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擦手?哦哦好……”羅溪玉愣了下,忙擰了濕帕給他擦了,一擦完圣主就拉她過來,明目張膽的就將手伸進她胸前的柔軟里。 羅溪玉不由臉紅的拉住他亂動的手,目光在窗口不斷的掃,忍不住小聲問:“怎么啦?大白天的,這樣不好……”怎么突然又開始這樣了?以前新鮮的時候,白天時不時的就要求吃摸,現在晚上可以盡情的,所以很少白天再這樣了,而且早上不是已經……過了么? 可圣主這般一開頭就上癮,很難短時間停止,雙手齊上,口舌并用,簡直晃散了一團嫩豆腐,使得羅溪玉慢慢的腦子成了糊,忘了一時該問的事兒。 而此時跑出林子的尤霜兒,衣領松散,不由掩臉大哭,為了父親,為了自己,她逼著自己在男人面前解衣,別人不知,她卻知道自己這么做,對她來說有多么艱難,可是她有什么辦法,只有學那羅溪玉討好圣主才能開口讓父親一同到東獄,幾天幾夜,她只能想到這個辦法救父親,然后再順理成章的嫁給圣主,這是她想到的唯一的出路。 付出身體的代價,再次當著人面脫衣,這對她簡直是惡夢,可是她只能這么做,她真的無法忍受與父親的別離,忍受寒冷的夜晚與身上的冷石。 她鼓足勇氣收拾了一番,又撲了粉與胭脂,看著嬌艷如花的面容,她才有了些自信,穿了那件顯得她胸高腰細的垂感極佳的冰綢,腰間細帶微系,方便解開,直到整個人如花立枝頭般,這才趁著羅溪玉出去時,自以為偷摸的進入了“黑棺”中。 見到圣主,身子微微顫抖著,連眼晴都不敢與之對視,便輕解了衣裳,她對自己是有信心的,她知道那個羅溪玉比自己小一歲,要論身材發育自不如自己的圓潤豐滿。 她的腰還很細,胸也生的好,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喜歡這一點,當她羞澀的打開了衣衫,她感覺到了那圣主投過來的目光。 她羞的連脖子都紅了,她幾乎是主動移過去,不知怎么就突然大膽的就將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事后想起都嚇了一跳,當時可能是憋著一口氣,又或者內心深處其實是無比嫉妒那女人的與圣主的關系,才會讓她那么大膽的做了出來。 在感覺到那圣主的手在她胸上捏了兩下,又掂了掂,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被男人碰了,就像似有電流穿過心臟一般,她不由的顫抖的嚀的一聲,然后羞容滿面的睜開眼。 卻看到一雙冷得似冰的眼神,諷刺的盯著他,她看到那男人收回手,眼神有些厭惡和不屑,薄唇微微一動,吐出了幾個讓尤霜兒瞬間臉色蒼白的話。 “這種又小又癟的東西,不要再拿出來丟人現眼,惡心……” 打擊,秒殺…… 尤霜兒面無人色,踉蹌的跑了出去。 沒有女人能在這句話面前還能面不改色從容以對。 之后,尤霜兒面色如灰,徹底的死了心,再也沒有半分柔弱輕憐的風姿,甚至整日的不說話,但她心里不服,她覺得是那個圣主故意如此羞辱。 她知道自己雖然還是清白之身,但已有了污點,被人嫌棄了,她也無比后悔。 但是那男人居然說她又小又癟,還說惡心,她半分都不服,她十八歲,正是蔥嫩的年紀,哪里又不是水靈靈的,她皮膚又白,腰又細,胸雖不大但是勝在小巧可愛,怎么可能又小又癟,那不是形容老嫗的詞嗎,怎么能用在她身上? 難道那羅溪玉就不是又小又癟? 怎么可能,她還比自己小一歲,就好些又好到哪去,看到她穿著黑袍也干瘦干瘦的,自己又小又癟,那她呢? 比自己能好多少? 不甘,委屈,難以置信,讓她這種想法,竟像是長了草一樣。 終于得了機會,有一處農家可宿,不用再睡石上,她迫不急待的不等羅溪玉洗完就匆匆的進了浴房,此時羅溪玉剛剛泡完從水中站起。 正好便讓她看了滿眼。 當時她便愣住了,久久沒有回應過來。 什么叫人間絕色,尤霜兒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所見的任何美人脫了衣服站在這個女人旁邊,都可以說是又小又癟。 不僅又小又癟,還干,黃,不夠豐潤顏色又深暗。 便是不服不甘的她,那一刻也滿臉蒼白不得不難受承認,自己確實不如。 那如玉又白又清透的饑膚,那一對飽滿玉脂,比自己還要細半分的腰肢,處那腰到臀的完美曲線。 明珠交玉體,顧盼遺光彩,凡是女人,站在她旁邊,恐怕都要被襯托成一堆庸脂俗粉,甚至一坨屎。 男人看習慣了她,又怎么會輕易看上別人? 從此,尤霜兒心灰意冷,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在羅溪玉面前露出半分高冷之態。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寫的猛了,今天有點寫不動,不過,你們如果很想要的話,我就再努力一下…… ☆、第七十一 穿過羅浮洲,需要經過一條水路,好在路不長,不過一日的時間,這河流之上風大,尤其是晚上,那叫一個冷啊,而且魚腥味兒特別嚴重。 羅溪玉制出的紗質多層口罩終于又起作用了,為了讓圣主減少些難受,她還在口罩上浸了玉蘭花汁,然后曬干給圣主帶著,這樣鼻息間全是他喜歡的味兒,多少也能壓住那些臭魚爛蝦的臟氣兒。 圣主坐在那里戴著口罩。 噗…… 羅溪玉忍不住笑了,黑著一張臉戴了只白色的口罩,怎么看怎么可樂,上前給他換了身干凈的衣袍,又取了毯子鋪開給他蓋著腿,然后靜靜看著被她喂養的越來越有rou的圣主,特別的有成就感,很想上去捏捏他不再凹陷的臉頰。 從凹陷變成刀削,絕對是從瘦得跟鬼變成帥的有型驚艷的轉變,仿佛是看著自家養大的孩子,羅溪玉心里說不出的滿足。 轉身又去琢磨食譜,做圣主喜歡吃的東西了。 這此日子那尤霜兒竟是不怎么出現在她與圣主面前,仿佛隱形了一般,想一想應該是從那次洗完澡后,她突然闖入開始,羅溪玉想到這個就有些皺眉,被人盯著胸看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兒,即使是個女人。 無人時換衣,她也不由的端量了下自己,那叫什么年瓜的東西,圣主騙她吃了不少,果然是有豐胸效果的,現在這一對與剛從苑子里出來時大了不止兩圈,當然里面也有圣主每晚給她免費“按摩”的功勞在。 人都說,最好的豐胸產品其實就是男人的手,多把玩自然豐挺,這話看來也不假,羅溪玉不由將胸挺了挺,真是各個角度無死角的美膩啊,她有些臭不要臉的自戀起來。 這河流之上風寒又冷,不像行路,一直活動也能氣血運行,于是羅溪玉給圣主做的保暖愛心兔毛手套,與兔毛護膝和內襯兔毛長靴襪終于派上用場了。 羅溪玉給圣上一一穿戴上,看著圣主戴著毛茸茸的兔毛,她就憋不住想笑,但是因為暖和啊,手腳都暖身體就暖,圣主這怕冷體質,羅溪玉可放在心里呢,身上穿的用的,都是能厚就厚,能不讓他臭臉覺得冷,就決不凍著他,那真是百分百的貼心貼意。 “怎么樣?”羅溪玉給戴好,靴子倒成,毛在里面,但手上的卻是一層編縫的。 圣主對她做的這個倒是不像吃的那么挑剔,只是看了半晌。 聽到羅溪玉問,他才道:“白的?” “不喜歡嗎?” “黑的好……”羅溪玉抿嘴笑,誰說他不挑穿戴,這不還挑上顏色了,想要黑色兔毛縫的,羅溪玉的回答就是雙手捧著他的臉揉,揉得他黑了臉,于是就掂著腳親一下。 “下次再給你縫個黑的,這個你先戴著?!?/br> 跟這龜毛圣主一起的時間越久,她越是膽子大,以前黑臉就嚇得哆嗦呢,現在居然面不改色的抿嘴笑了,知道他不能對自己怎么的。 這都是慣的啊。 圣主目光沉沉的盯著她,半晌伸是學她一樣伸出手,但是不是揉她的臉,而是捏著臉蛋往外拉,并且來回拉了幾次…… 羅溪玉:…… 從來沒有人跟他開過這種揉臉的玩笑么? 好吧,果然,他還是個孩子啊…… 一日的時間順著河流而下,停岸的地方就是東獄了。 羅溪玉一直聽葛老說東獄東獄,她也一直盼著到,因為這么久的勞途奔波,真的是累了,身累又心累,十分想找個地方落腳。 所以,一停船,她便馬上趴著船艙窗口往外看,這么一看,不由的半張著嘴,有點驚呆。 她一直以為東獄是個不長寸草的地方,或者偏黑灰冷色的,因為圣主給人的印象就是這般,加上名字,東獄,川景獄,祖隗,又是獄又有鬼的地方。 加上又是邪,教之流,她沒有從字面上聯想到地獄就很厚道了。 可是東獄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般。 反而像是熱帶雨林一樣,蔥蔥綠綠的一片植物,大葉的,整個都是綠意盎然,與他們一路上越來越冷不同,這里單是在船上就能感受到一股暖風襲來,還伴著一種花香,幾乎給了羅溪玉一種錯覺,現在根本不是所謂樹上光禿地上落霜的初冬。 而仍是炎熱的夏季。 葛老看著羅溪玉目瞪口呆的樣子,摸著胡子解釋道:“東獄靠東璃的火山口近,那邊地底的巖漿與東獄地下是流通的,所以地面上常年溫熱,四季如春,你即喜歡果子,來東獄可是有口福了,只水果便達數百種,羅姑娘見到什么想吃什么,盡管跟老朽說就是,這一點老朽還是辦得到的……” “謝謝葛老,葛老你真是老倫……”羅溪玉高興的舌頭都打了結,目光在船靠岸的周圍四下看著,她是真心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好地方,簡直跟圣主的氣場太不搭了。 高興的四下張望了一會兒,不由的回頭看還站在船頭的圣主,在陽光的照耀下,他站在那里,風吹動著衣袍,目光也柔和的多,她不由回身抱住他胳膊,然后看著他笑,如果現在有相機多好,將他們兩個人拍下來,然后珍藏起來。 到了東獄,也需要行兩日時間,一行人即到了地方,卻也不急這兩日,風塵仆仆的下了船,便想讓圣主好好休息一下,這處雖是個小碼頭,但來往的商船不少,人流也還繁盛。 周圍有不少竹樓類似的建筑,葛老帶著一行人走入其中,羅溪玉目光一直看著周圍的東獄人,之前在五洲時,一般的老百姓看著他們都像見到鬼一樣,巴不得馬上消失掉。 可是來到東獄,就是不一樣,一行人走在其中,細碎的鈴聲不斷的震響著,很多東獄的百姓竟是放下手中的筐,或者工具,對著他們雙手合十行低頭禮。 都這么做,弄得羅溪玉也想合十回禮,但看圣主與葛老他們,卻是目不斜視,視若無睹的直接走過去,一下子便顯出身份地位不一般一樣。 就跟古代的皇親國戚,高頭大馬的走過一樣,拽得二五八萬。 這時,路邊另一個路口,一陣類似笛子的聲響,接著是笑聲,然后一行人順著路邊拐過,身著紅色的禮衣,人中還有兩匹馬,馬上坐著一對穿紅衣的男女,類似于五洲的迎婚,那女子也是帶著紅色的蓋頭,只是那蓋頭當真好看,綴滿了珊瑚瑪瑙碎晶石,陽光下閃閃發光。 男的騎著馬,手里還牽著女子的馬,一路笑著往前走著,周圍圍觀的人不少,皆是一臉的笑。 葛老見狀笑道:“圣主,這剛回東獄,抬頭就有喜事,小伙子娶美嬌娘,咱也算迎面討個好彩頭啊……” 羅溪玉聽著驚奇,不由道:“原來真是喜事啊,東獄結婚要騎馬么?新娘的紅蓋頭好精致啊……” 作者有話要說:碼不動了,orz嫌少啊啊啊,明天再加油,表=3=3=3=33=3= ☆、第七十二 東獄人結婚與五洲有三四分相似,都是著紅衣,也有蓋頭,但他們的女子不坐轎而是騎馬,并且每一個新娘子腰間都會有條銀制的極為精美的銀腰帶,以前流行寬銀,如今東獄女子都喜歡細細的一條。 每條銀腰帶都是女孩子從生下來時母親給打制,從小帶到大,直到出門的那一日,女子才會將腰上的銀腰鏈解下,然后交于男子,男子則掀開女子的蓋頭,交換完畢婚禮儀式也就結束了,剩下的就與一般婚禮一般吃吃喝喝。 羅溪玉駐足看得津津有味,圣主見狀也停了腳站在那里,直到葛老催促一行人才進了一處客棧之類的幾層竹樓之上。 本來竹樓中有不少客人正在用餐,不過當圣主一行人走進時,這些人紛紛站了起來。 羅溪玉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待遇,仿佛走到哪里,都被崇敬的眼神圍繞,還自動讓出路來,本來喧囂的環境也立即小聲細語,不發出任何高聲或尖銳的聲音。 她四處看著,心里有些疑惑不解,難道大家都認得圣主,所以見到都這般恭敬么。 可是不是吧,不是說圣主最討厭人多的地方,從來都沒有去過別處,一直在地下室里待著練功,怎么會有這么多人認識,況且以圣主原來的樣子,瘦得跟骷髏,再看現在這筆直的引人注目的男子,就算熟悉也不可能一眼認出來吧。 羅溪玉看著周圍東獄人的服飾打扮,能肯定的是他們是個奔放又極愛美的民族,無論男女老少,衣著干凈又精致,看著便知帶著十分的用心,而且帽子上的鮮艷羽毛裝飾,胸前掛著的琥珀瑪瑙五彩頂鏈,身上的編織物與各種銀制品,無一不彰顯其顏色的醒目與耀眼。 看得羅溪玉即覺得新鮮又羨慕,這東獄簡直出乎她的意料,比五洲富有太多了,普通人身上掛的東西雖說不是價值連城,但是單是天寶城就要差一截了,那都是世家貴族小姐們戴的東西,老百姓想都不敢想。 他們的衣飾五顏六色,但黑色卻十分少,只有圣主一行人是全黑,羅溪玉不由暗暗猜測難道在東獄,黑色就像皇上的黃色一樣,是圣主專用么? 葛老隨即卻是給她解了惑。 “祖獄有蛇窟,林中蛇群居多,很多蛇種對特殊的顏色敏,覺,所以凡是祖獄中人都需要身著黑蛇袍進出,以降低蛇種突如其來的敵意與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