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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豎都是給白笙當替身,不如搞一個又帥又大的! 搞不到不吃虧,另想辦法也不難,但搞到就是賺到! 白茂走后,郁向沉從口袋中拿出一部正在通話中的手機。 他戴上藍牙耳機:“柳林?!?/br> 藍牙耳機里立刻響起一個有些幸災樂禍的聲音:“五爺,對話都錄音,給您發過去了。虧我之前還如臨大敵,以為是那件事泄露了——這哪兒來的小可愛?” 郁向沉垂眸,一邊將柳林發過來的錄音存好,一邊說:“自己撞過來的?!?/br> “嘖嘖嘖?!?/br> 柳林問,“這算是守株待兔嗎?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您竟然還真答應——” “白笙是白家那個小兒子?” 郁向沉出聲打斷柳林的話,“他為什么會覺得我喜歡白笙?” “……這事兒您問我?” 柳林無語,“不過之前有個宴會,咱們一同出席過。他在您身邊跌倒,您順手扶過一把。我們哥幾個當時還吐槽,說沒想到現在還有人平地摔的,當場開了個盤,猜測白笙是不是要勾引你,不過宴會結束,他也沒再跟您搭過話,害我輸了五百塊?!?/br> 白茂再回到宴會廳,三三兩兩的人過來與他交談,都是好奇之前白茂和郁向沉說了什么。他笑臉相迎,非常自如地轉移話題,待了將近半個小時,一個問題都沒回答,微信好友卻加了不少。 宴會即將結束時,手機終于響起。 “司機過去接你了,車牌號66結尾?!?/br> 白荊聲音冷漠,“笙笙之前低血糖都暈倒了,你竟然問也不問——” “哦。什么車?別是那種二三十萬的車吧?” 白茂語氣夸張,“天哪,要是一群邁巴赫蘭博基尼萊斯萊斯里,夾雜著我這輛奇瑞QQ,那白家以后還有什么臉面?” “你……” 白茂嗤笑一聲,在白荊還沒來得及說話時,直接掛斷電話。 他才不想聽白荊的狗屁三觀道理。 白茂打開微信,找到第一個掃碼新加的好友,點進去備注:金主。 白茂:“郁先生,請問我什么時候能搬到你那?” 金主:“隨意?!?/br> 隨意? 那就別怪白茂不客氣了。 白茂打了一篇小論文:“好的,那我明早十點左右過去,希望您能留個阿姨在家。合同我會在今晚整理好,先發給您一份電子版,希望您能撥冗查看,將您的想法和寶貴意見告訴我,并進行半個小時左右的討論。我會在明天帶著修訂好并打印出來的合同,在家里等你。您看可以嗎?” “小貓咪睜著大大的眼睛看.jpg” 消息發出去,白茂搓搓手。 他已經等不及想吃軟飯了! 金主:“可以?!?/br> 白茂眼睛一彎。 搞定! 不多時,司機打了通電話,與白茂聯絡:“二少,我已經到門口了?!?/br> 白茂聲音沉悶,好似帶著一點哭腔:“知道了,我現在出去?!?/br> 他正要走,想起什么,先去了趟洗手間。 鏡子對面的青年模樣清雋,皮膚冷白,眼神中帶著一點寒意。他微微仰著頭,抬手毫不猶豫在自己細瘦修長的脖頸上掐出兩道紅痕,又將上衣脫掉放在一旁,手背到后面,往后背上掐。 只是后背位置特殊,不太方便cao作。 好一會兒,痕跡才像模像樣起來。 白茂松了口氣。 他整理好衣服,襯衫扣子系到最高,才堪堪將他脖子上的“吻痕”遮住。 司機耐性顯然不足,已經打第二通電話來催。 白茂掃了眼,沒接,優哉游哉往外走,直到了大門口,才不露痕跡改變走路姿態,一瘸一拐,像是剛經歷過什么。 白茂拉開車門。 司機對白茂的狀態視若無睹,直接開車。 一路回到白家,白茂都一言不發。 直到走進客廳。 白家燈光明亮,一家人全都不缺,圍著沙發。 白笙半靠在沙發上,處于人群最中央。家庭醫生位于他身側,正在給他吊水。他臉色蒼白,聲音虛弱,勸道:“爸媽,哥哥,先別管我了,這里有醫生在就好。你們快去找二哥吧,二哥還在郁家呢……” 白荊冷冷道:“笙笙,別說了。你心中惦記他,他可不惦記你,之前手機里,他那些話,你們可都聽見了?!?/br> “就是?!?/br> 母親邊秀輕蹙眉頭,“你都生病了,白茂怎么可以不聞不問?你可是他弟弟?!?/br> 白笙表情受傷,說:“其實、其實我知道他為什么討厭我……是我搶走了爸爸mama對他的愛,都怪我……” “胡說八道?!?/br> 白家輝聽不下去了,“他走丟又不是你的錯。何況你受寵愛,是因為你討人喜歡,他不受寵,那也是他的問題?!?/br> 就連陳姨都在旁邊幫腔:“對,這根本不是你的錯。唉,我們笙笙就是太善良了,什么錯誤都往自己身上攬?!?/br> 白茂看著這一家子人的溫情場面,冷笑一聲。 之前客廳聲音嘈雜,眾人忙著與白笙說話,沒聽到房間門開的聲音,現在白茂的冷笑聲一出,他們才發現白茂回來了,而且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 白家父母一愣,都有些尷尬,閉嘴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