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古堡歷史
亡命古堡(十七)古堡歷史 王月腦中也是一陣蒙蔽,待到清醒過來,此時,身邊的景物似乎變了,昏暗而又安靜的可怕。 好在手中的燭臺還在,王月趕忙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景,身邊的擺設有些熟悉,似乎是古堡中的某一間仆人宿舍。此時屋子里面就自己一個人,沒有其他試煉者,也沒有任何怪物。 “怎么回事?怎么來到了這里?我…還在古堡之中嗎?”王月心中一陣疑惑,但是,沒有人可以問求。 半晌,王月內心稍稍平復了下來,并開始嘗試探索周圍,她現在還不能確定自己是否還在古堡之中,剛剛的變故,明顯是將他們幾個人傳送走了。 周圍沒什么不同,這間屋子就是一間仆人宿舍,暫時安全,但是,她知道,自己被莫名傳送到這里一定與隱藏在暗處的怪物有關。也就是說,那只怪物動手了。一念至此,王月心中一動,她記得,在變故發生前一刻,楊凱文似乎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游戲開始了… “游戲開始了是什么意思?他難道可以預料到那只怪物的攻擊?”在聯想到自己那種莫名的感覺,王月感到眼前一片迷霧。 王月看了看正門,思索半天,這樣下去始終不是辦法,王月終于下定決心出去看一看。 滋呀!房門被王月緩緩打開,房門開啟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環境中被無限放大,讓王月一陣緊張。 走廊有些昏暗,綠油油的光芒充斥著整個走廊。 “嗯?!”探頭看向走廊的王月猛然一驚,不遠處,竟然有著一個模糊的人影!“人?還是怪物?” 王月不敢確定,她已經召喚出自己的武器,銀色長弓。 聽到開門的聲音后,對面的人影猛然轉過來,對方手中,同樣端著一盞燭燈。 “試煉者?”看見對方手中同樣拿著的燭臺,王月心中稍稍平復。 “王月?” “楊凱文大哥?” “真是太好了,跟我走吧,我們把它們除掉,就可以平安離開這里了!”看到王月,楊凱文明顯變得興奮了不少。 “嗯?把它們除掉?把誰除掉?”王月一臉警惕地看向對方,此時,楊凱文給她的感覺同剛剛一樣,讓她無法琢磨。 “你還沒有發現嗎?有些可怕的人在我們身邊?”楊凱文看著王月說道。 “可怕的人?”王月微微皺眉,同時退后一步,直接從背后抽出了銀色長弓,“我看你就是可怕的人!再敢靠近,別怪我不客氣了!” “月月妹子!別!別這樣!我并沒有惡意!”看到王月的舉動,楊凱文立刻停了下來,而后語氣變得無比緩和,“月月妹子,你聽我說,我會把一切說明白的?!?/br> “行,你就站在這里說吧?!笨吹綏顒P文停了下來,王月這才說道,只是,手里的弓箭依舊對著楊凱文。剛剛的情況已經讓王月有所懷疑,同時,楊凱文和冷晴兩個人的對話明顯可以聽出來,兩人一定知道些什么,現在楊凱文想要告訴她真相,王月當然樂意聽一聽。 “月月妹子,我先說一個故事?!睏顒P文看著王月緩緩說道,“很久以前,這座古堡還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地方,古堡中,生活著伯爵一家人,以及許許多多的仆人侍衛。伯爵一家呢,包括伯爵的父母,以及他美麗的妻子。生活平淡而美好。但是,雖然貴為伯爵,但是,他卻有一件極其苦惱的事情,那就是,一直沒有孩子。咱們在搜索的時候,你們應該已經發現了這個秘密?!?/br> “搜索的時候的確發現了問題,也和你們說過的!”王月點頭說道,只是,心中更加疑惑,大家從試煉開始就在一起尋找線索,為什么他會知道這么多,還要和她講故事…按耐住心中的疑惑,對面,楊凱文還在繼續著他的故事。 “為了能讓美麗的妻子懷上孩子,伯爵大人想盡了一切辦法,購買無數治療這種疾病的藥物給伯爵夫人吃,還請了全國著名的醫生前來救治,但是,依舊沒有效果?!?/br> 聽著楊凱文的訴說,王月心中一動,雖然說年代有些久遠了,但是,既然是醫生,誰有病,誰沒病他們應該心中有數,請了這么多醫生,聽楊凱文的意思,似乎全都是沖著伯爵夫人去的。這怎么可能? “呵呵,你可能心中會有疑問,通過調查,我們獲得了一些重要的信息,那個有病的人,很可能不是伯爵夫人,而是伯爵本人,事實呢,也正是如此,應該治一治的就是伯爵本人!”楊凱文看著王月說道,同時,看著王月臉上的疑惑越來越重,趕忙說道,“你先不用問我為什么知道這些,聽我說完。事實上,是伯爵無法生育,但是,你想想,名醫們都不傻,請來的那些醫生都是聰明人,看病的時候,伯爵一口咬定是伯爵夫人有病,難道,他們還敢懷疑到伯爵頭上嗎?這不是打對方的臉嗎?于是,請來了許多醫生,對于伯爵夫人的病…全都束手無策?!?/br> “這…怎么會這樣,他們…”聽到這里,王月忍不住插嘴道,“這不是坑人嗎?伯爵知道了一定不會輕饒了他們?!?/br>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楊凱文笑著說道,“他,其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其實他早就知道了,但是,自己畢竟是伯爵,身份特殊,也就只能委屈自己的老婆了,表面上很是關心伯爵夫人,給她請來名醫,給她購買最好的治療藥物,各地搜尋偏方,但是,你想想,這一切,當你知道,這一切都是伯爵本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后,你有什么想法呢?” “這…怎么會是這樣…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王月終于問出心中壓抑已久的疑問。 “先聽我把故事說完?!睏顒P文擺了擺手,并沒有回答王月,“伯爵這么做,但是另一個人,伯爵夫人就會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自己無能,無法為伯爵生育,外人的指責,家人的嘆息,吃不完的藥,看不完的醫生,可以說,自己顏面無存了…但是,故事有時候真的很有趣,機緣巧合,她知道了自己并沒有這方面的病。她試圖和伯爵溝通,談及了這些事,但是,你想想,伯爵怎么可能認同呢?她如果沒有病,那么,就是自己有病了!伯爵并沒有認同自己妻子的話,甚至用了暴力!” “???他們…他們沒有感情嗎!” “有些東西面前,感情,似乎不那么重要了。伯爵夫人依舊每天吃著大量藥物,每天受人冷眼,被人背后談論著。哪怕是一個弱女子,也是無法忍受的,只不過,她并不知道伯爵的目的,不知道伯爵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伯爵夫人選擇了一個解決痛苦的方法!”楊凱文看著王月說道。 “想到了一個方法?難道把自己沒事的消息告訴所有人?”王月猜測道。 “告訴所有人?經過了這么多醫生的診斷,先不說別人是否相信,就是她能不能告訴別人都是一個問題呢!她的方法也很簡單,同時,竟然打了伯爵一個措手不及!”楊凱文冷冷地說道,“那就是,伯爵夫人讓自己懷孕了!在六樓的時候,咱們可是經過了一個兒童的房間呢!那里的確是住過一個嬰兒呢!” “嬰兒房間…難道說,伯爵讓孩子生下來了?”王月一臉古怪地說道,這可是明擺著被人綠帽子的節奏,伯爵夫人雖然是無奈之舉,反而讓伯爵無法應對,一面是被戴綠帽子的苦惱,另一面,則是名譽上的壓力,使得伯爵根本不想戳穿這件丑事! “對!就是生下來了,只是,伯爵雖然明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但是,自己根本無法質疑這件事情,只能暫時強作喜悅,直到…直到孩子長出了頭發,事情再次出現戲劇性的變化,孩子的頭發,顏色竟然是黑色的!”楊凱文說道,“你說是不是很有趣,黑色的頭發,你也看到了,他們一家人的全家福,全都是金色頭發,怎么可能生出黑色頭發的小孩?情況已經明擺著了。伯爵大人再也無法瞞下去了,饒是他極力壓制,但是,瞬間,這件丑聞傳遍整個古堡,慢慢輻射出去,很快,外面的人也知道了。從此以后,伯爵對自己的妻子非打即罵,想要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但是伯爵夫人就是不說,最終也沒有找到給他帶綠帽子的人,而那個無辜的孩子,雖然沒有被伯爵殺死,卻也被人送走。古堡從此也不再和諧,伯爵像變了一個人似得,變得極其暴躁。再后來,也不知什么原因,伯爵開始很少離開自己的書房,也就是七樓那間屋子,每天吃飯休息,都在七樓,仆人送飯,洗漱用水的時候,伯爵也總是背對著他們,與家人斷絕了一切聯系,就連來了客人也一概不見,就連伯爵的父母他都不見。直到…直到出事的時候!” “這就是古堡的歷史?只是,和這次試煉任務沒什么太大的關系??!”王月看著楊凱文說道。 “不!當然有關系了!你知道那個黑發嬰兒的性別嗎?是個女嬰!這個女嬰是伯爵夫人還算年輕的時候生下的!你在一樓的時候看到了吧!那個年輕時候的她,多么美麗。而出事的時候,那個女嬰已經長大!而且出事前一天恰好來到古堡看望自己的母親!”楊凱文停頓了一下,“你…難道沒有發覺哪里不對嗎?為什么冷晴會知道很多,為什么在頂樓的時候,她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說,冷晴就是那個女嬰?可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多少年了?她還能這么年輕?除非她已經成為了一個怪物!如果她是怪物的話,那…你又是什么?”王月冷冷地問道,在王月眼中,冷晴和楊凱文給她的感覺差不多,不過,一路上,畢竟自己和冷晴接觸的比較多,關系也相對好一些。 “實話和你說了吧,我現在,也算不上一個人類,我曾經也是古堡中的一員,只是,經歷了那天晚上,這里,算上罪魁禍首查爾斯,格雷,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不人不鬼的東西了!”楊凱文一臉憤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