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了*H
江酬走過去,離她一步遠的地方停下,張開手,等她躲進自己的懷抱里哭。 溪曦看到他,整個人變得更矯情了,像是找到了強大的保護殼,她允許自己脆弱,在他懷里。 江酬抱著她,等她哭累了,乖乖靠在自己胸膛平復呼吸。 后臺雖然人不多,可還是有外人在,清醒了后,她有些羞赧,從男人懷里起來,看著他白襯衣的胸口被暈濕了一團,眼淚混著妝容,格外扎眼的不整潔,剛收起的眼淚又有了風雨欲來的氣勢。 “怎么了這是,”江酬笑她,才哄好又變天了。 “你衣服……唔,我把你弄臟了?!毙睦锏谋赋杀栋l酵。 江酬低頭看了看,不以為然,仍不忘糗她:“你也不是頭一回弄臟我了?!?/br> 溪曦傻愣著看他,半天才反應過來這話帶了奇怪顏色,傷心情緒被他一句葷話驅趕得煙消云散。 她眼睛紅紅的,臉頰也紅紅的,像嬌嫩多汁的水蜜桃,江酬只想咬一口。 他想了,身體就有了行動。 男人微微附身,正欲咬住她的唇瓣,卻被她扭頭躲開。 四周我還有旁人在,溪曦面子薄,不愿意隨他胡來。 “別……我要去補妝了?!彼扑?,正要提起裙擺往化妝室走去,卻被男人抓住了手。 索吻被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江酬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計較,但是牽手的底線,他不退讓。 五至十人的臨時化妝室,溪曦找了空位坐下。 以她出道兩年的資歷這配置已經很不錯了,獨立化妝室都留給出道十年往上的藝人。 這些邊邊角角溪曦從不在意,是江酬覺得促狹,他嬌氣慣了。 他在身后不遠處的的商務沙發里入座,看著兩個工作人員進來,打開工作箱,一個為她補妝另一個幫她弄頭發。 江酬就在一旁看著,竟也不覺得無聊。 溪曦從鏡子里看到他興味十足的笑顏,不覺也跟著展顏微笑。 這一笑,給她上唇色的化妝師猝不及防了,邊緣蹭了一點,又拿棉簽一點點擦干凈。 化妝師連連道歉,溪曦受之有愧,再也不敢看鏡子里的他了,專心致志地盯著化妝室的衣領。 補妝結束后,江酬起身走到她身邊,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認真的審視,妝容很精致,方才哭過的痕跡絲毫看不出。 “看什么呢?!北凰嗽斕?,溪曦納悶。 “看你漂亮啊?!逼鋵嵥B油嘴滑舌的樣子都很迷人。 溪曦不承認自己芳心微顫,甚至扭過臉不看他,只剩兩頰升起的紅暈不會騙人。 工作人員很有眼力見,他們打情罵俏的工夫,化妝室里已經沒有外人了。 江酬等太久了,他這一晚上都在等她,沒試過這么等一個人,其中的煎熬和心癢很難說清。 他低下頭,想做什么顯而易見。 這回溪曦沒有躲,反而用手心擋住他的唇,還是拒絕的意思。 江酬雙眼無辜地看著她,仿佛在說,“沒外人了還不讓親?!?/br> 這妝才剛補好,可不能毀在他手里,溪曦不肯:“妝會花掉的?!?/br> 想親她一口怎么這么難。 江酬眼睛半瞇著,被她捂著嘴也不生氣。 這神情,溪曦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壞主意,正要出聲警告,被他色情的一舔彈開了手。 被他舌頭掃過,掌中心濕濕的,還有些黏。 “造型都變了,裙子不換?”他故作無意地問。 “備用的禮服在車里,她們去拿了?!?/br> “哦?!蹦腥送蝗恍α?,一口大白牙很整齊,他說:“那正好?!?/br> 好什么。 溪曦還沒反應過來呢,身子一輕被他抱上化妝臺。 禮服不知什么時候被他解開了,這會兒她光著身子坐在桌上,那條長裙亂糟糟還留在座椅上。 “喂……啊……”她正要說什么,胸貼被無情撕掉,溫熱的舌包裹著微涼的乳尖。 呻吟比理智更快泄漏情欲。 溪曦用手推他,無濟于事,又拿腳踹他小腹,她現在渾身軟的一塌糊涂,什么力道都沒有。 推不開是一定的,反而被他抓著腳踝纏在腰上,柔軟的私處被他的某一處硬邦邦壓著,觸感明確。 江酬尤覺不夠,連擋在兩人之間的手一并料理了。 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胸前的兩團柔軟愈發呼之欲出,雙雙落入男人的口中。 溪曦羞恥極了,腳趾不自覺蜷縮的。 化妝室里叁叁兩兩擺著幾面梳妝鏡,他們交纏的姿勢從其他鏡面里被各個角度映射著。 江酬埋首不知道,她卻看得一清二楚,以至于羞愧難當。 身子比往常更敏感,清晰地察覺到私處正往外沁出羞人愛液,不想被發現,又或是不想承認自己的yin蕩,她更緊地纏著他精壯的腰。 她動情得很快,江酬發現了,不過吸了幾口奶子,頭頂的哼唧聲就沒斷過,隔著西褲都能感受到她的浪蕩。 男人抬頭,雙頰緋紅的小臉動人心魄,手指探到泉眼,濡濕一片。 輕而易舉地插了幾下,再伸到她面前,微黏的透明液體浸透了整根中指,化妝燈打下來,晶亮yin靡。 指尖輕微起皺,溫熱的xiaoxue水液充沛,短短幾分鐘便能如此。 溪曦一點也不想看,可他偏偏舉著,在最亮堂處,還久久不放下。 嚶嚀一聲,她轉頭避開,目光落在邊上的一扇鏡面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鏡子里的人通體透著誘人的粉紅,小嘴輕啟,小口喘著氣。 胸前的那兩團就起伏不定地顫抖著,被男人撫慰過的那一只白乳尤其腫脹,rutou上還沾著他的口水,也是晶晶亮的視覺效果。 這沖擊力并不比他的手指低。 除了閉上眼睛,她想不出還有什么逃避的方法。 江酬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頓時醒悟她的反常。 男人噗嗤一聲笑了。 他們zuoai時,笑和哭都是溪曦的,他總是很冷靜地享受快感,偶爾爽到了會低吼或者悶哼一聲,但也是寥寥數次,像這樣堂而皇之地笑出聲,實在少見。 溪曦張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他揶揄的臉。 只聽見他壓著暗啞的嗓子問:“想要了?” 帶著情欲的溫熱撲在她的耳垂上,溪曦毫無防備地顫抖著,頓時一瀉千里。 好像瞞不住了,水汪汪的眼睛里朦朧不清,她看著他,連點頭都沒力氣,糯糯地松了口:“想……” 江酬笑得更歡了,然后她聽到清脆的拉鏈聲,guntang的硬物被解放出來,重重彈在同樣炙熱的嫩xu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