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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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你個沒見識的哥子,豈能信口雌黃,指真作假!”那些人激動的反駁,包括四皇子都激動了,他一激動可就壞了,本就被莫天涵那全力一踢,骨折有震壞了內臟,一動彈都渾身痛呢,這會兒全是一哆嗦,又吐了一口血出來,讓人看著真是觸目驚心。 “德馨夫人可能證明這些證據是偽造的?”太子殿下可不管四皇子吐不吐血,他就是吐內臟都沒時間看一眼,聽了秋妍的話后直接就問了出來。 他覺得嫂哥既然能這么說,再看剛才嫂哥的舉動,也許,嫂哥真的有辦法能證明大哥的清白也說不定! 這句話一出口,連皇帝都看向秋妍了。 “皇上,他們可是用性命擔保的了!若妍兒能證明我相公是無罪的,那么他們就要為他們剛才的話負責!”秋妍看著皇帝,剛才封老夫人的做法給秋妍提了醒,他要聽皇帝親口承諾! 他本是個善良的人,哪怕如今身份變了,心依然是柔軟的,可是有些人,三番五次的針對他相公,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跟秋妍是莫天涵的逆鱗一樣,莫天涵和家就是秋妍的底線,誰敢碰就要誰的命! 莫天涵抿緊嘴巴不出聲兒,只是給這人做后盾,讓他可以倚重一下有些疲倦的身體。 現在他找不出可疑的地方,對方又不提供證據的來源,讓他摸不到任何線索,莫天涵已經打算好了,若是事不可為,可以先請求出宮,到了皇宮外面之后,他就有辦法帶著一大家子人迅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并且讓人找不到任何蹤跡! 這是莫天涵老早就準備好了的后路,本來是給小黃弟弟準備的,若最后龍椅旁落,他就會動用這些將小黃弟弟和自家人全部安全帶走,只是卻沒想到自己倒是先用上了。 “就是不知他們敢不敢了!”秋妍咄咄逼人的看著對面那些名儒大臣們,一向溫和的眼神竟鋒利如刀。 這是不死不休的架勢了! 皇帝也不知該不該點頭,一面是太子和若干大臣,自己最欣賞的忘年之交,國之棟梁;一面是四皇子,除了太子之外唯一成年了的小子和若干大臣們,手心手背都是rou啊! 這帝王之道講究的是分而治之,但是分化大了也不好,現在這種情況,是皇帝最不想看到的,但是卻不得不看。 躺在椅子上進氣兒多出氣兒少的四皇子,雖然身體有傷,可腦子沒暈,眼珠子轉了轉,一咬牙,一狠心,不冒風險難成大事,他相信自己這邊耗時三個月,幾位老學究們一起弄出來的東西,應該是毫無破綻才是!在此之前,他們也試著弄了別的東西出去使用,發現并沒有被識破過,這才敢拿來扳倒莫天涵。 也許,這個哥子只是在詐他們也說不定! “父皇!兒臣,兒臣愿用性命擔保,證據確鑿,請父皇圣裁!”四皇子這一句話出口,再無轉圈的余地,這就是死磕到底的意思了! 其余的那些人見四皇子都這么說了,也跟著又喊了一邊,都是愿用性命擔保,莫天涵是jian佞臣子,請皇上斬莫天涵的人頭。 太子殿下一看,也跟著皇帝力保莫天涵是無辜的,底下的另一幫大臣們自然是支持太子殿下的,愿意用性命擔保莫天涵是受人誣陷! “好!若德馨夫人能證明這些證據是偽造的,朕就讓他們實現他們的話!但若是不能,證據確鑿,你相公的罪名,可就是鐵板釘釘了!”皇帝用十分沉重的語氣,給雙方做了聲明。 “好!”秋妍要的就是皇帝這句話! 皇帝是真龍天子,金口玉言,不容反悔。 393 兩個戲法兒 “那么請皇上和諸位都看好了!”秋妍這會兒也不累了,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將特別為自己準備的山泉水倒了一杯出來,轉身之后端著走到了皇帝專用的御案前,先拿了一張信紙出來:“你們說這是我相公寫給草原蠻夷的信,你們的確弄的很好,幾乎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但是你們卻忘了一件事情,我莫家是做什么的!” 這個時候,四皇子和他的那幫大臣們,心里卻泛起了一絲異樣,總覺得他們似乎,忽視了什么東西。 “皇上,妍兒請您看兩個戲法兒!”秋妍說完,用手沾著杯中的清水,將信紙的四周都抹濕了起來:“請皇上千萬別眨眼??!” 當水將紙徹底陰濕了之后,在信紙的四周竟然出現了文字! 很奇怪的一段文字,皇帝瞪大了眼睛,抖著手指著那張邊上被陰濕了的信紙:“這?這是??” “我莫家是造紙廠的股東,而且是以技術入股,造紙廠出來的紙張,沒有人比我這個莫家的夫人更清楚的了!”秋妍看著跪在地上已經開始傻了的人,笑的特別諷刺:“但凡是造紙廠出紙張,在紙張出廠前,都會用特殊的方式印上出產的年月日,以及去處。這本是機密之事,為的是防止不同地方的銷售商們竄貨擾亂市場用的,沒想到,今日竟然能在皇上面前揭穿,這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別說皇帝和那些大臣們了,就是莫天涵都有些意外的看著秋妍,他雖然提過幾次這種防偽防竄貨的方式,但是具體的實施辦法莫天涵卻沒關心過,他也沒時間去關心,那個時候他正在訓練手底下的那幫小子們呢! 再到后來江哥子來了,他就更大撒手不管了,全丟給在家夫郎跟師哥去打理了再也沒有過問一句。 “這張信紙不是一張紙,而是四張紙合起來的,這叫‘揭畫’,是一種下三濫的造假手法兒,你們拿了我相公親筆寫的公文拓印之后印在紙上,之后用揭畫的方式弄出這封信,就連我相公這個當事人都看不出真偽!但是卻瞞不過我這個造紙廠的主使者,造紙廠的技術師傅就曾經教過本夫人如何揭畫,當時任師傅只是怕本夫人在外面買東西被人欺騙,才會提到這個可以以假亂真的手段,更是教了如何辨別揭畫?!鼻镥睦镆灿X得世事無常,當時他只是覺得這個好神奇,竟然可以一張畫變成兩張,而任師傅說,好的紙張甚至可以變成四張五張之多! 秋妍指著四角的文字解釋道:“這意思是壬午年乙亥月二十五出廠,沒有銷售商的編號,只有一個‘?!?,意思乃是專供用品 ,后面的是個‘宮’字,也就是說,是專供給宮里使用的寫紙!底下的那個‘四’字,就是代表著這紙張,是造紙廠專門供給宮里四皇子使用的,其他人,有別的這張供應!其實我也能猜到你們為什么要用專供給四皇子的寫紙做這個,因為別的紙張沒有專供的紙張質量好,能做到揭的毫無痕跡可言的地步,作為打底的紙張必須夠厚實夠結實,別的地方的紙張多少都有些瑕疵,只有給宮里專供的寫紙繪紙,才能揭開好幾層而不帶破損的,除了陛下御用的特殊寫紙繪紙,只有東宮太子殿下的用紙有這樣的效果,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四皇子有這樣的專供紙張使用?!?/br> 眾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四皇子一黨! “若皇上不信,可以找出四皇子使用的寫紙,一試便知!當然,您與太子殿下所用的紙張也有此幾號,用清水陰濕之后,便會顯示出來,當水漬干了上面的記號就會消失?!鼻镥α诵Γ骸叭魏我粡埣?,妍兒都能通過這個記號,知道它的生產作坊,出廠日期,銷往何處,或是專供何處?!?/br> 后面聽到秋妍如此說的眾位夫人們有的都憋不住笑了! 以前也有那想著投機取巧的人,在偏遠地區用低價代理大量的紙張然后倒賣到別處高價賣出,卻沒有一個不被查出來的,他們一直佩服莫夫人的細致,卻不知莫夫人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竄貨的,這回算是知道了! 這種方式太過巧妙,販紙的商戶,誰舍得用水泡著紙張???都恨不得拿防水油布給蓋的嚴嚴實實的才好呢。 眾人以為這就可以了,起碼證明這信不是莫天涵所寫,而是被人栽贓嫁禍的,但是秋妍卻不準備罷手,將旁邊的那兩卷皮子扯了過來,用手掂了掂:“這皮子的確是藍狐的皮子,人們都道藍狐是草原的特產,只在龍馬雪山上生仔兒,只喝融化的雪水,只吃草原蘭草青花;很特別很珍奇的一種小東西吧?以至于見過藍狐的人少之又少,幾乎沒人能窺見真容,就連草原上的牧民都不曾見過活的藍狐,你們可知道是為什么?告訴你們吧,因為草原上,根本就沒有什么藍狐!” 秋妍接著打擊他們:“反倒是在江南我與我相公的老家那里,有好幾個村子的人,都養殖兔子跟狐貍,待長大了之后,宰殺扒皮,兔子皮價格低,狐貍皮價格高,有一種山狐的皮子很特別,狐貍宰殺之后,皮子扒下來,用淬藍石梳理,梳理好了之后,可以使狐皮在月光下或陽光下,隱隱的泛出寶藍色,那里的村長覺得這個皮子可以賣個高價,但是卻沒人識貨,價格自然高不到哪里去,于是他就想了這個辦法,帶著皮子在寒城那邊轉一圈兒,回來就說是從草原那里弄來的稀有皮子,價格立即就漲上去了!別說中土有人樂意花天價搶購,就連草原上的那些有錢的族長們,也愿意出重金買上一件,用來裝飾自己的族長大帳!”秋妍十分暴力的撕開了皮子上的前爪位置:“那個村子為了不讓自己人當冤大頭,特意在出手的每一個藍狐皮子的左前抓位置,留下了一小塊狐貍骨頭做印記,還有一塊印上去的記號,以作為辨識只用!” 皇帝搶過另一張皮子撕開,果然! 里面有一小塊尚未清干凈的狐貍殘骨,旁邊還有一個小的幾乎分辨不清楚的記號。 這回,眾人看四皇子他們的眼神,已經像是看白癡一樣了……。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皇帝實在是不敢相信,這么多能臣干吏都還一籌莫展,秋妍這個鄉下來的哥子竟然能知道的這么清楚!甚至連皮子的來歷和產地都清楚明白。 他倒不是不相信秋妍的話,畢竟欺君之罪不是誰都能承擔的起的,若是秋妍的話有一絲不符,不管莫天涵是不是跟草原蠻族有私通之事,莫家都是犯了足以殺頭的大罪。 別說皇帝好奇,就是莫天涵也好奇了! 養殖場的事情,是很久之前的了,那個時候,他們家還在鏡水縣城住,他跟田金松有的時候會出去看地段開鋪子,會賬什么的,秋妍在家待著無聊就會回村子去看看,家里因為地方小,只養活了幾只兔子,狐貍占地大,味道又那么重,根本就沒打算在家養。 說起這個,秋妍就又笑開了小臉兒:“因為當時相公還沒有官復原職,家里做了些買賣,相公心好又念舊,在離開村子之后,還想著幫村里人致富,就自掏腰包教導他們養殖兔子和狐貍,養大了就賣皮子賺錢,大伙兒都嘗到了甜頭之后,就合伙開了個皮毛行,自產自銷了!”之后秋妍聳了聳肩膀,兩手攤開解釋道:“不過到了后來相公已經官復原職,不宜再經手商賈之事,所以妍兒就拿了自己的私房錢,入股了皮毛行,不管事兒,只拿紅利,村子說是為了感謝相公為村里做的這件好事?!?/br> 之后促狹的看了看四皇子那幫人:“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藍狐皮子的價格可是不低,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由市無價了,能弄到兩張,花了不少銀錢吧?哎呀呀,妍兒還得謝謝諸位的惠顧,怎么說,這皮毛行也有妍兒的股份在,這分到的紅利也是本夫人私房錢的一個進項,下回出去逛街,本夫人就可以拿分到的紅利,買下在翠華樓相中的一套首飾了?!?/br> 站在秋妍身后的莫天涵失笑出聲,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厲害的夫郎,不同于以往的溫潤靜好,此時的秋妍身上散發著nongnong的自信,配上他偶爾氣對方的表情,和擠兌的話語,整個人都顯得特別起來,帶著股吸引人的活潑氣息。 “哈哈……!”邊上一直旁觀著的睿親王拍著巴掌笑了出來:“精彩!果然精彩!” 其余的幾位老皇親們則是依然微笑而已,但是可以從他們的眼中看到對秋妍的賞識之意。 這個小哥子別看出身不是什么高門大戶也不是世家大族,但是卻有一顆善良勇敢的心,怪不得以莫天涵這樣的奇才之人,都鐘情于他。 甚至可以放心的將家里那些事情都交給夫郎去打理,自己絲毫不插手,也不干涉。 要知道,莫家雖然低調,卻防不住有心人的揣摩,而老皇親們多少都從小輩們的口中,聽說過關于秋妍的事情,以前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這次見到了人之后,發覺還真是個特別的小夫郎。 從剛開始的造紙廠,到現如今已經建設的差不多了的玻璃廠,秋妍從一開始的懵懂,成長到了如今的聰慧干練,過程猶如毛毛蟲蛻變成了美麗的蝴蝶一樣。 此時此刻,四皇子已經是一臉死氣了! 在事發前,他們什么情況都猜想過,唯一認為最完美無憂的,就是他們幾位大儒聯手做的這個證據! 只是卻沒有想到,最完美的東西,也是他們最大的敗筆! 394 如何處置 “來人!給朕將他們拿下!”皇帝已經氣的不行了! 如此行徑,如此愚蠢! 秋妍就看著皇帝不說話,他在暗示皇帝,兌現剛才的承諾! 皇帝再被氣的不行,也不會失去理智,那里面都是些當代有名的大儒,還有他的四皇子,真全嗖殺了……。 “今日就先到此為止,朕,會給莫將軍與德馨夫人一個交代!”皇帝一時之間也沒有別的方法可想,氣急敗壞的散了席宴,獨自回了宮。 換地既然已經說了會給個交代,眾位大臣們也不好太過相逼,今日畢竟是夏元節,本來好好的御宴鬧成了這個樣子,別說皇帝心里不痛快,就是各位前來赴宴的達官顯貴們也不痛快??! 近衛軍已經將四皇子一干人等都緝拿了下去,當然,四皇子畢竟是皇室血脈,不能輕易下大獄,而是關在了四皇子的寢宮里看守,并請了御醫前來診病看傷。 眾位大臣們到宮門口相互告別,即便他們不說,莫天涵也能明白這些人的意思,正所謂大恩不言謝,今日在那種情況下,這些人都能以性命為他擔保,這份信任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給別人的。 若說以往是金錢利益掛鉤這才關系要好,這次之后,那真的可以稱得上是過命的交情了。 “帶妍兒回去休息吧,別多想,這世間的道理,不是那么好糊弄過去的!”濱正君看著莫天涵夫夫認真的道。 “是,祖么么,我們先回去了?!蹦旌鲋镥狭笋R車,緩緩的駛出皇城,過午門,出了盛京城,直奔莫家莊而去。 回到家里,莫天涵沒有做別的事情,直接抱著他的夫郎和孩子去了后院主屋的臥房。 一路都很堅強的秋妍到了家里就癱軟了下來,他全靠一口氣撐著,不過肚子里的孩子倒是個皮實的,這么折騰都沒一點兒不適出現! 莫天涵親自照顧秋妍沐浴更衣,御宴上雖然吃了些東西,但是秋妍還是有些餓了:“相公,妍兒餓了?!?/br> “嗯?想吃什么?”莫天涵擦了擦手。 “清淡些的就好?!鼻镥妥趽u搖椅上晃悠著,渾身都跟沒了骨頭一般癱軟在椅子上。 “那好,相公給你做炸醬面,清淡爽口,還易消化!”莫天涵給秋妍拿了薄被蓋在了膝蓋上,就轉去小廚房給他做宵夜。 今日御宴上的事情,家里人已經從陪同進宮伺候的毓哥兒和敏哥兒那里知曉,對四皇子這種無恥行為非常鄙視,都覺得皇家怎么會出一個這么沒教養的子嗣呢?肯定是他爹爹那邊的品種不好! 有出身卻不好好珍惜,有頭腦卻不用在正途上,反倒是仗著出身皇家就私下拉攏大臣,若是這樣還可以理解為窺伺東宮儲位,對龍椅也有覬覦之心。 但是偏偏愚蠢的可以,竟然假造證據誣陷剛剛對朝廷做出巨大貢獻的自家老爺,家里人在憤恨之余,不僅又有些想不通,究竟四皇子的腦子里是怎么想的???拿我們家研究出來的東西,陷害我們家老爺! 見過愚蠢的,但是沒見過蠢成這樣的! 莫天涵做了宵夜給秋妍吃,自己也跟著吃了些,隨后夫夫兩個都累了,天色也晚了起來,吃完宵夜遛了一會兒彎兒,就休息了。 “夫郎今天很厲害,救了相公?!蹦旌镥稍谝黄?,額頭抵著額頭,輕聲細語的說話。 “相公,你不能有事,妍兒不能沒有相公,憂哥兒不能沒有爸爸,家里不能沒有當家老爺?!鼻镥置约合喙哪橆a,他的相公是最最好的,無論是心地還是人品,行為cao守都是無可挑剔的,這樣頂天立地的人,不應該被小人算計誣陷。 側頭親了親臉頰上這人的掌心,之后握在手里:“相公知道,后面的事情不用cao心,在家安心養胎,照顧好自己和孩子,相公會處理好的?!?/br> 今夜這人的確是讓他意外,無論是表現還是氣勢,都跟以前大相徑庭,他知道這人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會變成這樣盛氣凌人,寸步不讓的,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莫天涵才更心疼。 以前那個軟糯的小夫郎本不會這樣,若不是環境讓這人被迫成熟了,想必他也不至如此,不過說實話,這樣的秋妍也好,起碼他不會總是擔心他在外面受屈吃虧。 “嗯,妍兒知道?!鼻镥匚障喙拇笳?,安心的閉目入睡。 第二日,莫天涵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他去上朝了! 跟莫天涵想象中的一樣,皇帝為了均衡朝堂上的勢力,并不想真的處死那些人,更何況里面還有他的四皇子! 但是太子帶著自己的勢力,聯合了軍部的那五位大將軍,一起上本參奏此事,勢必要置四皇子一派與死地! 作為受害人,莫天涵站在朝堂上只是看著,一句話都沒有說,他也不能說什么。 皇帝的臉上帶著疲倦之色,聽著下面人一本一本的上奏,一條一條的數落四皇子等人的罪名,卻很少有人為四皇子他們求情,也沒人會開口求情,畢竟四皇子他們做的這事兒太讓人無語,若是成功了,可能還會被贊賞一句明察秋毫,關鍵是丫的沒成功!不僅沒成功,還讓人給揭穿了,揭穿了的原因還是丫的們用的東西,還是人莫將軍家出的……。 別說大臣們了,就是皇帝自己都恨不得不認識四皇子他們,可會死別人能冷眼旁觀,皇帝卻不可以,無論是作為君主還是父親,他都不能不管此事,只是一時之間,皇帝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最后散朝了還是沒有決斷,而是用了個“拖”字訣,想用時間沖淡此事。 皇帝的視角與別人不同,如今皇室只有太子與四皇子兩個成了年的小小子兒,其余的兩個小小子兒,最大的才三歲,最小的剛滿月,隨著皇帝的年紀漸長,別看外表比同齡人都年輕,但是再怎么保養,也無法抵擋住時間的消磨,內里依然是腐朽老矣。 若只有太子一個成年的小子,一旦自己式微,難保太子不會取而代之,即使太子不這么想,,他手底下的那幫臣子們也會讓他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