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оцsо.о#9384; 吃醋
宋之問閑下來的時間多了,徐良期是一半喜一半憂。喜在他終于有時間好好休息,憂在他更粘自己了。 自從宋之問賦閑在家,兩個人就搬進了他的大房子,很少再回到徐良期的出租屋。徐良期也漸漸把自己的東西都搬進了他的家,這個原本空蕩蕩的大家里出現了越來越多她的東西。 宋之問會在洗漱間發現粉紅色的發卡,會在浴室發現她換上的新腳墊,還有廚房里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小東西。 對于她帶來的這些東西,宋之問大多是沒有意見的,但她把貼在出租屋的海報也帶過來,貼在書房的門后時,宋之問開始生悶氣了。 他對這張海報,本身就有很大的意見。 海報里是一個男人,宋之問雙手抱胸,端量著這張海報,一個大男人不好好穿件衣服,穿個破洞的毛衣算怎么回事。 這張海報一直掛在徐良期出租屋的門口,本著尊重徐良期的原則,宋之問一直沒有表達自己的不滿。但每次徐良期不在家,他自己面對這張大海報的時候,他都恨不得直接撕下來算了。 原本想著,搬了家總算能擺脫這張海報了,可宋之問沒想到,徐良期會把這個東西一起搬過來。 宋之問“不小心”往上面撒過茶,“不小心”刮破了海報的邊角,但第二天徐良期還是會再把他修補好,海報里依舊是這個男人。 宋之問站在這張海報面前,又一次地打量著海報里的男人。眼睛確實大,可又大太了,顯得無神,鼻子嘴巴勉勉強強合格??勺鳛橐粋€男人,肩膀太窄,缺乏男子氣概。宋之問看著海報搖搖頭,不屑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宋之問在書房看財報,徐良期敲敲門進來了。?ìàоyцχs.?о?(liaoyuxs.) 她穿著白底睡衣,上面印著一顆顆紅色草莓,趁得她越發可口。 徐良期對著宋之問露出了一個大大笑容:“我沒打擾你吧?!?/br> 宋之問搖搖頭,剛想讓她過來,就聽見她說:“那就好,我就進來看一眼,馬上回去睡覺?!?/br> 宋之問聽了她的話,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是要看自己一眼,才能安心入睡,心里一軟,卻又看到她轉過身,背對著他,面對著門后的那張海報。 “晚安?!?/br> 宋之問的笑容僵在臉上,胸膛里的火燒到喉嚨。 徐良期對著門后的海報道完“晚安”,才回過頭對著宋之問說道:“你也早點休息哦,我明天要早起去上班,我先睡了?!?/br> 說完就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宋之問盯著門后的海報,眼底著了火,他恨不得立馬把這張海報從門后撕下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把視線從海報移回到手中的財報上。 “中報歸母凈利潤為…….” 宋之問只看了這幾個字,思緒又飄到了門后的那張海報上。他越想越氣,她特意來和那張海報道了“晚安”,卻連句“晚安”都沒舍得和他說。 宋之問推開椅子,手中的財報掉落在地上,散開的幾頁密密麻麻得都是字。 宋之問拉開書房的門,又“咣”得一聲關上了,門后的海報震了幾下,又恢復了原樣。 這邊,徐良期剛剛躺好,拿起了手邊的書,就看到宋之問大步流星地走進臥室。 “嗯,你不是要看財報么?”徐良期放下手中的書,好奇地問。 那些財報字又多,句子又長,還有那么多的專業術語,徐良期看一眼就會頭疼,他卻能每次都看得那么認真入神,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 宋之問走到床邊,在徐良期的手邊坐下,他抬起手摘下眼鏡,把自己的臉湊到她面前。 “嗯?” 徐良期對著這張突然放大的臉,一時間竟然有些緊張。宋之問這張臉,哪怕她每天都能看到,可每次近距離接觸,她還是忍不住,心“砰砰砰”地加速跳起來,徐良期咽了下口水,向右微微偏過頭,避開他熱烈的視線。 宋之問一只手掐住徐良期的下巴,輕輕地轉正她的臉。 “他比我還要好么?” 他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徐良期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她自然把宋之問口中的“他”當成了“何遜”,她眼神里的慌亂沒逃過宋之問眼睛。 宋之問就著這個姿勢,直接親了上去。他把徐良期壓在床頭,近乎發泄般地親吻。 親著親著,這個吻就變了味。他只是想懲罰她一下,可是現在他想繼續這個懲罰。 “你對他說了‘晚安’,沒對我說?!彼沃畣柊衙摰墓饬锪锏男炝计趬涸谏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道。 徐良期這時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他”原來是指海報上的人,原來他是在吃一個陌生明星的醋。 想到這,徐良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受到嘲笑的宋之問瞇起了雙眼。 “很好笑?”他問。 徐良期還不知死活地點點頭,沒意識到自己的完全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馬上就要被吃干抹凈了。 宋之問的雙手握在她的腿彎處,分開了她的雙腿。 這時徐良期開口了。 “肯定是你更好啊?!彼龑λ皢栠^的問題作出了回答,“你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宋之問,我的宋之問?!?/br> 徐良期的頭發像海藻一樣散在床上,她的嘴角還翹著,眼睛亮晶晶的,就像睡衣上的草莓一樣誘人。 宋之問低下身,把自己深深陷入她的體內。他喜歡聽她說“我的宋之問”,他喜歡死了這幾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