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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第二天我床頭多了一封信,上面的內容:真正的大家閨秀不能隨便出門,只有得到家人的同意才能做自己要做的事?!敝x問一字一句的復述著。 我就知道不會這么簡單,在游戲里想要獲得員工還要花錢招聘呢。言曦嘆了口氣:“那我們就先去看看他們,你的事情等過兩天我自有解決的方法?!?/br> 言曦看到沐輕塵的時候,下意識倒吸了一口冷氣,你見過十萬個冷笑話里的哪吒嗎?現在我見過了,怪不得原劇情里,謝問拿了仙劍就對此秘境敬而遠之,這秘境很會折磨人嘛。 沐輕塵套在鵝黃的裙子里,像是一張塞滿了東西的雞蛋卷。加之沐輕塵動作向來大大咧咧,一腳踏著椅子,一手撐著桌子,把裙子往腰間一撩,叉腰就笑:“哈哈哈,師姐,你知道沈黎那個家伙有多可憐嗎?” 他帶著滿滿的幸災樂禍,覺得只要有沈黎對比,自己穿裙子似乎也沒什么不能接受的。 言曦卻是義正言辭:“不許說你沈師弟的壞話,身為玄劍峰弟子,怎么能對同門弟子如此幸災樂禍呢?!?/br> 沐輕塵有些委屈,原來的時候這種事情不都是師姐和他一起笑的嗎。 “咳咳,我們這次的任務是讓客棧名揚錦城?!毖躁厣晕⑼嘎读艘稽c。 客棧,做飯?我不會啊。 沐輕塵嚴肅下來,檢討道:“是我的錯,沈師弟可是我們玄劍峰除了師姐以外最出眾的弟子,我不該如此說他?!?/br> 又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門外幽幽怨怨道:“別裝了,我能不知道你嗎?!?/br> 言曦轉頭一看,忍不住樂了起來:“嘿,這臉抹的跟個猴子屁股一樣呢,陸齊,你看這還有個比你白日化的妝更丑的家伙!” 沈黎目光幽怨,方才說好不能嘲笑同門弟子的呢? 言曦有些尷尬的輕咳兩聲,對,我心疼至親至愛的師弟,不能笑。 轉而伸手拉著沈黎的手,臉上揚起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師姐心疼你,你在這里受苦了,你知道的,師姐的如此多師弟師妹中,你是放在心尖的那一個?!?/br> 聽聞此話,一旁的沐輕塵哼哼唧唧,似乎有些不服氣,可是礙于自己不會做飯這個事實,現在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師姐,你對我真好?!鄙蚶栉亲?,雖然前兩天師姐最至親至愛的還是謝問,在之前還是敖煙…… 兩人回來的時候臉色凝重,尤其是在看到破敗的客棧后,更是相顧無言,只有淚兩行。 陸齊懶懶散散的坐在椅子上:“言曦,要不然你再找個有錢人家把本尊賣了吧。本尊這嬌滴滴的小娘子哪能跟著你受這個罪?!?/br> 真是不要臉,昨天還嫌棄那老鴇把你稱作小娘子,今日就嫌貧愛富,想找個富貴人家享?!锰媚ё?,真是不要臉皮啊。 言曦翻了個白眼,假笑:“還請嬌滴滴的陸齊小娘子找個好人家,賣自己的同時,順便也把我給賣進去?!?/br> 陸齊身為大反派的大反派濾鏡早在許多年前就在言曦這里碎成了一地的渣渣,并且時至今日也沒有再粘起來過。 第二天,言曦正在用清潔咒清理客棧,一大早便出去的陸齊目帶兇戾的走進來,渾身散發著怒氣。 “本身去那幾戶人家要人,居然連門都不讓本尊進,門前的仆役還口口聲聲讓本尊去死?!标扆R怒極反笑,“不讓本尊使用靈力攻擊便以為本尊沒辦法了嗎?” 陸齊嘴角微微一揚,“今日本尊先去弄一把刀來,就算沒了靈氣,本尊依然是個武功高手,今夜午時,就裝作山賊一刀一個把他們全家老小都給宰了!我連他們家有多少人都給摸清了,就讓他們一家老小喪事一起辦了!” 言曦……言曦能怎么說呢,這作為魔頭滅人全家不是最正常的事情了嗎,況且這秘境中這些人也不是真的人。 但是不能這樣啊,我是接受過社會主義教育的人,是個三觀奇正的人,像這種事情我必須要阻止才行。 言曦嘆了口氣,安撫著陸齊:“消消氣消消氣,這事還是交給我來做,你配合好我。不出三天,這三戶人家我必定讓他們哭著求著把女兒送過來?!?/br> 陸齊疑惑的瞥了眼言曦,依舊余怒未消,心里哼哼唧唧,本尊倒要看看你最后能有什么方法對付這群刁民…… “聽說了嗎,朱雀街上出來了一個老神仙,一語道破天機,聽說是哪位宗門的長老特意來入凡塵歷練來了?!?/br> “可不,我去算了一卦,沒要錢,還算得準呢?!?/br> 兩個年輕漢子一邊說著一邊走遠了,二人所經過的地方,一個中年男人卻若有所思。 自家的小女兒這兩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連平日最喜歡的胭脂都不涂了,嘴里還念叨著要去找什么“師姐”。思來想去,都像是中邪了。 反正也不收錢就去看看吧。 朱雀街上,立在街頭的一個攤位特別引人注目。只一張桌子一柄旗桿一個道人,白旗之上書著一行字“天機亦可透露”,走進了瞧,這道人一雙眼睛蒼白居然是天生的瞎子。 中年男人頓時又多相信了兩分,這樣仙風道骨的道士必然是位修為深厚的道長。 于是他小心地湊上去,恭恭敬敬地詢問:“敢問這位前輩可否為小人算一卦?” 半瞎道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滿是不耐煩:“你今日有血光之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