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成烈烈就像一個偉大的導師,教初心以前她排斥的,她以前被人強j,落下了什么破心理疾病,土匪邏輯就是解鈴還須系鈴人,老子也搞強j,這便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老一輩誠不欺我。為的是,饒是暖,你用盡全力愛的這個女人,在老子身下身上yin成一灘春水,唯我是從,任我擺布,你的魂,坐在老子的雞.雞上,濕得如同驚濤拍岸,叫得如同四面楚歌,讓我不禁想起紅樓中薛蟠的行酒令,女兒樂,一根jb往里戳。 饒是暖從俄羅斯回來之后,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成烈烈把初心給,辦了。后來人家傳,饒是暖結婚了,沒辦婚禮,沒發請帖,定居濟寧。 至于初心弟弟的事,說來也好辦,那對受傷的男女不也沒什么大事嗎,只要沒死了人,解決得好不好主要看票子。這不,受傷的男女自己出來承認錯誤,咱們不守交通規則,危險駕駛,十字路口親小嘴,真真是不好的。交警這邊對照監控,嗯,他倆確實沒干好事,車子騎得歪歪扭扭,后邊兒那車可能是想從他們身邊開過去,結果卻不小心把人給撞了。 如此一來,初心對烈烈,多了幾分感激。烈烈那根雞.雞,還真捅進了初心的心里。成烈烈人生兩大快事,其中一件就是睡了初心,另一件,比睡了初心更加快意。 說罷土匪往事,回到土匪的婚禮。 排場很大,跟所有x二代的婚禮一樣,各界人士云集,軍區首長親自來,前面說了,成家和這些人的關系是恩師和弟子,恩師獨子大婚,怎么地也是要露個面的。 段勍一件樣式簡單的versace白襯衫,ziotello鐵灰色長褲,從成烈烈派去機場接他的車上下來,將帥之姿。先繞到車的那一邊把車門打開,紳士地牽出喬筍。喬筍妝容淡淡,扎一簡單的馬尾,寬松的銀灰色t恤,下.身一條乳白色雙層蓬蓬裙,除了一條tiffany蛇形吊墜項鏈,再無其他裝飾。顏色不搶眼,妝容不搶眼,首飾不搶眼,她似乎知道,這樣的婚禮你又怎么可能搶過新娘的風頭。 成烈烈老遠就看見段勍,迎上來,見了段勍身邊的喬筍,愣了愣,看了眼段勍,那眼神還真難琢磨,手一伸,只道里邊兒請。 坐定,許多人上來跟段勍寒暄,大多圍繞近段時間人事調整,還有拜托他給段霜暉問好的,探聽的,套話的,段勍何許人,裝聾作啞,口風緊得要命,他舅舅送女兒去葉城的事,也不往外透露??缮衩剡?。段霜暉帶久久在喀什下飛機,沒有調直升機,能坐車就坐車,不能坐車就走路,聽說久久一開始大哭大鬧,可是她爸爸治軍有方,哪個人敢不服,多少混世魔王都搞不贏他,還奈何不了她一個丫頭片子,幾天就老實了。但久久不怎么適應那里的環境,走走停停病病,耽誤不少時間。 段勍稍有空閑,摟了喬筍說話,眼中滿是柔柔的溫情,搞得人竟不敢再上來搭話,紛紛好奇地看著被段勍摟在懷里的姑娘,一看,也沒什么大不了,普通漂亮,有點嬌冷,兩手牢牢握著段勍的右手,眼也不抬,幾多小氣。離他們近點兒的,聽見他們的對話。 段小爺語氣有多膩,“手怎么這么冷,喝點熱水好不好,我給你拿?!薄安缓?,我要喝檸檬水?!薄澳惝斶@里是咖啡廳,還上檸檬水?!薄澳阏艺?,會有?!薄靶?,什么樣的檸檬水?”“新鮮檸檬泡的,要香水檸檬,干檸檬凍檸檬片泡的我不喝?!薄靶∫棠棠踢€真講究,我這就去?!?/br> 說著,段勍還真起身走了。 旁人聽得一愣一愣,聽聞段小爺不是個寵性兒的人,歷來都是女的巴上他,哪里想的哦,就一杯檸檬水,還親自去找。 再看那女的,托著下巴,環視會場,在新郎新娘的婚紗照上多停留了幾眼,竟流露出那種眼神!羨慕,落寞,還有點小不甘的樣子。這是咋滴回事!接著,隨便瞟了一眼新郎,眨眨眼,又移開目光。 小半天,段勍回來了,真端著杯檸檬水,她見了,也不再看婚紗照,不說謝,捧了嘟著嘴吹涼,慢慢喝。別說,觀察久了,這女的確實有點不一樣,唇紅得嬌美,柔嫩,看得人骨頭有點酥。 婚宴照常開始,大家都很盡興。茅臺一箱一箱壘在場邊,杯子幾乎沒有空過,首長一聲令下,干!三秒不到,杯中酒就全部喝完,一滴不剩,無人推辭,豪氣干云天。 男人的酒酣耳熱,與女人無關。喬筍借口去洗手間,消失在承辦婚宴的吉祥廳。電梯直下一樓,偌大的大廳富麗堂皇,椰子樹假盆景邊的沙發上,坐著個身著空軍藍色軍裝的人,背影十分熟悉。 就知道你會來。 山東那么大,你不至于出現在每個角落,但我知道,初心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喬筍小跑過去,近了,停下,調整了一下呼吸。高跟鞋的聲音別人總聽得見,對方剛好回頭。 小暖,好久不見。 無論你多牛.逼,你總要接受世界上有一個人就是不愛你的事實。 張愛玲夠牛逼吧,白玫瑰,紅玫瑰,白飯粒,蚊子血。胡蘭成不見得多喜歡她。徐志摩夠牛逼吧,“翡冷翠的一夜,只當是前天我們見的殘紅……只愿天空不生云,我望得見天?!绷只找騾s只愿跟他搞搞曖昧,最后還害得他為了見她一面,從飛機上掉下來。你覺得自己夠牛逼吧,文能烹得一手好菜,武能yin得一手好濕,但是男人寧愿拋棄你也要跟一個長相學歷身材家事都不如你的小.婊.子雙宿雙飛。 饒是暖起身,風神秀異,俊爽天資。成烈烈一身匪氣,小暖一身女人最受不得的文質深情。然而他的深情只賦衛初心,對喬筍,他的前妻,倒是猶如偶遇的陌生人?,F在你只覺得喬筍悲情可憐,但想想他倆的過去,也說不上誰悲情誰可憐。 這個令段霜暉都贊不絕口的空軍上校,淡漠地轉身。喬筍分享了一段他最魂不守舍的神態,一段他最難以釋懷的愧疚和一段他最隱秘羞恥的往事。那是別人絕不知道的小暖。 跟是暖不同,喬筍想起的小暖種種的好。比如畢業之旅去濟寧時第一次見到軍裝筆挺的他,他和善的一個頷首微笑,比如他求婚時單膝跪地,眼里滿是她看來燦爛幸福的星光,比如他倆剛結婚那時,她愛吃夾餅,粉蓮街橋頭那家最合她口味,圓圓的烤餅用小刀從中間片開,然后加入油炸的里脊、羊rou串、火腿、雞蛋、豆扣、豆腐皮、蔬菜等等,再抹上辣椒、甜面醬、咸面醬、撒上孜然粉和芝麻,最后再放上一片生菜,土豆絲或者碎馓子。人太多,隊伍太長,他回家之前排50分鐘的隊買給她吃。 當然,直到她知道初心這個人。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小暖從不跟她同房。原來他不過是利用她,不管是要忘記初心也好,是掩人耳目也好,是不甘落后也好,他對她就是沒有真心。之后,她看重播的《大明宮詞》都會哭,她能理解太平,她最初的熱忱,往后的冷漠和放蕩,她在詩一樣美的臺詞中流淚,她在皮影戲的畫面中掩面嚎哭,幾乎哭干了一生的眼淚,“這位官人,明明是你的馬蹄踢翻了我的竹籃,你看這寬闊的道路直通藍天,你卻非讓這可惡的畜生濺起我滿身泥點,怎么反倒怪罪是我的錯誤?”進而想起每個姑娘都是絳珠仙草,總有一個人要賺夠你一輩子的眼淚,你若沒死,之后流出的淚,只是普通的生理應激。 喬茶說,女人得經歷這么一次心如刀割,才能成長,才能變硬。 喬筍后來喜歡吃饅頭夾菜,不過是仿照濟寧的夾餅,那是由小暖慣出來的愛好,深入骨髓,每每捧著這山寨的夾餅,喬筍都會認真地吃,細細的咽下去,她覺得小暖排隊買夾餅的時候,至少是為了她吧。再后來,她知道初心以前到過濟寧,她笑,還是喜歡吃山寨饅頭夾菜。 他們離婚的原因,卻不是因為喬筍的吵鬧或小暖的頓悟。 饒是暖淡漠地走開,喬筍聳聳肩,他剛才別是以為匆匆而來的是新娘初心吧。喬筍回到吉祥廳,因為離開的時間并不久,段勍沒有在意,成烈烈正來這桌敬酒,不經意撞了一下喬筍,對她擠眉弄眼了一下,喬筍果然就該死地眨眨眼,沒心沒肺地抓了幾下后腦勺。 “貴人多忘事?!背闪伊一仡^。 喬筍忽然想起來和成烈烈的“淵源”,暗呼“原來是他”。好你個喬筍啊,你當年跟成烈烈合伙強.jian.了饒是暖,現在連一起作案的“兄弟”都能忘得一干二凈! 成烈烈人生兩大快事,一,睡了饒是暖的女人,二,睡了饒是暖! 段勍一來,烈烈就覺得她身邊的女的眼熟,可不就是饒是暖的前妻么。他倆在“統一戰線”上“工作”過,卻互相不知道名字。說來也是個傳奇。 因為初心之前的心理疾病,饒是暖每每克制自己,一年不要緊,幾年這么下來,人也許都有條件反射的,對著初心,就是起不來。這真是個孽緣啊,這會子初心的心理障礙被成烈烈一jian而止,是暖的這個“條件反射”卻落下來。成烈烈那時也不管,隔岸觀火,聽說是暖結婚了,偶爾還來淄博瞧瞧初心,烈烈心理那一股不甘氣,還沒消下去呢。這要被現在一些腐女知道了,保準解釋為深厚的基.情。也不管他們基不基,總有再見面之時。 成烈烈手里還有些那時迷惑初心的藥,帶著混賬的粉末一個人去了濟寧。是暖在濟寧的家在空軍后勤部大院2號樓,5樓啊,成烈烈能沿著管道徒手爬上去,這是什么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可見當一個土匪流氓也是要有真本事的。是暖大半夜的還沒回來,烈烈見一個女的在睡覺,就輕輕悄悄把藥倒進了他們家的水壺。 成烈烈的本意是希望他老婆喝下去,最好能在他身邊上了他老婆,就好像他多年前在新郎身邊搞了新娘一樣無恥。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藥剛下完,是暖就回來了,倒了些水一飲而盡,在浴室洗澡洗到一半,不行了,渾身軟,只有下面的兄弟硬到不行。 原來是暖不是不行,他是對著初心不行? 成烈烈扒在窗口,看了直翻白眼,心想俺了個娘嘞,這真是陰差陽錯。流氓不分男女,從窗口一躍而進,輕而易舉摁倒了是暖,是暖那時的模樣,也不怪成烈烈動了念頭。只一個字,艷。 是暖無疑是禁.欲.派的典范,渾身上下有種不可侵犯的圣潔氣質,潔凈靜美,似乎你就是不能拿男女之事去揣摩他,去褻瀆他。然而此時他下.身堅硬如鋼,眼中怒氣、媚氣橫生,加上一身水珠,順著肌rou紋理而下,流過隆起的胸肌,滑過分明的腹肌,高.昂頂端,滴滴凝露,實為人間之大誘。 成烈烈趴在是暖身后,手里握著他鐵一般的小饒,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上了饒是暖,平多年怨氣。他能這么想,就一定會這么做,小成挺身而出,刺入是暖從未經人如此觸碰的后方。是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始終緊緊握著拳,屈辱,憤怒,極樂,額間青筋顯露。 浴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成烈烈永遠記得那一幕,一個女子茫然而平靜地看著他們,身上穿著黑色的絲綢睡衣,烏黑的長發披散著。成烈烈以為接下來有驚叫,有哭喊,誰知,沒有。他不知道啊,眼前這位女子所有的驚,已被磨平,所有的哭,已經麻木。她進來,把浴室的門關了,燈關了,成烈烈聽到衣服摩擦的聲音,那個女子脫了所有的遮蔽物,躺在地上。烈烈握著小饒的右手被她掃開,代替的是她的手,扶著小饒,以自己的最柔軟之處,將小饒引入。 喬筍,饒是暖,成烈烈,是暖的根插.在喬筍的身體里,烈烈的根插.在是暖的身體里,如此妖異荒唐的局面,成烈烈終生難忘。 饒是暖始終清醒,他能感覺到后方的痛楚,也能感覺前方的緊.窒。這是他和喬筍的初.夜,也是互相的初.夜。同樣,永生不忘。 烈烈在是暖身后的律.動,被動地帶著是暖往前頂,喬筍雙.腿夾著是暖的腰,腿間的疼痛似乎還蘊藏著一種釋放的快.感。浴室里只有女人的呻吟,和深入又抽出時發出的羞澀液體擠壓摩擦聲。 不知是藥性強烈,還是黑暗讓人墮落,這場“混戰”持續了很久。 “你那藥應該不是針對他的吧?!眴坦S仰面躺著,對成烈烈說,原來她一早就看見了,故意不出聲,“這附近的人都知道我只喝瓶裝礦泉水,那個水壺里的水是我專門為他準備的,只有他喝,里面加了抑制勃.起的藥,一來讓他時不時去淄博看他的初心時無法做那事,二來讓他面對我也不舉,減輕心理的罪惡感。我一邊害他,一邊為他著想,卻不想你那藥這么猛烈,我也就搭個便車,你不介意吧?” “藥我還能搞到,你要不要?”成烈烈就是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