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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便是那個人的家鄉。 不用多想,聯想到沈寂溪對血疫的了解,詹荀很快便明白了,這里和詹村一樣,也經歷過那樣慘烈的瘟疫。 馬停步不前,有些不安。 詹荀下馬,卻沒有栓,他的馬識得主人。 “啊……”沈寂溪剛打開背上的干糧,便被一股力道沖倒在地,手里的干糧散落到了地上。 沈寂溪心中默默的心疼了半天干糧,隨即才顧上去看將自己沖倒的……東西。 那是一個……一只……狼? 這里怎么會有狼?沈寂溪也顧不上散落在地的干糧,一臉驚訝的望著那只對自己狼視眈眈的家伙。 那狼望了沈寂溪一眼,往后退了兩步,然后一躍而起撲到了沈寂溪身上。還沒來得及反應,沈寂溪便被那狼舔了一臉口水。 “救命呀……”沈寂溪兩手扒著狼頭,扭過臉,避免狼的口水流到自己嘴里。 就在沈寂溪被狼舔得有些“絕望”的時候,他身上突然一輕,那狼被人整個提著后頸拎了起來。 “你沒事吧?”詹荀將手里的狼扔到一旁,上前去攙扶沈寂溪。 驚魂未定的沈寂溪并沒有發覺,此刻假裝鎮定的向自己伸出手的人,面上還殘留著尚未褪去的驚慌失措。 方才詹荀在廢墟中突然聽到沈寂溪喊救命,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晚來一步,對方會有什么意外。 不過他一陣風似得狂奔而來,發現沈寂溪的身上趴著一只大狗,正在親熱的舔著對方,一顆心才算是放下了一半。 是的,那只狼,是狗,是一只長得有些像狼的狗。 顯然沈寂溪也發現了這一點,他就著詹荀的手爬起來,瞥了一眼那只狗,對方此刻正搖著尾巴,一臉諂媚的望著他。 “怎么每次我被狼舔的時候,你都會出現?”沈寂溪俯身撿著地上的干糧,顯然還沒接受襲擊自己的是條狗這個事實。 上一次他被狼舔還是四年前,他與詹荀也是因為那只狼而相識。 “你沒和馬一起回去,我以為你遇到了危險?!闭曹鞔蛄苛肆藢Ψ桨肷?,發覺對方并沒有受傷,至此整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出差中~~下一更為下周四10:00 ☆、老井 沈寂溪剛撿起的干糧又落了一地。 “你擔心我才來的?”沈寂溪問了一句廢話。 “我……如果你有事,血疫便解不了了?!闭曹黝欁笥叶运?。 那只狗依舊諂媚的搖著尾巴,想要湊近沈寂溪,后者抬起胳膊,用衣袖抹了抹臉上未干的狗唾液,瞪了狗一眼道:“我沒事血疫也解不了?!彼麤]來由的有些生氣,出口的話也含了兩分刻意的怒氣。 詹荀上前將狗趕到一邊,俯身撿起干糧,面上沒有了以往的冷清,倒添了幾分自己未覺的笑意,道:“你不用說這話氣我?!?/br> “你怎知我是氣你,我從來也沒說過我能解得了?!鄙蚣畔@話倒是不假,至少至今為止他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找了處踏實的所在,沈寂溪席地而坐。詹荀將干糧遞給對方,又含著兩指打了個呼哨,片刻后馬聞聲而來,他將一早便系在上頭的水袋取下,一并遞給了沈寂溪。 沈寂溪接過飲了兩口,一邊嚼著干糧,一邊看著那條狗圍著馬嗚嗚的低吼,那狗實在太大了,長得又太像狼,馬先前還有些畏懼,之后見那狗也沒什么攻擊力,便漸漸安靜下來不再理會那狗。 詹荀坐在沈寂溪旁邊,道:“你原來住在這里?” “嗯?!鄙蚣畔獙⑺f給對方,對方接過喝了兩口。他又道:“我六歲時,村子沒了,后來我娘帶著我到了另一個地方?!?/br> “也是血疫?”詹荀早已猜到,卻還是問了。 “嗯,血疫的名字便是我娘取的。當時她是村子里的大夫……可惜,最后除了我和我娘,所有人都死了,一個也沒救活,連我爹都沒能躲過去?!鄙蚣畔伎焱俗约旱挠H爹長什么樣了。 “你爹?”詹荀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沈喧,但隨即記起對方說過,自己是沈喧撿來的。 “我爹死后,我娘就瘋了?!鄙蚣畔盅鲱^灌了一大口水。 詹荀道:“你是在那之后遇到沈先生的?” 沈寂溪道:“我是四年后遇到爹和叔的?!?/br> 詹荀聞言一愣,轉頭看了對方一眼。 ……這意味著沈寂溪和他那個瘋了的娘,共同生活了四年,而那個時候他還是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你娘瘋了之后……”雖然知道眼前這人平安無事的度過了那些年月,但是詹荀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對方在那四年里經歷了什么。 沈寂溪又喝了一口水,盡量讓自己顯得若無其事,道:“你四年前飲了我的血,雖然服了萬草丹,最后還是有些輕微的中毒,你記得吧?” 他當然不會忘,而且他還記得詹左右飲了沈寂溪的血解了血疫卻中毒而亡。 “你體內的毒……是怎么來的?”詹荀問道。 “我娘喂的?!鄙蚣畔沽说顾?,里頭的水已經被他喝光了。 詹荀看著他舉著水袋將里頭的水倒得一滴不剩,眉頭不自覺縮成了一團。 沈寂溪放棄了水袋,繼續道:“我娘最初每天都會喂我喝藥,我起初并不知道她喂我的是□□,后來被那些藥折騰的狠了,我才明白,可是我太小,又不想惹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