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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曲臨看似堅決、實際的搖擺不定,之前就有真真切切地表現出來,但我給他找了理由,可能是我寫得不夠明白,不夠清楚,導致人設露在表面的部分顯得過于溫柔爽朗,是我文字的塑造不周,預防針打得太少,我領鍋。 但我出于劇情后期的發展以及人物的塑造,我不會修改我的大綱,也不會偏離我原定的軌道。后面對于《東秦》中鄒曲臨原有的表現,我也會一一貼出來,人物都并非完美,成長的過程本來就痛苦曲折。就比如小白的暴躁、陰晴不定、太強的占有欲,還有佟陸陸的單細胞、沖動、沒心沒肺,鄒曲臨也會自我欺騙、不愿面對現實。只不過是前兩個我讓它們浮于表面,后一個我讓它沉在深處而已。是我寫得不夠顯明,讓它太沉了。 所以,也不要怪66狠心。她也沒有權利去央求小白免罪鄒曲臨恢復他的爵位,她本身也沒有能力去幫助鄒府。 怪我吧! 令:這兩天的評論太多了,我都沒時間一一回復了,所以我會挑著回,后面我還是會一一回復噠。愛你們! 有什么想法,下方留言,我一定會看的。 感謝在2019120121:00:37~2019120217:16: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陌上花3瓶;Jirafa不是長頸鹿2瓶;被承包的小豬、舔f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1章 佟家又迎一門親 明明昨日被鄒曲臨惹得心情不快,卻睡得極香甜的佟陸陸,一覺躺到自然醒,她一早起來伸了個懶腰,揉揉肩,卻發現手里的賣身契不見了。 “嗯?”她輕輕一嗅,竟覺得屋內有股熟悉的沉香。 別過頭,枕頭下露出折疊好的賣身契一角,她猶自惘惘:怎么有種家里有“田螺姑娘”的感覺。 隨手披上外套,佟陸陸穿上鞋子未拉后跟便走入院中,竟驚喜地瞧見韓澈翹著二郎腿,靠做在院內榆樹的樹杈上啃水果:“喲,jiejie醒了?” “死小孩,你去哪了!” 佟陸陸二話不說,順手取下一只鞋甩過去,對方只一歪頭,一伸手,便接了個正著。 “嘿嘿嘿,出去玩了?!?/br> “還生氣不?” “不生氣,我為什么要生jiejie的氣?” 他蹦將下來,蹲到佟陸陸身邊要為她穿鞋。 如此動作,十分怪異,佟陸陸心頭忽冒出一個詞:“男女有別”。 于是,十八年都活得隨性,完全不在乎男女之差的佟陸陸,竟破天荒地連忙后跳一步,接過他手中的鞋。 韓澈微怔,只呆呆盯著她自己穿好,復抬頭對他粲然一笑:“回來就成,以后得說一聲,要不然還以為你被拐了,給人家做童養夫去了?!?/br> 他心中苦澀,只不自然地回:“哪有人會要童養夫,只有童養媳吧?!?/br> “小姐,快洗漱洗漱,”春枝莞爾地端著盆走過來,一臉的驚異,“燕王來納采了?!?/br> 燕肇禎納采,那還能為誰,定是為了佟杉姍。 如今鄒曲臨出家,他沒了對手,三jiejie自然唾手可得。 但現在就來納采,是不是太快了? 佟陸陸換了一身體面衣裙來到客廳。此事本與她無關,但她如今身份非凡,按理說已高出佟蕭許多等級,所以必得參與。 她悻悻于宛英身邊坐下,撈起一旁的瓜子,還沒嗑上一顆,便被宛英搶了去:“成何體統!” 天氣還沒冷到要穿貂的地步,但燕肇禎偏偏彼時一身貂裘坐于上座,佟陸陸越發看他不順。 臭顯擺。 “燕王蒞臨,乃佟蕭之幸?!?/br> “丞相大人過獎了,”燕肇禎微笑向佟陸陸點點頭,不疾不徐道,“肇禎此次前來,是為燕王府納采?!?/br> 什么叫,為燕王府納采。 佟陸陸一頭霧水,習慣性翹起了二郎腿。 原書中,這個燕肇禎就每每說話,均話里有話,給人下套。他深暗釣言之術,是個偽君子兼無恥之人,還喜歡暗地里順桿爬,上綱上線。 但佟蕭畢竟是布衣變卿相的能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捏捏小胡子,如今也是準國丈,又位及丞相,燕王的面子,也并非駁不起:“燕王殿下,要下聘我佟家哪個女兒?” 燕肇禎笑了笑:“自然是二小姐,佟鐘兒?!?/br> 此一幕的佟陸陸,只能用“大驚從早到晚失色”來形容:誰?真的不是她聽錯了嗎?二jiejie? 《東秦》曰,新帝復辟后不久,看上佟杉姍的燕肇禎,便親自來聘,可惜當時佟杉姍已與鄒曲臨兩情相悅,她以死相逼,拒不嫁燕王。 燕王身為男二,野心勃勃,兒女情長均為次要,雖失了佟杉姍,好歹其后有了一段震古爍今的成就,成立萬邦來朝的大燕。 這些男人都怎么了? 佟陸陸換了個腿翹上,瞠目咋舌,仿佛看了本假書。 佟鐘兒與燕王的交集,在佟陸陸看來幾乎為零。除去上回宴中,她瞧見佟鐘兒于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中費盡心機接近燕肇禎外,此后二人可謂再無聯系。 佟蕭怎么著也是個老謀深算的小老頭,自然不會輕易被忽悠:“吾家二女佟鐘兒已年二十有一,不知燕王究竟為府上何人求娶小女?” 燕肇禎笑了:“燕王府,還有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