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威力
徐良期最近很煎熬。宋之問接受分手的方式冷靜成熟,反而是她自己心里不是滋味。 他的確沒有那么喜歡她啊,這個事實讓她傷感。 除去偶爾涌上心頭的酸意,徐良期還需要應對精力旺盛的何遜。 下班時間,地鐵里人擠人。徐良期選擇了車門的最后一塊空位擠了進去,而何遜就站在她面前,她的視線正好落在他的喉結。 在沒確認關系之前,徐良期從未覺得何遜如此粘人??涩F在,徐良期抬頭看著緊緊貼在她胸前的何遜,微微嘆了口氣。 他就像他們家之前養過的那只粘人金毛。每次徐良期放學回家,它總是要把頭湊在徐良期的腿上蹭來蹭去,磨著她要親要摸。 “啾”何遜趁著徐良期走神的時候,低頭在徐良期的嘴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徐良期抬起頭瞪著沾沾自喜的何遜,這個人還臉皮厚地沖著徐良期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徐良期感覺到旁邊的人投來的目光,她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她把頭埋進何遜的胸膛,靠著他堅硬的胸,她的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 何遜下午訓練結束洗過澡才過來,身上的沐浴露混合著他本身的味道,形成了一種隱約的香氣,荷爾蒙的氣味,混合著年輕rou體的青澀,是墮落的前調。 基因學該如何解釋一個人對另外一個身上氣味的上癮? 這種氣味,獨一無二的氣味,籠罩著她,吸引著她。 徐良期偏過頭,張開嘴輕輕在何遜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她聽見何遜小小的吃痛聲。 “唔” 隨即他的身體緊繃起來,徐良期聽到了他咽口水的聲音。她抬起頭盯著何遜上下移動的喉結,也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 弟弟的威力。 臥室的燈還沒有開,外面的燈光從玻璃窗中射進來,在漆黑中帶來一朦朧的光亮。 徐良期的包被丟在地上,她整個人攀在何遜的身上,兩只腿盤在何遜的腰上。她無需燈光,黑暗中她一樣可以準確無誤地找到他的五官。 徐良期的唇在何遜的眼睛上啄了一下,接著又來到他的鼻子,在他的鼻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并未按照順序,而是跳過了何遜的嘴唇,直接來到了他的喉結。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如此不同,而何遜與她的每一處不同都讓她著迷。 徐良期伸出舌尖,沿著何遜的下頜緩緩地滑倒喉結。她用雙唇含住何遜凸起的喉結,像小嬰兒一樣急促地吮吸。 她的呼吸逐漸加粗,卻依舊蓋不過何遜的呼吸聲。兩個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聲音引誘了誰。 徐良期的胳膊纏繞在何遜的脖子上,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何遜的氣味像是她在沙漠中偶遇的清泉,她無法用清晰的意識思考,她只想吸走他的所有。 何遜一只手摟住徐良期的屁股,防止她掉下去,另一只手把她原本就推高的裙子徹底推倒腰間。他的手滑倒徐良期的腿間,隔著內褲他還是感覺到了她的濕潤。他不再猶豫,把內褲推倒一邊,另一只胳膊向上把人抬起。早就準備好的大家伙,一下子鉆進了徐良期的腿心。 “嗯~”徐良期向上揚起了頭,她的嘴里發出呻吟,既痛苦又滿足。 何遜在黑暗中調轉了方向,把徐良期抵在墻上。一只手摟住她的身體,另一只手掰過她的下巴,把大拇指探進了她的嘴里攪動。 “勾引我?”何遜笑著說,又兇狠地向前挺了挺身。 “嗯?”他的聲音聽上去侵略味十足,他占有了她的身體,也占有了她的靈魂。 他身上氣味在這種時刻散發地更加濃郁,裹滿了徐良期的神經末梢。 徐良期心甘情愿地獻上自己。 這就是弟弟的威力。 徐良期吐出何遜的拇指,雙手捧起何遜的臉,獻上了自己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