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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腦匹配的根據是對比alpha和omega的基因以及精神力等條件決定,希望可以通過高等級人群的結合,生育更有能力的后代。 人類的感情并不在光腦的計算范圍之內。 * 可能是很久沒有飲酒,白歷感到有一絲困倦。 原著劇情在他的腦子里不停重現,他的情緒有些起伏不定。他知道自己情況有些不對勁,白歷自認為自制力過人,一向對信息素的管控很有一套,但今天他略有失控。 “你臉色不太好?!标懻僭谒磉呡p聲道。 白歷回過神,司徒已經走了,因為剛才的信息素威脅,他和陸召周圍被有意無意地騰出一塊兒地方。 “沒事兒,”白歷靠在透明的墻壁上,“有點兒困?!?/br> 陸召看了他一會兒,招手喊來一個機器人,從托盤上拿了條消毒巾給他。 “我cao,”白歷拿著消毒巾擦手,想起來剛才的事兒,“可嚇壞歷歷了,那假發做的也忒逼真了?!?/br> 陸召也想到高先生頭頂那塊兒飛出去的毛絨黑發,沒忍住也樂。 倆人很缺德地笑了好一通。 手擦干凈了,白歷才去碰了碰胸口的那朵卡麗花。剛才他抱陸召的那一下壓到了,花瓣略微受損,好在剛摘下沒多久,看起來依舊美麗。 白歷說:“我還是第一次離卡麗這么近?!?/br> 這話像是蜂尾一樣蜇了陸召一下,僅僅一下,但很快就腫起一個包來。 “我得讓司徒弄個什么玩意兒把它給保存一下,”白歷又說,依舊看著那朵卡麗花,“不然很快就枯萎了?!?/br> 陸召道:“還有一朵?!?/br> 白歷反應了幾秒,沒忍住笑道:“你要把那一朵也給我?” “嗯,”陸召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喜歡?!?/br> 沒人不喜歡金色卡麗,但對白歷來說,意義并不一樣。 他曾經無比接近那朵花,但最終在縱身飛躍的途中摔入谷底。 白歷調笑道:“你知道這玩意兒得值多少錢嗎?我要是喜歡個更值錢的,或者更牛逼的,您是不是也得給我整一個?” 陸召也笑了笑,淡淡道:“嗯?!备袅藥酌?,他又說了一句,“只要我能給?!?/br> 白歷看著他,如果現在他們不是身處喧鬧的宴會廳,他一定會吻他。 “白歷,”陸召半垂著眼,低聲道,“我沒跟你說過,我的損傷是終身性的。體檢報告上沒有寫,但醫生基本肯定了?!?/br> 從看到機甲的第一眼起,陸召遺忘自己是個omega的事實。 他的人生清單里只有一個一個的軍銜,和一臺一臺不同型號的機甲。宇宙和群星曾是他夢里唯一出現過的場景,他從沒考慮過結婚生育。 白歷……白歷是意外。 這個意外帶來的感情,也都是意外。 陸召的聲音依舊很平靜,只是不看白歷的臉:“這輩子我都無法生育?!?/br> 明光璀璨的宴會廳,透明墻外是巨大的宇宙。陸召沒想過他會在這時候說出這件事,面對巨大的宇宙星河,他和白歷的麻煩似乎都只是芝麻大小。 但人類的一生都被芝麻大小的麻煩牽絆。 陸召感覺到白歷握住他的手,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那蜻蜓點水一樣的吻夾雜著白歷信息素的氣味,他今天的狀態一直不太對,味道壓不下去,沒有人敢靠近。 但陸召只要嗅到這個味道,就不想再垂著眼。 “我們好像確實沒談過這個事兒,”白歷在他耳邊說,“老規矩,有事兒回去說?” 陸召終于抬起眼看他。 白歷臉上的笑容并不明顯,但很溫柔。 他是陸召人生至今的一個意外,溫柔是他帶給陸召無法理解但依舊喜愛的感情。 陸召回握住白歷的手:“嗯?!?/br> 宇宙和星河無法回應人類渺小的麻煩。 但白歷可以。 * 也可能不可以。 陸召沒什么表情的任由白歷一手扶著自己,單腳跳著往前走。 “少將哥哥,你能不能扶著點兒老子,”白歷還挺委屈,“裝就得裝得像一點兒,我腿疼!” 你疼個屁。 陸召僵硬地伸出手扶了一把白歷。 快走出宴會廳的門,就又有人舉著香檳朝陸召這邊兒走來:“少將先生——” 陸召還沒回話,就聽見白歷“哎呦”了一聲:“腿疼!受不了了!要不你抱我吧心肝兒?” 往這兒走的人立馬就轉了個道,神色尷尬地走開了。 “你就非得這么……”陸召想找個形容詞,但他實在是想不到有什么詞語可以精準形容白歷。 白大少爺掛在他身上,湊到他耳邊說:“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br> 說的挺對。 至少在白歷一路“哎呀哎呀”和“我的娘啊”的呼聲里,倆人一路沒遇到半個兒攀談的人,竟然毫無障礙地走出了宴會廳。 前腳剛上電梯,后腳白大少爺就站直了身體,像模像樣地扒拉了兩下頭發:“這幫人就這樣,你要是跟一個打招呼,就得一路打過去,沒完沒了?!?/br> 陸召對這種事兒真不怎么了解,他就是想不通白歷的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連自己的腿傷都能拿出來當脫身的借口。 “鮮花,”白歷一邊兒整理自己的頭發一邊又說,“你的身體情況真的只有我、唐家和醫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