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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禹州拉開后座車門,嘴貧地說:“今天我是專職司機?!?/br> “韓祁燃呢?”蘇知夏不知道為什么是他來接她。 “燃哥在家做飯的,想讓你一下班就能吃到他親手做的飯菜?!碧K禹州說完這句,忍不住勸她,“這么好的男人,也不知道你在猶豫什么,我要是女的,怎么可能會跟他分手,肯定緊緊抱住他的大腿不撒開?!?/br> 蘇知夏坐上車,關上車門。 韓祁燃做好最后一個菜時,蘇禹州和蘇知夏剛好進門。 看到桌上擺放著一個蛋糕,蘇禹州尷尬了,“燃哥,今天是你生日??!” 蘇知夏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今天是你老姐我的生日?!?/br> 蘇禹州尷尬了,訕訕然一笑,“你說說我,太粗心大意了,都沒準備生日禮物?!?/br> 其實蘇知夏自己都忘了,她是在車上的時候琢磨韓祁燃為什么要在家做飯,然后忽然記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韓祁燃插上蠟燭,點燃后將燈關上,對蘇知夏說:“先許愿?!?/br> 她雙手合十站在那里,一臉虔誠地在心中默念:我希望我所愛的人都能夠一生順遂。 許完愿,她一口氣吹滅蠟燭,蘇禹州過去開了燈,很破壞氣氛地說:“吃飯了,我都要餓死了?!?/br> “先切蛋糕?!?/br> 韓祁燃將蛋糕分了三份,先遞給蘇知夏一塊。 她接過來時,看著他,認真地說了一聲“謝謝?!?/br> 果然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韓祁燃對她更好的男人了。 蛋糕入口是甜甜的香氣,淡而不膩,吃了讓她感覺心酸。 她低頭默不作聲地吃著,忽然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還未有所反應,蘇禹州就“哎喲”起來。 他不用吃飯了,光吃狗糧就吃飽了。 韓祁燃掃了他一眼,“你不覺得自己在這兒很多余?” 靠!他總算什么叫“過河拆橋”了。 要沒有他這個司機,誰把這個女主角給帶過來? “快點吃完回房間去?!?/br> 蘇禹州哼一聲,夾了些菜放進盤子里,自覺回他那屋了。 餐廳里只剩下韓祁燃和蘇知夏,他去拿了紅酒杯放到她的面前,給她倒了一杯。 “謝謝?!?/br> 蘇知夏剛一啟唇,他猛地俯身下來,雙眸凝視著她的眼睛,“這兩個字你到底要跟我說多少遍?”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沒有說話。 韓祁燃喉結滾動,看著她正要吻下去,忽然蘇禹州開了門……… 他被眼前的景象嚇一跳,弱弱地蹭了蹭鼻子,“我好像出來的不是時候?!?/br> 說完,“嘭的”一聲關上門。 韓祁燃坐回去,長舒一口氣,“吃飯吧?!?/br> 蘇知夏望著這滿桌的菜,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一瓶紅酒,蘇知夏只喝了半杯,剩下的都被韓祁燃喝了。 她不懂他為什么喝這么多酒,像是有什么心事兒一樣。 — 飯后,韓祁燃送蘇知夏回家,他見時間還早,提議散一散步。 兩個人沿著小區的鵝卵石小路不疾不徐地往前走,這個季節,月季花開得正艷,空氣中似乎能隱隱約約聞見花香。 “考慮得怎么樣了?” 忽然身旁人問,蘇知夏不解看向他,“什么?” “和我復合的事情?!彼鬼_下。 這個問題如果他不主動問,大概她會一直裝傻下去。 之所以不停地喝酒,也是為了壯膽,因為已經被拒絕過,他怕這一次換來的還是同樣的結果,那樣的話,他可能真的要深受打擊。 蘇知夏抿唇,遲疑又沉默。 這樣的態度讓韓祁燃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他以為自己這段時間小心翼翼地討好她,她會有所動容,原來只是感動了自己。 “韓祁燃,其實我吃飯的時候就想對你說了?!?/br> “說什么?” “不要再對我這么好了,我承受不來,會很有負罪感?!碧K知夏頭疼地說完,被他一把扯過去,抵在了路燈下。 “原來我對你的好只是讓你產生了負罪感?” 韓祁燃冷笑一聲,眼眶赤紅地控訴:“蘇知夏,我沒見過比你更狠心的人,你對我難道就沒有一丁點兒的不舍嗎?你是不是根本沒有喜歡過我?我的心有多疼你知道嗎?要不是因為放不下你,我干嘛要逼著自己犯賤?!?/br> 她面對著他歇斯底里的咆哮只是仰頭看著他,淚光在眼中閃爍,倔強地不讓眼淚流下來。 韓祁燃說得沒錯,她就是心狠,單秋恩說她活得透徹也沒錯,她不想用短暫的甜蜜換一生的痛苦,她知道她和韓祁燃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我真想剖開我的心給你看看,它已經千瘡百孔了………” 韓祁燃用力抓著她的手,目光中一片凜然的恨意。 蘇知夏的身體微微打著哆嗦,她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好像突然掉進冰窟窿里。 最終,她想說的話都被淹沒在唇齒之間。 韓祁燃像是要將自己的憤怒全部發泄出來,用力地在她的唇上輾轉,牙齒還在撕·咬。 蘇知夏吃痛地皺眉,很快嘗到鐵銹般的血腥味……… 他體內的獸·性大概被激發出來,蘇知夏被折磨得近乎窒息。 一吻完畢,他無力地倒在她的肩頭,在她的耳畔輕喃:“你不是說都過去了嗎?可我永遠都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