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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她媚香撩人在線閱讀 - 第44節

第44節

    話音未落,她便已經轉過了身,含羞將身子往下幾分,圣上震驚地瞧著如此大膽的她,早已是意動心酥,他近來雖然有意,但半點逾越的打算也不敢有,然而心愛的女子主動過來服侍,他這個時候應該拒絕的,但要緊之處在她的手中,圣上竟說不出什么拒絕的話來。

    他攬過了她的身子,額頭相抵,幾乎不能自持,帳內的絮語一時停了,只余下氣息交繞的聲音,直到最后的緊要關頭,圣上才低低地喚了兩句,“阿笙,阿笙?!?/br>
    兩人衣衫完好,在這隆冬臘月卻都有些汗意,蘇笙躲在被子里不敢抬頭見那一片狼藉景象,她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手足無措道:“圣上要不要叫水?”

    皇帝從那奇妙的幻境中緩過神來,君王的教養與自尊不允許他自己來做這種紓解的事情,然而被她這樣服侍了一番,他竟也覺出了其中妙處,他望著做了壞事還一臉無辜的妻子,幾乎是有些責備的口吻,“不傳水,你的手怎么辦?”

    她自己雖然沒得到這種樂趣,但頭一回替人做這種工匠活,蘇笙的面頰比承恩之后的嬌紅也不差什么了,她那盈盈的眼波好像是圣上給她受了什么委屈一般,“我做什么了,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還不是怕時間久了陛下按捺不住……去尋了別人?!?/br>
    圣上見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又是無奈又是好笑,他揚聲吩咐外面送水進來,轉而攬了她低笑:“阿笙要吃飛醋,盡管說出來就是,朕還能不顧皇后的心意,再去臨幸別的女子嗎?”

    “那臣妾可說不準,萬一您哪日心情不好就去了呢,我有著身孕不能服侍,鬧起來又不占理,平白被人笑話?!碧K笙現在多思多慮,想一想那場面都覺得難受,“我聽阿娘說,那些高門的夫人有孕的時候都會把自己親信的陪房丫環給夫君,但我舍不得把藏珠給陛下?!?/br>
    圣上“嗯”了一聲,不經意地撥開她的碎發,笑吟吟地問她,“你是舍不得那婢女?”

    蘇笙并不曾意識到皇帝的重點,她愕然抬頭,心頭一顫,“您還真瞧上她了?”

    皇帝默然片刻,他真是被這姑娘弄得沒了脾氣,蘇笙被他銳利的眼神掃過,見天子微微抿唇,似有怒意,忽然福至心靈,輕輕啄了一下他的下顎,“不是,我是舍不得郎君?!?/br>
    “你簡直就是上天派來克我的妖精!”圣上輕輕敲了一下蘇笙的額頭,動作與她的阿娘倒是很像,“朕今日宴后批了一些奏折,可現在瞧來,那些渾話都不如你一個叫人生氣?!?/br>
    她封后的夜里懷疑著他要去臨幸哪個美人,還以朝臣之家來比擬皇室,圣上花了很大的力氣

    蘇笙只是十分溫順地認了一個錯,卻不接他的話往下說,她靜靜地枕在郎君身側,完全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圣上微感詫異:“阿笙不問問朕為什么生氣嗎?”

    “您不是已經說了朝中的事情叫您煩心,那我還有什么好問的?”蘇笙輕聲道:“要是您愿意說,肯定早就告訴我了,若是軍政機密,我問了還叫您多心?!?/br>
    圣上憐愛她,也愿意給她尊榮與權力,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喜歡一個權欲很強的女子,大圣皇后干政弄權的前例放在那里,自己若是總詢問國事,或許還會損傷和圣上的夫妻情分。

    “是國事,但也是朕與你的家事?!笔ド现耙蚕脒^萬一蘇笙要詢問,自己該不該瞞著她些,沒想到她竟然半點興致都沒有,“有東宮屬官與遼東守城將領向朕密奏,太子在東宮私藏了三千甲胄與天子服飾,遼東征戰之際也是急功近利,弄得新羅民不聊生?!?/br>
    三千甲胄看著不多,但解釋成太子養府兵也未嘗不可,畢竟文皇帝也曾經允許孝皇帝私下養過五千精兵,宮廷服飾向來等級森嚴,不可稍作逾越,太子暗藏了唯獨天子可用的衣冠,簡直是其心可誅。

    皇帝的意思是要給屬國一個教訓,打到國都也就算了,畢竟要立時三刻選拔出一批接管新羅的官員也是件叫人頭疼的事情,這地方本來就不富裕,前幾任新羅王對大唐天子也是極為恭順的,像是一塊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那您便下旨給東宮,等戰事一畢就詔他回京罷?!眹遗d亡,最苦的不是末代的君主,而是黎民百姓,蘇笙不清楚前方的戰況,不過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她同太子曾是未婚夫妻,同圣上說起這些也多有不便:“茲事體大,郎君同宰執們商議過了嗎?”

    蘇笙稍微有些擔心,蘇月瑩無非是東宮的一個有子妾室,太子又不曾實打實地謀反,或許還不至于罪及一個良娣的家族,蘇家只是為東宮進奉了不少銀錢,希望能憑了太子的這陣東風叫自家躋身官宦之列,應該也沒替太子辦些什么壞事。

    只要他們沒有跟隨太子謀逆的膽子,或許沒有什么妨礙的,只是蘇良娣同地藏奴不可避免地要遭殃。

    圣上望著她眉尖微蹙的模樣,想要再與她說些什么,內侍卻已經立在了屏風之后,躬身請帝后用水。

    他將蘇笙打橫抱起,浸入那溫熱的蘭湯之中,讓宮人去收拾床榻。

    “禍起蕭墻,父子相殘,這種家丑,怎好說與外人知道。朕預備過些時候再同宰相們商議廢立之事?!?/br>
    圣上柔和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他這一生一旦打定主意做些什么事情,就一定不會回轉,然而在她的身上卻有諸多顧慮,“不過三郎如此不顧禮法,對我們的孩子來說算是件好事,朕雖氣惱傷心,也是有限的?!?/br>
    蘇笙知道圣上對她與腹中孩子的在意,人哪有不偏心自己親生骨rou的,圣上本就有過這樣的打算,她現在曉得了皇帝的想法,并不覺得驚訝。

    “是是是,誰叫這是您的老來子呢!”蘇笙撩水去潑郎君的面頰,存了促狹的心思,“圣上這樣疼孩子,將來我一日三遍地說給他聽,叫他好好孝順您成不成?”

    “阿笙現在仗著身上有免罪金牌,膽子倒是大了許多,”圣上被她取笑,想要生氣卻又顧惜著皇后的身子舍不得罰她,只是慢條斯理道:“可你須得知道,什么叫做來日方長?!?/br>
    他說起“來日方長”的時候幾乎是一字一頓,但這些都是后話,現在她是有恃無恐,再怎么威脅,蘇笙也知道皇帝不會動她的,“郎君,你再這樣兇人,可是會嚇到我和孩子的?!?/br>
    她享受著郎君的服侍,幾乎要在這熱水中昏沉睡去,驀然聽到圣上開口道:“阿笙,朕有些時候真覺得,你要是一直這樣任性下去也好?!?/br>
    蘇笙勉強從濃重的睡意里掙扎出來,皇帝本以為她已經睡過去了,見她眼睛都要睜不開還要勉強聽著他說話,不免生出些憐愛之心,他輕手輕腳地把人抱到了榻上,替她擦干頭發,“好了,皇后快睡吧,朕不擾你?!?/br>
    她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下意識地靠在了圣上的懷中,“圣人,東宮雖然存了不軌之心,但他又不曾鑄成什么大錯,您就把他廢為庶人幽禁起來,不會妨礙到我們孩子的?!?/br>
    這種話也就只有她來說,圣上才不會覺得反感,他輕輕拍著蘇笙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樣,“我知道阿笙心善,朕不會拿他怎么樣的?!?/br>
    有些事情天子已經有了主意,但哄一哄妻子他還是愿意的,阿笙現在困得這副模樣,明天起來或許都不記得自己同郎君說過什么。

    “郎君,我不是為了他,同你經歷了兩次宮變,我現在實在是害怕極了?!彼磺宓溃骸熬彤斒菫檫@孩子積一點德,您別再牽連其他人了?!?/br>
    她的困倦是真的,但還是勉強忍著睡意,趁著這個時候替蘇家求一份護身符。

    那是生養過她的人,即便是他們渴望從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她避開也就算了。

    襄王是圣上的手足兄弟,圣上依舊不留任何情面地處死了他和幾個孩子,萬一圣上介意阿耶獻給太子的那些銀錢,削官抄家都是小事,起碼要將性命留下來,而她和月瑩雖然險些共侍一夫,但到底只是一同做女兒時彼此母親不睦,后來又因為一個男子而互相吃醋,論起來她對自己從未用過什么以死才能消恨的下作手段。

    螻蟻尚且偷生,稚子與弱女無辜,就像是文皇帝囚禁自己長嫂與幾位侄女那樣,留他們一條性命就是了。

    圣上輕撫著她的頭發,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她的言外之意,只是哄著她入睡,“明日午后還要受命婦朝賀的,阿笙別想那么多了?!?/br>
    ……

    新后初立,蘇月瑩一早就帶著皇孫乳母抱著地藏奴來千秋殿請安,原先這位蘇皇后還是宸妃的時候總是免了這些小輩的請安,她不必來自討沒趣,但今非昔比,皇后是她的婆母,也是地藏奴的祖母,不管皇后見與不見,她出于禮數都應該讓地藏奴過來拜謁,太子不在長安,太子妃又沒有過門,也就只有她能來婆母面前盡孝了。

    蘇笙這一夜睡得不□□穩,早上睡得卻好,半點也不愿起身,封后三天也是不必早朝的,圣上今日不朝,又見她夜里不安,便一道同她躺著,聽見千秋殿的內侍有事要稟,便起身披了衣服走到外間,知道是東宮那位求見,便皺了眉叫她回去。

    蘇月瑩恭立在游廊階下,見進去稟報的內侍折返回來,忙上前半步,“力士,不知道皇后娘娘愿不愿意見地藏奴?”

    她不過是太子的姬妾,榮耀尊貴僅限于東宮之內,若不是因為有了皇孫且儲妃空缺,她甚至都不必踏入千秋殿的門。

    “皇后娘娘昨夜勞累,今日尚在休息,圣人說皇孫還不足周歲,外面天寒,良娣以后不必抱著皇孫來了?!眱仁坦碜隽艘粋€請的手勢道:“良娣,您還是請回去罷?!?/br>
    蘇月瑩的臉微微一僵,對于尋常女子而言,婆母冬日吩咐不用請安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然而這位正宮婆母從頭到尾連個侍奉的機會都不肯給自己,那就另當別論了。

    圣人與皇后才剛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對東宮之子這樣擺明地嫌棄,當真翻臉無情,蘇月瑩想起了這些日zigong內外的傳聞,圣上早就有了廢立之心,一旦皇后產下皇子,那圣上勢必要廢了殿下為自己的兒子鋪路……

    她強撐著謝過了內侍,讓乳母抱著皇長孫一道回東宮別殿。

    自從那位崔氏死后,另一個孺人在殿下面前就怎么得寵了,東宮從長公主府里帶回的那些曼妙妖嬈的舞姬幾乎沒有動過,雖然也很少踏入自己的寢殿,但管理東宮內務的權力都暫時交給了她,蘇月瑩倒不會天真地以為太子轉了性子想去做和尚,知道他只不過是畏懼那位新太子妃而已。

    陵陽長公主對這個養女愛若親出,當然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如今新后有孕,廢黜太子的流言不絕,這位長公主居然還沉得住氣,這同傳聞中的長公主可是半點也不一樣。

    蘇月瑩正低頭想著事情,卻見蘭穎略有些慌張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沒見到地藏奴在睡覺么,這樣毛毛躁躁的做什么?”

    蘇月瑩壓低了聲音斥責侍女,還沒等蘭穎說些什么,一位身著華服的少女已經邁入了她的寢殿。

    這位女子衣著華貴,但看著像是有什么癥候,即便外面裹著厚厚的冬衣看起來也覺得身子單薄,她的臉上帶了怒色,竟像是來者不善。

    “良娣當真好興致,這個時候了還有閑心在這里看賬本?!?/br>
    蘇月瑩在東宮主事日久,她雖不曾見過永寧縣主,但這姑娘腰間的玉玦明顯是東宮隨身之物,猜也能猜得出來。

    她對這位來勢洶洶的姑娘微微頷首,吩咐人去點了兩盞熱姜茶送過來,神色疏淡,“殿下遠在遼東,妾身自然要替他管好東宮,不知道縣主是哪里來的雅興,竟然直闖太子內殿,我倒是沒什么,不過縣主就不怕嚇到皇長孫么?”

    東宮也不是由著什么人都能進來的,不過太子從前曾給了這位未婚妻自己的貼身之物,方便她隨時到東宮一敘。

    永寧縣主突逢驟變,已然是氣到了極點,她平日眼高于頂,即便不喜歡太子與其他女子恩愛有子,但未入東宮之前并不會插手東宮的內務,關心太子的姬妾如何,只是眼前的蘇良娣乃是原來準太子妃的親姊姊,又一直掌管東宮,可偏偏有些事情必得要經過她的手。

    “皇長孫?”永寧縣主雖盛怒,然而還是等人都退了下去才出言譏諷,“若從父論,這孩子當然是皇長孫,若是從母……”

    “從母怎么了?”蘇月瑩有一點不好的預感,可她自問清清白白,也不怕這位縣主來說。

    永寧縣主嗤然一笑,“若從母論,或許這孩子就要稱陛下一聲姨夫了!”

    第63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蘇月瑩幾乎要被她氣笑了,“縣主私議陛下可是大不敬?;屎蟪鲎詼厥?,與我家有何干系?”

    “長樂郡主蘇笙做了皇后,難道良娣半點也不知道嗎?”

    永寧縣主瞧著她的模樣與皇后的嫵媚有三四分相似,然而神色卻略顯憔悴,她冷哼一聲,“我母親曾在獵場親眼見過陛下與郡主整夜共處一室,聽宮里的人說,皇后自從入宮以后從未召見過東宮嬪妃,連良娣親自過去請安也被拒之門外,郡主被送去了修行之地,但是良娣的嫡母卻得到了皇后母親方能享有的榮耀,你竟半點也不覺得奇怪嗎?”

    蘇月瑩并沒有真真切切地見過皇后,皇后的名諱更不是她能輕易知道的,要是蘇笙同皇帝有染,那太子恐怕早就要遷怒到她身上了,然而太子這幾個月都是一切如常,甚至有時寄信還會單獨寄給她一份,問地藏奴的安好。而圣上也只賞賜了英國公府,對蘇氏并沒有降太多恩典。

    圣人疼愛皇后是整個長安城都知道的,怎么會如此苛待皇后的親生父親?

    “縣主同我說這些風言風語又有何用,您與長公主殿下要是覺得陛下此舉不妥,大可以到圣上面前進諫,妾身位卑言輕,也不愿意聽這些話?!?/br>
    蘇月瑩在東宮明里暗里也見識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然而準太子妃同皇帝有染,還悄無聲息地變作了皇后,這未免也太荒謬了一些,然而這樣說服著自己,她其實早已經信了幾分。

    皇后平常似乎只在千秋殿活動,就連宮宴上甚少言談,這次選進宮的秀女不少,英國公與圣上的私交再怎么密切,也不至于能叫圣上為了這位來歷不明的養女做到這個份上,永寧縣主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她,她與蘇笙從小便在一處,但凡她尋到機會拜見皇后就能知道她話中真偽。

    永寧縣主聽了母親的分析也知道自己此時該忍耐一些以圖后事,但她被圣上與太子當成東宮獻出未婚妻的補償,她就是想顏色好些也是做不到的,她施施然從袖中拿出來一張疊成四方的白紙,并上一個盛丸藥的小瓷瓶,“這是弘文館中人抄錄的密報,你要是信呢,就浸了水打開瞧瞧,要是不信,我也沒什么辦法?!?/br>
    那是長公主花了重金派人求購的丹藥,若不是干系重大,她也不會輕易用在東宮的身上。陵陽長公主平日對東宮并沒有過多留意,太子謀反的證據是真是假,只有那些知道內情的人才曉得。

    永寧縣主是乘了沒有長公主府徽記的馬車出來的,她匆匆出來,也不敢停留太長時間,她隨手將顯影散丟入盥手銅盆之后,便又戴了帷帽走了,那兩杯姜茶誰都沒有喝,蘇良娣也沒有叫婢女進來,她自己站起身將桌上的白紙攥在手中,銅盆中的水似往常一般清澈,但等白紙入水,那浸軟了的透明紙張上卻逐漸浮現出清晰的字跡。

    她不知道這是出自哪位閣臣的手筆,但是這上面的字字句句,都是直斥東宮的得失,蘇月瑩與太子本為一體,見著那些刀鋒一般的話語都覺得心驚膽顫。

    “蘭穎,備車?!边^了一刻鐘的功夫,那紙上的字跡已經完全消弭于無形,只留下一張被泡成軟絮的白紙,蘇月瑩驚魂未定,她如今要出東宮也不算太難,只是太子不在長安,為求安全,她也不肯輕易歸家,“你自己把這水潑到后院,不許經了別人的手,然后去尋了太子賜給我出入的令牌,咱們現在就過去見母親?!?/br>
    蘭穎很少見良娣這樣沉不住氣,永寧縣主不像四姑娘脾氣軟,自家良娣在她身上吃虧也屬正常,但良娣入東宮兩年,從未想著要無詔歸家,她有些遲疑:“您要是想見姨娘,奴婢派車去把姨娘請過來就是了?!?/br>
    “誰說是小娘?”蘇月瑩驚魂未定,她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情:“魯國夫人是正一品夫人,我是三品的良娣,她又是阿耶的正妻,合該我去拜見嫡母?!?/br>
    耶娘這對夫妻倒也滑稽,蘇承弼如今還不過是御史臺的一個七品小官,而蘇夫人卻成了正一品國夫人,就算是論丈夫,她又不是東宮的正妻,要請魯國夫人來做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吩咐宮人拿來了一套素凈的衣衫,莫名其妙想起來感業寺的那個夜晚。

    那時她向英宗德妃的藥飲的碗口沾了些東西,還有些心虛,靈前哭喪的時候時不時會向外張望。

    她分明記得,彼時蘇笙是穿了一雙濕透了的繡履,奉了皇帝的命令來陪溫家的姑娘,但是圣上既不許這位準太子妃來替英宗德妃守靈,也沒有叫她即刻去溫舟瑤的小室,反而是內侍監關起了佛堂的門,圣上同她的四妹在一處待了許久。

    甚至等蘇笙離去的時候,在一眾女尼的吟唱之中,她分明還能聽見那木屐敲到地面的篤篤之聲。

    有些微不足道的細節,她當時雖有留心,但完全沒有往那處去想,現在再回憶起來,卻是越想越心驚膽顫。

    ………

    蘇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她甚少起得這樣遲,見身旁無人,稍微感到些失落,但隨手往臉上一抹,見到手指上的墨痕即刻撐了身子起來,她正要掀開床帳去找那戲弄之人算賬。

    結果那作亂之人正坐在屏風外的小榻執了書卷在看,見她醒來之后起身倒了一杯清茶與她漱口,完全不怕她惱怒似的,笑吟吟地關切道:“阿笙,睡了這么久有沒有覺得頭痛?”

    “我睡得好極了,只是被人氣得頭痛!”圣上本來是將一盞清茶遞到她的唇邊,蘇笙卻自己奪到了手中:“您把我的臉畫成什么鬼樣子了,不快點拿銅鏡過來,居然還在笑我?”

    她瞥了一眼案幾上擺著的筆墨,大約是皇帝用來在書上做批注的,又急又氣,“這可怎么好,一會兒叫人見了得笑死我的!”

    “不過是一個墨點,又是朕弄上去的,有誰敢笑你?”圣上素來起身早,猜著她一時半會兒醒不來,便先去了一趟弘文館才回來,恰逢內侍又送了一批圣上吩咐選的書來,就翻看了幾本,見光線灑進了床帳也不能將這個小姑娘晃醒,突然就起了戲弄她的心思,拿筆蘸了一點墨汁,在蘇笙如白玉般細膩的酒窩處填上一點。

    天子捧了銅鏡坐在床沿,好脾氣地被妻子埋怨著,蘇笙用帕子浸了水使勁往那處擦了幾下,見圣上面含笑意,恨不得在他面上也劃幾下才好。

    “朕同皇后玩笑的,怎么叫卿卿動氣了?”圣上看那一點墨痕消失,蘇笙面上仍有嗔怪之色,遂湊近了幾分,“阿笙要是著實氣惱,不妨在朕的臉上也點幾下?”

    蘇笙本來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要往圣上的臉上作畫勾勒,她還是沒有這份膽子的,被他自己說出來以后反而愈發不滿:“郎君說得好聽,你今日還要去同宰執議事,我把你弄成一只花貓,臣子們見了豈不是要在心里罵死我?”

    “朕同臣子們要議的事情已經議完了,今日專心陪你就是?!笔ド险f叫她畫,也不光是口中說說,他起身往外間取了朱砂和胭脂,“卿卿喜歡哪樣,選一樣就是了?!?/br>
    “圣上今日真的只是陪我?”蘇笙想起了夜間床帳里的話,彼時圣上尚有些難消的郁氣,恨不得立刻廢了東宮一般,現下卻有閑情雅致與她游戲作樂,不禁有些疑惑,擔心是自己睡多了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她勉強壓下心中的疑問,嗔他道:“那我要是都選,郎君會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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