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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晚一愣,急了:“我怎么會不喜歡你,要不是因為喜歡你,剛成親那會兒,我就想辦法跑了!” 虞晚晚說完,江泠忽地嘴角就翹了起來,越翹越大,笑出了聲。 虞晚晚也從來沒看過江泠這樣開懷的大笑,燦若陽光,又爽朗、又奪目,讓他身上的清冷須臾間都不見了。 虞晚晚被驚艷得愣愣的傻掉了。 江泠雙手捧住她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大口,笑道:“原來,成親那會兒你就喜歡我了?!?/br> 成親哪會兒? 虞晚晚想了剛才自己說得話,呃,她能解釋一下,她那時更是“見色起意”嗎? 不過看在江泠這么高興的份上,虞晚晚沒做聲。 江泠摩挲著虞晚晚的臉頰,柔情道:“晚晚,別瞎想,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和衛曾之前的事情,我只在乎我們兩個?!?/br> 不在乎? 虞晚晚忙去看江泠的眼睛,他說得是真話?他真的不在乎? 江泠是真的不在乎的,他帶兵打仗看慣了生死,他從來都是主張士兵的遺孀改嫁的。 活著的人是要向前走的,是要讓自己活得更好,才是不辜負死去親人保家衛國的衷腸。 虞晚晚和衛曾也是如此,即便真的有過肌膚之親,過去就過去了,只要虞晚晚心里沒有衛曾就好,就當她是再嫁了。 虞晚晚聽了忍不住拿手敲了敲自己的頭,這么說,她不是自尋煩惱了嘛! 江泠笑著撥了撥她的額發:“你說你傻不傻,我罵你應不應該?!?/br> 虞晚晚想笑,可還是故意嘟了嘟嘴:“你罵人就是不對?!?/br> “誒,不許冤枉人,你說,我哪個字是罵你了?”江泠親了親虞晚晚嘟起的唇。 虞晚晚控訴:“你剛才那么大聲呢,房子都快被你吼塌了?!?/br> “好好!”江泠這時候好說話的很:“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晚晚,你罰我吧,好不好?”江泠的聲音又暗啞起來,手也急切的動了起來。 這哪是罰他???這分明是罰她呢! 虞晚晚忙抵住江泠,氣息不穩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雖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虞晚晚堅持,江泠只好再停住。 虞晚晚正經了模樣:“江泠,你可以不介意,但是,我也要告訴,我和衛曾沒什么的,一切都是他們在使壞?!?/br> 虞晚晚也是前兩天想明白的,昭陽公主說原主和衛曾之間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但所有人都知道,原主與衛曾從來也沒兩情相悅過,都是原主剃頭挑子一頭熱,追著衛曾的。 當時衛曾既然不喜歡原主,又怎么可能與原主發生關系?! 若是他們兩個真有了關系,原主借此完全可以來逼迫著衛曾娶她,哪里還用得著用跳湖的方式來纏住衛曾,想生米煮成熟飯。 “所以說,昭陽公主一定是在說謊的!”虞晚晚目光亮亮的看著江泠,仿佛在求表揚一般。 “嗯!”江泠笑著親了她一口:“挺聰明,腦袋不是繡花枕頭!” “之前就是太突然了,我才沒想到這個關節,至于昭陽公主知道我身上有紅痣,一定是從虞家那里知道的?!?/br> 她身上的痣,外人不知道,但虞老太太和虞文禮作為至親一定都知道的。 虞晚晚沒好意思說的是,她已經找了穩婆驗了,她的確還是女兒身的。 “是這個道理!”江泠掂了掂虞晚晚:“你想明白了,怎么不早點回來?!弊屗业貌铧c沒吐血。 虞晚晚頓了頓,實話實說:“我被朱齊關在他的山莊了?!?/br> 朱齊實則算作江泠在大魏眾多朝官里比較欣賞的一位。 因著他的確是實打實靠戰功上位的,而且在軍中頗得將士們的擁戴,人品還不錯,根本不像是朱家人。 但兩個人因各屬陣營,也沒什么特別的接觸。 沒想到是他抓了虞晚晚,那就不能放過他了。 虞晚晚見江泠一下子陰沉了臉,知道江泠肯定不會想到朱齊喜歡原主的事情,一定以為朱齊是被朱皇后指使的,忙道:“朱齊這人還不錯的,是他把我放回來的,以后還得謝謝他的?!?/br> 江泠雖覺得虞晚晚的話有些不合理,但他現在的腦子是長在腰下面呢,也沒工夫多想了。 虞晚晚忙又扒拉開他的狼爪:“江泠真不行!我們兩個沒圓房,我還要留著這個,打朱皇后她們臉呢!” 江泠看著虞晚晚認真的態度,到底嘆了一口氣。 虞晚晚若還是處子之身,朱皇后和昭陽公主她們說她婚前不檢點,便是一派胡言了。 這當然是最有力的反擊。 江泠自己雖然不在乎,但他也明白,清白的名聲,對一個女子和她的家族,孩子會有多重要。 可他江泠的妻子何需擔心這些事情:“昭陽公主她們的事,你也不用想太多,我自會處理的。 ” 死人不會說話,當然也不能造謠了。 “不,江泠,這一次,你讓我來處理好嗎?” 虞晚晚也明白她保留著元紅的方法,也是在爆自己的隱私,稱不上是什么好手段。 但納妾這種事,她不想躲在江泠身后,她要自己光明正大的來解決,讓所有人清楚她的態度和底線。 好吧,她愿意這樣,他就再委屈委屈吧。 江泠欲求不滿的無奈嘆了口氣,抱住了虞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