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僅在半個小時之前,她做夢也料想不到,自己竟然還能親眼目睹一場活春宮。種種復雜的情緒之下,她很想逃離此地??上?,她的手腕和遲寶寶銬在了一起。這玩意先前,正是她們用來調戲王庸的最佳道具。結果她們兩個,算是自作自受了。 就在蔡慕云以為自己能置身事外,緊閉著雙眸,緋紅著臉頰,想熬過這一段時。卻不料王庸的大手,一下子就摸了過來。 “王庸,你干什么?”蔡慕云羞憤交加不已,紅著臉怒聲說:“你把我當成嗚嗚” 一時間,滿室春色。 各種呻吟聲,此起彼伏,絡繹不絕。 兩小時之后。 兩張沙發上,已經重新把自己整理完畢的蔡慕云,依坐在了上面。翹著腿,環抱著雙手,雙眸冷然不已的盯著王庸。而遲寶寶,則幾乎是擺出了一模一樣的姿勢,坐在了另外一張沙發上。 可憐王庸,經過了一場彪悍的發泄之后,終于從之前那種失控的狀態之下恢復了過來。表情有些尷尬,如同一個做錯了事情,正在挨老師訓斥的小學生一樣,乖乖的站在那里。 最委屈的,恐怕要數遲寶寶了??蓱z的她,調戲不成反被虐。而且這一把虐得是實在夠徹底的。非但一血被王庸摘了去,人生第一次愛愛,竟然還是和另外一個女人一起的。 她的t恤,已經被近乎于狂化狀態下的王庸,徹底撕碎了。由此,她身上穿的,是王庸的那件白色襯衣。雖然寬大了些,竟然還有些別樣的韻味。 她的眼睛,也是有些紅彤彤的,事了之后,可是沒少哭。心里頭那是各種委屈啊,不甘心啊。王庸也沒少哄,可是那根本不得勁。到頭來,還是蔡慕云看不過眼了,只好強按著想揍王庸一頓的沖動,先把遲寶寶哄停了下來。 這不,就現在造成了眼前的這一幕。 王庸眼神心虛不已的看了遲寶寶一眼,對蔡慕云干笑著說:“云云啊,您看這事,都怪我一時糊涂,一時失控了。您這要打要罵,我都認了。別不說話啊,這眼神盯得我毛毛的?!?/br> “失控?哼,你這借口剛才已經用了很多遍了?!辈棠皆蒲凵癖涞臋M了他一眼:“這種事情你說給誰聽???你這分明就是色膽包天?!?/br> “是是,我這色膽包天,包了天?!彪m然說王庸心頭也是覺得很委屈,明明是你們兩個玩游戲玩得太過火了,把老子的邪火挑到了極致,這才情欲失控的。再說了,剛才雙飛的時候,你后來不也是挺嗨,覺得異常刺激嗎? 等事了之后,大家的情緒都消褪了,便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當然,這話也就是在肚皮里醞釀醞釀而已,要真敢說出來。估摸著剛剛情緒穩定了些的兩個女人,又會蹦了起來,聯手對付他。 “這事弄得?!辈棠皆埔幌氲侥且粓鰩缀蹙S持了一個半小時的各種yin亂。臉頰也是忍不住發紅發燙不已。頓足嬌嗔不已:“你可真是膽大包天了,我們一個是政府高官。一個是重案警察。你都敢這樣,還有沒有王法了?” “政府高官?” 王庸還沒表態時,那邊的遲寶寶,卻是詫異而驚愕的看著她。 “寶寶,不好意思?!辈棠皆埔彩菍擂沃翗O,紅著臉對她說:“之前一直瞞著你,其實,我就是最近調來我們區的那個區委書記,我叫蔡慕云。和你的上司李逸風,李副局長,也是認識的?!?/br> “蔡,蔡慕云”遲寶寶幾乎要暈了過去,開什么玩笑,她竟然是蔡慕云?名氣那么大的蔡慕云,她當然是聽過很多次了。有些瞠目結舌而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怎么也不敢想象,在她眼里,有些不正經的狐貍精,竟然是一個區委書記。 其實,遲寶寶對蔡慕云,也是久仰得很,聽說很能干,是個難得的女強人。只是兩人之間,一直都沒有交集。這才使得她無緣拜見而已。 遲寶寶一拍昏沉沉的腦袋,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剛才竟然和一個區委書記,一起和王庸那個挨千刀的可惡家伙,雙飛了一把。 第兩百二十八章玩火自焚 雖然說剛才的事情,好像挺尷尬的。但是經過了那么一出瘋狂的旖旎之后,兩女在某種程度上,也因為有了共同的“敵人”,達成了同仇敵愾,結成了些革命友誼。使得她們原本敵對的關系,緩和了許多。 “蔡書記,那個,之前一直罵你那個,真是不好意思?!边t寶寶的臉色稍有尷尬地說,同時她也有些明白了,為什么之前王庸總是會不讓自己攻擊她了。其實那應該是在維護自己,深怕自己得罪了蔡書記,回頭被各種針對。 “那個就算了?!辈棠皆埔彩俏⑽⒛槹l燙,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遲寶寶也沒有罵錯。自從上次在洗手間里和王庸有了一次激情旖旎之后,封塵了許多年的情欲,仿佛一下子如同洪水泛濫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甚至可以說,她這輩子對情欲的渴求程度,是遠遠地超過當年的。那時候的她,對此類事情并不熱衷??捎锌蔁o,甚至有些冷淡。這也是為何,她能將情欲封存那么多年的緣由之一。 “現在,還是來先談談這件事情怎么解決吧?”蔡慕云也是心虛之極,不敢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轉移話題盯著王庸說:“王庸,你自己說,咱們這件事情怎么處理?” 王庸愁眉苦臉著,點了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后才說:“蔡青天,這件事情還是你說了算吧。想把我劈了砍了,都隨你的意就行?!?/br> “你倒是還挺光棍的?!辈棠皆茓珊吡艘宦?,臉上略顯滿意之色。好賴這家伙在出了事情后,沒有怪三怪四的。更加沒有找借口說什么,原來就是你們兩個挑逗把火惹出來之類的推卸責任話??偹氵€是有些男人的擔待。這讓她心里頭多多少少有了些安慰。 只見她抱著雙手,繼續冷艷的看著王庸說:“看在你還算說了句人話的份上,我這邊也就不為難你了。不過,我也沒資格讓你要負責什么的?!闭f到此處,她的雙眸之中,微微露出了一絲復雜之色。 一聽這話,王庸也是略松一口氣,抹了把冷汗。 “你先別得意,我話還沒說完呢?!辈棠皆茖⑺龔潖澣缟业牧~眉一軒。嬌哼著說:“我也沒有什么過份的只要你每個禮拜。能抽空陪我吃個飯,說說話什么的?!币徽f及此,她的神色些微黯淡了起來。這件事情說起來也的確有些悲哀,隨著她的位子越走越高,真正能說兩句體己話的人都不存在了。 同僚之間那自是不必說,便是連年輕時候的一些閨蜜,好友。隨著時間的變遷,也漸漸變得不再單純。 至于和女兒說心事交流,那更不可能。 只有王庸,才能讓她真正感覺到安全。而不必和他玩心思,裝深沉。每次和他在一起,不管是情緒還是欲望,都能得到最徹底的釋放。 多年來看人的經驗,和王庸相知相處的過程,加上女人特有的直覺。讓她在王庸身上,嗅不到半絲半毫,會對她產生不利的因素。 “吃個飯,說說話?”見她似乎的確是不想和自己計較的樣子。王庸的心情也是輕松了許多。忍不住摸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她說:“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答應你?!?/br> 那家伙的表情。要多yin蕩就有多yin蕩。其中的意味,也耐人琢磨。惹得蔡慕云俏臉一燙,沒好臉色的瞪了他一眼,遞去一個回頭再找你算賬的眼神。這才把話題扯到了遲寶寶身上去,伸著懶腰,慵憊的說:“王庸,麻煩你就算要原形畢露,也請稍等會兒。我不與你計較。不代表旁人不和你計較。遲警官,在我面前,你有冤說冤,有仇說仇,不用藏著掖著,我會替你做主的?!?/br> 遲寶寶經得這一番后,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其實她自己心里也非常清楚,在那個過程之中,算是自己玩火自焚了一把,實際上責任這東西,還真的沒有辦法全部怪王庸。 可是,說到底終究是在他的半強迫下,自己保存了二十幾年的一血就這么沒了,想想都覺得好心疼。如果說,王庸真的是自己男朋友,而兩人又是在浪浪漫漫之下惹出的事情來,她心靈上還是能接受的。 此時的遲寶寶,已經平靜了許多的眼神,有些復雜難明的看著他。一時間,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仿佛看出了她難以抉擇一般,蔡慕云幫腔著說:“遲警官,其實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后悔什么的,也是沒有太大意義了。你要是覺得實在不爽,就狠狠的揍他一頓吧?!?/br> 遲寶寶聞言,精神一振。似乎對此提議很感興趣,然而剛抬了抬修長美腿,便頓覺私密之處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不由神情一黯,有些眼淚汪汪了起來,搖頭著說:“其實這件事情不怪他,算是我玩火自焚了。我,我要回家了?!?/br> 說著,她忍著不舒服,站起身來,開門離去。王庸還是第一次在她臉上,見到有些戚戚然之色。不覺一陣心疼,回頭看了一眼蔡慕云,低聲說:“你休息會兒,我先送她回去?!?/br> 蔡慕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是輕輕一嘆著說:“去吧,好好陪陪她,哄哄她,我稍等下回自己回家?!?/br> 王庸想了一下,對她遞去個歉然的眼神后,緊追遲寶寶而去。到了電梯口,見她面色有些凄惶蒼白。王庸頓了一下,湊上前去要攬她香肩。 遲寶寶倔強的掙扎了一下,卻被王庸用力一把抱住了她肩膀,柔聲說:“寶寶,剛才是我不好,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欲。如果你心里覺得委屈,就狠狠揍我一頓出出氣,憋著的話,心里頭會越來越不痛快的?!?/br> 遲寶寶緩緩搖頭,低聲說:“王庸,我之前說過,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是我玩得太過火了??傊?,我對這個不是太看重,你也別太放在心里面?!?/br> “這叫什么話,你以為我是那種”王庸話說了一半,卻是想到了歐陽菲菲。一時間,只得閉了嘴。嘴角不由得逸過了一絲苦笑,這也是為何以前的自己,情愿去夜場作樂,也不愿意招惹那些潔身自好的女孩子的原因。 “?!钡囊宦?,電梯到了。遲寶寶掰開了王庸的手,表情有些淡然地說:“王庸,其實我知道你現在有女朋友了,我知道你很為難。其實,你的為難,對我來說反而是種安慰。至少,我第一個有些喜歡上的男人,不是一個真正的混蛋。沒有妄圖腳踩兩只船,也沒有用花言巧語來欺騙我。一血這種事情,你別太在意了。就當我喜歡運動,在運動時自己不小心弄破了?!?/br> 王庸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有些想要狠狠給自己兩個嘴巴子的沖動。忍了半天,怎么就在最后關頭沒有忍住,失控了?不過,他還是在電梯關門前,進入其中:“我先送你回去,我們都冷靜幾天后,再處理此事?!?/br> 遲寶寶欲言又止,最終卻還是沒有反對。兩人一路而去,雖然有行人之類的,對他們投去異樣的眼神,可多半都是避得稍遠些。王庸赤裸著上身的震懾力,可不是說笑的。 打了個車,一路重新送她到了家里,電飯鍋里熬著的粥倒是早就好了。王庸一言不發的,給她盛了一碗,還從冰箱里搜出來了幾個雞蛋,順手給她炒了一碗黃橙橙的炒雞蛋。 給她放在桌上后,說了一句:“這幾天你在家休息一下,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币膊淮鹪?,王庸退去。 到了馬路上,已經凌晨了,空氣里涼颼颼的。大馬路上,難得的寧靜,半天也不見一輛車開過。王庸沒有再打車,而是一路跑了回去,也算是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下。 這段時間來,也許是生活太安逸了,讓自己漸漸地失去了警惕心。意志力,似乎也有嚴重的下降。 一路跑到了家中,直直出了一身大汗,才讓劇烈的新陳代謝,將殘余在血液內的酒精揮發的七七八八了。 時間已經不早,但是歐陽菲菲房間的燈還亮著,門也沒有像平常一樣緊閉,而是虛掩著。 王庸一陣心虛下,先趕緊跑去沖了個澡,又換了身衣服。這才敲了敲她房門說:“菲菲,還沒睡???” 此刻的歐陽菲菲,趴在了她的書桌前,面對著筆記本,似乎正在寫著個文檔??墒菍嶋H上光標,已經起碼十分鐘沒有動彈了。背對著房門的她,雙頰緋紅一片,在柔光臺燈的襯托下,嬌艷欲滴。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怎么辦?要不要幫他那個?菲菲啊菲菲,說話算話,不是你向來的行事準則嗎?嗚嗚,可是這件事情,實在太讓人難為情了。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王庸已經到了她身后,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語氣略帶做了壞事后,回來有些心虛討好的口氣說:“還在工作吶?肚皮餓不餓,我去煮” 王庸的話還未說完,她就嚶嚀了一聲,直接軟倒在了王庸的懷中。 第兩百二十九章這人太壞太壞了 “?”王庸有些錯愕,低頭看著她。她那柔嫩而吹彈可破的俏臉肌膚上,如同醉酒一般的,酡紅欲滴。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顫抖不息。 是生病了?王庸伸手在她額頭上碰了一下,感覺有些燙,卻又不像是發燒的樣子。不覺攬著她的腰,皺眉低聲問:“菲菲,怎么了?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 “嗚”歐陽菲菲嬌軀又是一顫,藕臂如靈蛇般緊緊箍住了他的腰,緊張的將臉蛋貼在了他的小腹上。羞臊的都抬不起頭來了,心中直暗啐,王庸這家伙真是個壞蛋,大壞蛋。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還要裝模作樣,非要自己主動嗎?這,這怎么可以? 其實今天遲寶寶的事情,王庸遭受的沖擊不小,加之他又沒指望著歐陽菲菲真會信守諾言。由此,那件事情已經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壓根就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王庸抬頭看了一下電腦,好像是在寫什么方案評語。也不在意,而是輕輕拍了拍她肩膀,柔聲說:“菲菲,時間已經不早了,早點睡覺吧?!?/br> “唔?”歐陽菲菲心頭悸動,嬌軀發燙的厲害,真的很想一口咬在他的肚皮上。心中直恨恨,這家伙還能再壞些嗎?你真想那樣的話,就不能主動一些?本小姐半推半就的,也就遂了你的意,還信守了諾言??墒悄氵@旁敲側擊,迂回不已的。難不成,還真想要,要我主動幫你那個嗎? 眼看著歐陽菲菲激動不已,王庸也摸不著頭腦。只好說:“你刷牙洗臉沒?” 壞人。 歐陽菲菲實在忍不住了。捻起素指在他腰際狠狠地掐了一把。抬起頭來,水潤晶瑩,春意隱現的眸子狠狠地瞪了他一下。氣鼓鼓的連臉頰都鼓了起來,這,這家伙真是壞的沒邊了。雖然說自己的確洗漱過了,可是,至于用這種隱晦的方法,來提醒自己嗎? 被掐之后,腰際微微生疼。王庸有些小委屈的看著她。這叫什么事情嘛。今天自己就是挨掐的命???之前被蔡慕云狠掐了幾把倒也算了,畢竟是自己做的不對。 可是,好端端的關心一下歐陽菲菲,也要被掐。實在是很無辜啊。 可是歐陽菲菲看著王庸那張臉,就有些狠狠掐他幾把的沖動,這家伙實在太壞了,太會裝模作樣了,竟然還裝得那么的一臉無辜樣子。她的臉頰,耳根都發燙不已,難道自己真的要為了信守承諾而主動嗎?這個死壞蛋。就,就不能像那次在浴室里一樣,霸道一些,強橫一些嗎?故意的,王庸這壞蛋一定是故意的。 王庸俯首看著她那張幾近完美無瑕的臉,以及那嬌憨可愛的表情,心中也是輕輕一動,像是被撩撥到了某些封塵已久的情感。即使是在王庸這豐富多彩的一生之中,歐陽菲菲也是他見過的最美。最漂亮的女人之一。 只是在他這一生中,真正為一個女人心動,真正感覺到愛的。卻是只有一個。 “菲菲,時間不早了。工作留到明天再做也不遲?!蓖跤箯姲醋⌒念^的那一絲悸動,俯身將她橫抱了起來,順手合了電腦。往她床邊而去說:“今天早點休息吧?!?/br> 這壞人,終于,終于要開始露出獠牙了嗎?此刻的歐陽菲菲,心情已經緊張到了極致,如同只小鹿一般。不斷在她芳心之中,連蹦帶跳的亂撞不已。這壞人,剛才一回來,就先偷偷摸摸沖了個澡后再過來,真的是壞的要死了。 其實為了那件事情,她也是上網搜索過了。各種各樣的信息,都是看過。本來還想找一部傳說中的片子觀摩一下的,可她找不到地兒。 但即使如此,通過那些不堪入目,yin穢至極的畫面和文字。已經讓她對此事,腦海里有了較為清晰的概念。甚至,她還看到過一篇詳細的教程。那些東西,對她的沖擊力實在太大了。 在此之前,她是多么的純潔,只是偶爾會被動接受些訊息而已??上攵?,那種yin穢的東西,會對她純潔的心靈,造成如何的震撼不已? 尤其是被王庸抱在懷里時,瑤鼻嗅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以及對接下來的事情的種種猜測,讓她羞赧到了極致。將螓首,拼命的埋在了他的懷里,藕臂也是死死的抱著他不放。 完了完了,今天難逃這壞蛋的魔掌了。 掀開她床上的薄被子,王庸將滿腦子都是各種“yin穢”思想的歐陽菲菲,輕輕的放了下去。她的嬌軀發燙到了極致,隱隱有些顫抖不息,柔若無骨的提不起半點力氣來。 王庸雖然見多識廣,但此刻也是料不到歐陽菲菲竟然會莫名其妙的動情不已,思想很不純潔。只當她身體很不舒服,便皺眉不已的又是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在臉蛋上擦了一下,體溫的確有些不太正常。 便將她放好,有些心疼的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后說:“菲菲,以后不準你工作那么晚了,這下累著了吧?” 雖然那種溫柔,那種呵護,讓她心靈暖意頓生??墒?,心里頭依舊有些小小的不服氣,唔唔,不是為了等你這個壞蛋嗎。說好了的事情,總得做吧?只是沒想到她在辦公室等他到了晚上八九點,也沒出現。 但又不好意思打他電話,難不成還說,王庸,我在辦公室里等你,你過來吧?這得多羞人,多丟份啊。實在無奈之下,才打了車回來的。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他回來,只是她真不好打電話。 “你先躺著,我去拿些藥和水?!蓖跤箤⑺龅冒胱?,這才向外走去。