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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成了反派BOSS的師兄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原來云天門近百年來逐漸式微,人才凋敝,又有傅青書從中作梗,損失了不少修真好苗子,現如今能夠拿得出手的新一代弟子也就那么幾個,且質量參差不齊,難怪王揚這樣也能夠排到前十四的名次了。而石海生與張小小就如原著中所寫的一樣順利地進入了前十強,成為參加試煉的人選。

    知道自己沒進前十不用去參加試煉,王揚松了口氣,可惜試煉活動前夕,數名弟子下山辦事,結果遭到妖物的襲擊,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其中有三名正巧就是要去參加試煉的弟子,還有一名弟子因為犯事被禁足取消了參加的資格。這下可好,剔除了這四名弟子,王揚正好就被圈進了前十。

    當李重元高興地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他時,王揚心想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不過看到李重元難得這么高興,他想要放棄的話就堵在了嗓子眼里怎么也吐不出來了,最后只得點了點頭。他一面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不是那個作死胚,只要和其他人搞好關系,注意安全,是不會出事的。

    他那個便宜師傅則塞給他各種法寶、符箓和丹藥,教導他的話大致可以理解為安全第一,重在參與,果然是絕世好師父啊,王揚不得不說他真得被感動了。不過接下來李重元的舉動就比較奇怪了,只見他用法術抹去了王揚手背上的胎記。

    譚清左手手背靠近虎口的地方有一塊暗紅色的像月牙兒般的胎記,神奇的是,王揚在現實當中的身體上也有這么一塊胎記,不論是胎記的位置、顏色和形狀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王揚以前看到這塊熟悉的胎記時就想,會不會是因為兩人都長了一塊相同的胎記所以他才會穿進他的身體里。不過原著當中可沒提及譚清有這么一塊胎記。

    王揚奇怪李重元的舉動,不知道他意欲何為,大著膽子問了句,只聽他柔聲地回答道:“清兒,你別多想,師父不會害你的,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br>
    安全著想?王揚奇怪起來,琢磨著難道他外面有什么仇家,能夠靠這塊胎記來認出自己,所以師父才會將它抹掉?他想要再度發問,不過剛一抬頭就看見李重元怔怔地瞧著他,不過眼神飄忽,似乎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而是透過他在想什么人,之后又聽他喃喃地說著:“不像,不像他……”語氣悵然若失。

    王揚頓時心生好奇:“師父,像什么?”

    李重元才像是清醒過來,笑笑道:“沒什么,師父年紀大了,喜歡自言自語?!?/br>
    王揚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說得不是真心話,不過看他確實沒有繼續話題的意思,只得不再開口追問。心里琢磨著他口中說的“她”是誰,跟李重元是什么關系,跟原來的譚清又是什么關系?

    王揚忽然想到會不會是他心愛的女人,而譚清跟那個女人或許有什么關系,不然他為什么要收養一個資質一般的徒弟,而且對他那么溺愛呢?然而關于李重元的情史原著當中根本提都沒提,也就成了一個謎。

    這次的試煉活動七大門派采取的安全措施卻比原著當中寫得要周密許多,不光事先在幻境當中用結界劃定好了一定的活動范圍,不讓參加的弟子亂跑;各個主要出口處都設有傳送陣,一旦發生危險就可以借由傳送陣傳送出幻境,幻境上空還散布著數枚“天眼”,可以讓守候在幻境外的各大門派看到里面弟子的活動情況。用王揚的話說簡直就是24小時候全天候無死角監控。

    這些措施既是防范參加試煉的弟子出現意外,也是為了防范妖邪來搗亂,比如說大反派傅青書。原著中有說到反派提前進入幻境中,打算伏擊云天門的弟子,結果被豬腳給攪黃了,說來還是豬腳用自己的rou體平息了原本要發生的變故呢。

    不過現在反派變成了男人,幻境當中總不會再來個鴛鴦共浴的劇情吧,不然也太那啥了。王揚想象了一下一個平胸粗壯的大老爺們赤身裸體甩著那玩意兒從水中走出來,石海生在一旁掛著兩行鼻血一臉滿足地偷窺,他一想到這兒滿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趕緊打住了自己這重口味的幻想。

    雖然王揚隱約擔心反派依舊會出來攪合,但是試煉開始的頭三天,一切都順利,王揚既沒有和同門弟子發生沖突,他們對他也都是和顏悅色,因為他們的師父先前都交待過了,千萬不要去招惹大長老的寶貝徒弟,如果對方出了事,不是他們的責任那也是他們的責任。

    到了第四天,王揚和石海生、張小小三人追蹤一只低階靈獸雪兔來到幻境西南方向的一座巨大的雪山前,結果變故發生了,先是張小小追著兔子上山結果一腳踩空,陷進窟窿里,石海生為了救她跳了下去,最后趕到的王揚也只好跳下去找他們倆。

    與其說他們跳下去的是個洞窟,倒不如說是個深邃狹長的通道,也不知通往哪里,要不是三人都有修為,能夠使用靈力減緩下墜的速度,換成普通人早摔死了。等落到了底,卻只剩下了他與石海生,那早先跳下來的小小不見了。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哪兒是哪兒,王揚趕緊從儲物袋里面掏出一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來給兩人照明去找小小。

    “有鬼??!”見到前方有個洞口,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鉆了進去,結果還沒仔細查看周圍的環境,耳邊就聽到小小的尖叫聲,頓時一個嬌小的人影就撲進了王揚的懷里一面抽噎著道:“石師兄,我好怕!”

    “咳咳!”王揚不得不清清嗓子提醒撲在他懷里的人,“師妹,我不是石師弟?!?/br>
    小小這才意識到自己抱錯了人,急忙從王揚的懷里出來,一臉尷尬與羞赧,哪里知道最先走過來的會是王揚,只見她膽怯地指著前面對兩人道:“冰、冰里面有人!”

    ☆、第四章:反派我日你全家!

    石海生將小小護在身后和王揚借著夜明珠的亮光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果然見到前方一塊巨大的冰壁里隱約現出一個人影,等夜明珠的光亮照亮了整塊冰面,三人便可以看見有一個年輕男子以站立的姿勢被封在冰里面,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哇!”王揚聽到身邊的小小對著冰里的人發出了一聲贊嘆,也別怪她這花癡模樣,就連身為同性的王揚看了也覺得這人長得確實不錯,可以跟他們身后的石海生相媲美,都是高大英俊的類型,二十六七歲左右,寬袍大袖,長發及腰,面容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會在他們的注視下睜開眼睛。

    王揚望著望著,內心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情緒,只覺得此人異常地熟悉,仿佛曾經在哪里見過,可他的面孔卻如此地陌生,不管是在現實世界中還是在書里,他可以保證他并不認識此人。而且他們三人誤入這個冰洞,原著當中并沒有這段劇情,完全屬于原創,王揚對此也是摸不著頭腦。

    “師兄!”一道叫聲突然間傳入他的腦海,使他驀然一驚,連忙朝四周看去,一面朝石海生與小小問道,“你們誰在叫我?”

    小小和石海生都搖搖頭道:“沒有啊,譚師兄我們沒叫你啊?!?/br>
    對了,王揚忽然想到,這個聲音在他當初溺水的時候就聽到過,以至于他在穿到書里之后為了弄清楚那個喚他師兄的人到底是誰,在門派當中逮著人就讓對方喊他師兄,弄得別人都把他當神經病看待,以為他被石海生傷到的是腦子。沒想到到了這個冰窟之后他竟然還能再度聽到這個詭異的聲音。

    “他是誰?為什么會被封在冰里面?他是……死人還是活人?”

    小小的話說出了王揚與石海生的心聲,他們也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于是分別輸出兩道靈識朝冰里面的人探去,豈料還未靠近冰面便被無形地擋了回來,原來冰面四周竟然布下了結界,而且上面的靈力波動告訴他們布下此結界之人的修為遠比他們要高得多。

    王揚與石海生對視一眼,表情變得謹慎起來,也許他們誤入了哪個散修的洞府,此地不宜久留啊,剛要跟小小說離開這里,不料她忽然咦了一聲,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奇地喊道:“你們瞧他手上有個胎記!”

    王揚用夜明珠湊近一照,心里直道見鬼了!原來此人左手手背上也有著一枚暗紅色的月牙兒胎記,與譚清手上的不管是位置、顏色還是形狀都一模一樣。王揚原本以為他長這樣的胎記應該蠻稀罕的,沒想到一穿到書里面,短短時間內就碰到了倆,難道這個世界的人連胎記都能夠搞批量生產了嗎?

    “譚師兄,他手上竟然有個跟你一模一樣的胎記??!哎?譚師兄你的胎記呢?怎么不見了?”

    聽到小小驚奇的聲音,王揚記起出發前李重元用法術把胎記抹去了,所以連他自己都看不見了,不過他并不說真話,只笑笑道:“我也不知道,大概突然就消失了吧?!毙睦飬s在琢磨他那便宜師父此舉的深意,難道自己跟這冰里面的人有什么關系?

    三人返回剛剛進來的入口,這件詭異之事還是等回到地面上再討論吧,王揚總隱隱有絲不祥的預感,覺得再待下去會出事??伤麄冞€沒來得及走出去,一道陰森低沉的聲音驀然在他們耳邊響起:“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與此同時,一襲暗青色的身影突然間出現在了冰洞中,無聲無息,真如鬼魅一般。王揚心中猛然一驚,石海生是他們三人中修為最高的,已經達到了筑基后期的修為,竟然連他都沒有發覺有人到來,看來這個人的修為遠在他們之上,聽他的口氣,來者不善啊。

    王揚突然渾身一震,一股強烈的威壓從遠處之人身上散發出來,像是無形之中有股巨大的壓力將他們三人的身體都牢牢地釘在了原地,似乎動一動就會被這股壓力碾成齏粉?!皳渫ā蓖鯎P手中的夜明珠一個沒握緊,就骨碌碌滾落到了地上,頓時眼前的光線暗淡下來,遠處那道暗青色的人影更顯得隱隱綽綽,看不真切。

    這感覺使王揚想起原著當中描寫金丹期以上的高手出場時就是這種霸氣側漏的強大氣場,他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響,要是真得讓他們碰上一個脾氣暴躁的金丹期高手,那碾死他們還不跟碾死只螞蟻一樣容易??!他不禁磨磨牙齒,暗暗叫苦。

    “你們是云天門的弟子?”那道青色人影的聲音再度響起,只是這會兒沒了先前的陰冷,反倒帶上了一絲笑意,然而這絲笑意并沒有讓三人放松下來,因為任誰都聽出了聲音中的不懷好意。

    三人都穿著云天門的統一著裝,所以不難看出他們的門派,“呵呵呵”黑暗中突然傳來一陣危險的笑聲,頓時讓王揚覺得他們仨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心里想道這人該不會是他們師門的對頭吧,不然怎么一得知他們是云天門的弟子就這么興奮,笑得那叫陰陽怪氣。

    隨著那青衣人長袖一揮,三人眼前頓時為之一亮,整個冰窟都變得明亮起來,王揚尚還來不及觀察冰洞的環境?!把?!”耳邊再度響起小小的驚嘆,聲音里難掩驚艷之色,王揚不禁扶額,這丫頭片子都什么時候了,還能夠發花癡啊,就算對方長得再帥,他也不會大發慈悲地放我們走吧?

    帶著這樣的吐槽情緒,王揚轉頭朝對面看去,哪里知道他這一看,視線也似黏在了那人身上,短時間內收不回來了。他不得不承認丫頭每次花癡都不是沒有道理的,眼前的這個青衣人與冰里面的人一樣都擁有出色的皮相。

    兩人年紀相仿,不過與冰里之人的俊朗相比,這個青衣人則更偏向于秀美。身著云白色長袍,外罩一件青碧色大氅,一頭長發并未束起,如瀑般垂散在身后,只用一根青色的帶子系住。廣袖舒展,青絲飛揚,更顯出飄逸仙姿。

    只見他長眉微挑,鳳眼凌霜,朱唇微抿,白璧無瑕,然而相貌雖然陰柔,氣勢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陰柔之處,負手在背,長身玉立的姿態透出一股睥睨眾生的孤傲凌然之氣,嘴角猶還掛著冷冷的笑意,看向他們的眼神中也隱隱透出輕蔑之色。

    這相貌,這氣勢,王揚想如果真是書中的人物,那既不會是打醬油的路人甲,也絕不會是無足輕重的配角,絕對會是書中一個重要的存在,他究竟是誰?他們遇上了何方神圣?

    只見此人突然伸手往虛空當中一抓,王揚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仨身上的儲物袋就全都突然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這招隔空取物真是高,他們三人竟一絲察覺也無。難道他要殺人奪寶?王揚隨后否決了這個想法,他一個金丹期的高手要他們這些筑基期小輩的東西干什么?恐怕他還看不上這些零碎玩意兒呢!

    這三個儲物袋中最顯眼的就要數王揚的了,鼓鼓囊囊的,一看就塞了不少東西進去。只見此人提起王揚的儲物袋,伸手一揮,就輕輕松松地抹去了上面王揚留下的靈識,伸手一招,一柄飛劍便飛到了他手上。這不過是柄低階法器,是王揚那便宜師父以前用過的,現在則送給了王揚。

    青衣人將飛劍略微一端詳,忽然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抬頭說道:“李重元是你的什么人?”

    顯而易見他既認識王揚的便宜師父,也知道這柄飛劍的原主人是他,王揚一面猜測著他倆有什么厲害關系,一面小心翼翼地回答:“他是我師父?!?/br>
    卻聽那人微微冷笑一聲,用著譏諷的口吻說道:“這老匹夫終于收徒弟了?難道老眼昏花,怎么收了這么一個資質差勁的弟子?”

    “你是誰?憑什么侮辱三師伯!”小小快人快語,忍不住出聲道。

    “我是誰?”青衣人笑了起來,慢悠悠道,“按輩分來算,我是你們的二師伯,他的二師兄,我憑什么不能說他?”

    “??!”小小率先驚叫出聲,用手指著對方磕磕巴巴道,“你、你、你是傅青書!”

    他就是傅青書?就是變成男人的反派?王揚不禁暗暗叫苦,他早該想到的,原著當中就有反派潛伏進幻境的劇情,現在即使變成男人也一樣啊,而且書中提到反派這個時候已經達到了金丹后期的修為,跟只有筑基期修為的他們相比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這時只聽傅青書陰測測的聲音傳來道:“既然知道我是誰了,你們也該知道我是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云天門的人的?!?/br>
    他話音剛落,王揚瞬間就感受到了一股危險襲來,用小說中的話說叫做殺意,這股撲面襲來的殺氣讓三人忍不住身體一僵,就想要逃離,可惜飛劍符箓全都被反派給卷走了,徒手對抗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媽蛋,難道他們仨真得要喪命在反派手上,石海生快把你的豬腳光環亮出來??!

    王揚深知不能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除了儲物袋里,身上還藏著一些逃命符箓,眼下求人不如求己,他趕緊從袖子里甩出數張疾風咒、遁地符朝身邊的兩人扔去吼道:“趕緊走!”讓他們使用符箓逃命。

    “想逃?”傅青書見此微微一笑,他仍站在原地,沒有移動一寸腳步,只是長袖輕揮,一道靈力凝結成的劍氣瞬息之間便朝三人射去,王揚只覺得背后一寒,來不及多想,就伸手將石海生與小小兩人推出了洞口。

    就在他推開兩人的時候,襲來的劍氣已經沒入他的背部,頓時貫穿了他的左胸,鮮血頃刻間汩汩冒出,王揚感覺到痛楚的時候整個人早已支撐不住地倒在了地上。他也沒想到自己剛剛那一下子就成了舍身救人,等到兩眼一抹黑昏過去時,他才反應過來:老子到最后特么地還是個炮灰啊,反派我cao你全家!

    ☆、第五章:喜聞樂見的意外

    “啪”守在幻境外觀看試煉活動的李重元忽然察覺到放在他儲物空間里的刻有譚清姓名的命魂玉牌突然間碎裂開來,這使得他身體猛地一僵,一種強烈的恐慌攫住他的心臟。他驀地從地上站起來,大喊一聲:“清兒出事了!”話音剛落,人已御起飛劍往幻境入口飛去。

    石海生與張小小被王揚拼命一推,兩人借著疾風咒與遁地符的威力瞬息之間便從冰洞當中消失?!昂摺备登鄷p哼一聲,拔腿便要去追,決不能讓這兩條落網之魚將他們在冰洞里看到的秘密宣揚出去,特別是讓李重元知道。

    他的視線從躺在血泊當中的王揚身上掃過,眼中沒有絲毫情緒波動,螻蟻一般的東西,殺了就殺了,忽然他瞳孔猛地一縮,視線頓時停留在了那人左手的手背上,只見靠近虎口的地方赫然露出一枚暗紅色的月牙胎記。

    “師兄,一個人為什么會有胎記呢?”

    “我聽說,一個人的胎記,不管長什么樣,長在哪兒,生生世世都不會變的?!?/br>
    “這樣的話,以后不管師兄變成什么樣,去了哪里,我都能找到師兄了!”

    “傻瓜,至少現在,師兄哪都不會去,會陪在你的身邊的?!?/br>
    耳邊猶似回響起昔日的交談聲,僵立在原地的人無意識地張了張嘴巴,顫抖地從干澀的嗓子眼里發出一聲斷斷續續的干澀聲音:“師……兄……”

    話音未落,青色的人影便踉蹌地撲倒在地,撲在了滿是鮮血的人身上,他顫抖著雙手將人抱緊在懷里,將自己體內的靈氣源源不斷地輸進已經逐漸冰冷的身軀當中,一面不住地喃喃自語著:“師兄,是你嗎?是不是你?”

    他在說話的時候,不由轉頭朝身后封在冰壁里的人看去,視線落在了那人手背上一模一樣的胎記上,凝視許久,迷茫害怕的雙目中忽地閃現一抹濃重的陰冷與狠戾,突然出聲道:“李重元,是你,是你把師兄藏起來的,是你害我殺了師兄的!”

    “阿嚏!”一個十來歲的孩童坐在河邊,伸手揉揉發癢的鼻子,自言自語道,“是別人在想我呢還是在罵我呢?”

    當他的視線不經意間落在了手背上的胎記上時,眼神變得飄忽起來,王揚原本以為自己被反派殺了以后或許會回到現實中,可沒想到,他一下子就穿越到了書中的三百多年前,重生到了一個十來歲孩子的身上。從二十八歲的自己變成二十歲出頭的譚清再縮水成現在的小屁孩,他不由調侃自己真是越活越年輕了。

    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孩子的手背上也長著一塊胎記,與原來的他,與譚清,與冰里面的男子一模一樣,他不知道這僅僅只是巧合而已,還是他與這三個人之間有著什么淵源?

    一想到反派,王揚的包子臉頓時就皺了起來,那個天殺的反派,老子跟他無冤無仇,竟然一下子就把自己給秒了!他不禁齜了齜牙,憤憤不平起來,重生的這段時間以來已經將對方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至于冰里面的人跟反派是什么關系,王揚猜測會不會是他的仇人被他殺了以后封進冰里面的?也說不定,這貨這么喜歡濫殺無辜,分明就是心理變態,有些什么收藏癖、戀尸癖也未可知。

    他看書的時候,因為反派既是主角,又是美女,在她手上死一兩個炮灰,對他這個看客來說都是不痛不癢的事,因此對反派是喜歡多過于批判;可現在親身經歷了被反派干掉的遭遇,體會到了身為一個炮灰的憋屈與不甘,頓時就讓他對反派生出十二萬分的怨恨來。因此也暗暗下定決心,重活這一世,他絕對不能再變成炮灰了,如果再無緣無故地被人秒掉,也太傷他自尊了。

    再想到石海生,哎,王揚心里嘆了一口氣,既然自己已經死了,恐怕他要繼續書里的劇情了。原著當中譚清自尋死路,李重元尚還要怪到他的頭上,這回他真得是為了救他倆而死,張小小是掌門之女,李重元自然不敢拿她怎樣,可憐的豬腳說不定就要承擔所有責任了。

    王揚想到這里再度嘆了一口氣,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石海生也就苦那么一段時間,等到苦盡甘來,有他揚眉吐氣的時候,希望到時候他還能夠想起他這個倒霉師兄,替他報仇。

    “鐵柱哥,鐵柱哥!”耳邊驀然響起的急促呼喚聲將沉浸在回憶當中的王揚瞬間拉回現實,也不知是不是被這突然響起的叫聲嚇著了,王揚身子一晃,來不及抓住身邊的樹枝,撲通一聲就栽進了河里。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王揚有了之前淹死的不好經歷,這回再度栽進水里,受驚過度之下整個人只會在水里亂撲騰,等腳蹬到下面的泥土時才想起來,這特么的是岸邊啊,他就是想淹死也死不了。

    “呸呸呸!”王揚一屁股坐在岸邊將嘴里的水給吐出來,過一會兒才緩過氣來,決定以后一定要離水遠一點。

    “鐵柱哥你沒事吧?”一個小腦袋探到了王揚面前,瘦黃的臉上帶著關切的神色,又道,“鐵柱哥你不是說你會游泳的嗎?”

    王揚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心理有陰影才會變慫,只回他道:“還不是被你一驚一乍給嚇得!”

    他現在這具身體的名字叫王鐵柱,今年剛滿十一歲,就不吐槽鐵柱這個名字了,因為對面這個瘦皮猴的名字更接地氣,名叫李二牛,明顯是上面有個老大叫大牛,所以他就成了二牛。不過絕對是名字與本人不符,他對面的人哪里健壯如牛了?

    明明就是一副面黃肌瘦,營養不良的樣子,絕對看不出只比自己小了一歲,這都是被他那個無良的后媽給虐待的,因此王揚很慶幸自己重生到的家庭,雖然日子過得苦哈哈,但是父母雙全,從來沒有虐待過自己。

    他們兩個原本都是同一個村子里的人,半個月前村子里發生了瘟疫,村民死的死,逃的逃,十室九空,而他倆的家人也都染上瘟疫死了。他們既無人收留,也無親戚可以投奔,轉眼就成了流離失所孤兒。幸存的村民給他們出主意說,現在各大修真門派都在招收弟子,要他們去拜師學藝,要是能夠被修真門派收留,衣食住行就不用愁了,更可以得道成仙呢。

    王揚本來就抱著絕對不能再當炮灰的想法,這個主意正中他下懷,他打聽了一下,竟然是清丘的云天門離他們村最近,就算步行也只要一個半月的路程,這也算是緣分啊。王揚打定主意要去云天門拜師,一直像尾巴一樣跟著他的李二牛自然沒有異議,因此兩人就踏上了漫漫征途。

    “出了什么事,干嘛這么慌張?”王揚問道。

    “鐵柱哥,土地廟里躺著一個人?!崩疃Uf道。

    “人死了?”

    “不,不是,”二牛趕緊搖了搖頭,說道,“是、是個女孩子……她好像生病了?!闭f到這兒,他仿佛有絲不好意思地拿手指搔搔腦袋。

    王揚打量了他一下,總覺得他說話的神態略顯羞澀,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就跟著李二牛小跑回了他們暫時留宿的破廟里。這間蓋在荒郊野外的土地廟早已廢棄,就連大門的門板都被人卸走了,大殿里就更加不用說了,破破爛爛,全都蒙上了蛛網塵土。王揚他們好不容易打掃出了一塊干凈的空地鋪上了稻草,現在則被人霸占著。

    王揚跟隨二?;氐綇R里,就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蜷縮在稻草堆上,身上的衣服料子乍一看還不錯,但是破破爛爛的,估計很久沒換洗了。黑鴉鴉的頭發遮蓋在對方的面頰上,使他看不清這個孩子的相貌,只見從破爛的衣袖領口露出的部位都分外地白皙纖細,正如李二牛所說的應該是個女孩子吧。

    二牛在一旁道:“她、她好像發燒了,臉都燒得通紅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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