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占有
翌日清晨,林知遇在全身不適中抬起沉重的眼皮,將將起身卻被似有千斤墜的腦袋按回床上。她緩慢的轉過頭,看到身旁賀君驍的睡顏,大腦漸漸清醒,卻遲鈍地回憶不起昨晚發生了什么,記憶停留在包廂中的一杯杯酒上,看來她是喝斷片了。 “jiejie醒了?”賀君驍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輕微沙啞,他昨晚給林知遇收拾完已經到了后半夜,加上學業和實習的忙碌,饒是身體強健也累的不想早起了。 “啊...昨晚是怎么了,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林知遇帶著些遲疑問賀君驍,心里有些打鼓醉酒的行為會不會惹賀君驍生氣。 賀君驍支起身子靠在床頭,松散著身體慢慢恢復精神,“沒什么,就是失蹤找不到你,然后喝醉了耍酒瘋來著” 他說的云淡風輕,好像在說早飯吃什么。林知遇聽了卻覺得毛骨悚然,大腦當機不知該如何接話,磕磕巴巴的說道,“呃...我昨天吃飯時候就想給你發微信告訴你來著,后來被岔過去不小心忘了...真不是故意的...” 林知遇看著賀君驍帶這些疲憊的神情,越說聲音越小,忐忑的等著他的反應??上зR君驍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她心虛不已,小心翼翼地為自己辯解,“我...我也沒想喝多,是靖哥家那個小姑娘,叫葉綰的,一直灌我酒” “你生氣了?” 賀君驍總算看她了,反問了句“你覺得呢?” 林知遇看著賀君驍下床的背影,既害怕又愧疚,受不住冷落跟到了衛生間,摟住了賀君驍精壯的腰,額頭抵在他脊背上蹭著撒嬌。 “賀君驍,我頭疼” 正在洗漱的賀君驍被人纏住也不理她,吐出口中的漱口水說,“頭疼回床上躺著” 林知遇的手被賀君驍拿開了,她懷中空空看著賀君驍留給自己冷漠的背影,心里直嘀咕完蛋了。 可是賀君驍到底還是那個寵她的大暖男,早餐時桌上多了一碗醒酒湯。 “這是給我的?”林知遇明知故問,打著想跟賀君驍多說幾句話的小算盤。 賀君驍不理她,林知遇只能訕訕一笑,在壓抑氛圍下將醒酒湯喝的干干凈凈,又厚著臉皮跟賀君驍說“真好喝” 宿醉后身體吃不消,林知遇請了假不去公司,回床上又瞇了一會兒。醒來后看見賀君驍給自己掖好的背角,心想他果然還是也請了假照顧自己,隨后又開始發愁該怎么哄他,她現在十分希望賀君驍可以直接揍自己一頓,又或者哪怕是氣到不管她了也好,這樣無微不至照顧著卻又不理自己,林知遇已經被自責淹沒了。 賀君驍正在客廳拿電腦專心寫論文,就見到林知遇從臥室鬼鬼祟祟探頭出來看自己,他不以為然,埋頭繼續手頭的事,便瞧見林知遇小步蹭了過來,在自己手頭塞了一個信封。出于好奇,賀君驍還是將這封信打開了,抽出來整整叁頁信紙,他看了一眼,那信紙標題處上書‘檢討書’叁個大字,下文卻是以詩歌的形式,洋洋灑灑的列了叁頁的情詩: ‘我希望有一天能為你寫一首詩(劃掉!是一封檢討書?。?/br> 詩里有陰暗,牢籠和鐵鏈, 黑暗中唯有一縷光, 鐵鏈聲僅由你撥動, 世界消失,我只有你, ...... 啊, 我的愛,別再猶豫了, 我愿意為你一錯再錯?。▌澋?!是改正錯誤,永不再犯?。?/br> ...’ 林知遇立在一旁,摸著鼻子看賀君驍翻完了叁頁信紙,秉持著軟磨硬泡、態度誠懇的道歉原則,她恬不知恥的寫了這封曖昧的檢討書,發揮了全身的藝術細胞在臥室編滿了叁大頁。 “賀君驍,我錯啦,你別不理我了,好不好”林知遇把筆記本電腦推到一邊,自己坐到賀君驍腿上,看他讀了檢討書又氣又笑的表情,覺得自己有戲,又加了把勁地撒嬌認錯。 “jiejie錯哪兒了?”賀君驍伸手攬住她,仍板著臉佯裝冷漠問道。 “我不該出去吃飯沒提前告訴你,不該讓你擔心我失蹤,不該喝的斷片耍酒瘋”林知遇掰著手指頭一樣樣的說。 “你還知道不該?我看jiejie為了周靖什么都是該做的”賀君驍神情不屑地說著。 “...嚯,感情你還吃了靖哥的醋啊,快讓我看看這表情”林知遇覺得新鮮有趣,雙手捧著賀君驍的臉作勢要仔細觀察。 “靖哥靖哥,你一口一個靖哥,怕是滿腦袋都是你的靖哥”賀君驍推開林知遇的手,他怒意中夾雜著醋意,礙于不好意思才不顯露,看了林知遇這封討巧的檢討書后,終于忍不住發了壓抑已久的小脾氣。 林知遇聽他語氣,忍不住笑了起來,賀君驍鮮少有這般帶著稚氣的表現,“我不都跟你說過了嗎,我和靖哥,啊不,周靖,什么都沒有過!沒親嘴,沒調教,沒上床...周靖很紳士的,沒我允許絕不碰我,我倆牽手都沒幾次。再說昨晚你應該也看見葉綰了吧?就那個...脖子上有項圈紋身的女孩,她是周靖的m,人家都有正主了,你就別吃醋啦” “周靖很紳士?”賀君驍看向林知遇的眼底有著兇光。 “沒有你紳士!賀君驍,你的重點是不是不太對啊”林知遇見形式又朝著不對的方向發展,連忙補充,卻也來不及了。 “去你該去的地方,標準跪姿”賀君驍臉色陰沉的下了命令。 林知遇想再撒嬌,卻被賀君驍色眼色嚇了回去,只好又到墻角鼻尖貼墻去了。她聽著身后的聲音,不知賀君驍又要用什么方法整頓她,不過聽了那屋里屋外的聲音,陣仗必然不小。 “過來”聽見賀君驍的聲音,林知遇立刻回頭,卻沒見到賀君驍的身影,聲音從開著門的衛生間傳來,她手腳并用的爬了過去,卻在看到賀君驍手中的工具后,轉頭就想爬回去。 “跑?”賀君驍拿著手中的灌腸工具,看著在自己的一聲警告中乖乖爬回來的林知遇,伸手在她光裸的臀部上拍了拍。 “能不能不用這個???我...”林知遇欲言又止,想說怕羞,卻又覺得說出來更羞。盡管他們二人的性事一向激烈,她體會過各種羞人的姿勢、項目、在賀君驍的眼皮子底下連續潮噴也有過幾次,可她還是不太能接受后庭之事,主要是嫌棄污穢之物,這算是她為數不多的禁忌了。 “jiejie怎么?”賀君驍蹲下身,帶著沾有潤滑劑的指套,指尖在林知遇的后庭處打著圈,時不時地按一下,便能看見她緊張不安的戰栗。 “我...我,怕你嫌棄,多臟啊...”林知遇羞紅著臉小聲說,好像怕聲音大了,自己的這份羞澀就會被別人聽了去。 賀君驍聞言輕笑,對于林知遇的擔憂,直接用行動回答了她。 指尖按揉著后庭,林知遇漸漸放松之時,兀然感受到異物淺淺進入到體內,突如其來的異物感尤為強烈,卻只是短暫停留便離開了,她這一聲還沒來得及喊,臊紅了臉回頭看賀君驍。 “還是別了吧...” 求饒聲隨之帶來的是賀君驍的巴掌,他正手反手來回扇了十多下,‘啪啪’的聲響中,林知遇的臀rou均勻地染上了一層淡粉色。 林知遇壓抑著不發出聲音,還是滿心抗拒著賀君驍今天要使用的工具,猝不及防一根細長的管子已經鉆入了體內。 “放松”賀君驍輕輕拍了拍林知遇的緊張到臀rou都在顫抖的臀部。 異樣的感覺侵襲了全身,賀君驍使用的是一次性袋裝,點滴中的液體通過導管緩緩流入體內,溫暖的灌腸液帶來漫長的折磨,痛意倒是其次,強烈的排泄欲讓林知遇最是不習慣。 偏偏這時,賀君驍拿起了馬鞭,‘啪——’地一聲脆響,林知遇在疼痛的刺激下夾緊了臀部,里里外外的疼痛連續襲來,她覺得自己冷汗都出來了。 “呃...能不能先別打”難耐的求饒卻并沒有任何作用,馬鞭仍毫不猶豫的落在臀面上,每一鞭之間都有著幾秒的間隔,痛苦的感覺仿佛就這樣被延長,眼淚慢慢打濕了臉頰,林知遇卻沒有哭出聲,更沒有喊疼,一切都糅雜在喉嚨口細碎的嗚咽聲。 直到400ml注射完畢,賀君驍動作利落的為她抽出導管換上肛塞,林知遇坐立不安的難挨,她塌腰掘高臀部,雙手不知放在何處煎熬地抓著地磚。 “還要等多久啊...賀君驍” “等你叫滿我一百聲的時候”賀君驍壞心眼地將手放在林知遇的小腹輕揉著,看她因為自己的動作表情扭曲,總算平撫了心中的一部分怒意。 “??!別揉!我叫什么???” “你想叫什么?” “主人,主人,主人....”林知遇不假思索,連忙迅速叫了起來。 “不對,不是這個”賀君驍等林知遇叫了幾十聲才出口打斷她。 “???那我叫什么!”林知遇的聲音儼然焦急,她自然知道賀君驍是在玩自己,心中也怨透了他對自己的折磨,“先生?哥哥?爸爸行不行?” 賀君驍每聽她說出一個稱呼,就在她臀上拍一巴掌,語氣不耐煩的說著“不愛聽”“不喜歡”。 “給jiejie個提示吧,小媳婦一般都喊什么?”賀君驍想這句已經想了很久了,無奈兩人一直沒什么突破性進展,他就是再心癢也聽不到那句‘老公’。當然,他也沒指望一蹴而就,對于林知遇他愿意拿出耐心慢慢磨,早晚有一天讓她心甘情愿臣服自己??山裉焓莻€好契機,借著怒意和醋意,他想發泄自己已久的壓抑,滿足自己早有的欲望,再進一步占有林知遇,哪怕就這么一小會兒。 “我...老、老...呃啊...”林知遇叫不出口,懷揣著各種各樣的心里防備,她沒法脫口而出那兩個字,可是她到底還是抵不住小腹處愈漸強烈的脹痛,“老...公...” ‘啪——’,馬鞭又一次落下,林知遇全身猛地一抖,像是被電打了一般。 “大點聲”賀君驍用馬鞭點了點她的臀部。 “老公,老公...”林知遇不知叫了多少聲,她第一次如此佩服自己的忍耐力,明明每時每刻都覺得忍不住了,下一秒卻仍在繼續。賀君驍的馬鞭時不時的拍打著她,糾正她的聲音,糾正她的吐字是否清晰,甚至還要糾正她叫的節奏快慢。 等到林知遇被拿下肛塞允許釋放時,她竟然還有力氣哀求賀君驍出去才釋放出來,排泄過后她已經有些脫力,是賀君驍將她抱去親手沖洗干凈。 臥室的床上,賀君驍猛烈從后撞入林知遇潤滑擴張后的后庭,不適感強烈的林知遇卻沒有痛呼出聲,因為她的嘴正被一個固定在床頭的假陽具堵住。 賀君驍在她的yindao內塞了跳蛋,自己占據了她的后庭,又令她的嘴為玩具服務,每一次猛烈的撞擊都會帶給林知遇一次深喉,rou欲縱橫的聲音作響回蕩在耳邊,而賀君驍仿佛嫌這yin靡的聲音還不夠,巴掌重重拍擊在林知遇臀上,兩種拍打共同擊起層層臀浪,緋紅的屁股從內到外都是痛楚。 而這痛苦的極致,竟是歡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