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14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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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東 字數:6789 *** ?。 。?/br> 4 對原則的堅持,蜜可說是已到了一個有潔癖的地步;在這種情形下,還能夠 讓自己的精神狀態一直維持在一個理想的范圍內;了不起,若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絕不可能做到。 因拒絕走偏,故對「實現目的」採取消極的態度;這也許讓人感到無力,但 至少是和平的。要不然,我們可能就沒資格面對明了。對此,我雖沒什么代入感, 但也不得不佩服。 常感到不滿的泥,也沒那么愛辯;她只是希望蜜能夠修改一下標準,好讓我 們的煩惱看來不那么像是自找的。 不愧是從未面對過任何召喚術士的一代,在煩惱任何事時,都會選用較奢侈 的角度為出發點。哪像我,一開始還很擔心自己會因為在老石那兒住了幾年,而 被其他觸手生物當成是外人。 事實上,像凡諾那樣的變態,才是真正想讓我們保持距離的。 此外,我還發現,即便沒有被老石帶走過,許多基礎設計的不同,終究是不 可忽略的。 我和其他觸手生物在一起時,視覺上是具有一體感;但畢竟是出自召喚術士 之手,被視為是「作品」,追求的往往不脫離「為差異而差異」和「滿足實驗目 的」;有全新的主題,或臨時追加的項目,都是很常見的;以上影響的,往往是 內在。 沒什么好挑剔的,反正,其他人對我的態度一直都很不錯;差異一直都存在, 重點在於,幾乎沒人把這件事拿來做為攻擊重點。 泥提到的那些概念,其他人不可能不清楚;只是多數時,他們都和蜜一樣, 不愿意讓自己變得更像怪物。 當下,我還算是能夠理解??衫下牭剿齻兝习盐桂B者想成是一個過於纖細─ ─乃至於有些小心眼──的人,又會讓我感到有些不耐煩。 很顯然的,我一輩子都沒法像泠那樣,假裝自己是一座雕像;老縮著身子、 融入陰影,但又仔細聆聽。 每當有人提出太糟糕的建議時,我都很難維持沉默超過五分鐘。 而在一連串的相關討論后,所衍伸出的另一項大原則為:一但與喂養者的關 系變得微妙,就要試著補救。 一定的,我想,這根本是反射性的,根本不用學。 既然如此,就順從自己的直覺吧! 「那會顯得很勉強?!姑壅f,又低著頭, 幾乎每一回,當我們終於取得初步共識時,她非要個跳出來;不是吐出 問號,就是猛搖頭。難怪,泥總覺得她從里到外都像個失敗主義者。 雖不至於把相關的努力都用「徒勞」來形容,可真正的裂痕,絕不只是蜜月 期過了那么簡單。 「要是再繼續下去,八成只會增加遺憾?!姑壅f,繼續低著頭;聽起來還挺 有道理的,而這才是最糟糕的。 照理來說,只要有一點點的術能就能讓我們延續生命,但就如同老石強調的: 「你們其實是非常脆弱的生物?!?/br> 凡諾會承認嗎?至少我是沒馬上承認。在聽過老石的話之后,我馬上藉著拋 接重物等方式來證明自己的能耐。 那時的我,好像才剛滿四歲,卻已經能夠輕易抬起一個成年人。 有將近十年時間,我都是在老石身旁度過?;旧?,我學什么都很快,就是 外語能力極差;發育情形良好(速度不到現在的一半,但也是一般幼童的四至五 倍),不要幾年,就已經跟他差不多高,卻還是習慣在他面前表現得跟孩子一樣。 明會允許我用這么無禮的方式來撒嬌嗎?目前還不清楚,只是覺得大有希望。 也因此,蜜所擔憂的事,我也特別關心。 隨著明的年紀增長,一些原先只存在於我們心中的陰影,將越來越逼近現時: 老化是難免的,特別是在過了三十五歲之后;我們會感到傷心,但可以勸自己用 較理性的態度來面對。 過了蜜月期后,提供的術能變少,我們也不會計較;很合理,幾個月過去了, 本來如膠似漆的情侶,就會轉去關心生活的舒適度與趣味性,遠大於對激情的培 養和期望。 但明要是開始討厭我們,甚至對我們抱有恨意,那── 若只關心生存問題,倒不用愁:於蜜月期儲存的術能,已夠我們用上不只一 個世紀。 幾次術能變質,所帶來的傷害或許不容小覷,但只要撥出一點術能,又身在 rou室里,就可以迅速修復;妥善運用,不只是減緩老化,連凍結年齡或大規模逆 轉都沒問題。盡管如此,我們的內心仍會感到很不好過 比起活著,我們更想好好談戀愛;聽來是不怎么理性,甚至有些貪心,但真 的,一但品嚐過那種滋味,我們的焦點必定會從自身轉移到喂養者身上無疑的, 我們是一群怪物, 無論是否有人期待,我們的出生,通常都是該被詛咒的。若是再延續生命, 那就會與凡諾有重疊;不僅無益於自身的內心,對這個世界更是有害 然而,我們也無法變得更堅強,再怎么說,我們都是與人類有多處重疊的智 慧生物,特別是在心靈方面;一但開始出現裂痕,就會難過到不行。 就算一直勸自己別那么患得患失,但──我想沒幾個人能夠在等待與經營了 這么久之后,還能夠對最終結果表現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因此,當泥又提議要重新執行原來的計畫時,我曾說:「即使環境夠封閉, 又經過別設計,最多也只是讓幾個孩子成為社會性不足的變態;其余的部分,則 比扭轉性向還要困難。你想想,剛起頭時,鐵定是我們主動表示要和他們發生性 關系;接著,有可能換成是我們被動嗎?」 我可是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讓泥相信,剛才所強調,跟什么情境設計、特 殊癖好都無關聯;在這部分,我們所期盼并追求的,通常不能太偏離自然。雖說 經過長時間訓練后,那種對於愛的渴望和回應,在形式上將有機會趨近於我們的 理想。 但別忘了,人類也是很難違背天性的;若生理上的不適應一直存在,內心的 陰影也無法徹底消去,他們便不可能愛上我們;說得更白一點,在這種情形下, 任何的勉強,都很容易招來他們的恨意 就算提供相當多的物質與呵護,也還是帶有暴君色彩,因為這本質上就是極 為封建,又不愿給對方多少選項的。 「我們可不能被糖衣所矇騙,特別是在尋找方向時?!?/br> 的確,能讓我認真的正經事可不多;眼見我這樣滔滔不絕,應該不只是泥, 連其他人也被嚇到快昏過去。 而我們幾乎是每討論一次,都會意識到原先的想法有多荒唐。 雖不怎么想面對,但真的,當我們陷入絕望時,也會跟凡諾一樣,想藉著創 造出一個教人窒息的世界,好確保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我猜,那些離開的召喚術士,應該也是差不多情形:初期忙於開墾,往后又 要設一堆討厭的規定來綁死自己與其他人;這一票老畜生,總認為自己夠聰明的, 可事實上,就算他們比別人多活幾百年,也只配和實驗室里的燒杯打交道 在我和泥的對話快結束時,泠也「呼?!?、「嗚啾」的插上幾句;在我的印 象中,內容還不少,好像是:「很接某些衛道人士,用極糟糕的方式來愛人,卻 期望得到回報;這種栽種方式,是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br> 主動把這兩件事連接在一起,太有趣了,泠真不愧是特別受我重視的人。 本來,除了泥以外,沒人對我表示反對;突然間,有一個人表示同意(而那 個人平常的形象又比我要好得多),這自然會決定風向。雖然我再分析起來,會 有些難受,但也沒什么不好承認的 42 正確的思考方式,應該是我們去配合人家,而不是老想著說誰會比較適合我 們。 也由於我們的存在和外型都過於特別,所以呢,優先考慮那些較為弱勢的, 也不會顯得多不合理;只是在面對他們時,必須要有道德方面的顧慮。 這樣很不錯,也難不倒我們。 愛情本身若夠美好,或許就能夠讓對方忽略種族方面的差異;會不會成功, 就看我們能提供多棒的體驗給對方了。 於是,除了小孩外,我們也考慮過要從老人中尋找喂養者。雖然蜜也提醒過: 「他們不過是生理狀況不再年輕,內在可不見得成熟到哪去?!?/br> 這條老狗又有多成熟?我是忍住沒提,但還是不免懷疑;許多大家都知道的 垃圾事,她老愛在那邊提了又提,究竟有何居心? 現在,回想起這類的段落,我是沒有什么情緒,但仍會覺得無聊透頂;實在 沒啥意思啊,不過就是為她的失敗主義又添一章罷了! 不用說,我們當然會避開那些個性過於尖銳的,至於觀念和喜好上的差異, 則可以慢慢解決;那過程或許艱辛,但細細品味起來,可不見得一點意思也沒有。 要是對方的年紀大到出現心智倒退等問題,那更好解決,就把對方當成是一 個遲鈍的大孩子來養。 只要有足夠的耐心,再配上些許的創意,可能──還需要一點勇氣。 至少要讓對方感受到我們的愛與真誠,而之中的困難嘛──呼,跟我們在其 他時候的經歷比起來,都不算什么! 不過,真正讓我們感到難過的是,真找到一個年紀相當大的人來當喂養者, 或許最多只能陪我們幾年──甚至只有幾個月。 而只要能讓我們感受到愛,哪怕只有一瞬間,我們也都會無可就要的愛上對 方。 這也導致,在不得不分開時,我們也還是會難過得要死,聽起來是一大問題, 卻避免不了,要浪漫一點,把這視為是優點,說來容易,卻已先給我們的內心帶 來陰影。 一定的,我想,輕咬雙唇。 在佑還活著時,被寄予厚望的不是絲和泥,而是我。首先,根據蜜的說法, 我的外貌最接近人類。 「雖說頭發還是那個樣子,但至少皮膚很白?!姑蹚娬{,神情冷靜。很像是 再分析一只待宰的牲畜,讓我聽了有點不舒服。 接著呢,則是因為「按凡諾的描述,你可以做到讓感情收放自如;連深層暗 示都不用,僅只是自我要求便可。我不知是什么原因才導致這樣的結果,但── 我猜你早猜到了──那也表示,與佑的能力配合,你可以在心靈幾乎不受到影響 的情形下,讓其他觸手生物都獲得術能!」 聽起來很完美,要不是那時我根本沒找到喂養者,這應該能成真。 明可能還不曉得佑的能力。要是我們提供資料,她應該會更好奇佑的感 受 我若沒記錯的話,佑的誕生,原先可不在凡諾的計畫之內。她是唯一按照蜜 的要求,訂做出的觸手生物。 說得更直接一些,是做為「分配術能的工具」而生,凡諾老強調自己是天才, 卻又得在別人的建議和要求下,才能制作出擁有這種能力的觸手生物,這究竟是 意味著他想得不多,又或者是她有什么藝術家式的堅持? 總之,佑常被形容成是最關鍵的一塊拼圖,我不過被視為是尋找喂養者的秘 密武器,而要談到真正不可或缺的存在,只可能是佑。 問題在於,蜜很少注意她的感受,似乎──還會在有意無意之間,要她壓抑 自己的情緒。 搞不好是我誤會了,這類過於複雜,又不知該從何關心起的問題,通常都不 會在我腦中停留太久。 她的死,我是否也有責任? 當初,要是我更積極的── 不,此時再想這些,都已於事無補了。 話說回來,蜜對我的理解,主要都是來自於凡諾留下的書面資料,或幾段口 述,可靠嗎? 那個幾乎和瘋子無異的老妖怪,根本懶得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吧? 在我剛回到這個大家庭的期間,我不認為蜜有好好認識我,但我也很少吐槽 她,主要是因為──我也不是那么的了解自己。 這是真的,不只是我不想再給她增加壓力而已。 且就客觀來看,老石對我的研究,與我對自己的了解,是不太可能比創造者 要來得深入。 凡諾這傢伙,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有時還會暗示自己的豐功偉業不輸 給神話人物。的確,他是很不一般,但要說他有多偉大,我都不怎么想承認。 唉──都是一些陳舊到不行的問題,有關我的許多質疑,及各種人類目標間 的差異等等,應該是連蜜都懶得在去回想了。 連停留在紙上的必要性都沒有,嗯哼──稍微提到就好了。特地紀錄,不過 是為了證明我的恢復情形良好 明是個很好相處的人,雖然沒花多少時間去掌握她的喜好。但這樣也正好顯 示出,她有多么適合當喂養者。先是闖入她的生活,再成功建立極為浪漫的關系 如果是老電影,接下來應該會出現極為狗血的情節──不,沒那種可能性。 所有曾讓我們擔憂的問題,都因為明的個性而可以拋倒一邊去;盡管一堆觸 手生物都這么認為,我還是覺得,連人家的思考習慣都沒摸清楚,就進展到喂養 的階段,實在是既愚蠢又胡來。 我曾有所表示,還不怎么委婉;蜜和泠保持沉默,泥則一直回避我的視線。 只有絲,看來仍是那么的天真、可愛。雖然她常對我張牙舞爪的,但這一點 個性,也讓她更有味道,嗚呼呼── 面對我的問題,絲堅稱:「就是要荒唐一點,才會更顯得甜美!」 她是從哪學會這種臺詞的?一點也不像小孩,可愛度扣分。還有,她明明是 最年輕的觸手生物,卻一副我好像不會比她懂似的。 稍微抬高眉毛的我,隨便回一句:「那以后你們也沒資格教訓我了?!?/br> 通常,我才是表現得最有問題的;如果她們都同意「有點胡來才是浪漫的根 本」,那我的表現自然是該被更為容忍。 邏輯牽強,但還是讓他們啞口無言;很得意的我,稍早時常故意挺起胸膛, 在那幾個石雕般的傢伙面前蹦蹦跳跳;泥和泠不用說,蜜到是難得讓我有高她不 只一截的感覺;這一刻,我當然要好好把握 目前,我們和喂養者尚處於蜜月期;可說到默契,似乎只限於觸手生物之間。 不奇怪,我想,眉頭輕皺;我們不僅不是人類,甚至與這個時代有些脫節。 事實上,許多不正常的部分,都已開始侵蝕明的生活;我們還一直維持著低 罪惡感,這樣好嗎? 雖說許多小細節,喂養者也不怎么計較;向來最辛苦的她,還常提醒我們: 「要更輕松一點?!?/br> 那所謂的「一點」,究竟是多少,我不是在找碴,但──若這是一件很重要 的事,就該弄得清清楚楚才是。更討厭的地方在於,通常不用等誰開始計算,一 票人就已經開始對我的輕松方式產生懷疑──還可能抱有敵意──。 還有,稱喂養者為「大人」,聽來或許天經地義,可當著她的面叫,感覺又 有點怪怪的。 除表示尊敬之外,好像還把她視為是母親,甚至在那之上的存在。 打從一開始,明就不介意扮演多種角色。所以,她不是我一個人的mama── 居然連這種設定都有人要跟我搶,太可惡了! 扯遠了──總之,和明在一起很舒服,但我們都沒忘記,她最多只是開始脫 離孩子的階段,還不到能被稱之為女人的地步 話說,她看起來比絲和泥都要來得大,還能被稱之為少女嗎? 這不重要,我提醒自己,年齡相符就好;類似的疑惑,可不能讓明知道。 我就是因為太常在意這些無聊的小事,才會常讓大家都感到尷尬。難怪,蜜 常叫我行事務必慎重、小心。 可於這同時,我也發現,大家在服侍喂養者之前,好像都不需要經過什么演 練。對此,蜜的解釋為,明很少特別要求些什么。 好像也沒有太多顧忌──嗯,說明的個性跟老石差不多,好像又怪怪的。 此外,在該強調什么人類中的模范時,一直強調老石,好像我活了快兩個世 紀,只熟他一個人似的;這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會承認。 比起反省自己為何對於認識其他人類都沒那么積極,我更想沉浸在對於佑的 懷念中。 我的好姊妹,你看見了嗎;真的有人愿意站在我們這一邊,并於如此短的時 間內,就肩負起喂養我們所有人的責任。 佑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喂養者會喜歡她的。如今,我這么強調,已不具有多 少意義,最多就是證明自己沒有忘記她。 我也不想增加明的內心負擔;再說,她現在還年輕,不會一直都是這么的無 怨無悔的。一但她開始渴望正常生活,便會希望我們離開;無論是一陣子,還是 永遠的,我們都不會太感到意外。 說得更直接一點,我們甚至沒資格去要求她盡什么義務。因單就這一個月左 右的時間看來,我們從她身上得到的,已經太多了;想要已久的,甚至是連想都 不敢想的,她都已經── 吸一下鼻子的我,先是伸展一下自己的雙手,再輕輕揉捏自己的雙腿;運作 狀況絕對沒問題,連外型都漂亮到了極點。 佑不該錯過這些──正確的說,她比我們之中的多數人都要有資格先獲得; 自很小的時候開始──算是一輩子──她就不得不發揮自己的專長:從蜜的身上 獲得術能,然后再分給我們;雖說視覺上沒什么大不了的,但在某種程度上,那 搞不好等同於將自己開膛剖肚。 像一只千瘡百孔的水蛭;即便rou體沒受到什么傷害,給精神帶來的打擊,仍 是不容小覷;無庸置疑,佑是最后一塊拼圖──一個完美的工具。描述起來非常 簡單,可之中的意義,實在是過於沉重 她當然會成為我們所需要的那種人,八成還有一套相應的本能;畢竟是訂做 出來的,但──我們可沒有詢問過她的意見,甚至沒有關心過她的感受。 是為了回避良心譴責,或是根本沒把她當人看──無論有沒有自覺,蜜在提 出要求的那一刻起,就成為和凡諾差不多的貨色。而她也是逼不得已的;遲遲未 找到喂養者,貝又只可能給她術能;無論多么單薄,均勻分配后,我們就能夠繼 續追逐希望。 我們都知道,故──對此,我們不會輕易譴責蜜;她承擔的壓力,不會比佑 要來得少,而她雖然想交棒於我,現實卻沒有那么配合。 過了這么多年后,才去認真計較誰更辛苦,根本沒有意義;換作是我,大概 也會做出一樣的選擇;或者,是跟佑一樣:乾脆放棄求生的本能,直接沖向終點。 或許有人會瞧不起那種做法,但──不用想也知道──尋死也是需要勇氣的; 就我看來,佑是完結了人生,而這并沒有真的對不起誰。 因為明的出現,那些既哀傷又灰暗的覺悟,我們已不再需要去培養;在感到 慶幸的同時,也會覺得自己對不起佑;會這么想的,應該不只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