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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 赫璟挑眉, 緩緩道:“本王哪里騙你了?” 阿福想了想道:“您又不是皇上,怎么能決定誰是太子啊?!?/br> 一臉的不相信與懷疑, 小眼睛里還帶著識破了赫璟謊言的狡黠,赫璟也不應聲,只仰頭含笑的睇著阿福。 說完話后,阿福垂眸, 認真起來了,“不過王爺您知不知道誰當太子???” 說完后, 阿福又補了一句,“您能猜到皇上心里想的嗎?” 小姑娘還是詢問的方才的話,小臉認真,赫璟在阿福認真專注的眼神下緩緩的搖了搖頭, “不能?!?/br> 不能猜到。 聞言,阿福失望了起來,小嘴微嘟,赫璟卻抬手捏了捏小姑娘低首下去臉上鼓起的嬰兒肥,語氣淡淡,“你的小腦袋里還是多想想本王,其他的,本王替你想?!?/br> 這么說的話…… 那王爺的意思是……? 阿福突然抬頭,眼神亮了起來,“那王爺的意思是您會保護唐茵jiejie嗎?” 赫璟早前便知阿福與平武侯長女走的近,一門心思都在上面。 上次因為這事生氣,今日雖然也氣,卻也知氣也沒用。 因為他的姑娘,還不懂吃醋。 可是他吃醋了。 赫璟收了手,眉眼冷淡,“本王為何要護著她?” “因為……”阿福停了下來,半響后,小姑娘突然抬頭,“因為王爺最好了?!?/br> 赫璟一愣,他最好了? 赫璟哭笑不得,這話若是傳了出去,指不定北北要顛覆多少人心里的聲音,或許還會連連打幾個寒顫。 聿王最好,乃天下第一笑話。 赫璟笑了笑,只有阿福覺得他好,“放心吧,平武侯長女不是個蠢的?!?/br> 能與阿福走的近,赫璟自然會探查底細了,斂下了眸子,只有這傻丫頭,才擔心平武侯長女的安全。 若不是她對阿福確實有益,小丫頭又著實關心她,赫璟早就處理了。 畢竟,也不是誰都可以借阿福利用他。 另一頭,皇宮,玉明宮。 布吉冉站在偏殿的庭院里來回走動,庭院內站在些護衛,守在房門口的是幾名面無表情的黑衣人,一身冷氣,目不斜視。 布吉冉已經在屋子外等了些時候了,再等了一會,房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名男子走了出來。 布吉冉上前,頭頂的步搖亂墜,著急問:“鬼醫,兄長如何?” 鬼醫從布吉冉身側走過,不慌不忙的道:“太子無事?!?/br> 聞言,布吉冉這才松了口氣。 得知布吉扈出了事兒,布吉冉別提多著急了,這兩年來國內的形勢如何她清楚,納爾國的未來全靠兄長。 所以她才擔心,因為她的前途榮譽也與納爾國一樣,離不開兄長。 若是布吉扈出了事兒,布吉冉這些年來的布局將會功虧一簣。 鬼醫說的話向來如此,救活了便是無事,若是救不活…… 所以瞧著布吉冉明顯的松了口氣,鬼醫搖頭,這次還是多虧太子福大命大。 就算沒有傷及要害,也會流血致死。 所以幸好止血及時。 方才鬼醫在屋內重新給大皇子上了藥,瞧著傷口的深度,鬼醫情不自禁搖頭道:“太子,這次是您沖動了?!?/br> 責備太子也不是他能夠說的話,可太子的生命安全與他們納爾國的國運息息相關,鬼醫著實是因為擔心了。 太子一人便敢只身闖鎮國將軍府盜取兵符,這是何等冒險。 布吉扈面無表情,驚奇的是,他并沒有因為鬼醫的話而發怒。 若是往日,鬼醫說了此話,不死也得半殘。 布吉扈就是這樣的人,他的任何決定,容不得別人丁點的質疑。 鬼醫或許也是因為關心則亂,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究竟說了什么話,繼續道:“也幸好太子懂得及時止血,不然性命堪憂?!?/br> 聞言,布吉扈總算是有了點反應,冷聲道:“不是我?!?/br> “恩?”鬼醫抬眸,一邊繼續手里的動作,一邊不解的看了過去,布吉扈卻是不再說話,緩緩的閉上了眼,受了重傷,明顯需要休息。 所以鬼醫才如此快的出來了。 布吉冉擺了擺手,沒了耐心,“你下去吧?!?/br> 鬼醫也沒有繼續留在這里的必要,這是大皇zigong殿的偏殿,十分隱秘的一個地方。 周圍全是他們的人,個個武力高強,輕功了得。 所以不用擔心被清輝王朝的人發現了。 他們正是因為有這個自信,才敢到皇宮里來養傷,皇宮里的藥材多,借著大皇子和大皇子妃的名頭,太子留在這里養傷再好不過了。 待鬼醫走了出去,布吉冉這才走了進去。 布吉扈靠在床上,臉色略顯蒼白,布吉冉輕步走近,“兄長?!?/br> 布吉扈緩緩睜眼,偏頭看了過去,一雙眸色泛著冷意,冷淡道:“你來干什么?” 布吉冉溫聲道:“兄長受了傷,meimei來看看你?!?/br> 布吉扈收了眼,無意與她繼續交流,“說吧,有什么事?” 聞言,布吉冉又走近了些,輕聲道:“只是進來瞧瞧你罷了?!?/br> 布吉扈閉了眼,可能是因為受了傷,臉色稍冷。 瞧見這樣,布吉冉待了一會也退了出去。 待出去后,布吉冉這才冷下了臉,冷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