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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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貞吉聽了下人的回話,接過了下人帶回來的言王的信放到一邊,也沒打算看,嘴角微微翹起,揮手讓人退了下去。 這時長殳正坐在她身邊,與她一起處理瑣事。 等人下去了,長殳想說話,但張口卻是咳嗽,柳貞吉連忙傾過身,拍了他的背,又拿過茶杯,喂他喝了口水。 長殳搖搖頭,推攔了一下,還是依了。 “慢點?!遍L殳這一病,柳貞吉才知道他平日給她代了多少小事在身,也難怪那頭獅王為何逼她掌家,這府里府外的事,真是要是讓一個人cao心的話,真是cao心不過來。 長殳在這個王府,可真是受累了。 “沒事,沒事了?!遍L殳緩過氣,朝她搖頭,示意他無事。 “你就該臥床好好歇著,我還忙得過來?!绷懠獡u頭,長殳這病剛剛好點就又出來了,她還是覺得養好了再說,他年紀大了,身體不如以前了,王爺也好,她也好,都還想他多活幾年。 哪怕他什么都不干,王府也想多養他幾年的老。 “好得差不多了,就剩幾聲咳嗽?!遍L殳不禁笑道。 他確實是好了不少了,這百日咳哪是一日好得了的,要是養到不咳那天,這府里的事,怕是要把王妃給累壞了。 “言王怎么有信在錢家姑娘的手中?”歇好后,長殳說了之前想說的話。 “我也奇怪這個,回頭問問王爺去?!绷懠舆^他遞過來的下個月的府中用度清單,仔細看了起來。 這個她已經順過一遍,長殳剛才又順了一遍,心中已經有了斟酌,再順一遍的話,也不過是添幾筆的事。 柳貞吉仔細看過一遍,在尾部又添了幾個字,多給隴北那邊送了一成的糧草過去。 本來糧草這種事,是長殳在管,長殳病了,她家那位唯恐她不過勞死的王爺把事全推到她身上來了,讓她全部接手,連在西歧的押運官都帶來讓她見了,為此,柳貞吉就差撒潑耍賴裝白癡想逃過此劫,無奈長殳是真病了,就算病好了,他到底年老體衰,不能再讓他全權處置這些事了,她只能接管過來。 “軍隊的夏衣有幾年沒換過了?” 柳貞吉加了成數,長殳也沒說什么,聽她這么一說,忙道,“這個,老奴上次找人問過,有十來年了,前次是皇上打了勝仗,賜衣那年?!?/br> “定康二年那次?是有十幾年了,那讓江南那邊,趕趕緊,在六月的時候把第一批送過來?!绷懠谏弦滦心菈K,寫了個五字。 長殳默然。 近十五萬人的夏衣,那可是龐大的一筆銀子。 上次還是皇上登基打了勝仗才賞了全軍一套夏衣。 王妃娘娘管錢有方,他們王府這兩年確實也是金山銀山堆砌著,但長殳覺得這么花下去,他們王府的金山銀山不用幾年就得空。 看來,他們王府立在西北,想長久呆下去的話,墨,錢兩家確實得盡快收拾了不可。 “長殳,你說呢?”柳貞吉看他沉默,問了他話。 “您是想給王爺添威?”軍晌沒有加,但衣食卻是上去了,吃得著穿得著的東西,是會讓王爺更人心所向一些。 “嗯,”柳貞吉沒否認,她也是無奈,“很快就又要打仗,總得給王爺的兵馬一些甜頭,也好讓人能為我們家王爺更拼命一些?!?/br> 省什么都不能省他的底氣,她是去過隴北的人,隴北軍說是幾個軍營中過得最好的一個軍隊,但依柳貞吉看,那過法,還真是略有一些慘,吃的也好,穿的也好,每一個揪出來,都像是破落戶家中的破落漢。 如若不是那些人大多數皆有一身彪悍的軍氣在身,她覺得她簡直就是去了流浪漢集中營。 實在是與她的想象相差得太遠,太遠了…… 打仗的這些人,可真是沒在吃香的喝辣的…… 眼看他們就要為她丈夫賣命了,柳貞吉覺得還是對他們好點的好。 至于銀錢不夠,她家王爺能想辦法,她也是可以想點辦法的嘛。 既然她管了,那她就往好里管就是。 管它的呢。 “要花不少啊?!遍L殳接過冊子,輕嘆了口氣。 “想法子吧,”柳貞吉笑了起來,眨眼道,“要是實在不夠了,我們就派王爺去跟皇上要,管他怎么要,要來了就好,要是實在不行,我們把小世子小郡主也使上,討得幾個銅子兒就算幾個銅子兒,長殳你說我這主意怎么樣?” 柳王妃是打算無恥到底了。 長殳聽得悶笑不已,一個沒留神,笑得嗆倒,咳得差點連肺都破了。 ** 柳貞吉忙,周容浚也沒閑著。 他要練兵,柳王妃還交待了他任務,讓他帶著兒子和女兒,所以西北王去兵營練兵,身后還跟了兩個小娃娃。 柳貞吉兒女一視同仁,希望他們兩個,跟著父親從小就多見識一點。 這人要是見識得多了,比死板地教他道理學識要強一些,柳貞吉是真打算讓周容浚這個當父親的好好言傳身教,好在她這么想,周容浚也對她所說的也無異議,在教兒育女方面,兩人對兒子的重視度也好,對女兒的教法也好,看法都沒有過大的差異,兩個人皆希望把自己的兒女養成強者。 也都贊同讓小世子周裕渝什么都不缺之余,也用教育嫡長子的方式嚴格要求小世子。 小世子生性調皮,知道說話走路后,他的性子就展露了其不好的一方面出來,那就是頑氣過重,不順他心的時候,脾氣很大,跟他父親發脾氣的時候差不了多少。 柳貞吉覺得他爹不講理,還有個她知道容忍,可她兒子要是這個脾氣下去,長大后,可不一定會有人在畏怕他之余,還知道怎么靠近他。 就像帝后,相互傷害了半輩子,現今就算其中一人往后退了又退,也還是無法達成合解。 所以他這隨了他爹的性子,是真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