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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他話不多,都是我在講,我是個很會聊的人,和我一起基本不會存在無話題可說的情況,但我感覺他并沒有認真在聽,基本沒有附和過我,搞得我有點掃興,正想問他是不是不想聽我說話,那樣的話我可以留給他一些安靜的時間,就看到他忽然伸手過來,攤開手掌。 “拿去?!?/br> 我定睛一看,一塊果凍。 然后抬起頭,用戀戀的充滿崇拜的目光看向他,做了個很卡通的動作:“哇哦,你可真貼心?!?/br> 果凍很好吃,黃桃味的,永遠是經典,我吃完一個順手丟進道路一側的垃圾桶里,正要再開口稱贊他幾句,很快他又遞來一塊。起初我以為他真對我那么好,知道我想吃才一個又一個遞給我,后來我嚴重懷疑他是有想拿果凍堵住我的嘴的成分在,他就這么不想聽我講話嗎? 進到他家,依舊是上次那老樣子,生活區域偶爾會有女性的痕跡,比如進門的臺子上有條女士項鏈,我知道宰凝兒沒和蔣昭同居過,但會頻繁地來他家吃飯。 忽然就想在餐廳做了。 想到這我就開始按捺不住了,感覺到腿間溢出一絲濕潤。 “我還沒吃飯?!笔Y昭說,走到冰箱前,側身拿過一瓶啤酒,放到嘴邊輕輕一咬,起開瓶蓋。 “家里有吃的么?”我問。 “沒有?!?/br> 我聳聳肩,進到廚房,正要問他點不點外賣,回眸一瞥瞥到一側放著的蛋糕,已經被吃掉了一半。 這蛋糕看樣子很明顯就不是買來的,我瞅了眼旁邊扔著的裱花袋子,池子里還有沒及時清理的蛋糕膜具,問他:“你自己做的?你還有這閑情逸致?” “扔了吧?!彼f。 我沒吭聲,拿起那個裱花袋子,發現里面還有奶油,而且還不少,就故意擠了點到手上,躡手躡腳走到他身邊,趁他不注意,一把抹在他臉上。 他皺起眉瞟了眼我手上的奶油,一臉看神經病似的看我,“干什么?” “給你過生日?!?/br> “……” “這么多奶油,我看扔了也可惜?!蔽也簧岬乜粗且淮逃?,正想說要不再烘焙一個,忽然一個想法冒出心頭,滴滴答答地在我心尖跳,低著頭又擠了點在手上,放進嘴里舔舐。 “發現你到現在都還喜歡吃甜的呢,上高中的時候就經常見你吃甜的,我送你那么多東西,只有甜品你才肯拆開吃?!蔽艺f,低著頭舔干凈了,抬起來,沖他歪了下腦袋,神情曖昧起來,“要不這下你嘗嘗我甜不甜吧?” 開始我沒想過這事能落實。 也許他對甜的真的有什么執念? 依舊是上次那間側臥,我上身被脫得只剩一件內衣,藍紫色款式的C杯被推到上面,露出飽滿瑩白的雙乳,粉色乳尖周圍還殘留著沒有舔干凈的奶油,看著誘人至極。 而那薄薄一層黑絲襪也算是徹底報廢了,來的時候我在rou色和黑色之間抉擇了很久,最終選擇了黑色,誰能抵擋得了黑絲呢,反正我不能。 不過不止絲襪,內褲也穿不成了,我最愛的一條蕾絲,被扯開一個大洞,露出一整片陰阜,毛發之下腿根,xue口,還有那兩片水嫩嫩的貝rou,通通變得凌亂不堪,沾滿了曖昧的白。 我沒想過蔣昭會給我口,他俯身埋入我雙腿間時從我這個角度剛好看到私處交接的畫面,他的舌頭陷進胯間那兩片嫩白的rou里,攪弄,吸吮,輕輕扒開些,舌尖在那一粒敏感至極的花蒂上來回舔弄,舔得我感覺我就快要死了,視覺沖擊加上感官的極大刺激,我很快顫抖著高潮了。 “被舔得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和他說,大腦已經一片混沌。 高潮過后就是極致的空虛,甬道深處涌來一陣一陣的癢意,我伸手去夠,握住他那挺立著的東西,牽引著往自己身下帶。 “我想要……”見他并不配合我,我抬起頭乞求地看他。 他也看著我,卻一副無所作為的樣子,眼里微微帶著笑。 “別這樣,進來好不好……” “你這樣搞得我很難受……” “想要你插進來……” “……” 我說得口干舌燥,都快詞窮了,才終于說服他插進來,堅挺著的一根在進入我身體后,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充實,空蕩蕩的地方終于被填滿了。 前戲做足很重要,就比如如果沒有那么充實的前戲,他插進來的時候我是感受不到那么滿足的,沒有前戲的性行為我稱之為動物的傳宗接代,要想享受在我看來還是得儀式感滿滿。 做的過程蔣昭問我為什么水那么多,我說有嗎,他說有,現在他腿上都全是我的水。 而且他還忍不住感慨我緊,我忽然就想起之前一任男朋友說過我松,腦海里出現他短小的一根,嘴邊不屑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