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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陷得越深,他也越是后悔自己開竅太晚,讓安子錫等了他那么久。 無需多言,他通過一次次的事,深深地感受到安子錫對他的愛,對他的保護,為他遮風避雨。 這樣的男人,他愿意獻出自己的一切,用盡余生,拼盡全力去愛。 滿足對方欲·望,也滿足自己的想要。 裴鹿輕輕撫上安子錫完美的眉眼,啞聲問道:“你明天幾場戲?” 安子錫吮了下裴鹿的下唇:“上午一場,下午兩場,就殺青了?!?/br> 裴鹿聞言“嗯”了一聲,他抬手,修長白皙的手指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自己的衣扣。白皙細嫩的鎖骨,和優美至極的皮膚簡直是人間極品。他的手指繼續下移,挑開了腰帶鎖扣,令衣褲松垮開來。他那雙狹長漂亮的眼睛滿含笑意,眼尾泛紅,像是盛了春水一般瀲滟蕩漾,誘惑得安子錫得魂兒都陷了進去。 “把上午的戲推到下午吧?!毙揲L雙腿勾上安子錫勁瘦結實的腰身,裴鹿的手指描繪著安子錫俊美迷人的眉眼,“我不想等了,現在就想要?!?/br> “算是提前送你的殺青禮物?!?/br> 裴鹿勾著安子錫的脖子,輕輕抬起上身,主動迎磨著怒張:“你盡管盡興,我都滿足你?!?/br> 安子錫喉結攢動,他低喘著吻了下裴鹿的唇,二話不說將人打橫抱進了臥室。 第69章 第六十九口小甜包 何禾那邊有事耽擱, 小助理拿到房卡時,已經過去大概三四個小時了。 但是手機不能不拿,等小助理回到酒店安子錫的房間, 知道這兩人一天都沒休息好,他還貼心地買了宵夜。提著塑料袋輕輕刷卡開門,這才進了屋去。 客廳里只亮了一盞落地燈, 看上去兩人似乎已經休息了。小助理躡手躡腳走過去拿到手機, 將宵夜放到茶幾上??僧斔D身要走時,他聽到了某種怪異的聲音。 母胎單身的他還未意識到那是什么,所以疑惑地循聲走向臥室。而當他逐漸聽清門縫里漏出來的脆弱酥軟, 以及看到那地上的狼藉時,他的臉騰地一下燒起高溫。疾快地令人發指地好似打樁機,一只纖瘦白皙的手臂落在床上,手指脆弱地絞著床單。 下一秒,雪一般漂亮白嫩的細腰上落下一只大掌, 被撈了起來, 似被懸空而抱, 力道悍猛。 小助理扔下房卡就沖了出去, 關門的動靜不小, 可見慌得一批。 裴鹿臉頰泛著薄紅,在潮情中找回意識, 推拒著安子錫的肩膀:“剛剛有人!……” “有也是自己人, 怕什么?!卑沧渝a忘情地吻著裴鹿, 從唇舌到頸子到鎖骨,帶著壓迫和強勢的索取,全身心地一刻不停地投入在這場姓愛當中。 他們像是長久干旱渴到至極的人終于迎來了甘露熄火,火越燒越濃。翻天覆地, 床都幾乎要掀翻。久旱奉甘便就是那救命之源,支撐對方活下去的,正是對方的體溫和身子。 一夜不知道多少次,安子錫好像有用不完的體力。最終,裴鹿在疲憊中昏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裴鹿睜開眼,感覺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散了架一般。而他的身邊空空如也,只聽到浴室里傳來輕微的聲音。 安子錫在沐浴。 房間內光線并不是很亮,明媚的光線從窗簾縫隙中漏進屋里。裴鹿裹著被子眨了眨眼,感覺手腕上一陣微涼。 他抬起酸軟的胳膊,右手手腕上的串珠細微地響動,竟是安子錫久不離身的串珠。裴鹿心頭一暖,將串珠放在自己唇邊輕輕吻了吻,然后側過身。這不側身還好,一側身,入目的狼藉讓他心頭一驚,臉不由地又漲紅起來。枕頭不知何時掉到地上,他腦袋下面枕的其實是抱枕。床褥大幅度錯了位,不少部分滑到地上,仿佛時刻提醒著他昨晚有多么瘋狂。關鍵時刻停下,卻逼著他叫老公,棒不棒,叫了還不夠,還得要他說幾句更好聽的才動。裴鹿感覺自己一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他發現安子錫在這方面特別喜歡欺負他。 奈何他沒有辦法,被吃得死死的,不乖乖聽話就要被“懲罰”。 最后鬼迷心竅一般順了安子錫的意,裴鹿長這么大都沒這么羞恥過。浪言浪語跟這個流·氓學了一堆,裴鹿醒來后想砍人的心都有。 現在他感覺很干凈清爽,顯然安子錫已經幫他清理過了。但依舊不能平復他憤憤然的心,昨晚簡直被欺負夠了,從頭到腳,安子錫也沒有放過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尤其現在若是稍稍掀起一點被子,就能看見白皙皮膚上琳瑯滿布的淺粉色吻痕。好在他現在不用拍戲,否則這些痕跡怎么遮。 他重新將被子拉回來,表示連起床穿衣服都不好意思。 余光突然瞄到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在亮,裴鹿想到昨晚□□前特意將手機靜了音,免去了一切能打擾到他們的可能。剛剛看到屏幕亮了好幾下,像是一連串的消息。 裴鹿拿來一看,果然基本都是李純發來的消息。大致都是告知一下輿論進展不太好,畢竟安子錫和他都沒有發聲,這已經是默認的舉動。輿論轉向討論他們作風問題,惡言惡語越來越多,叫他心里有個數。 不過好歹他跟何禾兩個圈內老手在,目前還在盡量想出計策幫他們解決危機。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條熱搜跳入裴鹿視野。他還沒來得及點進去看,李純便將鏈接發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