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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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聊搖了搖頭,收回了被燙的手,“史密斯管家不會那么輕易的趕一個男仆走的,除非他犯了諸如偷盜之類的不可饒恕的罪過?!?/br> 黛西攏了攏耳邊有些散落下來的發絲,語帶擔憂的說道,“伍德,我得下去了,你就先在這里休息吧,珍妮會拜托其他的男仆接手你的工作的……你一個人可以嗎??!?/br> “去吧,黛西,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傷,只是一些皮毛小傷而已?!眳橇狞c了點頭,好笑道。 黛西走后不久,多利就來到了晨室,“伍德,跟我去少爺房間?!?/br> “我恐怕我去不了了,多利?!眳橇挠行┣敢獾目嘈α讼?,然后抬起了自己被燙傷的手。 “伍德,你的手這是怎么了?”多利不可思議的說道,“老天,才不見了幾個小時,你就把自己搞成了這副模樣?!?/br> “不小心把湯罐打掉了,多利,你幫我跟史密斯管家請個假吧,我這手也做不了什么了?!眳橇挠行┎缓靡馑嫉目粗嗬?,“你一個人侍奉少爺沒什么問題吧?” “是的,以前就我一個人,雖然有點忙,但還是應付的過來的,還以為你來了我可以輕松點呢~”多利看著吳聊嘆了口氣,“好了,你這個小麻煩蟲,快回房間好好休息一下吧?!?/br> 多利說完無力的揉了揉額頭,一臉無奈的走出了晨室。 吳聊回到房間坐到了床上,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發呆。他其實可以不燙到自己的手的,但他還是那樣做了,只為了逃避一會兒的混亂場面。他不知道哈里斯給那湯加了什么料,但肯定是能致人立馬死亡的劇毒化學物,但是剛剛,他把那個帶有劇毒的湯汁澆到了玉米片上,按照黛西的話來說,他做了一件該下地獄的事情! 這是從小到大,他做的最壞的一件事了,盡管只是為了保護他想保護的人…… 不管是什么理由,聽起來都像是蒼白的辯解。 吳聊無力的往后倒到了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的想著,以后的自己會變成什么樣,會為了通關的作惡點變得越來越壞嗎? 那樣惡毒的自己,白連還會喜歡嗎?他們以后……會是什么樣的結局? 人在閑暇之時,總喜歡想太多的東西。 吳聊有些煩躁的轉過身體把臉埋到了柔軟的枕頭中,想到以往那些不同性格不同名字不同長相的白連,他又翻過身看著天花板輕輕的笑了起來,似乎每一世的白連都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們的音容相貌就像放電影似的在他眼前一一展現。曾經的一切啊,欺騙,糾纏,不死不休,讓人刻骨銘心的過去,但是未來呢?讓人看不到希望的未來,他會一直這樣下去,還是會在某一個世界被哪個正義的使者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 正義的使者……吳聊的思緒被這個詞又帶入了唯美浪漫的童話故事中,王子和公主的結局一定會是美好的嗎,當王子騎得不再是白馬,當他不再正直勇敢,當他滿臉兇惡騎著一匹灰不溜秋的雜毛黑馬來到她面前的時候,公主還會愛上他嗎?當公主突然記起了前塵往事,看著陌生的他,她還會和他在一起嗎?在一起之后呢,會長久嗎,公主會不會在有一天突然發現王子是那樣的惡劣,然后絕情的離他而去呢? 在愛與被愛的世界里永遠都沒有盡頭,就像他那似乎永無止境的穿越,永遠都會有一個人在等待,永遠都會有另一個人在扮演無情的角色,以前是他,現在是白連。他現在才算是嘗到了往昔白連心頭的滋味——苦澀,疼痛,恐慌,沒有未來的現在,只有小心的呵護,不管是偏激還是溫和的做法,他都在極力的維持現在,只能是現在,再久的,無法奢求。 想著想著,吳聊又莫名地被這些跳躍在腦海中或奇葩,或文藝傷感的想法逗樂,他失笑了一聲,眼角竟緩緩泛起了濕意,人世茫茫,又有幾個人能真正領會愛情的含義呢?就算真的領會到了,又有幾個能做得到呢?他何必為這些而煩惱,他這樣的人本就不擅長思考這些,又何必為難自己呢。 等著吧,他似乎嗅到了一絲緊張恐慌的氣氛,那個約翰,已經吃下了那碟帶著毒汁的玉米片了吧。 有人急促的敲響了他的房門,“伍德,所有人現在都必須到大廳去,出大事了?!笔嵌嗬穆曇?,他似乎是跑上來的,說話間還帶著急促的喘息。 吳聊轉頭看著窗外,天邊已經泛起了輕微的紅光,是晚霞嗎,原來已經過了這么久了……看來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呢。 “來了,多利?!眳橇钠鹕碜呦铝舜?,理了理頭發,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微微勾了勾唇角,打開房門跟多利走了下去,哈里斯一定會想盡辦法把這一切都推到他身上的,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們是無法把他送進監獄的,頂多趕出莊園。 然而,就算離開了維納莊園又如何,他并不稀罕做什么勞什子的男仆。 作者有話要說:灼灼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523 00:31:46 抱抱灼灼,感謝地雷??![親親]o(* ̄3 ̄)o 莊園有得熱鬧了,待會兒所有人都會到場的,不管是伊蓮娜還是白廉。 第44章 請離開她(九) 金色大廳中,所有人都聚集在那里,不管是男仆,女仆,還是維納莊園的主人們。 吳聊跟著多利走到了男仆的一列中,女仆們站在對面。米勒維納伯爵和伯爵夫人,以及他們的三個兒女都坐在金色大廳上首的沙發上。 很大的陣仗嘛,吳聊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黛西,黛西的臉色蒼白,有些不安的回望著他。 “女士們,先生們,我想你們應該聽說了,早上的時候維納莊園出了一件大事情?!笔访芩构芗以诮涍^伯爵大人的點頭示意后,站到了中間,眼神犀利的一個一個掃過站在兩旁的仆人們,“我們必須把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送進監獄,為了維納莊園的名譽,也請那個人站出來,如果你愿意主動承擔錯誤,我想上帝會寬恕你的罪過?!?/br> 但是當史密斯管家閉緊了嘴巴靜靜等待的那段時間,大廳內靜得似乎連根針掉落都能聽得見,每個人都直邦邦的站著,屏住了呼吸,看著史密斯管家嚴肅的面孔誰也不敢動彈一分。 “好的,沒人愿意承認是嗎?那么,那盤rou汁玉米片是誰做的,請站出來!”史密斯管家的聲音沉重的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真要這么查下去的話,會有好幾個人會被牽扯到。 “是我……”希拉顫顫巍巍的站了出去,大大的眼睛中蓄滿了淚花,她哭泣的看著史密斯管家,“但是我只是負責切玉米片而已,史密斯管家,我沒有任何理由要害他??!” 史密斯管家沒有看她,徑直看著女仆的那一列問道,“經手那盤菜的還有誰?!” 女仆們紛紛轉頭看向莫亞西太太,史密斯管家也順著女仆們的視線看向她。 那個胖胖的廚房領班頓時嚇得坐到了地上,她呼天搶地,捶胸頓足的大喊大叫道,“上帝啊,那道菜不是我做的,為什么都看向我!”莫亞西太太抹著眼淚,生怕這件禍事歸到了她身上,她指著站出列的那個可憐女孩大聲確定道,“沒錯,約翰先生的死都是希拉的錯,快把這個惡毒的女仆抓進監獄去,我親眼看到她在玉米片中下了毒!” 希拉捂著嘴巴,眼淚掉得稀里嘩啦的,“莫亞西太太為什么要這樣誣陷我,明明整個制作過程都是你完成的~”她害怕的跪倒在了地上,抬起滿是淚水的臉蛋乞求的看向史密斯管家,“我真的沒有下毒,我也不明白莫亞西太太為什么要冤枉我!” 阿納切斯太太皺了皺眉,走過去扶起了希拉,輕聲安慰道,“別害怕,希拉,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孩子?!闭f著她又瞪向莫亞西太太,“我一直都在廚房里監督女仆們的工作,那道菜的烹調過程完全是由莫亞西包攬的,希拉只是幫忙把玉米片成片,莫亞西太太這樣誣陷希拉,難道是在做賊心虛嗎?” “天哪!天哪??!瞧瞧,我毒死約翰先生有什么好處,你們為什么都要把責任都推卸到我的身上!”莫亞西太太像個圓球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撒著潑地大喊大叫道。 吳聊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似乎跟他預想的發展有些不一樣啊,難道是劇情崩壞了? 史密斯管家嚴厲地瞪向莫亞西太太,“莫亞西太太,請你起身,站到一邊去!” 莫亞西太太似乎很害怕史密斯管家,立刻噤了聲,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到希拉的身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她的腿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都能再次倒下去。這里的人都十分了解莫亞西太太,她是個膽小怕事的胖女人,雖然平時嘴巴很刻薄,但是干不了真正的大壞事,頂多喜歡把一些錯事完全推到懦弱的女仆身上罷了。今天她是嚇壞了,所有的矛頭似乎都指向了她,于是她那喜歡把錯事推到別人身上的老毛病便又犯了。 史密斯管家拉長了臉看了莫亞西太太一會兒,直把這個廚房領班看得羞愧的低下了頭才罷休。 “阿納切斯太太,你一直都在廚房里嗎?”史密斯管家問道。 阿納切斯太太撫了撫希拉的背,然后放開她站到了正中央,面對著史密斯管家嚴肅的回答道,“是的,我一直都在?!?/br> “那么,請你把碰過這盤菜的所有人都報出來?!?/br> 阿納切斯太太點了點頭,“除了希拉和莫亞西太太以外,哈里斯,伍德和潘多應該都碰過那碟玉米片,具體是誰我不清楚,你要知道我不可能時刻注意到每一個人,廚房的仆人們太多了,今天早上負責菜肴傳送的原本是哈里斯和伍德,但是伍德因為不小心打翻了一個湯罐,手被燙傷了,所以就由潘多來接手他的工作?!?/br> “這我知道,多利已經幫伍德跟我請過假了?!笔访芩构芗铱聪蚰衅湍且涣?,“哈里斯,伍德,潘多,請你們站出列?!?/br> 雖然已經做足了心理建設,但是在這種氛圍下被點到名,吳聊心里還是一咯噔,他微微吐了口氣,盡量放松心情的站了出去。走到哈里斯身邊的時候,明顯感到了一股陰冷的視線在絞著他,吳聊微微偏了偏頭,那股陰冷的視線立馬就撤了回去。 “哈里斯,請看著我?!笔访芩构芗蚁难凵翊滔蚰莻€長相清俊的男仆,“那盤玉米片是你端到餐廳的嗎?” “不不不,事實上,前半段時間,我偷偷溜出去散了會步,廚房太沉悶了,讓我有些透不過氣來?!惫锼拐Z調十分的輕松,“哦,準確來說,當我重新回到廚房的時候,那盤玉米片已經不在了?!?/br> “是的,史密斯管家,我接手伍德工作的時候,那碟玉米片已經在餐桌上了?!迸硕嘁簿o跟著說道。 史密斯管家瞇了瞇眼睛,“偷偷溜出去散了會步,很好,哈里斯,我想你需要把男仆守則再抄寫一千遍!” 聽到這話,哈里斯卻一臉悠閑的舉了舉手,“我認為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約翰先生的死亡上面,而不是揪住我的小錯誤不放?!?/br> 吳聊微微低了低頭,沒想到這個哈里斯恢復的這么快,自己的情人死了,現在還能做到一派悠閑,該說他的心理素質好呢,還是他對約翰只是玩玩?可是黛西又說那晚看到他流淚了,呵,這個哈里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呢。 “僅僅只是個小錯誤?!”史密斯管家提高了聲音反問道。 “史密斯,先把約翰那件事解決了,再來教訓哈里斯吧?!笨戳嗽S久的伯爵大人突然出聲提醒道。 “抱歉,老爺?!笔访芩构芗肄D過身對著坐在沙發上的伯爵大人彎了彎腰。 “沒關系,史密斯,請繼續吧?!泵桌站S納伯爵微微點了點頭。 史密斯管家重新轉過了身體,看向伍德嚴肅的問道,“伍德,玉米片是你端到餐桌上的?” “是的,史密斯管家?!?/br> “你沒有什么需要為自己辯解的嗎?目前看來,似乎只有你和莫亞西太太最有嫌疑?!?/br> “噢,上帝!”莫亞西太太驚呼了一聲,“真的不是我干的,我發誓,我沒有理由害死約翰先生……” “莫亞西太太!”史密斯管家加重了音量打斷了莫亞西太太的驚叫聲。 莫亞西太太張著嘴巴,愣愣的看了史密斯管家一眼,然后又難過的捂著臉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喉嚨里發出了一陣接一陣的嗚咽聲,她看起來似乎委屈極了。 “黛西,先帶莫亞西太太下去休息?!卑⒓{切斯太太皺著眉頭看向這個形象全無的女人。 黛西小小的應了一聲,然后走過扶起莫亞西太太,在走之前,她擔憂的看了一眼吳聊,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放下了扶著莫亞西太太的手,轉過身急切的對史密斯管家說道,“史密斯管家,我保證,這件事不是伍德做的,因為……”黛西小心的看了一眼表情陰霾的哈里斯,顫著嘴唇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 “黛西,你留在這里,多妮,你帶莫亞西太太下去?!笔访芩构芗翼樦煳鞯囊暰€也看了一眼哈里斯,這個男人的的眼睛看向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且他總覺得這件事似乎跟哈里斯脫不了干系,他一向都是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男仆,為什么單單在要出事的這天犯下這個不可原諒的錯誤,維納莊園的仆人們都知道,要是偷懶次數多了,可是會被趕出維納莊園的。 黛西緊張的站到了吳聊的旁邊,眼神不安的看看吳聊,又看看史密斯管家,看起來有些手足無措。 吳聊伸手悄悄地握了握她冰涼的手指,然后立馬又放開了。 被吳聊溫暖的手掌一握,黛西似乎鎮定了一些,兩手交叉的放在身前,靜靜的等著史密斯管家發問。 “史密斯管家,我有話要說?!惫锼拐旧锨耙徊?,冷著臉說道,“我提議到仆人們的房間去搜查一番,要知道那碟rou汁玉米片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自己生出毒素來?!?/br> “好提議,史密斯管家,你和阿納切斯太太分別到男仆和女仆們的房間里去搜查一下吧?!泵桌站S納伯爵出聲贊同道,他一向都比較看好哈里斯的聰明,不然也不會選他當自己的貼身男仆。 “不,爸爸,我覺得應該先問清楚這件事,盲目的搜查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币恢背聊陌琢蝗怀雎暤?。 伊蓮娜也出聲附和道,“我認同白廉弟弟的觀點,男仆們也是有*的,不問清楚就貿然去翻他們的房間,那是侵犯了他們的*權?!笨蓯鄣呐⒄f得字字鏗鏘有力,她皺了皺鼻子看向吳聊,小聲的抱怨道,“伍德,你剛剛竟然握了黛西的手……” “咳,伊蓮娜!”薩琳娜連忙抓住了meimei的手腕,瞪了她一眼。 吳聊無語的看向伊蓮娜,在這種嚴肅的時刻,伊蓮娜你還能注意到這種小細節,這還真是、細心呢。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能感覺到白廉也會時不時的把目光瞥向他,吳聊不敢偏頭看過去,就怕跟那雙美麗的藍眼睛對上,所以他只是低著頭,屏住了呼吸感受著那若有若無的柔和視線,胸腔里的心臟不自覺的越跳越快,不知道是因為即將到來的審問,還是白廉時不時的一瞥。 史密斯管家壓下嘴角看了一圈眾人,有些決斷不了的看向坐在沙發中央的米勒維納伯爵。 伊蓮娜連忙站起身跑了過去,撒嬌般的搖了搖伯爵大人的手臂,“爸爸,你應該做個英明的決斷?!?/br> 米勒維納伯爵與妻子對視了一眼,好一會兒才說道,“已經很晚了,我想你們都餓了,先去準備晚飯吧,這件事……”伯爵大人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 一旁的伯爵夫人輕柔的扒開了他的手,一邊伸手幫他揉著,一邊轉頭對白廉說道,“我親愛的兒子,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完美的處理好它,你一直都是個令我驕傲的兒子,你父親最近遇到的煩心事太多了,他需要好好休息?!?/br> “好的,mama,你們先去房間休息吧,這一天下來你們也受了不少驚嚇?!卑琢D過身臉帶笑容的說道。 伯爵夫人點點頭,扶著伯爵大人往樓梯走去。伊蓮娜本來要往吳聊這邊走來,結果被薩琳娜瞪了一眼,強行的挽住帶回了房間。 “哈里斯,黛西,史密斯管家,你們先去二樓的小客廳等我?!卑琢畬χ苏f道。 史密斯管家恭敬的點了點頭,帶著另外兩人往樓梯走去。 “伍德,跟我去藏書室,多利,你別跟來?!?/br> 吳聊沒敢磨蹭,緊跟在白廉身后進了藏書室的大門。 白廉沒有去書房,而是徑直坐到了藏書室的沙發上。 “坐吧,伍德?!卑琢牧伺纳磉叺奈恢?,對吳聊說道。 吳聊身體頓了頓,但還是跟著坐了過去,而且吳聊還故意坐得離白廉近了點,稍微一動就能輕易的碰到他的身體。 他此時的心情無疑是激動的,這是這么久以來,他第二次跟白廉這么近的呆在一起,不,應該說這一次比上一次的距離更加貼近。鼻間呼吸的都是白廉身上好聞的奶香味道,像個沒斷奶的奶娃娃,吳聊好笑的想著,一方面享受著此時兩人的貼近,另一方面又怕白廉看出他的不軌企圖,連忙坐直了身體,裝作十分拘謹的模樣。 “伍德,你不用這么緊張?!卑琢穆曇魩еc笑意。 吳聊連忙點點頭,轉頭看著白廉頰邊的酒窩,心里顫了顫,腦子里突然冒出了親上去的念頭。但是很快,吳聊就低下了頭,臉頰瞬間紅了個透徹。 然后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白廉沒再說話,只是把玩著手上的懷表,吳聊也只是低著頭,在心里謀劃著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吃到心上人的豆腐。吳聊這下相信了,自己這回是真的彎的徹底了,滿腦子都是白廉,白廉,白廉,什么約翰先生之死早被他丟到哪個旮旯里都不知道了。 “伍德,那件事是你做的嗎?”不知過了多久,白廉才開口打破了藏書室的寂靜。 他轉過頭看向低著頭沉默的青年,等待著他的回答。 吳聊正沉靜在自己如癡如醉的世界里,完全沒聽到對方的問話,大概是白廉的聲音太美妙了,直接被他的耳朵過濾成了自我世界中的背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