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
書迷正在閱讀:遇見深井冰、養妃為禍:迷倒世子爺、[重生]病嬌男二你站住、重生之盛寵、世子別跑,山里有個小甜妻、雇主觀察日記(作者:三千琉璃)、嬌花養成記、我爹是皇上、一代城草、冷傲影帝的秘密:小妻難追要給力
然而,這十多個訊號卻都分散在不同的地方,為了抓到罪犯,我們必須將每一個訊號都找上一遍才行。又由于我的特殊性,每一個訊號我都必須得親力親為。這樣一來,我們便耽誤了不少時間。 那時候,我每天只有兩件事可做,一件是找人,一件是坐車。 我們自然是按照由近到遠的方式尋找,好在五臺山不算太遠,我們第四站就找到了逃犯的真身。 我在想,如果逃犯逃到了新疆西藏,或是出了國,那我們必然就麻煩大了。 不過,我的擔憂至今還沒有應驗,接下來的幾個月中,我的抓逃犯業務一直很順利。由于我一直孜孜不倦地鉆研,推陳出新,我也找到了不少竅門。 比如,在篩選比對環節上,如今的我已經非常專業了,幾件罪犯常用物品拿來,我不出10分鐘就可以判斷出準確的訊號,而且盡可能將可疑訊號的數量降到最小。 再有,如果罪犯隱匿在城市之中,我甚至都不用去現場,就可以準確找到逃犯的所在位置。因為,城市里的攝像頭,早就給他們布下了天羅地網,我只需要坐在那些監控鏡頭面前,再根據目標訊號的方位,以及移動軌跡,就可以輕松找出他的所在。這也使我不住感嘆,看來,各行各業都是需要高科技的??! 就這樣,短短幾個月,我已經有1百多萬入賬了,錢多的我都沒時間去花!而更叫我驚喜的是,通過抓捕逃犯,我也再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以及自己存在的價值與意義。由于每天忙得不可開交,甚至連那些擾人的噩夢我都沒有時間去做了。 此外,還有一件事使我倍感安慰:有一次,我們在河南某地抓到了一名在逃8年的要犯,當地領導異常高興,便專門為我擺了一桌慶功宴。那天晚上,我喝的有點高,回到賓館的時候,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賓館有個女服務員見到了,便攙扶了我一把,大夏天的,我穿的本來不多,她的手便一下子按在了我的胳膊上! 當時,我真是喝的有點高了,放在往昔,我定然會嚇一跳似的躲開,但那天我卻毫無反應,一直被服務員攙扶回了房間,而且在床上躺了好半天之后,我這才突然驚醒過來。 女服務員自然早就走掉,但我卻意識到,這一次自己居然什么事都沒有?于是,我趕緊敲開隔壁房間,那里面住著和我同去的兩位警察,門一打開,我就朝著他倆身上亂摸,可把倆人嚇壞了! 兩人身上登時傳來鮮活的綠色訊號,我卻沒有感到任何頭暈刺痛什么的,竟然真的沒事了!我登時激動得又哭又笑,簡直跟瘋了一樣,害的人家二位警察都打了120! 當時,我還以為自己的副作用真的消失了呢!誰知,第二天天一亮,我再去摸人,則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我就像腦袋觸電一般,疼得差點昏厥倒地。 我不覺懊惱地研究其中原因: 起初,我以為是自己喝酒造成的。因此,白天故意又給自己狂灌了一番,誰知任憑我喝的昏天暗地,副作用依然還是存在。 可是,沒想到的是,到了晚上,我居然又沒事了! 那晚我們在車上趕路,結果我又發瘋一般地把跟我同去的倆警察摸了一個遍。據說,后來那二位同志回去以后就請了長假,其中一個還去看了心理醫生。 一連三天都是如此,我在晚上可以摸人,白天卻又恢復如初。當時,我還安慰自己,要是晚上能夠做個正常人,那也是好的,最起碼可以和女朋友…… 嘿嘿…… 然而,事實再一次無情地打擊了我,當我第四天回到家,晚上約姚娜出來,打算破一回戒的時候,我卻又被那刺痛電得差點休克過去。 后來,我終于明白了! 我恢復正常的那三個晚上,恰好是月圓的時候。也就是說,每當月圓的晚上,我就會恢復正常,可以摸人。而除了那三個晚上之外,我則依然還會被副作用所困擾。 慘! 這樣一來,我豈不成了狼人? 一想,不對,人家狼人是在月圓變成狼,我卻正好相反,在月圓恢復正常。 不過,盡管這樣,我依然是看到了些許希望?;蛟S,這世間沒準兒真的會有什么辦法能夠徹底消除我的副作用也說不定? 而且,對于保守禁錮之苦的我來說,三個晚上足夠了,最起碼不用什么試管嬰兒了,是吧? 3、訊號逆襲 自從我接手尋找逃犯的任務以來,抓獲率一直為百分之百。因此,短短的幾個月中,我已經在業內聲名鵲起,目前訂單都已經排到了明年,20萬賞金以下的,我都懶得去接。 活兒實在是太多,經常忙得我連回家的空都沒有。我終于是體會到了公安干警們的艱辛不易。這幾天總是在外奔波,飛機、火車、輪船,甚至連驢車都坐過。條件好的地方還可以住賓館,趕上偏僻山村那就得住車上。 連日來,只有一件案子破的比較輕松,前后居然連1個小時都不到,我們就抓到了罪犯。 那是一名潛逃了多年的詐騙犯,我們到他家尋找媒介的時候,那家伙竟然就躲藏在自己家的天花板上。我發現之后甚至嚇了一跳,好在當天去的人多,大家七手八腳就把那家伙擒住。20萬獎金輕松到手,我甚至有點不好意思去接。 不過,上面的例子純屬意外。大多數的案子,都是需要長途跋涉的,而我遇到的最苦的一回,就要屬我現在接手的這活兒了。 這次,我們要抓的,是一個叫做袁斌的強jian犯。這家伙實在是罪大惡極,三年里,他強jian了8名女子,其中一半都是未成年少女,這還不包括沒有報案的。 困難的是,這家伙曾經當過特種兵,反偵察能力很強,好幾次都從警察眼皮底下溜走。甚至在一次抓捕行動中,還有位警察同志被他用刀捅傷,差點就丟掉性命。 袁斌的懸賞金額目前已經達到了驚人的40萬,足見此人不好對付。 姚娜本來想親自陪我來參加這次抓捕任務的,可惜在同一時間,她接到了黨校培訓的通知。 這傻妞兒居然想拒絕參加,幸虧我及時阻止了她。 她說她不想提干,只想在一線奮斗。 我勸她說,別傻了,你現在抓的都是小打小鬧,要想抓大魚,首先就得加強自己的實力才行。 姚娜則撅嘴說,得了,我還不明白你?你無非就是想我當了官,就可以給你更多業務,賺更多人民幣? 我說,那樣的話,你就更得去升遷了,將來盼著你當個老大的官,咱們去斂外國人的尋人買賣,掙外匯,為國創收! 姚娜則登時給我一金剛指,你妹的,還為國創收,純粹都進你腰包了! 起初,我認為盡管袁斌的案子有些棘手,但依靠我的特殊能力,應該不會很難抓到他。誰知,在這件事情上,我卻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 首先,由于幾年來,袁斌一直居無定所,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因此采集媒介物首先就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最后,我們只能找到了他的老家。 其實,尋找活人訊號,和尋找死人訊號也是一樣的,越是目標人越常用的物品,訊號就越強。反之則越弱,如果時間太長的話,也會尋找不到。 我們到袁斌的老家尋找媒介,本身就是下策。誰知一問才知,袁斌居然有兄弟姐妹7個,而且大部分都在外地打工,這一下子就使我篩選訊號的工作量,呈幾何狀增加。 我在嘗試了多次后,最終只能是無奈放棄。沒辦法,訊號實在是太多,太雜。 然而,就在我們正要撤離袁斌老家的時候,我們卻接到了一條新消息,這才使得案件有了新的進展。 警方報告說,在安徽省的霍山縣,又發現了袁斌的蹤跡。他在那里又犯了一件案子,強jian了一名放學回家的女中學生??h城里的探頭記錄下了他的蹤跡,確認是他無疑。 這樣一來,有了大體的尋找目標,我的訊號篩選工作,隨之就變得簡化許多。 我便再次和警察一起進入袁斌的老家,開始尋找媒介。我核對著地圖上安徽省的位置,很快就從他們家的物品上找到了幾個相對應的綠色訊號。 不過,由于袁斌很久沒有回過家,那些訊號卻并不清晰。我和警察們從那些物品中選擇了十幾樣帶了回去,而后便馬不停蹄地趕往安徽。 與此同時,當地警方已經展開了大規模的逮捕行動,有確切消息稱,袁斌為了躲避警方,已經逃進了霍山縣附近的大別山之中。 我們趕到霍山縣的時候,當地已經進行第二次圍捕行動,而且封鎖住了各路的咽喉要道,可是這個袁斌卻像是憑空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任何音訊傳來。 于是,我便在稍作準備之后,就和幾位同志一同進山了! 我們一起的五個人中,除了小吳子和侯中華,是從老家一直跟過來的,另外兩位老同志,則都是當地的警察。這兩位一個是正隊長廖功,一個是副隊長魏晨,倆人都是經驗豐富,且對這一帶山里的情況比較了解的老手。 當然,由于袁斌的危險性非常大,盡管那位廖隊長帶著槍,但在我們的側翼,還是有另一隊人馬在策應著的。 有這么多人在,而且我已經通過我所掌握的那些媒介,將袁斌的訊號完全鎖定。我以為此次行動必然萬無一失,可是,結果還是出人所料:一來,我還是低估了這個袁斌的實力;二來,我萬想不到,這樣板上釘釘的事情,居然也會有意外發生,而我竟是又被其牽扯到了另一個無法自拔的泥潭之中。 袁斌不虧是特種兵出身,幾天來,他的綠色訊號一直在不分晝夜地活動著,無論我們加快多少速度,卻始終還是追不上他。 而且,根據訊號顯示,他是一直朝著大別山深處行進的,那里全都是一片片大山和茂密的原始森林。周圍路況非常差,甚至根本就沒有路,就連經驗豐富的廖隊長也自稱從未到過大別山這么深的地方。 我們的追擊本來就有夠艱難,此時又正值夏天,森林里蚊蟲滋生,毒蛇橫行,我哪里受過這個?到第三天頭上,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都。 這不,好容易搭好帳篷想好好休息一下,誰知隔壁帳篷里的兩個小警察又聊了個沒完。我有心大聲訓斥他們一番,可他倆一直在議論著我,叫他們知道我聽到了他倆的談話,多少有點尷尬。 再者,就算他倆閉上了嘴,帳篷外亦是怪聲不斷,蟈蟈蟋蟀,知了小鳥什么的一直在暗夜里不停吵鬧著,使我愈加郁悶。 后來我才弄明白,原來,當時我之所以煩躁地睡不著覺,其實并不是因為周邊的吵鬧,而是由于我自己的心靜不下來,其實我那時就已經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半夜里,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睡著的,只記得自己又做了一個消失很久的噩夢。 夢里我又見到了那個滿頭白發,皮膚褶皺的藍衣人丹。他一直不停地在朝我嘚吧著什么,繼而,我就見到他憑空里弄出了一道閃電,閃電劈中了我和姚娜,我和姚娜便開始了慘無人道的瞬移,我們倆光著身子,從現代一直轉移回了古代,還見到了許許多多的人間慘景…… 待到最后從夢中驚醒,我則早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帳篷外依然還是黑夜,鳥蟲的鳴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絲絲的雨落之聲。 怎么……下雨了? 我看一下表,快到凌晨4點。我將手觸摸到帳篷頂上,一滴雨隨即打在上面,使我頓感一陣冰涼——果然是下雨了! 我本想再接著睡上一會兒,可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眠。在折騰了好半天之后,我突然突發奇想。我在想,在這個寒冷的雨夜,那個身為逃犯的袁斌會怎么樣呢?難道,他依然還在活動著? 想到此,我便伸手進兜里,去掏那些訊號媒介。包里有十幾樣東西,都是從袁斌老家捎來的,像臉盆架上鋸下來的一截木頭,肥皂盒,漏勺把等等。 加之先前感受過不少次,我一摸之下,很快就從上面找出了袁斌的訊號。然而,這一摸之下,我竟是被嚇了一跳。 我赫然發現,袁斌的訊號居然已經變得很大很大,并且還在飛速地移動著,那……我不可思議地看了看帳篷,可帳篷是不透明的,外面什么也看不見。 老天,這袁斌居然已經離我們很近了!沒道理???白天,他離我們還很遠呢,怎么突然又折了回來? 我再一看,頓覺不好!從袁斌的移動軌跡來看,他竟然是沖著我們這邊奔跑過來的! 糟糕! 我不覺擔心地想:難道,這袁斌突然跑回來,是要對我們——不利?要給我們來一個出其不意的逆襲? 想到此,我不敢耽擱,趕緊拉開了帳篷的拉鏈,朝旁邊小警察們所在的帳篷去報信。 在里面不覺得什么,一到帳篷外才知道,原來那雨下的還不小,四周圍全都是清晰的噼啪聲,豆大的雨點打在身上和臉上,頓是一陣寒涼。 我朝著小警察的帳篷高聲喊叫,半天才聽到其中一個磨磨嘰嘰的哼哼聲,這倆人睡得倒香? 我大急,想要拉開他們的帳篷們,沖進去叫他們。誰知,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從那稀里嘩啦的雨聲中,聽到了不同尋常的聲音。 那聲音遠聽之下,似是野獸奔襲的嗡鳴聲??烧咀∧_仔細一聽,卻又不對,嗡鳴聲中,隱隱伴有隆隆的之聲,低沉急促,卻好似在人心里敲鼓,叫人好生驚悸不安。 袁斌的那半截木頭還在我的手里,我感受之下,沒想到那袁斌的訊號,竟是離我們近在咫尺了!我抬頭朝遠處的大山上看去,我想,如果不是此時天黑,我或許都已經可以看到他了。 而就在這時,那種嗡鳴聲越來越響,我甚至都感覺到了大地在微微地抖動,旁邊樹叢亦是跟著簌簌作響。 我的第一反應是——地震? 我不明白,為什么袁斌會跟地震扯到一塊兒? 就在我腦袋一團粥的時候,但見眼前的山上忽然翻出一道巨大的白色水線,那水線時上時下,伴著激烈的奔騰聲,以最快地速度,朝我們這里滾來。 媽呀!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不是地震,而是——山洪? 4、是不是有??? 我們扎營的位置的確是在地勢較低的山洼處,那里是一片光滑而干涸的河床。沒辦法,別處都是潮濕的樹叢,毒蛇蟲蟻,滿地亂爬,唯有這個地方相對平整一些,而我們也一直在趕時間,沒有工夫去尋找更好的營地。 起初,副隊長魏晨的確為此擔憂過,但廖隊長卻拍胸脯保證,說大別山的汛期要在兩個月后才會到來,在這里扎營絕對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