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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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吞嚥──聲。 因為太過陶醉,導致專注的范圍變窄了;就目前看來,絲和泥都很安分。無 可免的是,她們的yin水也早就流滿大腿內側;不只是膝蓋窩,連腳背和腳弓上都 是;用氾濫成災來形容,還嫌保守了;在rou室的光線下,滿滿的濕黏光澤,實在 教人難以忽略。 我記得,只要啟動特定的術式,rou室地面是可以保持乾燥的。絲和泥之所以 選擇維持原狀,是因為不想分神嗎? 若是沒有泥的觸手裙幫忙處理,姊妹倆或許早就已經滑倒。 稍微蹎起腳的絲,屁股搖個不停。從未回頭的她,顯然沒在勾引我。盡管如 此,我還是流了不少口水;不愧是最為幼小的觸手生物,連發情時的樣子都好可 愛。 絲很想加入,但──和我預料的一樣──她絕不可能打擾明和蜜。如果泥愿 意被她舔遍全身上下,這種隨時都有可能失控的感覺,應該會減少許多。 奇怪,為何我會這樣想? 要是我不在這里,絲和泥或許會嘗試手yin;但要說到互舔,也太過頭了。我 也不是沒事就會幻想這類情節的人。 雖說,她們是曾經遵照蜜的建議,用彼此的身體練習過。而絲又比泥要認真 些──所以,是以前的印象,在我的腦中浮現。 也是因為絲看泥的眼神總是非常特別,讓我有了錯誤的聯想;居然用有色眼 光來看待姊妹之間的深厚感情,真是罪過。 呼──明和蜜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濃了,讓我們的腦袋都變得有些怪怪的。 別忘了,絲和泥之所以那么做,是為了預習怎樣服侍喂養者;一直提醒自己 當時的情況是如何,有助於我保持冷靜。 另外,不愧是最為幼小的兩個觸手生物,在體溫上升時,居然會冒出一股很 接近玉米粥的香甜氣息。沒有整個人貼上去,只能聞到最表層;很類似糖蜜,又 或者是味道更深奧的酒槽;絲很強烈,泥也差不多,幾乎──是一樣的。我可沒 忘記,她們是雙胞胎,雖然長相差很多。 通常,我也只注意絲。小矮子永遠都是最可愛的。我猜,明也會同意這種說 法。 同樣都是凡諾的作品,只有絲,像是從花苞中誕生;不像泥那樣俗氣,也比 我要內斂得多。 絲是我們之中,唯一有可能被人類誤認為是妖精的孩子。如此可愛的她,自 然是會先我一步成為女人。沒辦法,雖讓我感到有些複雜,不過,用膝蓋想也知 道,蜜一定會先派她出去。 ※有機會成為喂養者的人,很容易只因為和絲接觸,就對其他觸手生物都產 生期待。就算我沒有嚴重退化,這種工作,也不可能輪到我來做。 絲在出發前,可能也覺得沒什么希望,甚至是覺得無趣,但絕對不會像我們 這樣,帶有其他類型的負能量。 以泥為例,老把什么「義務」啊「責任」的掛在嘴邊,太容易讓人感到壓力 了。還有,這個胸部大小很微妙的傢伙,既小心眼,又不懂浪漫;她也許很會做 菜,又?;孟胱约耗艽魃匣榻?,但那種以為自己能燒幾道好菜,就一定能吸引另 一半的蠢腦袋,是最容易讓人冷卻的。 話說回來,明有被泠嚇到嗎?可以很快就接受蜜,那──她是否也在半天內, 就和泠有過身體接觸? 就在我試著消化腦中所浮出的問句時,明有了更進一步的攻勢。說也奇 怪,在看到她憑著直覺取出次要觸手時,我沒有太驚訝;先影響地面的縫隙,在 東西探出頭的瞬間,就伸手去拿;很順暢,好像幾乎沒怎么思考就完成了整套動 作,跟觸手生物一樣。 沒有聚集術素的痕跡,又缺少手勢和咒語;在這種情形下,要像個使用召喚 術的老手,必定得完全依賴rou室的安排。 rou室原先就是用於避難,原型──大概就是取自圣經中的諾亞方舟,只是長 得更噁心一點。 品味上的東西先不提,總之,老石說過:「凡諾是個自大狂,因此,為避免 自己出糗,他可是竭盡心力??!」 意思是,他并非沒有羞恥心;為維護自己的名譽,或純粹是為了滿足自己對 各項挑戰的堅持,基本上,各種可能在未來遇到的問題,他都曾想像過,然后, 再試著去設計一套完美的解決辦法。 可以預見,喂養者八成不是召喚術士,可能也沒有學習召喚術的才能;就算 能提供大量的術能,這種人對於召喚術的體驗,鐵定又不同於觸手生物。從以上 角度看來,觸手生物很難成為喂養者的老師。 於是,凡諾乾脆就把rou室內的一切都設定成「會因為喂養者而降低使用門檻」。 別的先不管,只要確定使用者是喂養者,便迅速放行;有點胡來,但還算合 理。 推動這一切的,是欲望;以喂養者為中心,就算不具有經驗和技術,也能夠 在一定程度內達到「心想事成」這個目標。 像現在,明不僅把次要觸手裝在手肘下方,也裝在肩胛下;初次嘗試連接時, 需要的是勇氣,可在那之后,「動機」才是最主要的。 左右各一對,一共四只次要觸手;動作已經算細緻了,只是還不到能拿來寫 字的地步。有心研究這些新花樣的明,已經快比我還像個觸手生物了。 時常搖尾巴的蜜,很難止住yin叫??吹阶约旱膔ufang被纏繞,yinchun和陰蒂都受 到連續舔舐,勉強抬起頭的她,先問了一句:「我、很沒有大人的樣子,對吧?」 「這個嘛──」稍微抬高眉毛的明,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兩人都高潮過不只一次,主要觸手卻還是在短時間之內徹底充血。累積在她 們腳下的jingye,已經多到可以形成一個小池子;yin水也是,給這一片纖細的白色 濁流又增添了許多複雜的光澤。 明的味道,是比蜜要來得強烈;這還算普通,因為她是人類,新陳代謝的內 容會比我們要複雜些??梢撬Bjingye都比觸手生物要濃,就實在是太夸張了; 一開始,還是和粥差不多的質感;然而,在長時間接觸到空氣后,就會變得和橡 皮沒兩樣。 正因為沒有施展法術,所以那些幾乎都已經徹底凝固的,還是維持著有 菱有角的樣子;被這堆東西從里面沖擊,那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我猜,絲和泥也有過類似的經驗。搞不好,她們比蜜還要熟悉之中的滋味。 目前看來,我是唯一被嚇到快失去血色的人;不行,得先離開現場。要不是 雙腿已經失去力氣,我真的會迅速轉身;就算可能被嘲笑,或者是被貼上「對喂 養者不敬」等標籤,也沒關系。 這跟明對我多好無關,純粹是因為我本來就沒那么堅強。 明遲一些才會曉得,其他人則是早就知道了,連那個沒用的泠也──可惡, 我討厭他! 就在明準備插入時,蜜再次開口:「抱歉,你生產后的次,是和我這種 人?!?/br> 「和蜜在一起,我覺得很幸福啊?!姑骱芸旎?,嘴角上揚。 比起「滿意」或「無可挑剔」,像「幸?!惯@類蘊含更深意味的字眼,更能 讓蜜的眼眶泛淚。 為避免低氣壓降臨,眉毛也迅速抬高的明,故意在蜜的耳邊說:「我愛死了!」 用詞很年輕,非常符合喂養者的年紀;蜜聽完后,尾巴猛搖;過於開心的結 果,是不慎把一堆jingye和yin水都給甩飛出去。 讓氣氛變得更輕浮些,哪怕帶有鬧劇色彩,也能為場面帶來修飾效果;原來, 還有這一招。所謂「喂養者的才能」,就是沒經過練習和腦內模擬也能做到這些 事;隨著氣氛,自由發揮──太厲害了! 在我又吞下一大口口水之前,明裝於兩邊肩胛下的次要觸手,也都張大嘴巴; 「咕」、「啾」聲同時響起,蜜的rutou含住,使勁吸吮,還真的有不少乳汁出來。 蜜可沒有懷孕,我應該也沒有咬過她才是。所以,是受到明的影響? 「因為蜜對她用了子觸手嗎?」我問,可沒人回答。絲和泥都看得很專心, 還都一副好像快喝醉了的樣子。 一陣帶有彷彿帶有酒氣的奶香,自明和蜜之間擴散開來;很濃郁,又帶有一 點青草味;脂肪含量不低,很容易附著在嘴邊;只用舌頭舔,很難除掉痕跡;明 是為了避免等下劇烈運動時導致反胃,才會只用次要觸手來喝。不過,在兩只觸 手松口前,她還是用自己的雙手,去輕掐蜜的rufang。 瞇起眼睛的明,用下巴擠壓蜜的rutou,發出「嘶?!?、「咻嘟」等聲響;頭 幾秒,先享受香甜的沐浴。之后,明立刻伸長脖子,用自己的嘴巴吸個過癮。 終於忍不住了,我猜,眉頭輕皺。 有那么一瞬間,喂養者大人看來非常猙獰;好像可以先把蜜給生吞,再把我 們也給拿去塞牙縫似的。 性欲高漲的明,氣勢極為驚人;不只是表情和動作,好像連陰影中都有什么 東西正在蠢動;要是能夠與術素連接,鐵定會有很驚人的反應,足以讓老石和凡 諾都嚇一大跳。 不得不承認,這畫面不怎么柔和;有趣的是,正因為如此,才會讓我們之中 的多數人都好有安全感。 觸手生物對喂養者的崇拜,必然帶有不只一點病態;同樣的,喂養者對觸手 生物的愛戀,也必定會混入不只一點的反社會傾向。 像是從不停歇的火山群,又一次照亮夜空,還把周圍的板塊都吹飛;如此強 烈、迷人,但──我卻配不上。 漸漸的,我的雙腿可以使出力氣了;沒頹坐在地上,已是奇蹟。 瞇起眼睛的我,小聲說:「不愧是喂養者賜予的身體?!?/br> 佑要是還在的話,應該會說:「凡諾的設計,很依賴喂養者提供的術能。在 這過程中,基因多樣性的增加,也必定會使我們生理上的發展有所突破;也許還 稱不上是進化,但稱之為改良,應該沒什么不妥?!顾騺矶际菍Φ?,即便冗長, 又太像一般的召喚術士。 許多公式,聽起來都很簡單。我之所以不愛聽,是因為佑常會把結論給過分 正經化。那會失去浪漫潛力,變成純粹理性的產物。 所幸,佑也不會因為失去我這個觀眾而感到可惜;印象中,她若缺少聊天對 象,就只是回到原來的崗位,繼續自己的工作;從頭到尾,都像個機器人一樣; 不僅從未抱怨,連表情都沒有多大變化。我想,在頭幾個階段,她是很符合大家 的期待。之中究竟有多少非自愿的成分,我們已經無法得知。 絲和泥的呼吸聲都還不至於太夸張,可她們的次要觸手,卻好像都已經快要 爆炸了;不僅血管浮凸,還能隱約聽到來自深層的脈動 也難怪,她們要按住兩腿間,又稍微彎腰;除是因為還在乎那么點形象外, 也是因為重壓主要觸手,可以給她們帶來些許快感。 泥就算了,她本來就很粗魯;絲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幾乎沒有小時后的樣子。 那個帶有書卷氣息的女孩,應該不會只因為喂養者出現,就成為歷史了才是 就在我剛站穩,并用力搔自己的腦袋時,蜜又再次開口:「在你面前,我沒 法不表現得像一只母狗?!?/br> 本以為明會反駁,或換個角度,只針對「究竟有多那像母狗」來進行分析, 但──可能因氣氛特別好,又是準備插入的前幾秒,明首先強調:「母狗很棒的?!?/br> 更令我驚訝的是,明接著還說:「不如,等下我們就來比比看,誰表現得最 像母狗吧!」 姿勢是正常位,那──只能針對聲音了;想到這里,我不免心跳加速。 不意外的,蜜又再次開口;這一回,她究竟會吐槽,還是要大叫?也許兩邊 都有;哪個先,我無法得知,因很快的,她就被更激烈的抽插給打斷。 頭幾分鐘,蜜除叫得有些淒厲外,表情也變得有些好笑;可能是因為沒有足 夠的心理準備,她的眼睛才會往上翻,牙齒也幾乎全露出來;像人,卻是接近虛 脫的那種。 似乎,明先前都未使出全力;不僅有所保留,還常分神;在這種情形下,她 居然能讓蜜高潮不只一次,真是太可怕了! 同樣讓我驚訝不已的是,叫得更大聲的蜜,竟表現得比明還要像個少女;去 掉野性和自信,就會是這個結果。 倒是不再忍耐的明,喘息聲聽起來──是比蜜還要像一只母狗! 「怎么會這樣?!刮艺f,全身乏力。 把的掩飾丟棄后,蜜輸得更徹底;不只是不像個觸手生物,連當母狗都 比不過明。 蜜是否受到很大的打擊呢?我想,鐵定沒有;問她是否正累積美好的回憶, 那答案絕對是肯定的;每一次yin叫、甩動rufang,以及搖尾巴,都是在向明表示: 自己非??旎?;雖不至於一點遺憾也沒有,但──那也是因為摻雜了些許回憶, 與現在正經歷的毫無關聯。 早在上個世紀末,我就已經開始佩服所謂的非召喚術士;就算無法掌握太多 奇異的技術,他們仍是非常了不起的。 在缺少召喚術的世界中,他們可以憑藉著自己的雙手,去掌握真正的奇蹟; 大部分都是抄自老石的日常心得,我承認;問題在於,眼前的景象── 「也太過頭了?!刮胰滩蛔≌f,低下頭。差一點,我就要縮到角落去。 當然,我很開心;喂養者夠健康,又非常愛我們,這絕對是一件可喜可賀的 事。 我之所以臉色變得更為蒼白,是因為又產生了許多想法。類似「我的定位」, 以及「要如何去取悅明」等;聽起來微不足道,卻可能最為關鍵;我只能暫時轉 移注意力,要徹底忽略,實在很困難。 回到明和蜜的身上。 有關「誰比較像母狗」,是明臨時決定要比的;那刻意為之的成分,應該不 會太少才對。 可她們的反應,又是那么的自然。 很像一對長跑多年的情侶,甚至結婚已久;她們看起來都不老,而明和蜜相 處的時間,也不可能超過貝。 不會只因為其中一方說了幾句甜言蜜語,就產生如此完美的契合;親吻,乃 至於高潮,不過是幾下簡單的點綴;有更為重要的東西,早就在她們的內心萌芽、 茁壯。 明是在嘗試喂養大家的當天,就決定要協助我重生。她要和蜜培養感情,大 概也是在成為喂養者之后;一邊挺著大肚子,一邊聽蜜訴苦,是這樣嗎? 不少畫面,我實在很難想像,特別是在摻了性成分后,就算沒道德方面的疑 慮,也總是有哪邊怪怪的。 兩手在腰后搓個不停的我,還沉浸在對細節的分析中。於此同時,明和蜜已 經進入最后的段落。 明的節奏很快;一頭充滿濕黏光澤的頭發,在她的背后與胸前甩開。是由她 主導,自然而然,她的rufang會甩動得比蜜要快上許多;雖不至於喘不過氣,卻還 是會讓我為她們捏一把冷汗。 選用還算節制的力道,就不會感到難過;從她們吐出舌頭的樣子,尤其可以 看出。 蜜的嚎叫,是斷斷續續的,沒什么魄力。 聽起來還挺可憐的,我想,猛吞口水。 然而,有好長一段時間,她雖然嘴角顫抖,尾巴和主要觸手卻都硬得很 似乎,一下受到太多刺激,讓她腦袋來不及消化。 蜜在流淚的同時,還常擺動雙臂,看來很失控。雖不至於傷到明,卻已經把 rou室地面都給抓出幾十道痕跡來。 還好,沒有任何儲存大量水分的結構在附近,不然場面就可怕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重口味,卻不會因此慢下來;她們要不是做過很多 次,就是有好好討論過。 了不起的是,這些段落雖有些可怕,卻會讓我想一直看下去。好像在她們的 身上,有一堆粉色系的光芒,能洗滌觀者的靈魂。 明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腦中的問號卻迅速減少。 那些召喚術士,對此會有何感想? 還是說,應該改問:凡諾有可能是為了營造出這種景象,才把我們創造出來 嗎? 鐵定不是,我想,在心理猛搖頭。多數時,我們都懶得去管這些傢伙會怎么 想。這些召喚術士──包括那些離開地球的──都只是一群老畜生,不是忙著磨 練技術,就是只想著要累積財富。 僅極少數的異類──像老石──才可能擁有足夠的感性去理解,或至少能觀 察到這些奇蹟的存在。 凡諾或許很特別,但他終究只是制造我們的人。要說到更深層的理解,他可 沾不上邊。 印象中,有關心靈方面的,他都避免去探究。老石曾說:「他是因為擔心自 己會變得弱小,所以才會放棄成為人?!?/br> 顯然,那個奶油腦袋不僅缺乏膽量,還早已病入膏肓,所以才會藉著各種影 響內在的法術,來讓自己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或許變得兇猛些,但還是 個膽小鬼。 憶起過往的經歷,難免會開始批判,還帶有不少輕蔑之意;要不是有明和蜜 的yin叫聲,我大概不會這么快就回到現實中來。 在遇到喂養者之前,沒有幾樣事情能讓我這么快就改變情緒(還幾乎都只有 正面感想)。她的聲音、氣味,以及神態,都具有比尋常召喚術還要強大不只千 倍的力量。 「厲害」或「不愧是喂養者大人」已不足以形容;往后,在明的面前,我或 許會是最常結巴的那個。都已經是活了不只一百歲的人了,要用這種方式來營造 魅力,很難。 「才不要那么奇怪的形象呢?!刮艺f,聲音比蚊子還小 很快的,我跪坐在地上。 還要再過至少六個小時才會覺得想睡,可連續的觀念沖擊,真的會讓我想要 找個角落好好思考一下;新的身體非常健康,這早就已經不是新聞了。 有關自身的價值,以及和喂養者的應對方式,才是我最為在乎的。 唉,乾脆就這么消失好了,那會比較簡單一些;事實上,現在的我,已經彷 彿徹底隱形一般;就算稍微提高音量,絲和泥也不會再回頭;明和蜜可能根本就 不曾注意到我的身影。 可以離開,隨時都── 早在露離開后不到五分鐘,泠就已經恢復意識。 約半個小時前,蜜曾傳來一段訊息:晚一點,得要有人負責清理現場。 「很簡單?!广稣f,挺起胸膛, 直到現在,他看起來才比較像個巨人。因胸膛還算厚實,明曾說:「泠好像 很適合穿西服?!?/br> 錯覺吧,他想,把頭往右歪。自己哪來的那種形象呢?全身幾乎給甲殼,蓋 滿的那段時期,他也只覺得自己像是蝦子或螃蟹,比其他觸手生物更適合被叫成 「怪獸」。 露說得一點也沒錯,想到這里,又不免意志消沉,可明很喜歡他的外型。 「那就沒問題了!」泠強調,口鼻噴氣;動不動就陶醉在美好的回憶中,是 有點噁心,但老是那么陰沉,可配不上喂養者大人 變得更為蒼白的我,縮著幼小的身體,慢慢后退。 相較之下,絲和泥都是一副快要融化的樣子。這兩個人不僅全身發燙,還常 常顫抖。有時,她們的反應可是比觸電還要強烈。我要是沒搞清楚狀況,鐵定會 被嚇到。 可能再過不到一分鐘,明和蜜就會再次迎接高潮。她們還是那么快活,好像 都不會覺得累似的。 兩人都已經各高潮了至少兩次,卻還準備要迎接更大的。 這一回,既無法延后,也不可能減弱;若省略前戲,是不可能體會到這一段 的。 連經驗不足的人也能看得出,明刺激的部位,都是蜜最敏感的地方;可能遠 離zigong口,靠近陰蒂,或許,連尿道口附近也有;像是要抹平所有的皺褶那般, 令進出幅度加倍;瞄準的難度提高,體力的消耗也增加了;不過,大量凝聚的快 感,也讓射精提早到來。 明要是適度放松,又或者是將思緒飄到別處,多少能夠把時間再拉長些;要 是能夠順便休息,就不見得會過分影響節奏。 可我們都看得出,她沒打算忍;就算沒說出來,這種默契,也早在她和蜜之 間形成。 明可能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還需要進一步調養,所以選擇速戰速決;又 或者,她是擔心蜜在幾次高潮之后,會因生殖系統未得到足夠的休息,而開始覺 得不太舒服。無論是哪一種,都顯示出,喂養者此次的決定其實帶有不少理智成 分。 話說回來,單是觀察每個人主要觸手的大小,我應該就能夠確定,明不是那 種很愛挑戰極限的人;只是,這孩子仍有太多方面都超出我們的想像,才會讓我 們產生「她一直都在勉強自己」的錯覺。 像現在,性經驗最為豐富的蜜,注定要變得更為狼狽;要不是親眼看見,我 會以為這是人類以外的新品種異形造成的。 明射出的大量jingye,自然是先通過yindao,再從兩人的結合處溢出??僧斔?/br> 再次挺腰時,兩人的結合處就像是封死了一般;不再有的jingye或yin水飛濺, 聲音也變得很悶。 至於蜜的肚子,則是在很短的時間內脹大。這不可能是懷孕,純粹就是zigong 被jingye撐開;是對準zigong口,甚至直接把觸手末端塞到zigong頸內,才會有像這樣 的效果。 論形狀,喂養者的主要觸手應該最接近人類的男性生殖器,卻又有著類似狗 和豬的功能;這也是執念──并還是在不知不覺中──所導致的嗎? 倒抽一口氣的我,臉色變得更為蒼白??蓭缀跬瑫r的,絲和泥都開心到又叫 又跳的。她們是真心為蜜感到高興。 蜜沒在受苦,這我也曉得。一直都很享受的她,甚至懶得去假裝自己是一個 受害者。 這些,我都看在眼里 可見到一個人類在徹底征服了觸手生物后,又── 一串極為古怪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先是很深沉,然后又變得尖銳。原 先沒注意到,是因為被絲和泥的歡呼和腳步聲給蓋過 我猜,是明jingye,開始出現變化:先聚集在一起,形狀有點像魚卵,是── jingye囊? 可能不那么接近球體,但也因為凝固的過程沒那么確實,所以,很有可能因 為蜜稍微改辦姿勢,又或者是喘息的幅度增加等,就弄破大半;非常脆弱,又具 有沖擊性,八成──帶點壓縮性質。 隔著肚皮,「?!?、「叭」、「啦」、「噗」等聲響,聽起來悶悶的;還有 許多模擬器官橫在中間,那些觸感,不可能溫和到哪里去。 因為很濃稠,一但超過臨界點,聽起來通常都很夸張;有時,會讓我忍不住 用爆炸來形容,就算實際上沒那么嚴重,還是教我很難相信,這樣會多舒服。 別說是卵巢了,根本連橫隔膜和聲帶都會被震到吧。然而,我眼前的那只老 狗,卻只是在明的面前吐舌頭;也太陶醉了,看起來很沒形象,是當自己真的會 因此懷孕,并準備聽明說出像是「我會好好負起責任」等話。 這類情境,她們搞不好早就模擬過了;就算避孕的部分出了什么意外,兩人 的感情也不會打折。 我從未見過像這樣的蜜,同樣的,我也沒見過像明這樣的女孩 最精采的部分已經結束。直覺告訴我,選在這個時候離開剛剛好。 我可不是為了「預習」或「作為參考」之類的理由而來。 會變成偷窺,也是因為意外。絲和泥都有責任??伤齻冇殖晒ψ柚刮页蔀橐?/br> 個冒失鬼,所以,我不能太用力譴責她們。 要說謝謝,我也只會對絲說。雖然,她對我最兇。仔細回想,她也只有在面 對我的時候,才會表現得那樣粗魯。我曾試著把這視為是一大特權,卻沒有任何 「享受」的感覺。 唉,小時后的她,太常被泥抱在懷中,把我這個更像是她姊姊的人給忘了。 不過就是異卵雙胞胎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都怪我出生的時間太早了, 不然還有機會魚目混珠一下的,可惡!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泠出現了,臉色不再那么蒼白的他 眼中滿是光芒,好噁,他是在期待些什么嗎? 奇怪的是,我卻不覺得他來晚了。應該──很詭異的──是這傢伙本身散發 出的氣勢,讓我知道,他是因為有工作要做,才會來到這里。 就算他能為裝成石雕,也還是予人精明、能干的感覺。 這個在我心目中,應該比較接近傻大個兒,而非男人或男孩的傢伙,如今, 卻變得像個經驗老道的管家;明明挺直身體,卻一點也不像是玩偶或護欄。 我還未從他身上移開視線,絲和泥就已經開始行動。似乎,明曾向她們承諾 過什么。 我猜,泠是蜜叫來的;負責清潔,可能還要幫忙注意明的身體情況。這些工 作,本來都是她這個領袖要負責的。 說要長時間陪伴在明的身旁,卻好像連骨頭都快散了,這條老狗,真不像話! 要不是為了維持情調,我可能真的會直接吐槽。 我相信,絲和泥是常偷窺。不過,她們也是為了其他事,才會比我還要早來 到這里;沒跟我透露太多,是因為嫌麻煩,又或者是有考量? 這種好像被更徹底否定的感覺,真糟。 我忽略了自己的直覺,也沒有好好感受現場的氣氛,以致於我在看到更之后 的景象時,也是說不出話── 不,是差點昏倒。 明被泠的兩根舌頭清理得很乾凈,簡直就像是剛洗完澡。 蜜繼續享受高潮的余韻,可能十分鐘之內都沒打算起來。 絲和泥還幫明進行全身按摩;每一只次要觸手都用上,四肢倒是盡可能安分; 以上,本來是很平淡,甚至有那么點無聊的。 沒想到,就在我準備打個哈欠前,絲已經分開明的雙腿。 一連串的「嘶?!?、「囌啰」聲響起,滿臉通紅的絲,脖子以上很快就進入 壓縮模式。 那是我最不喜歡的模樣。雖說我也經歷過,但若無必要性,這種會讓自己一 下變丑許多做法,是最容易讓我們感到自卑的;不僅像一堆海鮮屍體,還很接近 某些加工rou品。 都已經有喂養者了,不應該再表現得太像個怪物;這是常識,用不著誰來提 醒。還有,明不是都已經產下我了,怎么才過不到半天,就想要再讓自己的肚子 大起來? 這部分就算生理上允許,在精神上會是她能夠──甚至愿意──承受的嗎? 然而,明伸長脖子,又抬起頭,好像堅持要看個仔細。很顯然的,喂養者的 rou體和精神都沒啥問題。 我若沒在現場觀看,可能會以為她是被欺負,才會又變得和孕婦沒兩樣。 明是不會比剛醒來時有精神。而一直到絲的雙腿都進去時,明最多也只是閉 上右眼。肚子確實脹大一些,本來已經變得略為顯眼的妊娠紋,又開始繃緊。事 后,她又要泡一下灰池,才好把這些痕跡給消除至剛才醒來時的程度。 明的表情不多,我想,她終究還年輕,心中對享樂的追求稍多一些,也不至 於太過分。 可她多少會覺得痛,或者酸澀吧?然而,或許是因為義務感,又累積了足夠 的經驗,我甚至覺得她不怎么辛苦。 絲或泥要是還在我的身旁,其中一位八成會強調:「當然啦,明可是喂養者, 在這一個月內,她經歷得可多了!」 早在和我們接觸之前,明就擁有足夠強韌的精神和rou體;早就已經是多數成 年人都比不上的地步,還不只是床上功夫而已。 以后,她也只會越變越厲害;我應該很清楚才是,可感性卻跟不上。 每當我以為自己算是消化得差不多時,更夸張的景象就會出現。像現在,已 經確定絲的位置很正確,換泥進去了。 咦?這一回,我是早有預感。雖隔得很遠,稍微伸長脖子的我,還是能隱隱 約約聽到明在說:「我想體會懷雙胞胎的滋味?!?/br> 那是什么意思,我其實很清楚。為了避免心靈受創,我決定先移開至少一半 的視線,并盡量不多做評論。 在那之后,她們之間的對話都很精簡。 努力壓下觸手裙的泥,看起來比較像熱戀中的少女。絲則常因為全身上下都 扭得比次要觸手還夸張,而被明和泥一起吐槽。 節奏更快,又極為順暢;目前看來,這三個人鐵定是最有默契的。相信不只 是我,連蜜和泠都還有些不習慣。 面對明的提議,絲和泥可沒有真的受到驚嚇。就算中間有幾句吐槽,也是為 維持情調而存在。 這下子,我確定了,自己不僅是那個落后最多的人,也是最遲鈍的。 開什么玩笑! 沒錯,我最常被念,可──應該早就有不擾人發現──我顯然也是所有觸手 生物中最有常識,甚至是最有良知的。 反倒是輕易跨過那幾條線的傢伙,才是最不正常的吧 我一邊在內心抗議,一邊慢慢往后退。 要是我輕易把這些重點都指出來,首先要反省的,就是喂養者──不要啊, 那樣很難看,也不可能符合我的期望。 眼前的一切,都經過明的允許,那我便不該再說些什么。 有不少還是她主動要求的,唉── 其實,我很清楚,絲會這么變態,是因為明也是個變態;變態鼓勵變態、變 態支援變態;在連續的合作與心得交換之后,雙方都會迅速茁壯。於是,明和絲 都成為變態中的變態。 修辭上的不注意,令分析的內容顯得詭異,誰聽了都會皺眉頭,也因此,多 少可以解釋,為什么明會比我們還像觸手生物,絲又好像緊追在后 原來,rou室內的幸福光景,不是我們包圍喂養者,而是喂養者張開翅膀,帶 著我們去旅行。 唉,我已落單;雖說大家好像都愿意為我停下腳步,可──他們也都曉得─ ─我有無法追上的原因 那個秘密,明遲早會知道的,而我就是要在她知道前,先和她保持距離這樣 對大家都好。反正,我也不缺能量,明也不缺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