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戰旗 凡爾賽之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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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個男人…… 僅僅聽到這個數字,特蕾絲的xiaoxue便下意識地在緊縮中噴出大量yin亂的蜜汁 ,那被男人緊緊擁住的纖細腰際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被那么多人插入的話,一定,一定會懷孕的……… 縱然瑪麗的心中同樣也是翻江倒海,但她只是冷哼了一聲。 「混蛋………就算是我們愿意舔,你們也會一直侵犯到早上的吧?!?/br> 男人以賤笑聲回應,而瑪麗只是憐愛地最后輕啄了一下特蕾絲那粉嫩的汗濕 俏臉,旋即松開與她相扣的十指,撩開自己垂落到額前的金發,多年母儀天下的 絕代艷后,縱然是撩開一頭秀發露出耳垂的動作也無比艷麗,早已有了一根粗壯 的roubang擠在了她的臉頰旁邊。 她當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心中那千百種混亂的思緒,作為母親,能夠讓 女兒少受幾分苦難,她便已心甘情愿。 「特蕾絲……不要因為mama做了壞事,就厭惡mama………啾………」 仍舊與愛女相互緊扣的另一邊的手指也無聲地松開,扶住了另一邊的roubang ,一雙玉手方便地握住左右兩側的男根,她向著其中一邊轉過頭,紅唇輕啟,親 吻著那帶著腥臭氣味的guitou與roubang側邊,然后用柔軟的掌心撐起roubang,向下慢慢 親吻到roubang根部與卵袋的連接處,再向上將那粗大的roubang頂端再度含在自己的口 中。 忍受著無比羞恥的感觸,瑪麗甚至更加努力地搖晃起了腰際。 只要自己能盡快將這些男人的jingye全都榨出,那,她就不必忍受著痛苦去含 弄臟污的roubang了,瑪麗告訴自己,可腦海中,偏偏就充滿了對這些roubang的渴望 ,早已經食髓知味的軀體,渴望著將所有的jingye都吞進嘴里,兩種截然不同的感 情混雜中,她努力側過頭將整根roubang的上半部分含進嘴里,雙手在同時開始靈巧 的擼動,甚至沒有注意到特蕾絲那與自己酷肖的臉上,此刻因為渴望而涌滿春情。 「嗚……mama……嗯唔……又要………高潮了………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從來沒有體驗過性愛的少女,卻偏偏有著和母親一樣的嬌嫩肌膚與敏感神經。 在身后的男人那瘋狂的打樁下,瑪麗-特蕾絲那一雙玉手陷入母親的那對豪 乳之間,俏臉則無力地磨蹭著母后此刻沾滿汗水,帶著馥郁香氣與雌性氣息的修 長脖頸,在那嬌艷的脖頸上留下吻痕的同時,麗人那溫軟的十指也在母親那對豪 乳上留下了指印——控制不住地緊緊抓住那對酥乳的她,在男人的又一次中出下 迎來了絕頂。 沒有讓少女那嬌艷欲滴的粉xue迎來一分鐘休息時間,另一個男人的手掌包裹 住了她那對盈盈一握的酥軟乳峰,那對粉嫩乳尖被食指與拇指捏緊又拉扯著變長 ,讓少女那被jianyin到微微張開的蜜壺無力地縮緊——而另一根roubang便在這時闖入 了最深處。 然后,特蕾絲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臉兩側,也多出了兩個男人,輕輕撫摸著她 的那一頭微卷的淡金色秀發的同時,roubang就像是在威脅般輕輕拍打著她的臉,只 是,又一次迎來高潮的特蕾絲已經沒有體力,也沒有意志再去瞪視那兩根猙獰上 翹著的陽物了。 「咕嗚………滋?!胚韲?!」 王后那淡藍色的美眸向著她的方向投來惶急的視線??v然已經無法保住愛女 的處女之身,至少想要保住自己的女兒的那份天真純潔,不讓她如同自己那樣含 著腥臭的roubang而高潮——可在她努力試圖吐出roubang說些什么之前,那一頭精心打 理過的淡金色發卷被享受著王后的koujiao服務的獄警粗暴地按住,瑪麗的手指也被 強硬地分開,握上另一根roubang。 失去了手指的阻止,男人得以肆意的享受深喉koujiao——縱然經受過再多次這 種抽插,王后還是因為粗大的guitou闖入喉嚨而生理性地干嘔起來,可對于深喉而 言,最為愉快的感觸便是這一陣激烈的干嘔。 男人稍稍拔出roubang,然后再一次猛烈挺動,將它插入得更深,絕代艷后那仿 佛足以入畫的嬌媚容顏此刻因為嘔吐感與缺氧而雙眸微微上翻,可毫無憐香惜玉 之情的男人,只是開始了下一輪的深喉沖刺。 「不要………不要再這樣對mama了………我……會給你們……」 一向游刃有余的母親,此刻順著唇角不斷溢出唾液,那粗壯的roubang讓她的雙 眸微微上翻,即便如此,她仍舊努力縮緊雙腮,試圖讓男人盡快射出jingzi,但顯 然不是第一次zuoai的男人熟練地緊緊按住王后的腦袋,令她在輕微的窒息感中小 xue一次又一次的縮緊,而與此同時,身后的男人也開始了沖刺。 「滋嚕,咕嚕,啾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愛女那兼有恐懼與絲縷期待的視線下,對她無限溫柔的母親便迎來了又一 次的絕頂,只是這一次,是當著特蕾絲的面,彼此之間一覽無余。 如同國王般滿意地在絕代艷后的名器中播種的男人拔出了roubang。而想要讓這 位雍容華貴的美婦再高潮一次的男人們早已排起了長隊——跪坐著的瑪麗甚至都 沒能癱倒下去,另一根roubang已經頂進了她那裝滿了jingye與愛液的蜜壺中。 特蕾絲再也沒有一絲猶豫。 就算是再如何惡心也好……絕對,要給mama分擔………哪怕,只是,分擔一 點點。 一雙比起母親更加嬌小卻也更加柔嫩的,屬于尚未成熟的少女的手掌握住了 兩側的roubang,有些生澀地學習著母親開始了上下的愛撫,她的動作比起瑪麗而言 更加謹慎,只是如同舔舐牛奶的小貓一般不住掃過男人的guitou邊緣,在將右邊的 男性那膨脹的guitou舔濕之后,便又轉向左邊的男人。 「咕……啾……滋?!?/br> 她努力張開櫻桃小口,而那被她自己的唾液所潤濕的粗大的guitou便慢慢擠進 了她的口中,擠滿她小巧口腔的糟糕感觸令她控制不住地閉上雙眸,只是,當她 最后一次地看向母親那因高潮而崩壞的容顏時,她只注意到了順著瑪麗的臉頰滑 落的淚。 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卻融化在更加激烈的快感里。在其他男性不耐煩的催促 中,身后的那根roubang開始了猛烈的沖刺,而她的理性思考,也便伴隨著又一次高 潮即將到來的沖動結束。 與加速的擼動一起,兩對乳峰再度親密的摩擦在一起,她聽見自己所愛的母 親發出了與自己相同的,仿佛發情雌獸悲鳴的聲音,伴隨著激烈的干嘔聲,黏稠 的,帶著溫度的白濁與唾液一起伴隨著咳嗽落在自己的鎖骨與乳溝間,再伴隨著 男人的沖刺在兩人的乳峰擠壓中涂勻開來。 兩位容姿酷肖的嬌艷麗人,兩朵放眼整個法蘭西最為艷麗的花,此刻正被整 整七個男性包圍著,持續著仿佛永無盡頭的jianyin,而這間彌漫著酒味的囚室中 ,還有兩倍數量的男人彼此碰著木質酒杯,用酒精來進一步增強自己的欲念,等 待著輪到自己上場的時候。 冬日還未結束——只是對她們來說,春天又會何時到來? 答案是永不。 瑪麗木然地看向窗外——狹窄,僅僅能夠容下小孩通過的窗,被十字形的石 塊進一步封堵得只能投下分成四塊的光,縱然是白天,這間囚室中也因此而點著 燈。 縱然沒有什么正式的信息,可她知道……他已經死了。 自己的丈夫,特蕾絲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 徹夜的慶?;顒由踔猎谑サ畋O獄也能聽到,他們在歡慶著「暴君」的末日 ,在曾經被稱為路易十五廣場,此刻叫做「革命廣場」的地方,那位有名的劊子 手夏爾-亨利-桑松,在群眾們的口號聲中用路易十六自己設計的斷頭臺斬下了 他的腦袋,伴隨著這驚天動地的殺戮,革命的熱狂如同瘟疫般擴散到法蘭西的每 個角落,被稱為「恐怖統治」的雅各賓專政到來。 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系,無論走向何方,法蘭西的王冠不會再落到波旁的頭 上了。 什么時候,會輪到自己? 她祈求過獄卒們,至少放過特蕾絲和路易——她沒能再見過自己的兒子,只 是在攀上塔樓,與女兒一起迎接獄卒的另一次侵犯時,她曾經聽到過兒子的哭泣 聲。 她徒勞地反抗,試圖去到路易身邊,但結果,只是讓自己的雙手被縛,在同 樣被緊緊綁縛的愛女的哭泣聲中,被男人們用她自己的內衣堵住嘴巴,屈辱地輪 jian到高潮失神。 只是,這些天來,獄卒們輪jian她們母女二人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從連續一 兩天的持續jianyin,到僅僅只是持續一夜,再到僅有一天數次。 是因為,終于已經玩膩了兩人,找到了其他的樂子嗎?她帶著些許痛苦想著 ,可男人們看她的眼光,仍舊滿是yin欲。 所幸,她還并沒有如同一個普通的囚犯那樣被對待,洗浴和食物都不算缺乏; 只是,在撕破了臉皮之后,縱然是洗浴,也會有著不少于四個男性在一旁,對她 那飽經摧殘的女體品頭論足。 做這些事,大概是希望她以一個看起來仍舊像是皇后的樣子被處決吧? 就像是過去一樣,不被允許關門的她聽見了腳步聲,除了腳步聲之外,還有 甚遠的談話聲。 「她們還是那么sao……就是,兄弟們畢竟人數有限……連軸轉了這許多天 ,大家都……」 「嘿,看她們能自在度日可真是不爽……」 她微微坐直了身體,那對豐盈豪乳撐起了單薄的囚衣。 然后,拖著一個沉重箱子的男人率先走進房屋——然后走進房間的,是同樣 穿著囚衣的特蕾絲,接下來是自己已經相當熟悉,這些日子里已經玩弄過自己許 多次的幾個獄卒。 「這次又是什么?」 「讓您重溫下您身為王后,特蕾絲身為公主的美好時光?!?/br> 男人大笑了起來,隨即將那厚重碩大的箱子一口氣掀起。 「感謝恐怖時代!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給王后您管理服裝的女仆,總之,她試 圖用她私藏的,王后的私人物品賄賂我們,革命法庭用五分鐘的時間就給她定了 罪,加上帶出去槍決的時間一共就八分鐘;哈!王后的私人物品,我們要來也沒 什么用,不如讓王后與公主殿下再穿穿看——」 瑪麗微微瞪大了眼睛。 那的確是她過去常穿的行頭——穿起來麻煩而分外精致的低胸禮服,領口開 得極低,僅僅只能剛好遮住乳暈的程度,天生便擁有挺翹完美的rufang的她,一直 相當喜歡。 而那令所有男性癡迷的渾圓乳峰也的確均等地吸引了所有貴族,在凡爾賽來 來去去的她,僅僅憑借著這一件低胸禮服,便足以在舞會上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她的低胸裝下,是特蕾絲以白色為主基調的低胸禮服,甚至還妥帖地配上了 纖薄的絲綢手套與吊帶襪。 屬于王后的珠寶,包含手鏈 ,項鏈與發飾,分門別類地裝在一個個小小的銀 質盒子中,就連用來裝飾的綢花也被收好,放在一旁的象牙盒子中,在輕輕一按 之后就彈開。 如果并非此刻身居囚室,她甚至會以為自己正在女仆們的服侍下,準備參加 舞會。 準備讓自己穿上這身禮服再侵犯自己嗎? 「那么事不宜遲,就請王后殿下就這樣穿上禮服吧?以及,公主殿下也是如 此——」 男人們輕笑著指了指那碩大的衣箱,然后退到了房門口,只是并沒有走出房 間的意思,幾雙饑渴的眼睛滴溜溜地旋轉著,縱然是已經被侵犯過許多次的王后 ,也因為這些男人的不知羞恥而臉頰緋紅,然而,自重身份,她并沒有高聲斥罵 ,只是低哼了聲。 「你們……真是,不知廉恥!」 仍站在房間中心的特蕾絲卻斥罵了起來,縱然心中還想再穿一次過去身為公 主時的裙裝,可伴隨著往事重現,她的腦海中也滿是憤怒。 「哦?您覺得這是能斥罵的立場嗎,公主殿下。是現在就穿呢,還是……被 我們艸到求著要穿呢?」 一個男人走上前來,瑪麗下意識地牽住畏縮著的特蕾絲那纖細的手掌,自己 擋在了愛女的面前。 「哼……那就趕快穿吧?!?/br> 男人用手指用力揉了揉瑪麗的那一對豪乳,將指尖放在鼻端嗅聞了幾下,旋 即冷笑著轉頭。 意識到并不存在抵抗的余地,瑪麗幽幽一嘆,將指尖放在了素色囚衣的腰帶 上,輕輕一扯,放任自己那千嬌百媚的女體展露在男人們面前,旋即,用手指解 開特蕾絲的前襟。 沒有女仆,兩人只能扶助著為彼此更衣,直到一小時后,這對母女才恢復到 過往準備參加舞會前那性感艷麗的姿態。 「接下來又要做什么………嗯唔!」 雖然聲線仍舊穩定,但因為剛剛復雜的更衣過程而臉上泛起紅暈,肌膚上也 微微汗濕的瑪麗的聲音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縱使此地沒有鏡子,但穿上這 一身足以稱為艷麗的低胸禮服之后,她仿佛又回到了過往那個頤指氣使,揮霍無 度的皇后,而特蕾絲那仍舊素雅的禮服則讓她顯得嬌俏可愛。 只是無論雍容華貴的美婦還是嬌俏可愛的少女,都在兩人的衣裝全部換好之 后,迎來了獄卒們的突然襲擊。 并沒有饑渴地撕扯兩人的衣裝——用料極佳的禮服裙裝本就不容易被撕裂 ,他們只是用力抓住兩人的手臂,然后,向后銬在了一起。 「哈啊……放……開………」 毫無抵抗之力的兩人,僅僅徒勞地扭動了數下身體,便放棄了全部的抵抗— —玉手被銬在身后,只能維持著挺胸的姿勢的兩人,就像是在等待著男人們揉捏 rufang一般;而當一個獄卒拿出兩條金色的細鏈時,不解的特蕾絲只是繼續用憤怒 的眼光瞪視著男人們,知道這究竟是什么的瑪麗,卻驚慌地瞪大了雙眸。 「不行………不能,特蕾絲她……還沒有發育好啊……」 「我倒是覺得她已經夠yin蕩了………就像是知道這東西是什么的您一樣yin蕩 呀,王后?!?/br> 低胸裝被稍稍向下拉了一寸,那因為兒女們哺乳時長久的吮吸而膨大的乳首 彈跳而出,縱然是還沒有被直接碰觸,也因為意識到那究竟是什么,而充血膨脹 了起來。 隨即,她感到自己的乳首被冰冷的海綿擦過。 「你………想要對mama做什么………別………碰………」 ——在瑪麗的身邊,已經被手銬銬住,再加上兩個男人轄制的少女竭力地掙 扎著,卻沒能抵抗另一個滿面yin笑的男人將她的低胸裝向下稍稍翻去。 「嘿嘿……就算是被老子們吸了那么久………這rutou還是又小巧又漂亮呢… ……」 大概是厭煩了瑪麗的悲鳴,男人們用力捂住了瑪麗的嘴,簡單的消毒后,極 為纖細的銀針,便穿過了麗人的乳尖,旋即繞回,將乳首扣緊。 然后,是另一側的乳首被刺穿的疼痛,只是,所有這些疼痛,都比不上身側 特蕾絲的悲鳴聲更加令她痛苦。 終于,盡管實際上只是稍稍疼痛,卻因為身側愛女的慘呼而顯得仿佛酷刑般 的穿環迎來了結束,而低胸裝也被男人們再度重新穿回了原位。 看起來一切仍舊如同往常,只有兩人拼命咬緊嘴唇,兼有羞恥與仇恨的表情 證明了,兩人剛剛承受了多么殘酷的對待。 「走吧?!?/br> 兩人別無選擇,只得跟著男人們向前走去。 伴隨著高跟鞋的踏步,乳鏈也輕巧地晃動著,最開始,那份疼痛令兩人都微 微皺起眉頭——只是,隨即,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來,而原本平靜 的呼吸聲,卻轉 為艷麗的吐息,摩擦著雙腿相視的兩人,都感到乳尖仿佛正在被激烈的撥弄一般 ,每一次乳鏈晃動,兩人的下身都潤濕幾分,更加糟糕的是,為兩人準備的禮服 中,都沒有任何內衣可言,因此,兩人能夠清楚地感到愛液潤濕下體的感觸。 兩人那一脈相傳的yin亂軀體,在連日的凌辱下被完全開發,縱然是乳鏈這種 調教道具,帶來的快感也遠遠大于疼痛。 忍受著乳首那不住傳來的yin悅,兩人小心翼翼地撐持著彼此,沿著旋轉階梯 一路下行——圣殿監獄相當龐大,從凌辱兩人的獄卒數量這件事就能看出,可她 們走得離房間越來越遠,難道這一次,是要更換一個監禁兩人的地方? 亦或是說,兩人生命的盡頭終于到了,為她們換上禮服再在臨死前接上乳環 ,是為了讓民眾們從兩人的尸體看到他們的王后是多么yin亂的婊子,從而徹底放 棄對王室僅存的忠誠? 終于,伴隨著一聲鈍重的響,兩人走進了一處碩大的牢房,此刻正是正午 ,狹窄的天窗與被釘死的窗戶中漏入的日光將這有著難聞氣息的牢房照得通亮 ,然而,牢房中仍舊有著不少呼嚕聲,衣衫襤褸的人們和衣而臥,只有大概一半 的人裹著漏出棉絮的被子,其他人則只是躺在草墊上。 只是也有一些人醒了,一個光著上身,雙腳被腳鐐鎖住的男人用干硬的面包 舀起鍋里的rou湯來飲下,雖然rou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看來至少革命政府還沒窮 困到讓囚犯餓死的地步。 「長官——嘿,等下。長官,您這是………」 然后,那個眼神便釘在了兩人的身上。 絕艷的兩人下意識地向著彼此靠攏,因為與滿是色欲的男人的眼神不同,那 眼神中除了色欲,還有更甚一籌的征服與破壞的欲望。 「她們是共和國的罪人?!?/br> 獄卒笑著,用力關上了身后的門,伴隨著鎖鏈用力掛上掛鎖的聲音,他的聲 音里也帶上了玩味。 「法蘭西王國的王后與公主。就是她們肆意揮霍,將國家帶到了這個地步… …按照律令,你們要么就是搶劫,要么就是強jian……都是苦役犯,但縱然是你們 ,也比她們更高貴。你們明天就會從圣殿監獄被轉運走,去旺代或者土倫,在軍 官的命令下挖上一輩子壕溝與棱堡,而在這之前——」 他的聲音漸漸遠去。 「只要不見血……你們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br> 在這一番吵鬧之中,仍舊躺在草墊上的男人們,全都已經醒來,為了不讓他 們逃跑又不用費心照顧他們,每個囚犯的雙腳都用鐵質腳鐐連在一起,手卻能夠 輕松活動,王后與公主卻恰好相反。 這些掛著腳鐐的男人,冷笑著向前逼近,瑪麗竭力挺直了腰。 暴力反抗自然是不可能的,然而,獄卒已經遠去,這卻又如何不是一種機遇? 過去她曾經試過逃獄,在監獄中,仍舊有著忠于她的女仆,她試著讓那位女 仆帶出消息,只是走漏了風聲,計劃也失敗,可此刻的情景卻完全不同。 是共和國判了他們罪,而革命法庭所判下的罪責,國王自然可以不加以承認。 「你們就是這樣,對你們的王后的么——」 特蕾絲瑟縮著向后退去,她卻踏前一步,身著禮服的她,淡藍色的美麗瞳眸 掃視著以如同餓狼般目光看著這對母女的囚犯們,提高了聲音??v然在凡爾賽宮 也是艷壓群芳的她,對于眼前的這些男性,比起性感更多的是高貴的氣質。 「暴民們囚禁了你們。你們也許犯了罪,也許沒犯,但誰賜予了暴民們肆意 審判的權力?」 監牢中,男人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見房間中的氣勢被自己所暫且壓倒,王 后繼續說了下去。 她從來沒有即興演講過,可現在無論如何都要試試看。 「如同那個獄卒所說,我是你們的王后。也如同那個獄卒所說,你們很快就 會被派到前線去掛著腳鐐擔土筑墻,耗費一輩子的時光,說不定還會死在前線。 可你們還有機會逃脫;如果你們愿意保衛我們逃離監獄,那么,你們的全部罪行 都將得到赦免——」 她完全不算個演講家,只是這為了求生而進行的演講一時間連她的女兒也震 懾住了,房間的氣氛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平靜。 「王后,」 片刻之后,一個中年囚犯提高了聲音。 「我們如何保證你說的是實話呢?」 「法蘭西的王后絕不說謊?!?/br> 她冷淡地出聲,心中卻歡呼雀躍。 只要這些囚犯開始提條件,那么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大。 「我們當然相信您——只是,貴人們總是會多忘事的;我們想要您脖頸上的 項鏈,一人拿一粒珍珠。我們協助您逃出監獄后,恐怕只能在山野中躲藏逃避追 捕;而一旦您復國成功,當我們拿著珍珠前來尋找您時,您就能夠赦免我們?!?/br> 囚犯們交換著眼色,片刻后,還是那個囚犯,提高了聲音說道。 「——當然可以?!?/br> 這些賤民真是貪得無厭……王后的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可仍舊只是努力 保持著冷若冰霜的表情頷首。 只是,一雙纖手被手銬緊緊扣在背后,她并沒有能力自己將項鏈取下,盡管 心中忐忑,她還是微微揚起那柔嫩的下巴,示意男人自己上前來把項鏈扯斷。 這個男人便點點頭,慢慢走上。 下意識的,王后的雙眸中多出了瞬間的動搖。 被男人們輪jian了足足兩個月,最初的幾天里,自己和女兒每天都會被上百發 jingye弄到全身粘膩,每個人的xiaoxue中更是會被中出上數十次………那之后,盡管 日趨減少,但還從未有過不需要侍奉男人的日子。 縱然在舊日禮服的幫助下多出絲縷勇氣,可面對男人,她本能地,有了幾分 畏縮。 「那么,您的項鏈就交給我們了?!?/br> 然后,男人便輕巧地走到了她的背后,撩起她的一頭秀發,那粗糙,滿是老 繭的手,便慢慢放在了她脖頸的項鏈處——「唔………!」 「mama!」 ——隨即,母女兩人的悲鳴與慘呼聲,填滿了整個房間。 男人的雙手并沒有將項鏈扯斷或解開,只是飛快地用力向下移去。 伴隨著用力的一拽,那件原本便開口低到只是堪堪遮住乳暈的艷麗低胸禮服 ,被一口氣拽的向下滑落了數寸——而王后那一對極致豐盈的豪乳便以驚人的氣 勢彈跳而出,只是,那乳峰的尖端,被纖細的銀鏈連在一處,伴隨著她無力的顫 抖而搖晃不已。 挺直的腰背下意識的試圖回縮,只是卻因為身后的男性用力扶住她本就赤裸 的香肩而徒勞無功,絕代艷后竭力地掙扎著,只是伴隨著每一次掙扎而晃動不已 的乳峰與連接著兩粒rutou的乳鏈卻讓她掙扎的姿態也顯得格外yin蕩。 「呵……王后,您的算盤未免打得也太好了………您和國王陛下在王位上時 尚且不能守住王位,現在進了監獄,被獄卒派來當我們的便器……卻還想著拿我 們的命來幫你自己逃跑,要知道去土倫挖溝筑墻也勝過上斷頭臺!」 「唔……放開………放開我……」 而嬌小的特蕾絲,更加無法抵抗這些窮兇極惡的囚犯們。 徒勞地扭動著身體,瑪麗用絕望的眼神看向掙扎著扭動腰肢的愛女。 她想要悲泣落淚,可偏偏,嘴唇中卻漏出了艷麗的喘息。 兩個月的時光中被播種了上千次,就算是再如何不愿承認,她那yin蕩的身體 ,已經在這漫長且瘋狂的調教中,變成了在聞到雄性氣息的一瞬間便會自作主張 地做好接納roubang的準備的便器了。 更加令她痛苦不已的是,愛女那原本激烈且瘋狂的掙扎,也漸漸變成了軟糯 ,艷麗的扭動腰肢,伴隨著無力的扭動,胸前的那對美乳來回彈跳著,其上的乳 鏈與瑪麗自己的乳鏈一起,如同兩條盤繞在母女乳前的毒蛇一般,顯得美艷而危 險。 「嘿嘿………養育了那么多王子公主,王后的奶子一定能吸出更多奶水吧?」 「自從被抓,很久都沒喝過牛奶了………」 僅僅聽到這樣的聲音,瑪麗那仍舊連著乳鏈的乳尖便在微微的疼痛中勃起了 ,囚犯們帶著yin蕩的笑聲湊近,手指輕輕扯動乳鏈,那剛剛連上不久的乳鏈帶來 的輕微痛感因她的yin蕩身體而轉化成更甚一籌的興奮——而另一邊,特蕾絲那銀 色的乳鏈也被輕輕撥動,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湊近她那挺翹的乳峰。 「不行………不可能………吸出奶水的……呀………」 然后,迫不及待的男人們甚至比起自己還要更早地,含住了特蕾絲的乳尖。 絲縷的疼痛感被猛力吸吮所帶來的yin悅快感所取代,兩個男人有節奏地縮緊 雙腮的同時,嘴角漏出嘖嘖的吮聲,而被向后頂在墻壁上的特蕾絲只能徒勞地搖 晃著腦袋,眉頭緊皺中,那一頭微卷的金發汗濕沾在臉上,只是臉上的表情無論 如何也與痛苦無緣。 「這不是能吸出奶水嗎?」 然后,一個男人愉快地抬起了頭。 特蕾絲努力想要向后退去,只是,身后已是墻壁,沒有任何退讓的空間,那 美麗的藍色瞳眸瞪大,旋即被這個已經監禁了許久,無論胡須與頭發都蓬亂不堪 的男人封住了嘴唇,那如玉般的乳峰上,還掛著絲縷乳白的奶汁。 「上帝………救救我們……」 瑪麗絕望地閉上眼睛,只是,那乳尖上仍舊殘留著的白 色液滴卻仍舊牢固地 留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就如同自己已經體驗過幾次,此刻又再度體驗到的 ,伴隨著乳尖的微微鼓脹,就像是渴望著男人們的吸吮舔舐般的漲奶感受。 ——她,和自己一樣………懷孕了。 就算是知道如此瘋狂的交合之下,恐怕任何一個尚未停經的女性都不可能不 懷上子嗣,只是當意識到這個事實時,她的腦海中還是充滿了痛苦,隨即卻又被 木然所取代。 她們都沒有未來了。 丈夫逝去,再也沒有人能夠保護她們。大概,她不需要等待太久,因為死神 會先于新生命的降生,將她和未出世的嬰兒一起從這個世界帶離;唯一殘存著的 痛苦,是關于特蕾絲的。 「嘿嘿………王后………我們這邊,也開始吧?」 她閉上了眼睛,只是向前輕輕挺了挺那對豪乳,放任那膨大的乳首被眼前的 兩個男性含進口中,在被吸吮乳尖的甜蜜快感中,全部的痛苦都喪失殆盡,她揚 起頭,拼命扭動著腰肢發出艷麗的悲鳴。 「不行………哈啊………求你們了………已經………吸不出來了……」 乳尖膨脹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乳汁??赡腥藗兊臄盗?,遠遠在兩對酥胸所 能應付的范圍之外。 十多人連續的吸吮下,特蕾絲那對挺翹的玉乳率先抵達了極限,在男人們嘖 嘖作響的吸吮聲中,特蕾絲因疼痛而悲鳴不已,仍舊青澀的嬌軀縱然再如何遺傳 了母親那豐盈艷麗的基因,也無法同時讓十多人嘗到母乳的味道;已經被舔吮到 充血發紫的乳首上格外可憐地掛著些許混雜著男人唾液的乳白色液滴,那纖細的 嬌軀上的禮服裙裝則被兼有yin悅和痛苦的汗水汗透。 可瑪麗也無能為力,那一對驚人的豐滿豪乳,在毫不留情的猛烈吮吸下也已 被吸吮到了sao痛不已的地步。 「別再……吸我女兒的了……我………會繼續的………」 可縱然是那原本漲奶的乳峰已經隱隱作痛,她還是努力向前挺了挺那一對已 經不再能吸出什么的巨乳,圍繞著乳尖淡淡的齒痕讓她那對艷麗的峰巒顯得狼狽 不堪,沒有嘗到乳汁味道的男人們毫不客氣地拉動乳鏈,逼迫著她在悲鳴聲中將 胸挺得更高,旋即開始了下一輪仿佛酷刑般的吸吮。 終于,最后一個男人也徒勞地吸吮了數下那已經吸不出什么液體的乳峰,這 仿佛酷刑般的哺乳抵達了結束,而男人們那膨大的roubang,標示著下一輪的jianyin也 隨之開始。 本就已經幾乎無法立足的兩人在輕輕的一拉下,便向后倒去,而后在男人們 的扶持下,倒在了早就準備好的被褥上,縱然有著緩沖,被手銬銬在背后的手腕 卻頂著腰際,令兩人只得以一個相當難堪的姿勢挺腰,這讓母女兩人的身體都呈 現出微微的弓形。 而這正是男人們想要的。 在仰躺的姿勢下為人koujiao,這就是唯一的辦法。 「嗯………哈啊………咕嗚!」 王后的禮服裙裝被人一口氣撕開,裸露出下身那勻停的長腿,上身的低胸禮 服縱然還殘存在身上,卻被那對吸吮到微微發紫的乳尖與其上鏈接著的銀色乳鏈 全然奪去了眼球,男人毫無阻礙地抱住了她那一雙修長的玉腿,roubang整根沒入到 那溫軟的yinxue中。 「好痛………rutou………要壞掉了………」 而特蕾絲的那對乳峰也沒能幸免于難,毫不憐香惜玉的強jian犯用手猛烈揉捏 著她的那對乳峰的同時,roubang拍打著她那粉嫩的俏臉。 如果是三個月前,大概特蕾絲會拼命一口咬上去,寧愿自己的性命也隨之迎 來終結吧;只是,此刻的特蕾絲,已經沒有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勇氣。 「咕……啾………滋?!?/br> 渴望著roubang的嬌軀,在另一根腥臭的男根抵上如同粉雕玉琢般沾滿yin液的小 xue,再慢慢沒入到緊窄的蜜壺深處時,那早就因為持續了數十分鐘的對乳尖的持 續吸吮而興奮不已的軀體迎來了輕微的高潮。這讓特蕾絲最后殘存著的些許反抗 意志也抵達了極限,她微微偏過頭,親吻那根不耐煩的拍打著自己臉頰的粗壯陽 物,粉嫩的舌尖慢慢撥動著因為有些冷的天氣而縮緊的卵袋,然后向上一點點舔 到guitou與男根聯系著的包皮系帶位置。 而這個犯人則只是享受著揉捏特蕾絲的rufang的同時,讓公主為自己舔舐卵袋 的快感,那雙滿是老繭的手不住輕輕拉拽著乳鏈,讓特蕾絲的身體在顫抖中迎來 又一次的絕頂。 而瑪麗卻沒有自己的女兒那般的幸運了。 「唔!滋?!尽瓎韫?,滋噗………」 麗人的紅唇張開的一瞬間,急不可耐的 男人便將自己那過分粗大的guitou用力 塞進了王后的唇間。 甚至都無法用雙手稍稍阻止roubang深入的幅度,下意識的竭力仰頭的王后,開 始了被逼迫的深喉koujiao。 那白皙的纖細脖頸中甚至隱隱突出了guitou的形狀,窒息感讓王后的俏臉上滿 是痛苦的神色,可偏偏,窒息感中混雜著口唇被凌虐的快意,讓化為發情雌獸的 麗人拼命縮緊著口腔,活動著舌尖,承受著男人那瘋狂的進攻,伴隨著每一次前 后同步的抽插,本就彎成弓形的嬌軀便以更大的幅度彎曲,被禮服裙裝保護著的 小腹與那對被乳鏈連接在一起的艷麗乳峰一同晃動著挺起,這讓一旁等待著下一 個占有她的xiaoxue或者紅唇的男人們饒有興趣地牽扯著她的乳鏈,讓完全無法反抗 的王后唇間漏出更多混雜著痛苦和極端快樂的yin聲,而一雙玉腿徒勞地一次次抻 直又墜落在地的同時,yinxue中的愛液也早已噴濺到濕透了床單。 而另一邊的特蕾絲的幸運,也在騎在臉上的男人看到一旁那被jianyin到yin水四 濺的艷麗美人時宣告終止。 「咕………咕嚕,啾噗,咕啾,咳,唔咳!」 母女二人的嬌軀擺成相同的艷麗弓形,比起自己的母親稍遲了一步,特蕾絲 的腰際也在下體與口唇的兩根roubang同時猛烈挺動的瞬間挺起,逆流到口腔中的唾 液與肆意沖擊著喉管的roubang令特蕾絲生理性地嗆咳起來,然而纖細柔美的公主因 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卻只是讓這些強jian犯更加興奮了幾分。 伴隨著手指對rutou的用力搓弄,腦海中甚至連咬住roubang逼迫他抽出來的想法 都消失了,特蕾絲依靠著這數個月間那么多次被jianyin到失神后的本能動作,拼命 吸吮著整根粗大的陽具,而那根如同鐵般堅硬的陽具卻仿佛永遠沒有疲倦的時候 般猛烈活動著,讓竭力維持著意識的特蕾絲雙眸微微上翻,與母親一樣,在性窒 息中接近了又一次的高潮絕頂。 然后,在高潮的一瞬間,麗人那彎成弓形的軀體無力地癱軟下來,愛液激烈 地噴涌而出。只是,瘋狂跳動著渴求氧氣的心臟并沒能得到哪怕一點氧氣,因為 男人的roubang這一次插入到了最深處。 并沒有掌握深喉時呼吸的技巧,她的身體在xiaoxue與口腔中的男根下一次的猛 烈抽插中又徒勞的繃緊,麗人感到伴隨著缺氧,自己的意識,在口中攪拌不已的 roubang聲中漸漸遠去。 不可思議的,她有著些許解脫。 ——這樣的話,自己就會死掉了。 和mama一起,和弟弟,和父親一起……… 在進入這間房間的第一小時十七分鐘,這成為了她腦海中最后殘留的想法。 「唔……嗯………唔咕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比起自己的女兒稍微遲了些許,在同樣的強制深喉koujiao中,絕代艷后那因長 期的輪jian而顯出艷麗的咖啡色的xiaoxue,如同失禁般迎來了潮吹。 男人們開玩笑般地不住牽拉著她那對膨大充血的乳尖,直到乳鏈盡頭微微滲 出血絲;被獄卒命令不能見血的他們暫停了對乳首瘋狂的虐待,卻沒有停止其他 比見血更加恐怖的性虐。 生理性的嘔吐中,男人又一次地將roubang插入到麗人的喉管深處,而身下,被 另一個強jian犯迫不及待的接手,不住噴涌著愛液和白濁的xiaoxue,又一次被插入到 了最深處,zigong口被沖擊的感覺因窒息而數倍地放大。 對不起………特蕾絲,我不是個好母親………沒能,守護你。 在進入這間牢獄的第一小時二十四分鐘,毫不留情的深喉koujiao與瘋狂抽插下 ,縱然那佩戴著乳鏈的峰巒仍舊搖晃不已,瑪麗的意識,也與自己的女兒一同 ,迎來了極限。 當特蕾絲醒來時,天色已經接近黃昏。 濃烈的jingye腥臭味,幾乎占滿了特蕾絲的整個鼻端,而滑過她的臉頰的,是 黏稠沾濕的卷曲毛發。 她知道,這毛發的主人,屬于自己心愛的母親。 乳尖上殘留著的疼痛感與乳溝間的粘膩感提醒著她,縱使自己昏迷,對身體 的凌辱仍舊沒有停止,而男人們的勺子觸碰湯盤的同時發出的談笑聲告訴她,就 算入夜,對兩人的凌辱也不會結束。 唯一的慶幸是那件自己喜愛的低胸裙裝還殘留在自己的身上,被汗液與白濁 打濕;而下身的白色絲襪,已經被撕碎成了殘破的布料。 母親的裙裝下擺,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腰際以下的禮服裙裝全部被撕去 ,此刻自己就埋首在她那沾滿jingye的股間,而傳遞到自己大腿內側的輕柔氣息 ,也提示著她,自己的母親正處在和自己相同的處境。 「媽……媽……」 帶著些許安心地,她用臉頰輕輕磨蹭著最 為珍重的人的大腿,隱隱作痛,連 著乳鏈的乳尖摩擦對方的軀體的同時,她也感受到了自己曾吮過的,瑪麗的乳峰 也摩擦上了自己柔軟的小腹。 「對不起,特蕾絲……」 瑪麗的聲音里帶著悲哀。 接受了自己失去一切的事實,她想要再抱一抱自己的愛女,可就連這也因為 手銬而無法做到。 「我愛您………mama……咕啾……」 作為回應,特蕾絲只是吻上那團黏稠糾纏在一起的淡金色恥毛,再向下親吻 那被jianyin到張開,自己曾居住過的甬道,此刻,那里正不住溢流出愛液和白濁 ,就像是想要拭去這塊神圣的區域的全部污漬一般,忍受著想要嘔吐的沖動,她 吸吮著母親的蜜xue,咽下一口又一口的濃腥白濁與愛液。 「我也愛你………特蕾絲……咕啾……特蕾絲……要活著……啾……活下去 ……不要……向任何人屈服……」 絲毫不顧臟污,瑪麗也正在細致地舔舐自己那被jianyin到大幅度張開的凄慘小 xue。 與抽插蜜xue的瘋狂快感不同,被心愛的母親舔舐xiaoxue的感觸,令特蕾絲在背 德的快感中興奮到仿佛要融化開來,控制不住地,她嬌吟出聲,隨即又一次將俏 臉埋進母親的股間。 這不算太大的牢房中再小的聲音也能傳開,意識到兩人恢復意識的男人們 ,拋下碗盤,再一次圍攏了過來。 「嘿嘿……王后和公主殿下醒了!」 「那么——明天太陽出來之前,大家還能輪上三輪呢………」 ——那仿佛融化般的母女互慰的美好感觸,被激烈的快感所取代,甚至比起 自己被插入還要更加痛苦的,在極近距離目睹著愛女的蝴蝶美xue被強硬地洞穿的 瑪麗竭力地試圖掙扎,只是,隨即,那一雙玉腿被強硬地分開,特蕾絲瞪大的美 眸中,便看著那兩瓣蜜裂被粗大的guitou撐開,roubang慢慢沒入。 母親夾雜著疼痛與快感的悲鳴聲中,她閉上眼睛,吻上了母親與未曾謀面的 強jian者的股間,而王后對公主那嬌嫩蜜xue的舔吮愛撫,再一次地沖散了她的意識。 不要放棄,不要屈服。 如果命中注定將要分離,那她,要記住至親的氣味,直到自己逝去的那天 ,直到自己足以向此刻的凌虐者們復仇的那天…… 「如果你們不愿與篡位者戰斗的話,那么,我便親自去面對他?!?/br> 時過境遷,面對那個從厄爾巴島歸來的男人,士兵與將軍們云集響應,她的 叔叔,曾經的普羅旺斯伯爵,此刻的路易十八,倉皇逃離了巴黎,而她帶領著部 隊堅守在波爾圖。 她知道這種舉動并無意義。她的手下,沒有一位士兵愿意與那位曾經將榮耀 和征服帶給了整個帝國的人較量哪怕一個回合;他們唯一的承諾,便是會保護她 的安全。 只是,最糟糕的事情,早已經體驗過了。 與母親分別的她,并沒能逃過進一步的強暴。一直到1795年為止,都持續著 被凌辱的她懷孕又流產,最終在僅僅17歲的那年,便不再能夠懷孕,終于,在督 政府局勢穩定,雅各賓專政終結后得到了逃離法國的機會,二十年光陰彈指而過 ,他們在歐陸諸強的刺刀護衛下回到法國。 「?!鞯钕?,請務必保重?!?/br> 只是當那個男人回歸時,這一切煙消云散,士兵們只對她留下這句話,甚至 沒有人敢于陪同她面對那位篡位者——那位過去許多年間法蘭西的皇帝。 她撩起金發,身著與過去的母親相似的禮服裙裝,容姿也與二十年前優雅地 走上斷頭臺,因踩到劊子手的鞋面而對那個男人頷首致歉的那位絕代艷后酷肖的 她,步行前往波爾多的市政廣場,也即是此時此刻——在她的面前,那個身材甚 至還沒有她高,卻有一種令人震怖的威嚴氣勢的男人,以他標志性的姿勢,將一 只手放在腹上,平靜地凝視著她。 「我曾命令波爾多人逮捕你??磥硭麄儧]有遵守這個命令?!?/br> 矮小的男人出聲,眼神掃過她那幾乎可以稱為艷麗的低胸禮服,并沒有太多 停留。 「波爾多人因熱愛而保證了我的安全,而我也因為熱愛他們,選擇不讓他們 為我而流血?!?/br> 她驕傲地昂起頭,看著那個男人身后的老近衛軍舉槍,威脅性地朝向自己。 如果她要死去——絕不該像是一條逃跑的野犬那樣,死在邀功的農民手中 ,這種死亡方式才算合適。 「看來波旁家至少有著一個男人,不是嗎⑤?你可以自由離開了?!?/br> 矮小的男人平靜地點頭,轉身。 汗水浸濕后背,她看著老近衛軍和那個男人的背影遠離,深呼吸。 ……不要向任 何人屈服。 風起,她閉上眼睛,復又睜開,就像是試圖從風中,從唇間尋回屬于自己母 親的那絲縷香味。 注釋 「沒有面包吃,就吃布里歐修(一種法國糕點)吧!」,盧梭在 中描寫這個場景用來諷刺對民眾疾苦一無所知的瑪麗-安托瓦內特和王室,或譯 為「沒有面包,為何不吃蛋糕?」。不過現實中沒有證據表明瑪麗說過這個。 ②圣巴托羅繆之夜(1572.8.23),在查理九世的母親凱瑟琳-德-美第奇 的建議下,查理九世借自己的meimei瑪格麗特-德-瓦盧瓦婚禮,胡格諾派信徒集 中至巴黎時,突然下令開始大肆屠戮,這場屠殺持續了數周并從巴黎向外擴散至 法國全境,可能有70000人死于這場屠殺。這也導致了法國境內的宗教矛盾進一 步激化。 ③在南特敕令(1598)發布之后,宗教戰爭暫且結束,然而,在1685年,路 易十四發布楓丹白露敕令,并繼續對胡格諾派信徒重拳出擊。這里獄卒所提到的 是1702-1704年間的「賽文山戰爭」,擊潰了當地的胡格諾派抵抗之后,路易十 四以鐵腕清洗所有當地的異端,甚至連孕婦與兒童都被殺死,當地的四百多座村 莊全部被焚毀。 ④凡爾賽敕令(1787.11.7),路易十六所頒布的一條給予胡格諾派和其他 異端以公開信仰權利的命令,當然這時候胡格諾派在法國已經沒多少人了。 ⑤拿破侖從厄爾巴島返回法國時,路易十八望風而逃,而瑪麗-特蕾絲在波 爾多集中部隊試圖抵抗,雖然很快就失敗并被拿破侖趕走,卻得到了拿破侖的高 度評價,即「她是波旁家族中唯一的男人」。(參考文獻:Castelot,chapter Leseulhommedefamille,p.1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