?/br> 白沭北腦子里一團亂,好像被一把刷子無情地攪拌著,他沉吟著,猛然轉身:“走,回家?!?/br> “???”白湛南徹底傻眼了,連這都能忍? 白沭北不理會白湛南,大步朝著來時的方向,他的腳步凌亂快速,沒走幾下就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對方身上帶著幾分酒意,不明就里地粗著嗓子:“你他媽長眼睛了嗎?” 白沭北本就滿腹郁氣無處發泄,身側的拳頭攥的經脈畢現:“再說一句?!?/br> 對方滿嘴的酒氣熏得他胃里一陣痙攣,白沭北不等對方開口,伸手就朝散發著熱氣的地方揮拳砸了過去。 他的力氣本就大的驚人,再加上這時候那股無名火,一拳就把對方打的摔倒在地。 大廳里頓時嘈雜起來,人聲混雜著罵聲,白湛南急忙沖上去,可是白沭北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居然已經鉗住對方的衣襟,一拳又一拳地擊打著對方的面部。 白湛南終于意識到事情鬧大了,急忙又拖又拽地把白沭北往后拉:“老大,你冷靜點!你他媽在乎她就快上去,再晚就來不及了!” 以前白沭北一直以為林晚秋中自己的毒才是最深,可是此刻,他忽然發現自己才是中毒最深的那個。他并沒有他自己想象的那般豁達,即使到了最后,他依舊是自私地愛著林晚秋,一邊不想再拖累她糟踐她的年華,一邊又陰暗地希望她永遠留在身邊。 他終究是無法改變自私的本性。 白沭北站在那個房間門口,拳頭捏的很緊,按響門鈴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經確定了。 他受不了,一刻也無法忍受了,說什么等下輩子,可是這輩子還有那么長,還有那么多的日日夜夜林晚秋要呆在別的男人身邊。 他怎么可以忍受? 門板在面前打開,白沭北并不知道對面的是誰,可是憑著輕緩的呼吸,他幾乎直覺就確定是她。他莊重緩慢地開了口,語氣里充滿了堅定的力量:“林晚秋,我也許會瞎一輩子,也許會就此徹底成為廢人,我會依靠你,也會拖累你。我不能陪你到公眾場合吃飯,也不能陪你看電影,但是我不會欺騙你,也不會玩弄你,你、愿意跟著我嗎?” 對面的人沒有馬上回應,白沭北心里有些緊張,心臟一陣陣發緊,他往前一步,手指用力捏緊門框邊緣:“晚秋,我這么自私的男人,連我自己都瞧不起。所以謝謝你愛我,這樣的你,我已經不想再放手了?!?/br> 對面終于有了輕微的抽泣聲,白沭北吁了口氣,伸手朝向她,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可以,讓我抱抱嗎?” 小劇場 林晚秋回家,發現白沭北居然已經在家了。男人微蹙著眉心似乎在思考事情,手臂搭在沙發背上,臉部線條冷肅硬朗。 他平時回家都很晚,這讓林晚秋多少有些奇怪,一邊在玄關處換鞋一邊輕聲詢問:“怎么這么早?” 白沭北似乎在走神,聽到她的聲音好像才意識到屋子里多了這么一個人,眉眼間有些凝重的顏色,等她走近自己,微微攤開雙臂:“過來?!?/br> 林晚秋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白沭北,自從他失明之后便養成了這種依賴她的慣性,即使現在已經康復了,還是時不時做出這種親昵的小舉動。 他擁著她,深深汲著熟悉的氣味,說話時卻有些悶悶不樂:“前兩天老丁媳婦兒生了,今天老丁一下午都在得瑟?!?/br> 林晚秋微怔,側過臉瞥他一眼。 白沭北接收到她疑惑的視線,臉上有些不自在:“老丁拍了很多他兒子的照片,光屁股游泳的,穿著紙尿褲在床上爬的,那么丁點大,不過真的很可愛?!卑足鸨闭f這話時,臉上滿是憧憬和羨慕。 林晚秋知道他錯過了諾諾的出生一直覺得遺憾,時不時看著現在的諾諾的走神,總是幻想他剛出生的模樣。 林晚秋想著,伸手握住他的手指:“我——” “我們再生一個?!卑足鸨辈坏人言捳f完,直接把人壓倒在了沙發上。 林晚秋哭笑不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我有點兒累?!?/br> 白沭北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手已經從她小腿那開始撩起長裙:“力氣活當然我來做,你只用享受就行?!?/br> 林晚秋抗議的話被他吞進了唇齒之間,兩人解開心結之后,這件事似乎比以前還要契合了。白沭北總是樂此不疲,對她的身體越發迷戀。 他沒有換地方,這時候離兩個孩子放學還有段時間,他直接在沙發上就開始疼她,將她一條長腿架在肩頭,跪伏在她腿間狠狠抽送。 林晚秋微微合著眼,小聲嚶嚀,白凈整齊的牙齒輕輕咬著指尖,一頭黑發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搖曳。白沭北看著她的模樣,幾乎有些忍不住,他停住的空檔,林晚秋迷茫地睜開眼,一雙水潤的眸子惶惑極了:“怎么了?” 她那副不滿足的樣子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白沭北直接把人抱起來,讓她跪趴在沙發邊緣,他喜歡這個姿勢,從身后圈著她纖細的腰身,還能吻著她瘦削的蝴蝶骨。 林晚秋也漸漸習慣了,可是現在正是夏天,沙發上鋪了有些發硬的涼墊,他動作又總是格外猛烈,來回幾下就把她整個給頂到了沙發背上虛虛地趴伏著。膝蓋處被磨得有些痛,她嗔怒地回頭瞪他:“輕點兒?!?/br> “輕點兒你舒服?”白沭北笑的惡劣,順勢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啃咬她柔軟的唇rou,“你不是喜歡我狠一點,嗯?” 林晚秋恨得咬了他一口,白沭北也不生氣,只是身下的動作更劇烈了。 這場情愛的結果就是隔天林晚秋的膝蓋就留了淤青,她憤懣地想,估計得穿一個禮拜的長裙才行……可是白沭北似乎真對再生個孩子的事情來了興致,每天都要抱著她做幾次,而且大多體位都選擇了跪趴后入式。 林晚秋的膝蓋再沒好過。 本來也是能遮掩過去的事情,可是正好趕上福利院要配合電視臺拍個宣傳片,工作人員統一穿了工作服,而裙子只到膝蓋部位。 林晚秋羞憤極了,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兒,離正式開拍還有幾天,林晚秋抗議過無數次,白沭北卻總是忘記。 而且這男人一點兒也不覺得哪有問題,還言之鑿鑿:“這說明咱們夫妻性生活和諧,哪個姿勢舒服就用哪個,是你說的喜歡我從后面握著你的乳——” “閉嘴?!绷滞砬锶舆^去一個枕頭,一氣之下把人關到了客房。 可是開鎖這事兒,當然難不倒身為特種兵的白沭北了,后來林晚秋想到了絕招,這天和這男人正式攤牌:“我有東西給你,不過你得答應一周不許碰我?!?/br> 白沭北嘖了一聲,這是媳婦兒該對老公說的話嗎?搞得他跟個色情狂似得,但還是配合地問了句:“什么東西?” 林晚秋嘴角勾著意味不明的笑,把手里的東西拿了出來,白沭北一看嘴里的煙都險些掉在地板上:“你?!?/br> 他伸手想搶,林晚秋急忙藏到身后:“答應嗎?” 白沭北用力點頭,必須答應啊,他兒子剛出生的照片,可愛死了!獨家珍藏好嗎? 林晚秋挑眉,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白紙:“寫保證書?!?/br> 白沭北眉峰微動,一臉的不愿意,林晚秋作勢要起身,白沭北急忙把人抱住,“行,馬上寫?!?/br> 林晚秋得意極了,這些照片當時拍下來就是準備日后給白沭北看的,她還拍了不少視頻,潛意識里似乎總是覺得白沭北眼睛還會康復。誰知道現在居然派上用場了,而且還這么好用。 面前的男人馬上變得無比聽話。 白沭北一邊皺眉寫保證書,一邊心里暗自做著自我建設: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個一周又不會死。 可是白沭北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忍一周還真是要人命,脾氣都變大了不少,很容易上火。還好林晚秋早就防著,又拿出了第二張照片,這是諾諾的滿月照,穿著可愛的海軍制服,那模樣別提都標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