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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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邑辰換了一身便服從凈房里出來的時候,廚房上的正好把早膳松了上來,錢mama領著丫鬟們在西次間擺了飯,雨瀾就招呼葉邑辰坐下吃飯。 葉邑辰看著滿桌子的粥、飯還有各色小菜,卻是眉頭緊皺。雨瀾道:“王爺可是有什么不滿意的?!?/br> 葉邑辰哼了一聲道:“也不知道這廚房是怎么侍候的?”伸手一指曉月道:“你,去和廚房管事說一聲,叫他做一道菠菜豬肝粥進上來!” 葉邑辰氣場太強了,他眉毛一皺,雨瀾都跟著心里打個突,錢mama和幾個大丫頭更是如此。本來曉月戰戰兢兢的,以為飯菜不合王爺的口味,聽到后面就完全喜笑顏開了。這分明是補血益氣的,為了雨瀾準備的嘛! 雨瀾也沒想到王爺這么貼心,心中就是一暖。 不一會兒小廚房就進了菠菜豬肝粥,葉邑辰把丫鬟們攆出去,親自盛了一碗遞給雨瀾。 其實雨瀾對于豬肝真的不太有食欲,不過還是很給面子地喝了一碗。葉邑辰對吃食并不怎么講究,他知道自己吃飯速度快,就刻意放慢了速度等著雨瀾。 雨瀾就關心地問:“皇上沒派您出去打仗吧?” 葉邑辰笑笑道:“這仗反正也是打不起!皇上派了趙王為巡江總督,提督贛陜鄂云貴湖廣諸省軍務!” 雨瀾就吐了一口長氣:“太好了!” 葉邑辰看著雨瀾的小模樣就覺得好笑:“不過皇上還是給了本王一道圣旨,叫本王攬總,將三大營打散,組建成為十二團營,并訓練地方衛所的兵士!”自打京師保衛戰之后,就有不少有識之士上書,要求改革京營編制,增強軍隊戰斗力,因為涉及的利益太多,皇上一直猶豫不決?,F在終于開始改革了。 雨瀾卻是極為敏銳:“將三大營改為十二團營?那不是多了九位都督?”這可是油水極大的一個差事,按說葉邑辰功高震主,皇上又怎么放心得下將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他辦? 葉邑辰夾了一口菜,笑道:“皇兄當然不想讓我辦,可是這種事怎么能繞得過五軍都督府,又怎么能繞得過本王這個大都督!” 這里邊的事肯定很復雜,對于這種政治斗爭雨瀾也不是很關心,反正知道葉邑辰沒有吃虧就行了。雨瀾附和了兩句就轉了話題。葉邑辰卻看著雨瀾的肚子,神情微微有些失望。 雨瀾被他看得頭皮有些發麻,忍不住問道:“王爺您怎么這樣看著我?” 葉邑辰道:“本來以為這幾天我們這樣努力,你的肚子總該有些消息了!誰知道……” 雨瀾叫他說得滿臉通紅:“王爺,您也太急了!” ☆、189 一八九 一頓飯甜蜜蜜地吃完了。雨瀾叫了下人進來收拾,葉邑辰就拉著她的手進了寢房,他見雨瀾精神十分不好,就道:“你再睡一會兒把!”說著就把雨瀾扶上了床。 雨瀾道;“這大天白日的,這個時辰睡覺怎么好?何況我還要和大嬤嬤交接家務……” 葉邑辰就笑:“你是這家里的正頭主子,我不挑你的錯,剩下誰還敢挑你不成!你現在盡管睡,下人們你也盡可放心,誰敢出去亂說一句,打死不論!” 雨瀾昨天晚上是真的沒睡好,這才安心躺下。葉邑辰給她掖了掖被子,這才道:“你好生歇著,有什么事兒等身子好了再去做。我得去五軍都督府!”雨瀾沒想到葉邑辰成婚第四天就要到衙門去公干,現代還有十七天的蜜月假期呢。 她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三大營打散了重新整編成為十二團營,昨天葉邑辰已經告訴她了,三大營的在冊的兵士就有二十余萬人,笨想也知道這件事十分繁難,葉邑辰作為主官,肯定是很忙的。雨瀾拉著他的手,只是問道:“那,您中午還回來用飯嗎?” 葉邑辰道:“恐怕是不能了!”新婚燕爾這就要出門公干,葉邑辰也頗有些愧疚之情,“你想吃什么,只管叫小廚房進上來。我晚上回來與你一起用飯!”葉邑辰又想起了一件事道:“若是外頭有人要進府來拜會你,你愿意見便先見見,不想見,便推了!若是她們問起軍制改革的事情,你只說不知道,什么都別答應就是了?!?/br> 雨瀾點點頭:“都聽您的!” 葉邑辰出了府,雨瀾便叫錢mama親自去跟大嬤嬤說一聲,今天確實有點不舒服,就暫時不去嘉慶堂了。 接收府務并不是什么急事,大嬤嬤自然不會反對。 雨瀾在床上補睡,也不過睡了一個時辰,白天睡覺的質量畢竟比不得晚上,一覺醒來精神雖然好了點,但還是懨懨的。再睡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丫頭們服侍著她簡單洗漱過,隨便穿了一件衣裳,離用飯的時間還早,雨瀾便叫曉月拿了昨天的賬本繼續看。 看了沒兩眼,門房就送來一大堆的拜帖進來,都是要見雨瀾的。雨瀾想起葉邑辰臨走時候的吩咐,心想王爺還真是料事如神,說有人要來拜訪她,果然就來了。按說她這才新婚第四天,便是要來拜山門,這時候也早了點。 她隨手翻了翻帖子,最上面的一疊不是國公夫人,就是侯爵夫人,最少也是一個伯爵夫人,全都是京師貴婦圈中一等一的人物,很多雨瀾都是只聽過從沒見過的。帖子里的語氣都是極為謙恭,雨瀾雖然嫁給了葉邑辰,可冊封王妃的圣旨暫時沒有下來,所以這些貴婦們的姿態表現得都很低。 雨瀾不由就有些奇怪,看她們這樣一幅著急的樣子,似乎有求于王爺,吃相這么難看,肯定利益十分巨大。要不也不會為了這事兒失了公侯夫人的體面??隙ㄊ呛捅聘母镉嘘P,可是具體有什么關系,雨瀾卻是猜不出來。她把這件事記在心里,等王爺回來問一問他,倒不是干涉他前頭的事兒,只是要了解清楚情況,才好在和貴婦們交際的時候掌握主動。 這些人她是一個都不想見,不過她地位雖高,一下子把京城所有的貴婦都得罪了也是不行。她便叫了將帖子拿到內書房里,將放在最上面的十幾個地位最高的貴婦一一回了帖子,理由都是現成的,就說自己身體不適,實在不適合見客,見諒云云。 剩下一些不重要的,就叫丫頭退回給門房,叫門房寫了回帖送到各府上去。雨瀾又在想著,該要兩個精通文墨的丫鬟在內書房侍候才好。就是不知道房里有沒有這樣的丫頭! 曉月曉玉認識幾個字,可是那筆字實在拿不出手。寫字是需要長時間練習的,她們兩個忙著照顧雨瀾哪里抽得出時間練字。 寫了十幾份回帖,就到了中午的時間。雨瀾揉著發酸的腕子,心想本來也想好好歇息一天的,誰知道就這么忙。一府的主母是真不容易當。 正想著,錢mama進來問:“夫人,時候不早了,是現在擺飯還是過一會再擺?” 雨瀾摸摸肚子,干了這半天的活,竟然不是很餓。難道是葉邑辰叫的菠菜豬肝粥起了作用?想著雨瀾嘴角就浮起了一絲笑容。 雖然不是很餓,還是叫錢mama擺了飯。自己一個人吃也沒什么意思,雨瀾勉強喝了一碗粥,就將飯菜散下去給丫頭嬤嬤們吃了。 吃完了午飯,雨瀾小睡了半個時辰,等她醒過來剛收拾好,就小丫鬟進來回道:“祈側妃和大少爺求見?!?/br> 雨瀾微微一怔,曉玉就在一旁低聲解釋道:“祈側妃上午就來過一次,夫人當時正在休息,被錢mama擋了回去。說是聽說您身體不適,特意過來請安的!”早上雨瀾因為不舒服,不耐煩敷衍她,就叫了一個婆子,吩咐祈氏不用過來請安了。 側妃再是側妃,在府里也是雨瀾的奴才,雨瀾才是王府唯一的女主人。主人病了奴才過來問個安,這禮數是沒什么錯的。見不見是主母的權力,來不來則是妾室的態度。 雨瀾想了想道:“請她們進來吧?!?/br> 小丫鬟去外頭傳話,曉月上前打起簾子,祈氏就帶著葉敏文進來了。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天在雨瀾這里吃了個暗虧,今天祈氏就顯得規規矩矩的,穿戴行為都沒有出格的地方。 葉敏文卻仍然顯得十分拘謹。 雨瀾叫人搬了椅子給他們兩個人坐,又叫小丫頭拿了點心給葉敏文吃。祈氏就道:“聽說夫人的小日子來了,我特意叫人燉了補品,還請夫人收下?!逼硎弦獡狃B葉敏文,她房里是有專門的小廚房的。王府里也不差這一點兒開支。 祈氏的貼身丫鬟就捧著一個精致的小瓦罐上來,底下還燃著炭,里面的湯水還在沸騰,準備得十分精心。 雨瀾笑著叫曉月接過來:“叫meimei費心了。我也只不過是一點點不舒服,還到不了喝補品的程度!”雖然接了她的補品,卻沒賞臉吃上一口。 祈氏也不催促,只是道:“這種事兒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可也要小心作養著才好。切莫掉以輕心,因為天氣熱了就貪涼,吃些吃生冷的東西,萬一得了婦人病,那可就不好了?!?/br> 雨瀾聽得心中一動,自己來了小日子這事兒并沒有明說,除了幾個能進房侍候的丫頭,旁人并不容易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當然這件事通過蛛絲馬跡還是能推斷出來的,可見她也是在時刻關注著正院,而自己院子里的丫頭怕也有人愿意給她通風報信。 正院必須及早整頓起來才行! 雨瀾心里心思百轉,臉上還是笑吟吟的,絲毫沒有異色,又閑話了幾句,祈氏也就知機地帶著葉敏文告退了。 曉玉瞧著屋子里只剩下她和曉月了,便湊近了雨瀾道:“祈側妃是怎么知道夫人小日子來了的……”雨瀾見她機警,贊許地看了她一眼:“房里的事我不可能處處都管得到,你幫著錢mama多看一眼?!?/br> 曉玉低聲道:“要不要我去查一查?” 雨瀾點點頭:“悄悄的,誰也別驚動了?!?/br> 曉玉便出去了。 曉月就問:“祈側妃送來的補品怎么辦?” 雨瀾想了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倒了吧?!逼硎霞热贿@樣明目張膽地送來的補品,料想也不會在里添加什么“作料”,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哪怕有一絲的可能性雨瀾也不愿意賭。 另一邊祈氏卻是心情甚好,回到小院先泡了一個熱水澡,又吩咐廚房燉了一小鍋冰糖雪梨水,王爺最是苦夏,每到夏天祈氏總是想方設法地做些冰飲討好王爺,王爺不愛那些珍貴的飲品,卻對冰糖雪梨水情有獨鐘。 祈氏已經打算今天晚上闖一次外書房,給王爺送冰糖雪梨水了。大楚認為月事是穢物,女人來小日子的時候,男人一般是不會歇在女人房中的。葉邑辰就算不肯到祈氏的小院來,也肯定會去外書房歇息的。 雨瀾這邊應付完了祈氏,那頭就有人進來傳稟:“紅袖姑娘來了,說是按您的吩咐,將今年以來從過年開始一直到端午節的禮單檔子全拿來了?!庇隇懸恢痹诘戎t袖呢。 昨日她吩咐紅袖今天拿了禮單來看,結果她一直等到現在才來。她一個下人,得了主子的吩咐,本來就該早早將禮單送過來才是! 沒錯,昨天自己是沒有規定一個時辰,叫她鉆了個空子。她若是一直不送,雨瀾自然可以發落她,不過她今天到底是送來了,雨瀾也就沒有什么借口了。 雨瀾不由覺得有些可笑,說她聰明吧,還真有點兒小聰明。說她傻吧,她也真的是傻,一個通房就敢跟當家的主母對著干,難道她真以為她是王爺身邊的人,自己這個庶女就不敢發落她了? 雨瀾叫曉月接了單子,直接打發她回去,連見都沒見她一面。一個通房而已,翻不起什么大浪,雨瀾懶得和她計較。若日后她再敢冒犯自己,到時候再一塊兒整治她,如今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日的那些帖子卻是給她提了個醒,她的目光要放得長遠一些,不能光盯著府里這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不說和葉邑辰能夠完全保持同步,至少也不能拖他的后腿,與宗室和豪門的貴婦們的交際絕對不能放松了。 曉月上了一碗牛奶,雨瀾一邊喝著,一邊就翻起了那本厚厚的禮單檔子。這兩天還真叫她找到了點當年銷售總監的感覺,她那時雖然算不得工作狂,可也是盡職盡責加班加點了。 工作起來時間就過得快了起來。一轉眼就到了酉時,丫鬟們進來掌上燈,雨瀾才放下禮單檔子。這一下午看過來,她發現王府這禮走得有點亂。明明是一樣官職的人,和王爺的親疏也差不多少,可是那禮的輕重卻差出不少。 這送禮可是一門學問,里頭有很多的規矩和道道,有的時候禮送不好,很容易就把人給得罪了。 王府沒有主事的主母,這禮走起來,就有些沒有章法。大嬤嬤再老道,畢竟對朝政所知有限,紅袖的見識當然就更短了。至于王爺,這種小事他肯定是懶得管的,當然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這些禮就是走錯了,也沒人敢當面表現出來,可就是心里恨他,也終究不是好事。 雨瀾坐了一下午,曉月和曉玉扶著她在院子走兩步,松散一下。雨瀾走了一會,看天色越來越晚,就有些著急了:“王爺回來沒有?”這院子里丫鬟婆子進進出出的,可王爺不在身邊,她就是覺得少了什么似的,十分不自在。 她自己也知道,問也是白問,王爺要是回來,丫鬟們一道道傳報進來,她早就知道了。果然曉月就說:“王爺要是回來,咱們肯定一早就知道了?!?/br> 又等了足有一個時辰,葉邑辰才姍姍來遲。雖然公干了一天,王爺仍是神采飛揚的:“在五軍都督府里被一群丘八們堵住了,差點兒回不來!” 雨瀾滿臉喜色將他迎進正房,正要上前幫他解衣服,葉邑辰道;“這房里這么多人,還用得著你?” 秋綾和秋紅就進來服侍他換衣服,凈手洗臉,換了衣服,雨瀾估摸著他肯定餓了,等葉邑辰收拾好了,西次間飯也就擺好了。兩人坐下吃飯,葉邑辰就道:“以后我若是回來得晚了,你就早些吃飯吧,不用非得等著我回來一起用?!?/br> 雨瀾親自給他盛了一碗米飯:“王爺不在,我一個人吃飯有什么意思?!?/br> 葉邑辰嘴角勾了勾,似乎對她的回答十分滿意?!翱磥肀就跞蘸笾缓冒磿r回府吃飯了,省得餓著了我的小嬌妻!” 雨瀾臉色一紅,趕緊岔開話題,將今天收到的帖子一一向葉邑辰做了匯報。她記性很好,口才也棒,將公侯夫人們的帖子里的內容也一一說給葉邑辰聽,居然說得十分清晰明白。 葉邑辰笑道:“這些武官們全跑去五軍都督府的衙門堵著本王,公侯們就讓夫人來拜見你。嘿嘿……” 雨瀾吃了一驚:“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葉邑辰倒是沒有瞞著她:“這次兵制改革,三大營變成了十二團營,皇上的意思是十二團營由十二侯分掌,現在人選都還沒定,他們可不都急瘋了?!?/br> 雨瀾恍然大悟,掌握一營兵馬的公侯和一個沒有差事的公侯,那身份地位可差遠了去了。十二團營又是全國最精銳的部隊,一旦當上了提督,立刻就是身價百倍,誰不削尖了腦袋拼命鉆營。難怪連那些開國公侯之家也不顧臉面,姿態那么低要和她結交。 雨瀾小心翼翼地問:“這些人選您有多大的發言權?您心里也都有數了吧?”按說這些人選應該是皇上乾綱獨斷才對。這些兵馬可都在京城附近駐扎! 葉邑辰看了她一眼,道:“我至少能決定一半人選?!庇隇懙刮艘豢跊鰵?,深刻感受到他在軍中強大的影響力。 葉邑辰叫她看得十分受用。等吃完飯了,便與她分說了一些自己與這些公侯宗室之間的關系。和哪個王侯私交較好,與他們夫人見面時可以親切隨和一些,和誰只不過是面子情,這樣的夫人見了也不過客套兩句,面子上過去就行…… 雨瀾其實一早也想問他來著,不過怕他心煩,一直沒敢打擾。如今聽他說起來,倒是聽得津津有味。一邊聽還一邊用心記憶。這一說竟說了一個時辰。連葉邑辰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他往??蓻]有這樣的耐心的,也從來沒有說過這樣多的話。雨瀾兩眼亮晶晶的,王爺見了她那小表情,就一直說個沒完,這還真是奇了。 雨瀾今晚收獲極大,到最后還有些意猶未盡。葉邑辰笑著用指頭點著她的額頭:“都二更天了,安置了吧!”說著就喊秋綾和秋紅進來。 雨瀾就楞了:“王爺您不去書房住嗎?”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今晚要獨守空房了,今天她小日子來了,不能侍候王爺,但是把他推給祈氏這么腦殘的事她是不會干的(她覺得王爺應該也不至于新婚燕爾就去祈氏的房里下自己的面子,王爺對她的寵她還是能感覺得到的),她就打算叫王爺去外書房睡。 葉邑辰也有些愣了:“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去外書房了?” 雨瀾急了:“我……我今天晚上可不能侍候您?” 葉邑辰都被她氣笑了:“還真把你家王爺當成色中餓鬼了,今晚本王不用你侍候,就是摟著你睡個覺!” 雨瀾一下子被他感動壞了:“可人家都說女人的月事……污穢!”雨瀾對這種說法當然也是嗤之以鼻,但是這個社會非常迷信,她也不可能改變古人的觀點。 葉邑辰一把將她抱過來,長長的胳膊將她圈進寬闊的胸膛里:“爺從來不信那些,在爺的心里你是最純潔、最干凈的!” ☆、190 一九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