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禮堂熙熙攘攘坐滿了人,音響混著觀眾的各種雜音不斷,江珩卻好似什么都聽不見了,只死死盯著臺上的少女。 他知道季姎之前日日戴著那鐲子,看得出她是極喜歡的,這個鐲子代表什么二人也從不說破,年少時這種無法言說的曖昧最是動人,它似有似無,若即若離,讓人抓也抓不住,撩撥得你心癢難耐,卻又對其無可奈何。 而現在季姎摘了那鐲子,因為冬天平時都穿得很多,他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摘的,但是聯想道最近季姎的不對勁,江珩心里不由沉了下去,悶的他喘不過氣來。 少女身著短襖配黑色過膝裙,腳踩白襪小皮鞋,落落大方站在臺上,一個班幾十人,她不是站在最突出的位置,但仍是最顯眼的那個。 表演結束后,季姎只想趕緊去更衣室穿上外套,禮堂雖然開足了空調暖氣,但穿著單衣還是讓她有些受不住,特別是穿著裙子還要赤著兩條腿,早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剛剛下臺,季姎感覺肩上突然一沉,是一件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衣服之前一段時間應該沒有人穿在身上,所以未能感受到上面的溫度,甚至還帶著幾分冷意。 季姎回頭,竟是許一諾。少年穿著單薄的演出服,隱在后臺昏暗的燈光下朦朦朧朧,臉上表情看不清楚,給她披完衣服后兩手局促地不知道該放哪里。 季姎見他也穿的少,趕緊要脫下還給他,許一諾大著膽子給小姑娘披了衣服,現在只覺自己臉要紅起來了,忙找了個借口: “我要去趟洗手間,你先幫我穿著,一會再還我?!闭f完就轉身跑了。 季姎無奈裹上外套就往更衣室趕。 剛走到女更衣室門口,身后突然環來一只胳膊,牢牢鉗住她的腰,大力將她拖到了對面的男更衣室。變故發生的太快,季姎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暫的驚呼,更衣室門已經被關上了。 季姎第一反應是環顧一周整個室內,還好沒有人! 接著瞪了一眼“罪魁禍首”,就一眼,就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江珩看她這個樣子心下更是沒底,但面上還是裝出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 “這幾天怎么不接電話也不回信息?” “排練節目有點忙…” 江珩深吸一口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這個是什么意思?” 季姎身體微不可查地一僵,閉著嘴不說話,由著他抓著自己的手。 “問你呢,摘了我的鐲子,什么意思?!苯駢褐曇?,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低頭看少女輕輕顫的睫毛,江珩覺著自己的心也跟那睫毛一樣顫著,想質問卻又怕把她推得更遠,心底翻滾著惶恐、不安,幾乎要化為實質壓垮他,讓人根本承受不住,眼下急需找個辦法安撫。 接著江珩不顧季姎掙扎將人拖進了更衣的小隔間。 熟悉的汽油味~ 投珠上車了寶貝 過年期間我可能搞不了日更,也不會隔太久,大概一到兩天一次? 但是rou我會連起來更的,這樣看起來比較爽(▼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