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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沒猜到嗎?你現在道歉還有屁用,那時候我的痛苦,幾句對不起都彌補不了!” 周妮娜表情依舊肅穆,只是重復的說: “對不起?!?/br> 傅容曇擺擺手,站起身來,拍了拍裙子上的沙子: “你閉嘴吧,聽到你聲音都晦氣?!?/br> 她轉身要走,手臂忽然被人抓住。 周妮娜的聲音,非常平靜,非常正常的說: “我們重新開始,可以嗎?” 傅容曇站在原地不動。 風清海闊,陽光肆虐,海鷗在鳴叫。 傅容曇狠狠甩開了周妮娜的手,回過頭來,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聽到了什么笑話?你以為我是什么東西,菜市場大白菜嗎,你扔過一茬,回頭又想挑回來?也不看看你那綠茶手段值幾斤幾兩,夠不夠買我一小時時間的,還想重新開始,你搞笑吧?家里窮的沒鏡子就撒泡尿照照自己,實在不行跳海里冷靜冷靜,再來跟我說話行嗎,別一張嘴就是噴糞!” 傅容曇覺得自己很久沒這么痛快的罵過人了,罵完心里還有點爽。 周妮娜被狠狠罵過了,竟然也面帶微笑: “你終于有點高中時候那樣子了……那時候你罵人就是這么厲害,我很佩服的?!?/br> 傅容曇笑累了,懷疑的目光投向周妮娜: “你別不是個傻子吧?就這么喜歡被罵嗎,那你把我罵你的話錄下來,每晚睡前放三遍,說不定有益你這身心健康呢?!?/br> 周妮娜點了點頭,又說: “剛才沒錄上,你再罵一遍吧,我用手機錄一下?!?/br> 傅容曇: “……你他媽真是傻?!?/br> 她垂著頭,轉身離開。 本以為這莫名其妙的事情已經結束,可惜當天晚上,傅容曇洗完澡在房間里玩手機,忽然聽見敲門聲。 她打開房門,是周妮娜。 是渾身酒氣的周妮娜。 她眼神迷離,裙子又短,直直撞進來,撲進傅容曇懷里。 “容容……救我……” 傅容曇一邊往后退一邊把門關上,生怕被狗仔拍到: “你怎么知道我房間的?還有你這是喝醉了,喝醉不去醫院洗胃,跑我這來干嘛!” 周妮娜搖了搖頭,被傅容曇扔開,她就倒在地毯上,看起來像溺水的貓,渾身毛都濕透了: “我不是喝醉,是,是發情……下午,我跟著你來這個酒店,看到你進了哪個房間……在這里我只認識你,求你收留我……你是O,應該沒關系,有沒有抑制劑,我的用完了……” 傅容曇傻眼了,她根本不是O??? 這一屋子酒氣,很快勾引得傅容曇產生了反應。 多少年來,傅容曇一直是處,沒敢接觸過任何人,如今周妮娜這樣躺在地毯上,毫無反抗之力,淚眼朦朧的樣子,仿佛一盤好菜。 傅容曇忍了又忍,后來一想,這女人當年把自己騙得多慘,自己憑什么要當圣人?就該給她個教訓! 于是,這天晚上,兩人就在酒店地毯上,發生了關系。 傅容曇一口咬在周妮娜后頸的時候,周妮娜還十分迷茫: “你……你咬我干嘛?啊啊……好麻……我好麻……” 傅容曇強烈的苦味信息素蔓延開來,逐漸壓住了周妮娜的酒氣。 “給你個教訓,不要隨便進陌生人的房間!” 周妮娜一聲尖叫,掙扎著,手指軟綿綿的抓在傅容曇胸前,像小貓撓癢癢。 她越掙扎,傅容曇越激動興奮。 一切徹底結束后,已經是第三天早晨了。 周妮娜從床上起來,赤腳走下去,看著地毯上的一點血跡,陷入沉默。 那是她自己的血,處女血。 傅容曇也醒來了,現在想起自己做的事,只覺得自己就是個禽獸,莫名不敢看周妮娜的眼睛。 周妮娜看著那點血跡,良久,她輕聲說道: “沒事,你不要害怕,也不用自責,我現在就走,這個意外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放心?!?/br> 周妮娜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裙子,手軟腳軟的套上,快步走出酒店房間。 傅容曇追出去時,走廊已經沒人了,周妮娜來的很突然,走得更突然。 接下來一年,傅容曇也沒再見到過周妮娜。 她倒是通過別人拿到了周妮娜的微信號,用自己的真名去加,對方不通過。 她換個小號去加,對方同樣不通過。 傅容曇想把這件事說清楚,卻像面對雞蛋的老虎,沒處下爪。 直到傅容曇接了一家新護膚品的廣告代言,這家護膚品的品牌總監,恰好就是周妮娜。 工作相遇,雖然不能擺臉子,但也不能深入的聊,周妮娜每天神出鬼沒,傅容曇來拍攝時間也不固定,兩人最多只是意味深長的看對方幾眼。 傅容曇卻更加不安了,有些心思,大概是從高中起就埋下了種子,經過一次雨水之歡的澆灌,如今這種子日日發芽抽節,搞得她心癢難耐。 終于,一次拍攝結束后,傅容曇甩開了自己表姐,追著周妮娜出去,在墻角堵到了她。 傅容曇微微喘息著,語氣有些急躁: “你看見我跟躲瘟神一樣???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聊聊那次的事情,也不用跑這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