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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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當年我賣鞋的時候,廠商曾經組織過一次到西柏坡的旅游。在去西柏坡的途中,我就曾在山里見過一些老房屋。聽導游講,那些老房子都是清朝時候留下來的。 我覺得,我現在見到的這些水底房屋,就和當初見過的那些老房子差不太多! 難道,這座水下小鎮,只是清朝時期的? 這可是和我早先的設想相去甚遠了!清朝到現在僅僅幾百年而已,幾百年間,這里怎么可能發生如此的劇烈的水土變遷? 我正費力地琢磨著,卻忽然發現了一件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 老天! 我現在的位置可是在那些房屋之上四五米的地方哩,雖然不算太遠,但我怎么可能僅憑著頭燈上的那點兒微光,一眼就看清那院墻上“?!弊值穆淇钍顷悡荒?? 想到此,我連忙抬起頭來,這才無比驚訝地發現,我滴個乖乖!這水里頭怎么會冒出了——亮光??? 93、震撼的名字 亮光來得不知不覺,我的注意力早先都被那神秘的水下小鎮吸引過去,因此一直沒有發覺。 此刻抬起頭來,才終于感覺到,早先沉寂黑暗的水下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陰暗,而是有了些許光亮。此刻即使不用頭燈照射,我們也似乎可以看清很大范圍內的一些東西了。 亮光雖然不是很強,但在這漆黑的水下突然冒出來顯得太不正常。我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可能,會冒出光來? 而更蹊蹺的,是那亮光中竟然還夾帶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粉色的光,有點類似于午夜的霓虹燈,在被寂靜的地下湖水輝映過后,更是透出一股令人迷幻的色彩。 這一次,我徹底理不清頭緒了! 姜瀾亦是瞪大了眼睛,感覺特也得不真實。 朝這地下湖水的深處望去,我們能夠判斷出,亮光的源頭應該就是從前方傳過來的。 不知道,那里會是個什么狀況?更不知道,這個地下湖的深處究竟還有著什么離奇古怪的東西? 自從發現了亮光之后,我和姜瀾的速度也似乎在無形中又加快了幾分。 那個時候,身下的水底小鎮已經被我們游過了大半,雖然小鎮的建筑物大體相同,但是借著越來越明亮的光看下去,整座小鎮更顯真實與龐大。 游過來之后,光我們見到過的房屋就已經有不下百間,更不要說那些我們還沒有看到的了。這么多的房屋,足可見當年的這座小鎮有多么繁華。 此外,從那些房屋的樣式和結構上看,有很多都很氣派豪華,做工考究,精雕細鏤,一看就是建筑物中的上乘之作。雖然它們都被厚厚的泥沙掩蓋,但依然遮掩不住當年的繁盛之勢。 如此看來,這座被淹沒在水下的小鎮并非一般的山村野屋,過去的這里應該是一個相當富庶的地方才對。 然而,這么一來,這座小鎮的身份就變得更加撲朔迷離,叫人無法揣度了。 拋開這里是個地下洞xue以外,單是從宏觀的地理位置上看,此事就相當得不正常。要知道,這里乃是陜甘交界的六盤山深處,慢說幾百年前,就是從今天來看,此地亦是個人煙稀少,相對落后的地方。 那這里,怎么會冒出一個如此富饒的小鎮來呢? 我越是解不開這個謎,好奇心就越盛。抬頭看看遠處那亮光傳來的地方,心里不由得琢磨,是不是,等到了那亮光的光源處,我就能夠找到答案了? 姜瀾似乎和我的想法相同,很快就和我一起加快了游動的速度,朝光源處游了過去。 越往前游,粉色的光就越亮。整個水中都呈現出了一種光怪陸離的形態,我們也好似不是身處水中,而是在太空里遨游似的。 當整個水下小鎮被我們甩在身后的時候,眼前出現的乃是一個圓形的廣場。廣場上還隱約可見一些殘落的旗桿、長凳、帳篷等物。結合著我以往看電視劇的經歷,我估計這里應該是一個古代的跑馬場。 跑馬場面積不小,我和姜瀾費了好些時間才從它的上空游過。 再往前游,下面的地形地貌則又顯現出了不同的變化,地勢開始逐漸增高,地面上隱隱可以看到有幾條開闊的小路,一直朝高處延伸而去。 抬頭觀看,只見我們的正前方冒出了一座十來米高的小山,山上頹然倒塌著許多早已枯死的樹木。再往山上瞅去,卻發現山頭之上,似是有著幾座較為高大的建筑物,然而,由于粉光正是從那里射來,映得我們根本無法看清那里的狀況。 我和姜瀾沒有猶豫,當即甩開雙腳,繼續朝上面的亮光處游去。 那亮光實在強得很,我們剛上山不久,就發現身邊已是亮如白晝一般,使我們能夠清晰地看清山上的一草一木。 我和姜瀾也再不敢朝山頂上直視,生怕被那強光晃著眼睛。 直到此時,我心里頭才終于有些猶豫了。我開始擔心這強光并非什么好東西,會不會對我們不利? 于是乎,在游到半山腰的時候,我便打算停下來和姜瀾商議一番。然而,當我停止游動之后,我才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還在不由自主地朝山上慢慢飄去。 我心里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赫然傳遍全身。 不對勁兒??? 我發現,身邊的水中靜謐依舊,根本就沒有任何水流在動??晌业纳眢w卻像是在不聽使喚似的依然朝著那山上的亮光處漂去。 這感覺真的太可怕了! 就好像那亮光有某種魔力,在將我的身體朝它吸去似的! 一見如此,我立刻拉了姜瀾一把。姜瀾似乎也是發現了這個問題,然而,任憑我們兩個猛力踩水,可就是無法停止住朝前的移動。 沒過上多久,我們向前移動的速度就在不知不覺間又加快了許多。特別是還處在昏迷之中的蘭彩妍,她的身體同樣在以極快的速度朝前飄去。 我和姜瀾連忙死死拉住蘭彩妍,卻沒想到那股力量相當強大,人沒拉住,卻將我們兩個也朝前帶了過去。 我和姜瀾頓時慌了神,緊忙努力朝后揮舞手臂,試圖甩開那股神秘的吸力,然而我們的動作卻只能是稍稍減緩了一下朝前的速度而已,根本就不能將其完全擺脫。 是如此,沒有堅持多久,我們三個便一起朝著那山頭之上快速地飄了過去。 由于速度的突然加快,沒過多一會兒,我們就已經來到了山頭處。這時候,我們才終于看清,原來這山頭之上竟是赫然立著幾座高聳的寺廟之類的建筑物! 此建筑按正常來講并不算太過雄偉宏大,但是出現在這水底之中,則就顯得很不一般了! 可惜的是,我們還沒有完全看清這些建筑物的具體模樣,就已經隨著那強大的吸力,被推到了它的正門口處。 率先出現在我們眼中的,乃是一座足有五六米高的廟門,由于被水浸泡,兩扇門板早已不知所蹤,而且門框也似有歪斜。 我們三個抱成一團從門口飄過,那感覺就像是處在失重的太空里一樣。速度雖然不是太快,但感覺上卻是和跌進深淵沒什么區別。 在到得那大門門口的時候,我一眼瞥見大門兩旁各立著一根粗大的旗桿,便想都沒想,伸手就把其中一根死死摟住。 姜瀾反應很快,見我得手,急忙用力拉住蘭彩妍和我。我們三個這才在大門口勉強停了下來。 然而,停歸停,那股強大的吸力卻并沒有隨之消失。我們三個依然被吸得隨水晃動,眼瞅著就要脫手,我必須使出很大的力氣才能抱住旗桿。 我知道,這樣下去我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但我也知道,一旦我們被這股不知名的力量吸進寺廟,可能就兇多吉少了。因此,我便咬緊牙關,豁了命地堅持著。 也正是在僵持的那個時候,我這才又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 那就是,當時在我們身體的周圍,還散落著不少雜物,像什么破瓦罐,爛木頭之類的東西,很多很多。然而,這些東西卻是一點移動的跡象都沒有,全都平靜地躺在水底一動不動。 我不由得更加納悶,為什么那股強大的吸力對它們不起作用呢? 難道,那吸力就是沖著我們仨來的? 我正在納悶間,卻忽然瞥見身旁的姜瀾正望著那高大的廟門發呆,看她的表情似是發現了什么極為不尋常的事情。 我便連忙朝著同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誰知,這一看之下,我就驀地感到一股煞冷煞冷的涼氣從腳底一下就灌到了頭頂。 我滴個親娘,怎么……會是……這樣? 我文化不高,但某些字我還是認得的,包括繁體字在內! 只見,那高大的廟門兩側分別立著兩塊黑色的木匾,每塊木匾上都寫著五個大字,左側的是: “摩崖著勁松” 右側是: “山中自聞濤” 抬頭再往上方一看,只見一塊高高的匾額上還寫著蒼勁有力的三個大字: “松——濤——觀” 94、煉化? 牌匾上的文字蒼勁古樸,不知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那文字被冰冷的地下湖水浸泡了不知多少年月,但字跡卻依然鮮亮如初。 不知為什么,陡然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我的感覺并不是非常得意外,反而感覺冥冥中似有注定似的! 唯一不同的是,當“松濤觀”這三個繁體大字映入眼簾的之后,我的腦袋里卻忽然想起了之前的很多事情。 其中就有船家老三曾經跟我說過的話。他說堰塞湖上的大多數地方都叫什么什么淀,什么什么島,唯獨松濤觀這里的叫法不一樣。而至于這里為什么叫松濤觀,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說的上來。 現在看來,眼前這個真實的松濤觀顯然和這里的地名由來有著莫大的干系。 松濤觀! 難道說,因為這個道觀,這一地區才叫這個名字的? 那樣的話,這座道觀在往昔應該相當有名才對! 可是……它為什么會被深埋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世界呢? 此外,我還想起,在我跟隨姜瀾和蘭彩妍剛剛墜入無底洞的時候,姜瀾曾經告訴我們說,她見到過一個道士,是那位道士將她從水里拉上來的! 當初,我們都以為是姜瀾看花了眼,可現在看來,此事卻完全有了另外一種可能。 難道,姜瀾曾經見到過的那個道士,真的是確有其人? 他是活人,還是別的什么東東? 那么……這道觀里還會有些什么東西? 姜瀾在看清楚牌匾上的字之后,也是驚呆了。在緩了好一片刻之后,她才拍了拍我,在引起我的注意之后,又朝著我們的上方指了指! 我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姜瀾這是想叫我們朝上游,好看看我們的頭上是否可以露出水面?如果能夠浮出水面的話,那我們說不定還能找到一線機會。 那個時候,那股只作用在我們仨人身上的神秘吸力依然十分強勁,我的手臂早已累的酸麻,幾乎就要支撐不住。 我勉強抬頭朝上看了看,只見入眼處一片粉紅,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甚至連手中的旗桿有多高都看不到。 我知道,那時候只要我把手一松,我們三個定然都會被吸進那神秘的道觀里面。如果要想浮出水面的話,我們必須得朝著旗桿的往上爬才行。 然而,我僅僅爬上去了小半步,就感覺自己的胳膊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在如此強大的吸力之下,我的動作甚至比徒手攀巖還要困難,何況身后頭還背著兩個大活人! 姜瀾見狀后,立刻將蘭彩妍朝前一送,而后將我們三個連同旗桿緊緊環抱在了一起。 如此一來,我頓覺壓力減小許多,便沖著姜瀾點了點頭,而后和她一起朝旗桿上方爬去。 誰知,我們只顧著朝上爬,卻完全忽略了我們三個人的重量。當我們爬到旗桿中央的時候,這根被水侵泡得早就酥軟的旗桿赫然就從中間折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