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季姎覺著江珩好像特別喜歡事后溫存一會兒,比如現在,他整理好自己,又幫她收拾了一片狼藉的下半身,脫了外套鋪在地上后盤腿坐下來,拉著季姎坐在他懷里。 只是季姎還是衣襟大敞,一對奶兒上覆著的少年的手,時而擰動兩顆莓果樣硬挺的小奶頭。 眼底一片黯然,季姎閉上眼,任由少年擺弄,心里苦笑,還好不是“拔rou無情”,她是不是還應為此感到慶幸? 二人都不說話,小小的隔間陷入一種詭異的靜謐,江珩是心中稍定,只想享受溫香軟玉在懷的滿足,而季姎心緒煩亂,下定決心般終是開了口。 “江珩…”一張嘴聲音啞得嚇了季姎一跳,“我們這樣,到底算什么啊…” 糾結,酸楚,沮喪,不安,在這一句話里體現得淋漓盡致,心中交疊纏繞不可名狀的情緒,壓在她心頭,滿滿當當要從咽管里漫出來。 江珩聽得明白,卻摸不透她的意思,心中打鼓。 “…你說呢?”少年就埋首在側,低頭可以看見軟rou在他掌心變換各種形狀,說話間唇瓣張合都會碰到她肩膀。 被抱在炙熱的懷里,季姎只覺著手腳冰涼,什么叫“你說呢”,之前沒頭沒尾的一句喜歡,莫名其妙的rou體糾纏,擦身而過時的目不斜視,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她根本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她只是想讓他說清楚,無論如何都向她坦誠,真的心意相通就在一起,如果不想在一起就讓她知道,也不要再來玩弄她的身子,她也好擺正自己的心。 而現在他竟還和自己打太極,一句明明白白的話都沒有! 季姎只覺著窒息,不想再待在這里,側耳聽一會外面沒有動靜了,掙扎著要起身。 身后的人卻不想這么放開,手臂牢牢禁錮著她,用行動沉默地反抗。 她問他們這樣算什么,他心中有一個深藏的答案,但他不敢說出來。 他怎么配呢? 他怎么配呢。 這個聲音在江珩腦中響起,他一驚,下意識松開了手,季姎急忙站起來扣上衣服,彎腰撿起許一諾的外套奪門而出。 江珩只坐在那里呆呆看她,垂在身側的手松開握緊,握緊又松開,卻沒有再抬起。 打開更衣室大門前季姎頓了一下,表情微怔,想起少年消瘦的身影,還有剛剛她轉身前好像看見的,他紅紅的眼眶。 算了,錯覺吧。 她現在只想自己冷靜一下。 季姎換好衣服又整理了一會情緒,才找到自己班級,就見許一諾坐在那里,少年的背挺直,像是拔節的嫩竹,身上仍是單薄的衣衫,愧疚之情撲面而來。 她急急將外套籠在許一諾身上。 “不好意思班長,我剛剛…”說著就頓住了,剛剛的事她實在不愿再想,喉嚨像是卡了魚刺,艱難開口,“剛剛有點累,多耽誤了一會?!?/br> “沒事沒事?!痹S一諾看向她,“你不舒服?” “有些累罷了?!?/br> 季姎不知道她現在情緒低落的樣子就差在臉上寫“我很不好”了。 王珂見季姎來了,忙招手讓她過去。 “那我先過去了,真的謝謝你?!?/br> 許一諾還想說什么,聞言只能打住,輕輕嗯了一聲。 勉強擠出一絲笑,季姎打聲招呼就去找王珂了,沒有看到許一諾一直目送她走遠,眼中流露的擔憂。 你們好像都比較喜歡劇情? 怎么我的rou不香嗎(叉腰) 今天是作者生日呦 但我們這里基本上封城了,街上沒有店開門,嚶嚶嚶,買不到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