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王爺是故人75親人
“這或許就是根本所在,你們好奇的地方,就是我把他隔離開來,因為他的攻擊危險性啦!咱們就打開窗子說亮話吧,你們也不必再去絞盡腦汁,再去探我家的柴屋啦!知道你的人個個身手不凡,很厲害!” 木獨搖話鋒一轉,指著妖孽男:“我覺得南宮公子吧!你是特別愛鬧騰的人,有沒有覺得鄉下太過枯燥,有沒有考慮搬家到城里或者鎮上去居???” 妖孽男南宮玄月莫名其妙的望著木獨搖,醉酒之人都是這么天南地北,還是……裝的,細瞧木獨搖窩在他男人懷抱,臉頰通紅,黑眼明亮,撲閃撲閃盯著他看,這不像是可以裝醉酒,怎么跑題就又繞到自己身上來了。 “小嫂子,我覺得這里住著特舒服,青山綠水風景秀麗,特別是春暖花開的季節,猶如是住在畫里!” “是嘛?住著我家的屋子,在我的地盤上發現了新東西,還藏著掖著!你知不知道,在我的地盤上的,哪怕是一條蚯蚓,那都是屬于我的,還敢占為私有,你知道吧!我可以報官去抓你啦!你這種非法行為都……都屬于偷竊?!?/br> 妖孽男南宮玄月小心的陪著笑,你自己都是官家,還報官,天高皇帝遠的,誰還管得著你這個土霸王?木知意扁了扁嘴,沒有說出聲,大庭廣眾之下,躺在男人的懷里,還那么恣意妄為戲弄其他的男子,哪里有一點京城貴女風范,果真是粗痞兵家教養出來的浪蕩女。 她抬手撩了一下自己的耳發,擺了一個絕美的側臉,試于木獨搖的不莊重做一個鮮明的對比,神情專注的望著南宮玄月,淺笑迷人。 “小嫂子……小嫂子,咱們不是在說偷雞賊嗎?怎么你就扯到我的頭上來了?可以請你繼續說,那偷雞賊后來的怎么樣了?” 樓伯先明知道自家的小娘子喝多了。酒醉心明白,也不知道她要想說個啥?妖孽男南宮玄月著急萬分,沐哥是一副看好戲的態度,內心是在吶喊,我就只是一個看熱鬧的路人甲,別扯上我!他急中生智,咋呼著連帶討好的叫了好多聲嫂子,硬是自由散漫精力不集中的木獨搖的思維給拉回來! “哦,偷雞賊,我們在說偷雞賊呢!今天晚上就讓你們親眼見一見我說的偷雞賊,也就破滅你們心中的幻想,不要再去闖我們家的柴房了!真的沒有什么寶貝!就算你們把柴屋給拆了,妖孽男南宮玄月了,也是白費心機!” “要不是我有絕招,還真讓你的人得了逞!”木獨搖十分頭痛的拍了拍自己額頭,忍不住點了點頭。 沐歌支起耳朵細細的聽,他想知道這個絕招是什么?他有兩個高手完全可以來去自如,畢竟那就是一個普通的柴房,沒人把守時候就是一個普通的院落而已。 竟然讓他的高手鎩羽而歸。木獨搖卻不說了,在他家夫君的懷里找了個舒服位置,拱了拱,忍不住咯咯的笑。以柔克剛,以少勝多,看多了諜戰片,不知不覺她也學到了幾招,兵不厭詐的三腳貓計謀,偏偏她也會那么幾招! “如今這個偷雞賊在我們家已經不是小偷了,是座上賓,知道嗎!是座上賓,他想吃雞,鴨呀魚呀,他隨便去抓,都不會有人難為他的!” 這可把沐歌和妖孽男南宮玄月聽糊涂了,偷雞賊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座上賓呢?這種轉變是怎么來的?一下子讓他們沒有回過神來! 看著他們的一臉懵逼臉,木獨搖忍不住咯咯清脆的笑了:“人生總是有很多奇跡,真是奇怪又不怪!” 要賣賣關子的!木獨搖帶著幾分嬌憨的撒嬌,向她家夫君要吃串兒。 樓伯先明勾了勾手指,安心立馬給他拿了兩羊rou串兒,把串喂她的嘴邊,看著她咬了口嚼下去,接過安心遞的手絹就給她還擦了擦嘴巴。 想想自己專門去買的小羊羔,自己還沒有嘗到味兒呢!木獨搖心里就一萬個不劃算,想到此就讓她夫君拿的串兒,吧唧吧唧嘴,這味道真還不錯。 從遠處走過來的高大男子跟沐歌行了的一個拱手禮,從遠走近的到了跟前,沐歌才從他那高鼻梁深邃的能廓認出來。 剃掉了滿臉的胡須,然后把頭發也規規矩矩的挽了起來,一身的新衣裳襯托著他,高大壯實,跟以前在他眼前晃,一身邋遢,衣裳和頭發永遠都是亂糟糟的狼人,天壤之別!在他的身上還有一種木質樹葉的味道。 郎仁平只是輕輕的叫了一聲:“爺!”再無他話,覆手而立。沐歌是瞪眼看著眼前這個判若兩人的他,還好他的聲音是聽著熟悉的,要不然讓他都不敢認。 木獨搖看著他的無措,連忙招呼他道:“小叔叔,吃烤羊!你看看這個味道怎么樣?” “嗯”了一聲,郎仁平張望著找一個篝火堆,魯老頭揚起聲音喊他,“大鼻子家伙,來來來,陪著老頭兒喝點小酒!”他朝沐歌點點頭,妖孽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不得不心悅誠服的瞟了一眼木獨搖,真是言出必行,短短時日竟然讓她說到做到,讓一個人脫胎換骨。 在旁邊還有幾個知道郎仁平他過去底細的人,那都是沐歌最得力的那些人,從前在他們眼里無可救藥的野人,完全是搖身一變成了高大威猛的士人。他們張著的嘴可以塞鴨蛋,也讓他們短暫的忘記了烤rou的誘惑,旁邊篝火堆來拼酒,才把他們好像中了定身法的他們喚醒來。 “小嫂子……”妖孽男很想討教木獨搖這么短時間,把一個不修邊幅,日常如同乞丐的人,用了什么樣的法術把他改變成一個正常人。 可惜他只能眼巴巴的瞅著樓伯先明的背影,手指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跟沐歌咕咕抱怨,“他們是主人家,起身離開,也沒對我們這些賓客說也不說一句,人就走了!”沐歌一直在沉思狀態,看著不遠處的郎仁平,完全在自省。 “南宮公子,看來你是需要特別的款待嗎?”顧維景有一些不滿的挑釁,明明都有眼睛看見自家妹子醉酒了,還不厚道的要他們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