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最近
作為一國的首都的巴羅,最近一段日子以來卻是風波不斷,原本的寧靜歲月說破就破。 首先是各種發生在民間的異常事件,雖然這些事件基本都被盡忠職守的異常調查局逐一處理掉,但那也是時后之事了,哪怕已經盡量隱蔽情況,各種被扭曲的流言蜚語也難免傳入了民間,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不安。 不過比起這件事,在那之后異常調查局在首都使用大炮,更加受人注目。 然后,調查所謂的邪教徒的事件,以及邪教徒的相關人員的追查,也因為動作有些粗暴的關系鬧得人心惶惶。 緊接著,在邪教徒事件即將要平息之前,蘇菲公主在路上被刺客襲擊了,這一次真的是鬧得全國上下皆知,不只有首都的問題。 愛女心切的路易十六,是毫不猶豫的命令軍方以及所有治安部隊進行全面的調查,正常這邊的事情跟異常調查局無關,他們有沒有權力去追查,不過在王室的命令下,他們也分出人手加入了調查行列之中。 比起之前的事件,這一次的刺客問題才是真正地鬧得火熱。 許多平民百姓遭到無緣無故的盤問質詢,那些地下勢力就更不用說了,基本全部都是害怕得龜縮不出,某程度上反而是令整個巴羅的治安好了一點。 當然,也更加令底層的民眾惶恐不安。 就在調查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有一批自稱為“革新黨”的人跳出來承認了公主的刺殺事件。 當時路易十六怒火沖天,當日立刻對全國宣布要追緝所有革新黨的成語,并且公告了懸賞金,只要證實是相關他們的消息,那就會獲得一百法鎊的賞金,要是能夠逮捕到革新黨的主要成員,那就是整整一萬的賞金了。 而且這份賞金是逐個計算,不設上限的。 也就是說只要能夠找到足夠多的革新黨成員,就能夠一夜致富。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許多人都對革新黨打起了主意,原本那些為了避免調查事件燒到自己身上的地下勢力,這個時候也再一次重新出沒了。 其實很多人都清楚,這樣的懸賞條件是很難全盤到手的,就算真的抓住了重要人物都好,但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想得清清楚楚,對平民來說這是一筆難得的橫財,就算碰碰運氣也好,沒有危險的話他們也會嘗試去調查所謂的革新黨的。 同樣因為全國通緝并且重金懸賞的緣故,本來還在宣傳在自己存在的革新黨,很快就消聲匿跡了。 據說官方已經找上了所有革新黨曾經刊登過報章的報社和雜志社,但是怎么調查都找不出這個地下組織的蛛絲馬跡,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革新黨是早有預備的,他們并非真的有勇無謀地跳出來承認刺殺的責任。 異常調查局自然也接到了來自王室的命令,要他們抽空去調查革新黨。 艾倫不會把活動的重心放在這上面,他也就是讓部下平常留意一下的程度,畢竟他們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自從邪教徒的事件,以及巫師的追查調查之后,異常調查局的“兇名”是徹底打出來了,不只有那些地下勢力忌憚,一般平民也對于他們避之不及。 始終能夠三番四次在首都之中使用大炮,而且第二次還是在住宅區中直接轟炸民居,這種瘋狂的行徑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理解的。 在這些事件之后,異常調查局發現所有的異能者好像都離開了巴羅,選擇避開不擇手段的異常調查局,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發現異能者的蹤跡了。 就算因為某些問題不得不繼續留在這個首都的異能者,大概也會徹底地隱藏自己的存在,不會再妄想要倚靠著突然獲得力量去耀武揚威了。 異常調查局這個部門徹底地提醒了他們,個人的力量是無法反抗國家的,也讓他們明白了何謂人上有人。 相比起暫時停頓了的異能者的各方面調查,近日的各種自然發生的異常事件是逐漸地增加了。 過往因為好幾個惡魔迷宮的存在,這個首都的魔力都被集中到一處,所以才沒有發生異常變化,但是等到惡魔迷宮全數消失,自然的魔力流動恢復正常之后,在經過了好一段時間的醞釀,各種各樣的異常事件是非常突然地在不同地方發生了。 現階段還不能夠稱之為爆發性發生,但確實是比起前幾個月的異常事件加起來都還要多。 因此就算是已經增加了人手的異常調查局,最近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始終由于缺乏相應的鍛煉關系,面對詭異的異常事件,很多新成員面對不明來歷的異常的時候也受傷了,甚至還不幸地出現了幾位死者。 然后,就在這個忙碌的期間,異常調查局的其中一支小隊在應付某個異常的時候,意外地逮到了一個革新黨的成員。 那是真的不期而遇,剛好異常調查局為了應付異常,意外地闖進了某個民居,然后就發現了那個收到了驚嚇,不由自主地舉槍攻擊異常調查局成員的革新黨人。 如果那個革新黨能夠再冷靜一點,應該就不會暴露自己了,但是這個年輕人還是不小心地反應過度了。 知曉了竟然有見地抓著一個革新黨,艾倫怎么也不能坐著的,他裝模作樣地來到了審訊室,親自審問那個應該還沒有超過二十歲的革新黨成員。 只不過,審訊沒有開始多久,這個年輕人就開始胡言亂語,壓根就沒有回答艾倫的問題。 “我們革新黨是為了追求自由與民主!這個國家的封建制度,不、不對!這世上所有的封建制度都是錯誤而落后的!” 那名慷慨激昂的年輕人,完全沒有留意到眼前同樣年輕的棕發黑夜的少年到底是誰,他只是一股腦地說著自己這一邊的理念。 “我們需要改革這個國家!我們要革新這個世界!” 如果這個年輕人不是被綁著,很可能早就手舞足蹈地發表著演講了。 “難道你不覺得只有貴族能夠穿絲綢衣物、,只有貴族能夠披上毛皮的制品是十分荒謬的嗎???為什么我們必須要子承父業???為什么我們不能自由選擇工作???為什么我們連自由遷徙的權利都沒有???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